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敢!”蔚容晟忍住下腹的疼痛,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素衣眼中一片惧怕,瑟瑟的说,“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被轻薄......所以难......控制......”
蔚容晟看着素衣眉峰一挑,玩味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觉得本王不够温柔,无碍,今晚正好本王有兴致,就让你侍寝。”
第三十四章 人家还等着王爷
似挑逗,似缠绵,轻轻的撩拔着素衣敏感的神经,男性的气息铺面而来,素衣脑袋有些晕眩,抬眸却见蔚容晟眼底的嘲弄与不削。
他只是在戏弄她而已。
素衣生气的咬了蔚容晟一下,却被他趁虚而入,长舌在嘴里翻搅,场面火辣,大掌更是拉紧她们之间的距离,贴住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亲密无间,吻得热火朝天,两人身体如此贴近可心却无比遥远,那一记嘲讽已经让素衣醒悟,没有沉沦,他们只是在演戏,最初的恍惚后素衣心里一片清明,两人的眼中都是清明与淡定,谁也不曾迷恋。
蔚容晟吻她只是为了彰显男人的尊严,也是在提醒蔚容毅,她是他的侧妃,不管他怎么做也轮不到蔚容毅质问。
素衣接受蔚容晟的吻只是为了让蔚容毅断了念想。
然,蔚容毅看着这画面心如刀绞,胸口有血气在翻滚,背上伤口的血溢出打湿了宫装,眼里全是怒意,蔚容晟与素衣纠缠似乎在告诉他,是他多事,当事人都不在在意,他自作多情了。
蔚容毅转身离去,高大的身影就像蒙上一层悲伤。
素衣看着蔚容毅离开,有些伤感,还是伤了他。
蔚容晟依旧紧搂着素衣,停下拥吻,姿势暧昧,低头见素衣眼中一片清明望着蔚容毅离开的方向,眼眸一眯,带着一股危险。
此时的素衣一点也不像当初在王府那个企图勾引他的女人,蔚容晟涌起一股烦躁。
“王爷,戏已经演完了,该放手了,”素衣云淡风轻的说道,“王妃还在等你。”
清清冷冷的声音,并无任何不妥。
可蔚容晟眉头一皱,黑眸冷冷的盯着素衣,素衣被看得心头发麻,却依旧挺直着背脊对上蔚容晟的视线。
微凉的薄唇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俯身将唇故意贴着素衣的耳朵,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声音带着撩拔的暗痒,“本王觉得还不够。”
说完,大掌扣住素衣的腰,拉过,另一只手压在素衣的后脑勺加深吻,修长的腿挤进素衣的双脚间,逼着素衣后退抵在桃树上,隔着衣衫挑衅,捉弄,又似在惩罚。
放浪而形骸。
素衣蛾眉一蹙,愠怒油然而生。
蔚容晟当她是什么?
素衣牙齿一闭,将作乱的舌头咬出了血,她分明感觉到蔚容晟的停滞,可他只是短短一下和着血掀起狂风暴雨,大掌更是不客气的穿过衣衫压在素衣胸前,毫不怜惜,只是发泄,发泄他的不满。
素衣倒抽了一口冷气,既然蔚容晟不仁休怪她无意。
素衣红肿的唇勾起,冷冷一笑,清眸中波光粼粼,抬起腿撞向蔚容晟的小腹.......
开始蔚容晟只是想要惩罚素衣,可品尝中难以控制,细嫩、美好渐渐迷失本性,毫无防备,顿觉腿间一阵剧痛。
大掌立刻松开素衣停止动作,幽眸一片冰冷,额间青筋直跳,蔚容晟扣住素衣的腰一个旋转直接压在殿外的草地上。
“你倒是敢!”蔚容晟忍住下腹的疼痛,声音带着咬牙切齿。
素衣眼中一片惧怕,瑟瑟的说,“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被轻薄......所以难......控制......”
