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紫菱啊,怎么了吗?”费云帆似乎还没睡醒,语气里有些倦意。
“云帆,你来救救我好不好,我好怕啊,楚濂他疯了,他天天打我,你来救救我吧。”紫菱像是溺死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救命仙草一样,急切地呼唤着费云帆。
“没问题,紫菱你放心,我会来找你的。不过,”费云帆话音一转,“我要开会了,待会再说,好了,我挂了。”
“诶,云帆……”紫菱听着话筒另一边的嘀嘟声,心里有些失落。不过,想到费云帆刚刚答应自己会来救她的,紫菱的双眼不禁发光。
突然,厕所的门被踢开了,楚濂冲进来,“好啊,汪紫菱,你居然背着我和费云帆联系,你要做什么?”楚濂狠狠地揪起紫菱的头发,一个巴掌扇在紫菱的脸上,“你是想逃吗?很好,你死心吧,我不会这么容易就饶了你的。你拆散了我和绿萍,我就拆散你和费云帆!”
“啊!”
楚家又环绕起紫菱凄厉的哭声,楚爸和楚妈只能相互对视,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在法国……
费云帆挂上电话,思前想后还是没想出来,“这个紫菱是谁?我认识吗?”
旁边,一个丰满妖娆的身体靠了过来,“嗯,达令,是谁呢?”这是个极度美丽的法国女子,金发碧眼,肌肤似雪,火辣辣的身躯上j□j,就这么缠住了费云帆。
如此美景之前,费云帆哪还顾得上那个早已遗忘的小鸭子,搂起美女的身子,“伊莎贝拉,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大概打错了吧。来,我们好好乐乐。”
美女心中了然,却还是顺遂着费云帆挑逗自己的身子,嘴角一丝鄙夷,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几分魅力的份上,我早玩死你了。费云帆,欺骗我的下场,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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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汪展鹏和沈随心,也是凄惨得很。
20平方米不到的小屋子里,灯光很暗,恰似这屋子里的人的心情一样黯淡。
“随心,委屈你了。”汪展鹏再不是当初那个事业有成的汪总了,离婚时,由于舜娟掌握他出轨的证据,财产,一分没留给他,几乎是净身出户。
沈随心脸色很难看,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的,都怪他!没用的臭男人,还以为跟了他日子会很好呢,没想到!“哼,你也知道委屈我了啊。”沈随心阴阳怪气地哼道。
汪展鹏似乎怎么也没想到沈随心会对自己这样,有些发愣。
“汪展鹏,没想到你现在这幅鬼样子,你既然知道委屈我,还是让我走了吧。”沈随心可是一分钟都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我原来还指望你分点钱,帮我养养雨珊呢,我看还是算了,你别来拖累我们就好。”沈随心拍拍屁股,就要走。
汪展鹏人可没傻,听出了点猫腻,一来是恨自己瞎了眼居然喜欢这种攀龙附凤的女人,二来,雨珊?猛地拉住沈随心,“你说雨珊?难道她是我们的女儿?”
沈随心下意识自己说错了话,不过,告诉他也无妨。“是,当年我和你分开时,我已经有孕在身了,不过,瞧你这样,你还好意思见她吗?哈哈哈……”沈随心仰天大小,一把推开汪展鹏,扬长离去。
汪展鹏被沈随心的无情狠狠打击了,他没想到自己抛弃妻女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不过,雨珊?他要去和雨珊相认!
汪展鹏和刘雨珊是否相认,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那天这座城市发生了一起车祸,一男一女被撞死街头,原因还是这两人莫名其妙撞上人家正常行驶的车辆的。据报道,该女子还是个吸毒人员,大概是毒瘾犯了吧……
而这一切的一切,任何都不知道……因为她也同在水深火热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帅锅是哥哥
再恢复意识之后,任禾眼前竟是一片古色古香的装饰,额,她穿越了?啊呸,她不是一直在穿越吗?只是,这是清穿?望着身上的旗装,任禾已经吐糟无力了,她最讨厌清穿了!
从床上坐起来,任禾刚刚把头靠在床沿上,就是一阵剧痛,“哎哟,好痛!”手一摸额头,头上居然包裹着纱布,还能明显感觉到纱布下的额头上肿着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许是听到了响声,屋子的门开了,一个旗装妇女走了进来,关切地盯着任禾,“珞琳,没事啦吧?身上可是哪里痛得很,快和额娘说。”
珞琳?额娘?果真是清穿,看来这具身体是个满人,主神不错嘛,总是给我安排一个有钱人的身体,哈哈。只是,珞琳是谁?我不认识啊……
思维迅速运转着,任禾决定用最狗血的方法——装失忆!“你是谁?这里是哪?”任禾一脸的迷惘,无助地看着眼前的妇女,嗯,不错,气质温婉极佳,感觉就是个实实在在的贵妇人。
那妇女像是被雷击到了一般,“珞琳,你不认得额娘了?”
