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见已经出落得如此叫人移不开眼。
萧恪眼光不经意扫到她胸前,鼓鼓囊囊的更衬得纤腰不盈一握。
他不由脸上发烧,忙别开眼,拿拳抵在唇边轻咳,掩饰道:“本王马上要及冠了。”
独孤维唯疑惑道:“哦,恭喜殿下了。”特意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听说和雅生辰宴是你帮着操办的?”
独孤维唯恍然大悟:“殿下可是要我帮着操办生辰宴?不对呀,殿下及冠可不能轻率,礼部没准备吗?”
“呃?及冠礼在太庙举行,晚上还需操办夜宴。”萧恪原本也只是随意找个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但独孤维唯这么理解更好。
顺着话题道:“本王今日拟个名单,你想想怎么办才好。”
“好啊,吃喝玩乐您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保证给你办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孤维唯大包大揽。
“只是这样一来,加上您今天在女学外这么一站,还不知道多少人醋海生波,排着队上门来找我晦气。”
“你怕吗?”萧恪满眼认真盯着她问。
“怕?才不!”
“那你理她们作甚?高兴了搭理几句,不高兴扔出去就是了。”
这话是宁王殿下的作风。
独孤维唯立刻谄媚的笑道:“万一扔了不该仍的人,惹了事您兜着?”
萧恪居高临下斜睨她,淡淡的道:“你就是把人杀了,本王也跟你兜着!”
独孤维唯眉花眼笑,恨不能上前去抱住他的手臂摇上一摇,这人真是太威武霸气,太深得我心!
萧恪倒是很想问问独孤维唯,他回来这么久了,也没见她再去找他。但想想觉得不对劲,难道自己巴着她夜晚爬他家房顶不成?
餐后萧恪提起王家陷害她的事情,问需不需要他帮忙打击王家。
独孤维唯满眼不解,王家现在还不够惨吗?
想想这小阎王的作风,若碰到这事定会将人直接踩到泥底,使其再无出头之日,显然是觉得她对王家的手段太温和了。对他的维护倍感窝心,忍不住笑颜如花道谢。
忙前忙后又是亲自泡茶,又是帮着夹菜,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般围着萧恪不停转。
转得萧恪心情大好。
饭后又随意说了些闲话,天色有些晚了,萧恪便说要送她回去。
独孤维唯忙不迭应下。
第二日上学,自然又是收获许多异样的眼神。鉴于独孤维唯彪悍的名声,倒没谁敢当面挑衅,不过在背后羡慕嫉妒恨罢了。
不遭人妒是庸才,独孤维唯才不会理这些。
只是司空妙言又跑来门口等她,一言不发,仔仔细细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样看她,那眼神叫她有些烦。
看在司空少诚份上,淡淡回瞪她一眼,不理会走了。
过了两日,独孤维唯一大早尚未起身,便听下人禀报,说是宁王殿下到了。
独孤维唯忙起身收拾,心里直嘀咕,也不知道这位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跑到她们府里来了。
梳妆打扮好去了待客的厅子,独孤绍棠和老伯爷都在陪客。
独孤维唯迈进门槛,规规矩矩上前给萧恪施礼。私下再怎么胡闹,当着人该守的礼还是要守。
这边方摆好姿势,那边萧恪手一抬,边站起身:“免了。走吧!”
“去哪里?”独孤维唯看着萧恪大踏步就要走出去,自家爹跟祖父起身相送,忙跟在后面叫道。
萧恪回头:“边走边说。”一边迈着大长腿,狼撵似得大踏步出门。
独孤维唯暗自抱怨这人难道是火烧眉毛了,话都不让人说,边急匆匆给祖父和老爹施礼告别。
独孤绍棠心塞地挥手让她跟上。
唉,女儿长大喽!
独孤维唯小跑着撵上萧恪,嗔道:“您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是要去哪里?”
萧恪径自大步流星往前走不理她,一直到上了马车,才舒了口气。
独孤维唯瞅着他放松下来的表情,心里的疑惑更甚,宁王殿下方才是在紧张?紧张什么?爹跟祖父难道比皇上还威严,能叫他一个亲王紧张?
萧恪清清喉咙,伸手把他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的脸推开,别开眼眸:“你不是要帮着本王操办生辰宴,这就去明霞园。”
“明霞园?生辰宴要在明霞园办吗?”
“嗯,那是本王私人别院。”
这是让她去实地勘察,以作准备了。
可是,明霞园又不会跑,有必要跟狼撵似的吗?
