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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名门毒秀 (朱七慕九)



冬桃当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登时垮下一张脸。

“哼,那个家伙平日里装得情圣一样,谁知道竟然这么小肚鸡肠,依我看,这种男人不要也罢!何必对他苦苦哀求!”

文锦听了,咳嗽道。

“喂喂,玄澜姑娘,再深情的男人也是有尊严和底限的,连我们东篱国的男子也做不到百依百顺一点脾气也没有,你怎能要求那位骄傲的九卿大人如此啊?小姐既然认定了人家,极力挽回就是明智的,换作是你,只怕就一走了之,悔恨终身了吧?”

对上冬桃凶狠的目光,文锦只得闭嘴,阮酥打断两人道。

“我要你们替我做一件事。”

见她突然正色,两人神情也认真起来,肃容洗耳恭听,阮酥食指轻点圆桌。

“替我夜探西凉官邸,摸清楚他们的套路,我便知下一步棋该如何落子。”

十日之后正午之时,东篱与西凉的比试在皇宫骑射场内如期举行,正对看台的,是一个用木头临时搭建的高塔,那塔约有三层楼高,极为陡峭,塔顶之上,用红绸悬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镂花铁球,被日头一照,镂花之间隐隐有流光闪过,不知藏了什么玄机。

虽是初春,可正午的阳光却也着实炫目,不知是否故意,西凉使臣面前的长案上,不见瓜果,却偏偏摆了一堆上火之物,生煎、油炸、碳烤之上还抹了厚厚的一层炼乳,连汤也是滚热辛辣的,侍女还言此是东篱特产,专门招待贵宾的菜色,搞得西凉使臣无法责难。

足足在日头下等了一个时辰,西凉使臣的屁 股都有些坐不住了,女君的銮驾方才姗姗到来,随着她在主位落座,七八顶华盖这才遮住头顶的烈日,女君赐下果酒与众人解渴,恩威并施,西凉使臣满心的怨怒,也只得被清凉的果酒浇熄了大半,说话的语气也谦卑起来。

一番寒暄之后,西凉使臣终于绕回正题。

“西凉在陆,东篱在岛,隔海相望,可谓唇齿相依,但也正是因为隔得太近,总免不了有些争端,我们陛下的意思,横竖海权之争已是百年无解,实在没有必要伤了彼此的和气,若是能以岁币代替,亦可免除兵戎相见。”

泽琦帝姬先就冷笑一声。

“这个想法甚好,只不知贵国的意思,这岁币究竟应该由谁向谁纳呢?”

使臣笑了笑,小而精明的双眼中透出一丝奸猾。

“确实不好定夺,所以我国提议化繁为简,就以每年一场比试为定,由败者向胜者纳岁币,公正和平地解决两国之间的争端,不知贵国意下如何?”

“荒唐!”

凌贺重重放下酒杯。

“岂有以比试决定国事的?简直是儿戏!”

使臣目光幽冷。

“连年海祸致使民生艰难,如今你我二国都是休养生息之时,在下以为,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争端是最好的法子,若贵国没有诚意,我等自然也不敢勉强。”

“你!”

女君抬手,制止了孙女与使臣的争执,她目光别有深意地定在阮酥身上,继而轻轻一笑。

“贵国的提议,朕认为可行,自古君无戏言,希望贵国也能遵守承诺。”

使臣躬身,隐去唇角一抹得意的笑。

“这是自然,尔等已将万事备好,只等一局定夺胜负,便与贵国互换国书。”

女君颔首。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将比赛规则讲解清楚,方可比试!”

296 澄王景轩

那使臣闻言,起身指向那木头搭建的高台,款款而谈。

“规则很简单,诸位请看,此塔顶端悬着一枚精铁铸就的绣球,绣球中藏有明珠,我国与贵国各派一名勇士,率先取得那枚绣球,且将绣球中的明珠取出者为胜如何?”

虽然已私下做了手脚,但为了保险,西凉还是提出了双重条件,说罢之后,他揣摩着女君脸色,有些忐忑,生怕对方看出端倪反悔,没料想女君点了点头,道。

“不错,简单有趣,那便开始吧!”

尘埃既定,西凉的武士很快便到了塔下,那是个劲瘦有力的男子,肌肉贲张,面目冷峻,一看便知是个高手,使臣见女君没有表态,不由催促。

“不知东篱这边派哪位勇士应战?”

话音刚落,便见阮酥从座上起身,轻拂裙摆款款走了出来,她细腰窄肩,面若海棠,裙上绣的樱花随风摇曳,真真是个弱柳扶风的美人。

“便是在下。”

使臣脸上的表情十分滑稽,他有些恼怒地看向女君。

“陛下,这……这不是在戏耍我等吧?”