“珞琳?我叫珞琳?啊,好痛,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记得了。”任禾捂着头微微用力按着自己的额头,惨叫起来。
“好好好,不急不急,额娘这就帮你叫大夫,等着。”女人立马出去了。
待确定女人真的离开了,珞琳放下按着额头的手,淡定地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了。
不久之后,女人又进来了,后面跟着个老人家,想来是大夫了。还有个年轻英俊的帅小伙,剑眉深目,惹得任禾一阵春心荡漾,哇塞,帅锅哦~~嗯,要矜持,任禾如是告诫自己,面上维持着微微的笑意,身子不自觉地坐直,眼神柔柔地看着帅锅锅。额,应该是病西施的赶脚吧,这可是她特意和黛玉妹妹学的。帅锅,偶来了~
那帅锅倒也识相,扑到珞琳面前,很是着急地问道:“珞琳,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任禾的小宇宙爆发了,有门!八成是情人,哦呵呵。
那大夫查看过后,也只是说,大概是头受到了撞击,有淤血积在脑子里,所以会导致失忆。没准,过几天就好了。
那贵妇人拿着手绢擦着眼角,“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就遭到这样的罪了呢。”
那帅锅的脸色一变,明显是有话要说,眉头紧皱起来。
任禾继续柔柔地看着帅锅,眉目含情,帅锅终于感受到了,“珞琳,你是记起我了吗?”
任禾掩嘴一笑,那还不简单,咱们这关系,那得是多亲密啊~
贵妇人面露喜色,“是真的吗?珞琳,你记起骥远了?真是太好了。”
原来帅锅锅的名字是骥远啊,真好听,感觉有种志向远大的感觉呢~
骥远很是激动,扣住任禾的肩膀,“真是太好了,哥哥很欣慰,哥没白疼你。”
什么?哥哥?任禾晕了,真晕了,原来帅锅是哥哥啊……在此打击之下,任禾终于晕厥过去。而某处角落里,某人眯起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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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任禾的晕厥只是一种逃避行为,她的身体没事,只是由于不了解这个世界,选择性的逃避。闭着眼躺在床上,任禾还是能够清清楚楚了解到周围的人,以及发生的事。
“唉,我可怜的女儿,怎么都遭此大难了呢?”贵妇人心疼地说着,慢慢地用手抚摸任禾的脸颊,弄得任禾差点忍不住痒跳起来。
听着贵妇人的轻声呢喃,任禾突然想起了舜涓,那个真心对她的女人,心中不由的一暖。不得不说的是,任禾果断缺少母爱,有着恋母情结。就这样,贵妇人在不知不觉中,就给任禾留下了一个极好的第一印象。
“额娘……”骥远似乎有话要说,只是看着母亲,皱起剑眉。
贵妇人抬起头看向儿子,“骥远,你是有什么话要和额娘说吗?”还是第一个看到儿子这么吞吞吐吐的呢。
骥远思索片刻,终是决定了,不行,必须要告诉额娘,这可不是件随随便便的事,起码不能让珞琳这么不明不白地就受伤了。“额娘,儿子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的先答应儿子,听了之后千万要冷静。”
贵妇人没怎么注意,轻笑道:“好好好,额娘倒是要听听你是要说什么。”
“额娘,”骥远握紧拳头,“事情是这样的,那天……”
听着听着,贵妇人的脸色开始泛白,天啊……
躺在床上的任禾也是终于知道了这是个神马世界,当帅锅锅说出新月格格的名字的时候,任禾瞬间真相了,新月格格?这不是琼瑶奶奶的经典之作,又一小三当道的故事吗!呵,她可记得,在那个故事里,正主儿被唾弃,她的丈夫、婆婆、连带着她的儿子女儿都支持那个不知道是胖大海还是海大富的男人出轨,啧啧啧,没想到她穿成这个女儿了。不过说起来,貌似这个骥远还不是很脑残嘛,嗯,留着备用,尚在考察期之中。唉,真难过,帅哥哥怎么就是我的哥哥呢,我可不喜欢乱==伦!会生怪胎的~
不过话说起来,靠,猪神搞什么呢,怎么都是琼瑶剧?
切,任禾撇撇嘴,这努达海当爹当到狗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