蔚容晟盯着素衣,片刻后,眉峰一挑,玩味的笑了起来。
“原来是觉得本王不够温柔,无碍,今晚正好本王有兴致,就让你侍寝。”
第三十五章 玉佩
蔚容晟准许素衣回丞相府探亲。
素衣没有见到蔚容晟,只是一个内侍传来蔚容晟的话,而马车就停在朱雀门外,虽说没有拿到休书,但能回去见到娘亲,素衣还是很高兴的。
然,素衣刚到丞相府就得知娘亲卧病在床已是很严重了。
素衣想到莫氏母女所说慢性毒药,垂放在身侧的手一阵收紧,府中莫氏掌管素衣有没有证据,看着躺在床上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娘亲,心里一阵难过。
莫氏昏昏沉沉,模糊的看见素衣,素衣见娘亲醒了立刻上前,声音有些哽咽,“娘亲......”,她的鼻子一酸,眼中升起一层薄雾凝聚成水珠落下,却又担心被娘亲看见她哭泣伤心难过对身体不好,极力忍住。
莫氏又何尝不伤心,可早就千传百孔的心让干涸蜡黄的眼睛流不出泪来,只是费力抬手抚摸着素衣的头,叹息一声,“素衣,让你受苦了。”
素衣抹去脸上的湿痕,抬眸笑了起来,弯弯的柳叶眉,长长的睫羽,像极了皎皎月色,一如那人的风华绝代。
莫氏的眼神有些恍惚,透过窗户看着天空,似在对那人道歉。
“娘亲,我不苦,有娘亲陪着,素衣怎么都不苦。”
“傻孩子,你在晟王府的事我都知道,晟王对你冷淡,你不在意吗?你等了他六年,是娘不好,”云氏一片自责。
“娘亲,是我不想夺晟王的宠爱,如果素衣想要早就得到他的心了,是我不削,”素衣笑道。
云氏看着素衣,看着那双明媚的大眼,叹了一口气,“算了,凭你做主便是。”
当年她逃出那里,素衣又生了病无钱医治,正好遇见被刺客刺伤的李明洋,拿了他的钱替素衣治病心里愧疚,云氏温柔李明洋心生情愫在一起,后面云氏才知晓李明洋已有正室,素衣寄放在农家,云氏怀孕十月后换了素衣,自己的孩子抱了出去放进木盆飘走,至今也不知晓那孩子是死是活。
云氏一阵咳嗽,好不容易稳住,看着素衣,“素衣,你不能像娘亲这般懦弱,不削也好。”
这时,一个侍婢送上药,素衣想阻止,云氏接过药一口喝了下去,她将侍婢都退下。
房间一片安静后,云氏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转动床柱,立刻对面的墙壁出现一个暗格,缓缓上前拿出一个大红色精致绣包放在床上,招呼素衣坐下。
云氏打开包,里面放着一块通体明亮的碧玉,上面刻着一个繁体的鱼字,她小心翼翼的拿起放进素衣的手中,“素衣,好生拿着,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看见,如果有一天娘不在了晟王府又容不下你,就拿着这枚玉佩去找你的真实身份,切记不到最后千万不要公开身份。”
素衣面上一震,看着云氏,“娘--”
“别问,知道太多对你不好,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云氏说着又是一阵咳嗽,锦帕捂着嘴,一点腥甜从喉间跃出,云氏看了一眼手紧握不让素衣看见。
“娘有你陪伴这一生够了,但是娘喜欢自由,活着围在四院墙里,死了就将我从南朝最高的山上洒下,我想看着你,”云氏淡淡的笑着,面上一片欣慰。
素衣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忍不住,“娘,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你。”
云氏轻叹一声,“真是个傻孩子,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这一生娘很开心,唯一遗憾就是没有看见你幸福。”
云氏说着,靠在床头闭上眼睛,药效上来,睡了过去。
素衣将娘亲安置睡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终于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心中更是震惊她不是娘亲的孩子,但娘亲会是她一生的娘亲,手指紧握,一枚硬物磕着有些疼,伸开手呆呆的看着质地上层的碧玉,那个字就像活了似的在素衣眼前站立。
第三十六章 忍无可忍
莫氏听闻素衣回王府,晌午时分,吩咐侍婢请素衣到大厅用膳,素衣走进大厅,红木珍品分外惹眼,目光恍惚,素衣记得娘亲鲜少有机会到这里来用膳,娘亲是妾,她是庶出的女儿,皆在小院落里,而正妻则可以陪着夫君在大厅用膳,这便是妻与妾的分别,更是作为妾室的悲哀。
兴许是素衣成了晟王侧妃又是第一回回门,是以父亲(不,丞相大人)才允许她来大厅吃饭吧。
红木圆桌,李明洋沉着一张脸坐在上位,左边是大夫人莫氏,右边是李梦珍,素衣见到他们母女心里还是有些平静,可习惯忍耐的她安静在最下方坐下,谁也没有出声。
金丝燕窝、荷香鲤鱼、鲜汤炖鸡......白玉米饭,一大桌的珍稀佳肴,色香味俱全,素衣看着心下悲凉,娘亲病卧床榻午饭就一盅小米粥米都不见几粒,而眼前的父、母女三人却是津津有味,一片融合,李明洋可曾想到他还有一个人在偏院。
佛口蛇心的母女,就是她们害的娘亲病卧床榻。
素衣握着玉箸的手因为愤怒止不住的颤抖,冷眼看着一桌的平静。
“素衣,你已经进了晟王府,做人就要安分守己,恪守本分妻妾该有的尊卑要分明,”李明洋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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