女君轻噙美酒,唇边含着浅笑。

“西凉的诸位莫非不知道,我东篱一向是以女子为尊,派女子上场,又有什么奇怪?”

那使臣面色一阵阴晴不定,半晌冷笑点头。

“既然如此,我等也无可非议,只是请贵国定要遵守诺言!”

女君才要应下,只听人群之中,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破空而来。

“且慢!这场比试,由我来参赛!”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骑射场上,有一长身男子策马而来,眨眼功夫便到了看台之下,他飞身下马,姿势利落漂亮,一撩衣摆行上看台,阮酥回眸,正与他四目相撞。

看惯了玄洛、印墨寒,阮酥早已对美男子有了免疫,只是在看到此人时,阮酥还是不禁愣了一下,男子神态之中,有几分女君的傲气,而那张俊秀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却是像极了辩机公子,阮酥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辩机公子年轻时的风采。

阮酥想起此前女君与她提过的事,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女君在四十余岁上,曾冒着生命危险,给辩机公子诞下的一个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儿子,辩机唯一的后人,澄王景轩。因生产时女君年岁已高,是以澄王的年纪,比自己的侄女泽琦帝姬、凌贺帝姬年纪还小上几岁。

毕竟是辩机亲自教习,他与东篱这些低眉顺眼的男子截然不同,浑身皆是潇洒英气,他的目光扫过阮酥,也是微微一凝,他虽然生在女尊男卑的东篱,但深受中原文化熏陶,十分不喜东篱霸道跋扈的女子,第一次见到传说中温婉如水,楚楚可怜的中原女子,心中不由一动,但他很快移开目光,向女君一拜,目中沉痛。

“母皇,儿臣来迟了……”

女君见了自己与辩机的骨肉,失去挚爱的痛楚重新被勾了起来,但她始终要以大局为重,抬手命他起来。

“回来便好,东海的流寇驱逐得如何了?”

辩机逝世时,澄王正奉命在东海驱逐海盗,刚旗开得胜准备凯旋,父亲逝世的噩耗便传到了军中,他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还是没有来得及替辩机送葬。

澄王的目光冷冷扫过西凉使臣,此次追击流寇,他顺藤摸瓜,调查到那些贼人的背后竟有西凉势力支持,一字一句道。

“儿臣不辱圣名,已将流寇全数歼灭!”

西凉背后沁出些许冷汗,使臣眼观鼻鼻观心。

“圣上,这场比试可以开始了吗?”

女君还未发话,澄王已经一撩衣袍。

“好,就由本王来领教领教西凉勇士的高招!”

阮酥皱眉,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只怕要破坏自己的计划,她轻轻挡在澄王面前。

“殿下,圣上已命阮酥出赛,殿下连夜赶路,还是稍作休息,悠然观战便好。”

澄王上下打量着她,只觉得这女子柔弱得他一个指头就能推倒,哪里肯答应,他虽为东篱男子,但也是东篱男子之中最为出格那种,颇有些男子气概。

“不必说了,我既说了上场,便一定要上场!”

阮酥无奈,这位年轻的澄王,可一点也没继承其父的谋略之才,好逞能的性格,倒和三皇子祁瀚同出一辙。

见澄王已经蹬蹬蹬飞奔到了木塔之下,冬桃劝道。

“小姐别担心,这个澄王看起来武功不错,我看对方的高手不是他的对手。”

阮酥摇头。

“匹夫之勇,怎敌阴谋诡计?先看看再说,不行便只能助他一臂之力了。”

阮酥所料果然不错,澄王确实身手了得,几个翻纵便上了高塔,然而对方也是百里挑一高手,两人眼见快要爬到塔顶,伸手去触那铁球时,便缠斗在了一起,拳脚之间,各有胜负,澄王几次险些扯到红绸,也几次险些坠下高塔。

看台上,莫说女君紧张,连并不喜欢这个“小舅舅”的两位帝姬都不由捏紧了衣角,毕竟事关东篱是否向西凉进贡岁币,一着之差,可能全盘皆输。

令人欣慰的是,澄王不愧为辩机之子,几番遇险,终究还是稳稳攀住了木桩,且巧妙地借翻身之势,一脚踢中西凉武士胸口,那武士站立不稳,跌下高塔,就在东篱众人都面露喜色之际,情势却出现了翻转,不知什么原因,已经将手伸向铁球的澄王,突然双目圆睁,向后坠落,而方才坠下的西凉武士,却神乎其技地半途飞身而上,踩着澄王的身体踏上了塔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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