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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相公太磨人 (墨十泗)


小若源当即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好意思说我们都不好听,你这种对姑娘家没个好脸色没句好话这会儿还将人家当麻包来扛着的样儿叫做态度好?”

“我没好脸色没好话?”秋容眨眨眼,觉得这和事实不符,“我觉得我脸色好话也好啊。”

“……”云有心无奈地摇了摇头,“罢罢,秋容你这还真的是木头脑子了,总之屋子就只剩下一间,长情与我都知你不会对人姑娘做出什么不当做的事情来,你莫惹人姑娘哭就行。”

“哎哎哎,七公子,这屋子既然剩下最后一间,那就让她自己住,我和小若源还有麻雀挤挤就行。”秋容赶紧道。

云有心道:“小若源和小麻雀与我一屋了。”

很明显,云有心的回答是:拒绝你。

秋容十分不介意,“我不介意睡地上的啊。”

“我介意。”云有心给他当头一盆冷水。

“……七公子,你不能这样。”好好的七公子怎么就和四爷还有爷学坏了!

说话间,云有心已经领着秋容来到了他那屋门前,还好心地替他将门打开,“这间是你和姑娘的屋,去吧。”

“……”秋容还在挣扎,“这就算我不介意,但是人家姑娘家介意啊!”

云有心平静地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她既已说过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你,就不会介意的,况且,你还是她的恩人。”

云有心说完,不待秋容再说什么,他就已经走进了隔壁他那屋。

秋容一脸的拧巴扭曲,在屋外杵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扛着姑娘进屋,将她扛到床榻前边时本是想将她狠狠扔在床上,终是在放下她时放缓了力道,将她轻轻搁在了床榻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幽怨道:“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就先照顾着你,等你醒来想好了去处再撵你走吧。”

这般一想,秋容扯了一旁的薄被来给姑娘盖上,这也才稍稍打量起她来。

前边在马车里的时候,云慕忆已经帮姑娘擦净了面上的脏污,此时才能让秋容瞧清她的脸。

秀巧的眉,微长的睫,娇小的鼻和嘴,藕色的肤,虽是闭着眼,却已不难看出这是名样貌清丽的姑娘,否则那些那个男人也不会对她那么垂涎欲滴。

想到那三个男人眸中的淫光,秋容不由微微蹙起眉,心想着幸好他出手得及时,否则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姑娘怕是只会寻短见。

再看姑娘额头上的磕伤,秋容忍不住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过是个可怜的姑娘,权且带回府里去?到时让家老给她寻户好人家嫁了?

想着想着,秋容烦躁地挠挠头,转身就要从床前离开,一边嫌弃地嘲笑自己道:“又不是我闺女我媳妇儿的,管她这么多做什么。

而就在秋容转身之际,只听床榻上传来姑娘诧异且有些虚弱的声音,“公……公子!?”

秋容拧住眉,停下脚步。

*

另一屋,沈流萤看着长情那张呆萌面瘫脸,忽地忍不住笑了,道:“我说呆货,你和七公子这么一本正经地坑秋容,真的好么?”

“坑?”长情不大能理解沈流萤的这个用词,但他听得明白沈流萤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遂道,“秋容比我年长两岁,是我十岁那年和阿风下山路过一个斗兽场时捡的,那个时候,他和子衿被关在一个窄小的铁笼里,笼子外是两只饿了三天的豹子。”

长情答非所问,沈流萤却听得认真。

只听长情继续道:“只有打败了野兽取悦了主人,就能得到吃的,这是斗兽场里的人的命,孩子也一样,那时候,秋容被豹子咬伤,奄奄一息,子衿也被咬伤了腿,很快他们就会成为豹子的腹中餐。”

“你们救了他们?”沈流萤拧着眉,问。

那个时候,秋容与子衿也不过是十岁出头的孩子而已,却要在野兽的尖牙利爪下求存活。

“不是我,是阿风。”说到这儿,长情却是轻轻笑了一笑,“那时阿风将血淋淋的他们二人拎到我前面来,就问我要收了哪一个在身边,我知我拗不过阿风,说不要也是无用,就要了伤得比较重的秋容,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死,倒不想他活了下来,还笑着告诉我他叫十一号,子衿叫十二号。”

“阿风则是生气地说这不叫名字,他就给子衿取了名,随他姓,叫卫子衿,我便也给秋容取了现在这个名,随我姓,那时候时值深秋,他坚毅的笑仿佛能容纳整个深秋的寒意。”

“这么多年了,我成家了,秋容也该是成家了。”

------题外话------

二更晚些时候


405、五个多月的肚子【二更】

秋容皱着眉看着床榻上已然转醒的姑娘,姑娘则是睁大了眼震惊地看着他,然后又看了一眼周遭陌生的环境,不安地问:“公子,这,这是哪儿?”

