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一张油腻腻的躺椅,男人灌一口烈酒躺上去,缚住手足,一群人围着压着身子,烧红的细刀子,带着弯钩,贴着腹肚一刀撩开,掏出两个精卵,扑上石灰,在暗室里静养几个月。”
“活下来的,都在这宫里头,伺候着三宫六院的女人和天下独尊的男人,洒扫杂活跑腿卖命。”
他的声音还是少年人的样子,皮肤细腻洁白犹如女人,这些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呀。
他的骨肉匀称胸膛紧实,皮肉下骨架在腰间汇成窄窄一条,如一柄淬火的剑,沐浴在月光下不似凡人,“公主知道这些么?”
他的手向下,缓缓的褪去长裤。
我再受不住了,扑向他,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不要了,不要了,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
他拥住我,渴求道:“真的?无论小人多么丑陋不堪,下贱无能,公主都肯要?”
我点点头,泪眼婆娑,无论他是怎么样的,我都认定,绝不后悔。“我这辈子只和如意在一起。”
“公主无法怀孕,生不了孩子,做不了母亲,这样也行?”
我点点头:“只要你就够了。”
他轻松的叹一口气,拭去我的眼泪道:“傻无忧,你怎么这么傻。”
我的眼蒙在他手间,吸吸鼻子扯下他的帕子望他:“我只喜欢如意。”
似此星辰非昨夜
他半响无语,而后褪下自己长裤,捂着那处,颇有些羞赧:“公主还是看看吧,小人这处....”
他松开手,我只望了一眼,大惊失色。
相对于芝兰玉树般的如意,这一处,着实的,丑陋不堪。
我手足无措,又目瞪口呆,不知要说些什么。
如意瞥我一眼,淡淡道:“阉人受刑分两种,年岁大些的,尽去其势,存点不留。若是弱小幼童,只割其肾囊,玉茎无法长大,成年后也如蚕虫大小。”
我惊惧,如意腿间,明明有一根紫红的器物。
他抓过我的手,低声道:“无忧且摸摸。”
在那稀疏的草丛间,热烫烫的灼着我的手心,一手能圈握住,倒是滑腻腻的手感甚好。
“你...不是....”我涨红了脸。
“我是...”他指引着我的手来到根处,根底卧着一堆皮肉,里头包着柔柔的一团,上头一道狰狞的疤痕,大片的黑痂瘢痕覆盖着,一直蔓延到腿根。
“给我去势的是个生手,做的不甚干净,这儿....”他神色痛苦,眉头虬结:“我在蚕房整整躺了半年。这儿没弄干净,起先都烂透了,灌了满满的一包脓血。”
他喘口气:“后来脓血灌的我腿都肿了,烂透了,全身都是恶臭,整日里蚊虫围着叮咬。宫里的人索性把我扔杂草堆里等死,也不给吃食,也不给水喝。我实在受不了,就啃食野草,后来,不知怎么脓血流尽了,我爬出去,给路过的一个老太医看见捡了回来,仔细调养了许久,又捡回了一条命,送进宫里当差了。”
我眼眶发红,心里又苦又涩,我这么喜欢的人,在宫里的那个角落里,默默的忍受了这么大的痛苦。
如意松了一口气,抹抹我的眼泪,语气轻松起来:“后来这处慢慢的好了,长身体的时候,不知怎么又发痒起来,渐渐的长大了些,我不敢找人看,一直藏着。”
他捏着我的手笑:“那时已在公主身边当差,庆幸公主黏我黏的紧,宫里三五年修验的时候都躲过去了,后来私下里找人看过,可能是当年去的不够干净,又长好了些。”
我紧紧抱着他,呜咽道:“如意....如意...”
他的痛好似都长在我身上,如果可以,我恨不得替身为他受这些苦痛。我明珠似的如意,本应该高高的捧在天上,而不该如此的被践踏在泥里。
他叹了一口气,拍拍我的背,我紧贴在他身上,企图以体温温暖他。
“虽然长大了些,但仍是不行的。后来权势高了些,找了些方子,又慢慢调养,身子渐渐有了反应....”
“什么方子?”我懵懂问道,”又怎么不行了.”
他攥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耳道:“我的傻孩子,要行房,底下要硬起来,否则软绵绵的,如何能捅进去。”
我羞红了脸,他又道:“往日里我喝的那些汤啊药啊,治的不是别处,都是这里。”
他摸着我的手按在他腿间,“那些鹿蚕丸、牡狗茎散等玉茎重生的方子不知吃了多少,淫羊藿牛鞭驴鞭也灌了一大肚子,你每次来都问我吃的什么药,傻无忧,我吃的可都是为了能吃你的药。”
“那...那都好了?”我问道。
“虽不甚顶用,但也和半个男人差不多些。”他道,“只是大夫说,怀孕生子怕是妄想。”
他吻吻我:“无忧,这样的我,你肯不肯要?”