“咳咳,早饭吃了吗?要不要先去用点?”萧恪在独孤维唯狐疑的目光中,略显不自在地问道。
“没呢,这不是您来的早,还没顾上。”
萧恪便让车夫停车,自己下了马车,吩咐独孤维唯一声等着,便转身去了。
宁王殿下这是要亲自帮她买早餐?今天这位殿下怎么看都怪怪的,脑子抽抽了?还是被人穿越了?
独孤维唯自己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吓了一跳,脑补出无数画面,回过神来萧恪果然两手拎着东西回来了。
上了车,把一堆东西往小几上一放,敲敲车壁示意起行,然后把纸袋一一摊开,伸手比了比:“不知你爱吃什么口味,都买了点。”
独孤维唯一看,什么煎的焦黄的煎饼,羊肉包子、荷叶卷、梅花酥、水晶蒸糕,有六七样之多。
哎呀天也,宁王殿下莫不是真被穿越了?自打从战场回来,怎么都感觉不对劲,比起以前的漠无表情,少言寡语,这位真是热情地让人受不了。
难倒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叫游魂野鬼趁机占了身体?
这可不行!以前的殿下虽然不爱搭理人,可是她就是喜欢那一口,这要真是被变了个人......
独孤维唯打了个寒颤,艾玛,接受不了啊,接受不了!
萧恪见状,探头问道:“怎么?你很冷?车上也没衣物,要不我下去买条毯子。”
唉!也不自称本王了!殿下您到底哪根神经搭错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明霞园
这话一说,独孤维唯疑惑更重,清清嗓子,小心翼翼问道:“那个,殿下啊,您在战场上是不是受过伤?重不重啊?”
萧恪帮她拿起一只精巧的水晶蒸糕递过去:“是受了点伤......”
果然!真叫孤魂野鬼占了身体!也不知道镇国寺的老和尚能不能把人跟换回来?
“不过都是小伤罢了,早好了?”萧恪不知她的用意,见她脸色都白了,以为她是关心他,忙解释一句。
“有没有受伤昏迷?”独孤维唯不放心,仍旧追问。
“普通刀伤,划破点皮而已。”
那就不是了!独孤维唯吁了口气,还好还好,人应该还是原装的。
萧恪见独孤维唯因他不曾受重伤而放下心来,心头不由升起温暖,还有淡淡的甜意柔情。
他的目光不由变得温和无比,大手在她脑袋上轻抚了下,柔声道:“吃吧,仔细凉了。”
独孤维唯一阵恶寒,不对劲!太不对劲!边想边把手里的水晶蒸糕恶狠狠咬了一口。
填饱肚子,接着不着痕迹试探,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几件两人相识后的事情,萧恪应答无疑。
试探了一路,终于确定眼前这位的确没被人换了芯子。
想不通便不想,这位自己脑中缺根筋的姑娘心道,或许这位一不留神抽着脑子里头筋了也说不定。
明霞园在上京东南角。因遍植桃花,每逢春日,桃花盛开,云蒸霞蔚,灿若明霞而得名。
在明霞园中伺候的下人们早得了消息,在大门处站做两排,恭恭敬敬垂手肃立。
见了两人下车,便有一名五十来岁的老者上前侍立待命。
萧恪伸手比了下独孤维唯,吩咐:“先见过独孤二小姐。”
那老奴强自压下心头的惊异,深深作揖,口称:“老奴高通海参见独孤二小姐。”
他伺候主子多年,从没见过主子对哪位女子有这般语气跟态度,因而他的态度便也无比恭敬。
萧恪跟独孤维唯介绍:“老高是明霞园管事。”
独孤维唯料想是萧恪得用的人,便口气温和叫人起身。
进了大门,穿过园子一进的远香堂,便看见一方小湖,再向后入眼先是一片长宽约莫都有五六十丈的开阔场地。
独孤维唯不由惊呼:“哇,这么大的地方打马球都绰绰有余了!”
“你若想打,也未尝不可。”萧恪淡淡道。
独孤维唯对今天他好像她爹附身一般的作风也有了免疫,闻言便笑着回道:“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可也够爽。”
此处一溜磨得光可鉴人的青石板铺地,不小心摔了可比土地上疼多了。
萧恪摇摇头,这丫头的思维不能以常理推之。
场地四周花草树木,曲径通幽,两侧殿宇连绵,不知有多少座。
视线尽头耸立着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应该便是这明霞园的主要建筑了。
大殿之后才真正让让独孤维唯大开眼界,入眼处波光粼粼,好大一片湖水。
对比起来,远香堂后的小湖简直跟个小水洼似的。
独孤维唯张大嘴巴半晌,扭头冲萧恪直竖大拇指:“殿下,您真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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