看着姑娘脸上一副紧张不安得好像他会吃了她似的神色,秋容有些不悦道:“放心,我没拿你怎么样。”

姑娘吓了一跳,赶紧道:“不是,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因为急切,本是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从她肩上滑落下来,姑娘看到自己袒露的肩,赶忙抓了薄被来将自己的肩膀挡好,可做完这个动作时她更慌了,怕秋容误会她,以致她极为不安地抬头看向秋容。

谁知秋容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一旁,用脚勾了一张凳子,随后在凳子上坐下,不紧不慢道:“行了,说吧。”

姑娘愣了一愣,讷讷道:“说……公子要小女子说什么?”

秋容不耐烦地看这姑娘一眼,道:“当然是说你为什么会被那么些个男人追着,说你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愿意给我当牛做马的话。”

就算真的让他带个人在身边或是带回府里去,也总要知道这人的来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什么歹人,届时伤了他便算了,若是伤了爷或是老爷,他还要不要活了?

秋容的话像一把刀剖开了姑娘的伤口似的,令她立刻就红了眼眶,眼泪说掉就掉。

可她的眼泪才流出眼眶,便听得秋容声音沉沉道:“憋回去!不许哭!”

姑娘登时咬住下唇,眼泪斛旋在眼眶里,当真不敢再哭。

秋容本是要催她快说,但看着她泪汪汪的眼,想想还是算了,便只静坐等着。

姑娘微低下头,抬手抹去自己眼眶里的泪,深吸了一口气,抓紧身上的薄被,低声道:“小女子姓石,名绣儿,南城香林县路下村人,早年爹爹重病不治早故,余下小女子与母亲相依为命,半年前,母亲也染了病,小女子想请大夫给母亲治病,奈何诊金高昂,小女子付不起,却又不忍看母亲受病痛折磨,不得已向隔壁王婶借了三两银子,可后来……”

说到这儿,石绣儿的声音有些哽,却还是继续往下道:“三天前,母亲还是捱不过,随爹爹去了,家中唯剩小女子一人,母亲刚刚下葬,王婶就到小女子家中来让小女子还那三两银子,原先明明说好容小女子最迟一年还上,可王婶改口却又说小女子欠了她十两银子,让小女子把这十两银子赶紧还去给牛爷,说是她正好欠牛爷十两银子,正好把小女子这十两划过去还。”

“小女子母亲才安葬,却又哪里有银两来还,可王婶根本就不理会小女子为难,竟是……竟是让牛爷来抢小女子,说是拿了小女子去卖一定不止十两银子……”

“牛爷三兄弟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恶霸,连村长都不敢管,小女子若是被他们抓到,定该被卖到窑子去,小女子不想被卖到窑子去——”

一想到自己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听说过窑子那个地方,女子入了那样的地方,是要被千人枕万人骑的,入了就再也出不来了,就算出得来,也会遭尽乡亲邻里的唾弃。

“小女子就是死,也不要被卖到窑子去。”石绣儿的声音低低,却带着一股刚劲的决绝。

她就是死,也要是清清白白的!

秋容盯着石绣儿,她低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脸,只看得见她额上的磕伤,听到这儿,他忽然问道:“无父无母无处可去,你现在好像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石绣儿将头垂得更低,将身上的薄被抓得更紧,颤声道:“小女子和村里的秀才先生学过两年书,小女子知道礼义廉耻,小女子并非厚颜无耻非跟着公子不可,小女子是真的……不知该去往何处……”

石绣儿说着,作势又要给秋容磕头。

“停,你要是再给我磕头,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去。”秋容见状,一脸不悦道。

石绣儿赶紧定着不动,眼泪却又涌上了眼眶里来。

只听秋容又道:“既然无依无靠无处可去,那就暂且跟着我吧,不过我不需要人伺候,等你休息够了就伺候我家夫人去,得了,你歇着吧,我出去了。”

秋容站起身,烦躁地挠了挠头,烦人,头疼!

不过在秋容正要转身离开时,他又看了石绣儿一眼,嫌弃道:“我让小二打些水上来给你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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