我不应他,只摩挲着他那处伤疤,闷闷的道:“我想点灯好好看看它。”
如意把我抱入床间,点了小灯,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回,仍是丑的,但在我眼里,却是无比稀罕的喜欢,这劫后余生的小家伙,此刻正颤颤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邀功似得炫耀。
我望向他晦暗的眼:“我很喜欢,如意。”
他眼里满是沉浮的欲望,渴求道:“你若喜欢,给小人个奖赏,亲亲它可好。”
“这...这要如何....”
“你小时候,吃那长长一条的狮子糖,当时是怎么吃的,如今再吃一回。”
我小时候嘴馋,最爱狮子糖,母妃怕我吃坏了牙,每每拦着我。好不容易吃一回,非得细致的舔个干净,才肯含入嘴中。
我脸羞红到颈子上,觑了眼如意,他眼里满是粼粼波光,含笑望着我,满是殷切期望。
我弯下身子,握着他的欲望,含入嘴中。
似此星辰非昨夜
那火烫的东西一入我的嘴里,我便听得如意一声闷哼,压抑着把声响堵在喉间,舒展身子窄腰微挺起来,玉茎在我嘴内弹跳了两下。
我臊的不行,吐出来抬头看如意。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满脸潮红,桃色一直蔓延在洁白起伏的胸膛上,眉眼无边春情,眼里湿润润的,又忍耐又放纵的模样。
“可是不舒服?”我有点担忧。
他轻喘着气:“舒服死了,无忧再亲亲罢。”
我心疼又心酸,低下头去,重新把玉茎含入嘴中,慢慢吸吮反复舔舐,如意按着我的脑袋,挺着窄腰在我嘴中缓慢抽动着,我含的嘴唇酸麻,涎水沿着玉茎滴滴答答打湿了如意的腿心。
他压着喉间的气息声慵懒魅惑,回荡在帐间让我浑身发热。不知多久过后,唇舌都麻木起来,如意捧着我的头,连番抽动,我紧紧的吮着不断抖动的玉茎,一股膻腥炽热的液体,在我唇舌间弥漫开来。
他跌回床间,往日的冷漠端严不复再见,神情脆弱,眼角带着风流春意,含笑的看着我:“吐出来吧。”
我含着嘴里的东西正为难着,他递过一方锦帕,正是我送他的那幅,白色的体液洇染在青灰的帕上,是淫靡的色彩。
我吐吐舌头,皱眉道:“味道好怪。”
他拉过来我跌在帐间,严密的把我覆在身下,衔着我的唇舌深吻起来。
深夜寂静,我们是这般的缠绵,我在他怀中,他在我心里,爱得都要燃烧起来,要烧的寸许不留,至死方休。
闹到半夜,如意起身穿衣回去,对我道:“圣上打算将西山陵寝大肆扩建一番,令我带工匠去勘察地势,画图构算,可能要呆一两月才回来。”
我本困倦的睁不开眼,听他这么一说,跳起来问:“父皇正当盛年,为何要大动陵寝,还要你亲自去一趟。”
如意摸摸我的头道:“西山陵怕是不够了,圣上起了念头,要把陵寝扩修,死后与嫔妃们同寝。”
我诧异的道:“北边战事刚歇,这等劳民伤财的事情,朝臣岂会同意,皇后娘娘这样的大贤人,也不劝阻些?”
如意笑而不语,只道:“各自有各自的打算罢了。”
我不想这些烦心事,心下又想起一出,闷闷的道:“什么时候走?”
“今晨才得的旨意,明日一早就走了。”
我摸摸鼻子:“这么说,你岂不是赶上我十六岁生辰了。”
如意牵着我的手坐下:“我到时会让人呈上贺礼。不过....”他望着我笑:“贵妇怕是会大摆席面,毕竟公主年岁大了,是该择婿的时候了。生辰那日那些皇亲国戚恐怕都得见见。”
我扑倒他,咬着他的臂肉:“你就是故意的,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找驸马,今日才这般哄我。”
他总是狐狸似得,我哼道:“以前还说要给我找个夫君,原来都是瞎话。”
他揉着我鼓鼓的腮帮子:“我嘴里这么说的,心里却想着,要公主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呆在我怀里,我给养着喂着,时时栓在一处,不许看别人一眼,不许对别人笑,不许别人伺候着,完完全全,都是我独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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