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光明正大的除掉暗卫,培养这些暗卫至少要十几年,毁掉他们不过顷刻间的事,夜隐定会心疼死。
“没什么?这件事不要同父皇讲!”
“若是不让皇上知道,皇上会怪罪天放,已经命人去通知了。”
夜媚儿去了外祖翁的营帐,此时夜隐还不知夜家的死士刚刚去刺杀易寒,正在静心打坐,听到步履声,“何人外面。”
“祖翁是媚儿!”
如今已经很晚了,不知道媚儿来这里做什么?
“进来吧!”
夜媚儿也不拐弯抹角,“祖翁,夜家的今夜去刺杀大表哥,与蛊人交手,损失惨重,表哥他的手臂受了伤差一点废掉,媚儿是前来向祖翁讨要解药。”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还请祖翁将解药交给媚儿。”
夜隐对秦玉拂催眠,知道易寒中的是涅槃蛊,这才是蛊人能够与他信息相同的关键所在。
知道即便没有解药,以易寒伤口的愈合能力,不出三日就会好,只是不想让媚儿担心。
他现在最为恼火的是女儿不听劝阻,派人去刺杀易寒,直接将药瓶递给媚儿,直接除了营帐,去了夜子娴的营帐。
夜子娴的营帐内灯珠未歇,夜子娴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却也没有想要瞒着,她做事从来不后悔,明知道是错也绝对不会承认。
将父亲阴冷的一张脸,死伤那么多说不心疼是假的,“女儿见过父亲!”
夜隐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夜子娴的脸上,“从前你只是骄纵而已,如今是愈发的不听话。”
这么多年父亲从未动过他一根手指头,今夜为了那个野种竟然打了他。夜子娴心中满是怨念,“父亲,只要将那个人杀了,蛊人就会出去,事情很简单,为何被你弄得如此麻烦,还搭上媚儿的幸福,难道父亲也老了,有些糊涂了。”
夜隐气恼,“你懂什么?我这才是为了媚儿着想,那蛊人是不能够死的,若是发起疯来,为父也无法除去。”
夜媚儿拿着解药回到房间,见着易寒的伤口还在化脓发炎,看着心痛,“解药已经拿到了。”
夜媚儿小心翼翼的为易寒包扎,易寒将她秀眉紧蹙,怕她会误会,“媚儿,还是我自己来吧!不然让林统领来包扎。”
夜媚儿是很心疼,毕竟易寒还受着伤,“你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轻重,这只胳膊若是不上解药,万一废掉了,以后怕是举剑都会费劲。”
林天放见皇上前来,上前道:“天放见过皇上。”
夜媚儿正在抱怨,见皇上前来,“媚儿见过皇上!”
“他身上的伤如何?又没有大碍!”慕容欢问询道。
“表哥手臂上的胳膊被倒刺勾掉了皮肉,已经露骨,差一点就被废掉了。”
易寒怕父皇担心,“父皇,涂过解药,已经没有大碍了!”
慕容欢很是心疼,要知道倒刺的钩子,只要碰到就是连骨带肉,顷刻露骨。
慕容欢满眼的疼惜,怒喝道:“真是太过分了,刺杀的人就是是想制你于死地,朕这一次绝对不会再忍耐,等你回到京城,朕就即刻册封你为太子,入朝参政。”
毕竟夜媚儿还在,易寒道:“父皇现在还不是和大祭司撕破脸的时候,孩儿不会在大衍久留早晚会离开的,要册立太子,誉王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易寒坚决不同意慕容欢的决定,当初就是因为父皇突然想册立太子,害的秦玉拂被被夜隐抓去圣殿,若非用死囚将人换了,只怕难逃毒手。
父子之间对于入朝参政发生分歧,易寒手臂上还有伤,是有些失血过多,脸色很不好,也知道皇上是真的很担心易寒,想要将将易寒留下,才想着让他入朝。
易寒刚刚是明确的表示他很快就会离开大衍,夜媚儿也想将易寒留下,又害怕夜家的人再次出手。
“皇上,这件事还是慢慢来还是将表哥的伤势养好了,再从长计议。”
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从长计议,慕容欢已经忍受的够多了,他不想再忍耐了,他自己忍受三十几年的窝囊受气也就罢了,慕容欢不想易寒跟着同样受气,被刺杀也要忍气吞声。
夜媚儿也无处可居,暂时留在易寒所在的营帐,天色就快亮了,大军就要开始修整,队伍要前往京城。
慕容欢去找夜子娴想要理论一番,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早已经是名存实亡。
另一边,秦玉拂在德亲王府已经修养了几日,一直担心夫君的境遇,亲笔写了一封信笺,命谭玄将信笺交给慕容鞘,再有慕容鞘交给易寒。
秦玉拂信笺上写到,他已经到了德亲王府,见到了凤归尘还有德亲王,德亲王已经亲自写了书信给月无心,到了苗疆就会有人去接她,并且说明这一次去苗疆有凤归尘和谭玄护送他,一切都很顺利,希望易寒担心,很快他们就会夫妻团聚了。
秦玉拂打算离开德亲王府,前往苗疆,一大清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凤归尘搀扶着秦玉拂上了马车,凤归尘将赈灾的事情交给了的德亲王父子。
面对凤归尘,秦玉拂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愧疚,凤归尘对她的好,她这辈子是无法报答。
燕灵芸为秦玉拂准备了许多包裹,放整整一马车,就是怕怕秦玉拂一个孕妇惠受委屈,秦玉拂心里面充满感激,却无以为报。
秦玉拂放下马车的门帘,他们就要离开德亲王府,前往苗疆,听说苗疆之人是蛮族,若是没有人接应,很容易被人抓住成为祭祀的贡品。
一路上有谭玄与凤归尘照顾,一切还是安心的。
这边秦玉拂赶往苗疆的路上,易寒也已经与狩猎的队伍赶回了京城,留在寒王府中养伤。
夜媚儿依依不舍的离开,她总不能够住进寒王府中,神庙那里也已经荒废了很久,他还是去要回去的,毕竟她真正的身份是一名祭司,是为老百姓服务的神职人员。
易寒回到王府中,虽然身边依然有人监视着,至少要比在东山猎场要好得多。
易寒是在挂念秦玉拂母子的安危,隐忍手上传来的痛楚,为师叔玄逸书写一封信笺,大致将大衍的情况告知,并且说明,秦玉拂去了苗疆,易寒很担心,秦玉拂就要临盆了,希望玄逸可以去苗疆接应自己的徒弟,他又要有徒孙了,这一胎也许是个女孩。
将信笺写在薄纱之上,塞进竹筒,绑在信鸽的腿上,可惜他没有能够飞往巫神殿的信鸽,否则他早就写信通知月无心接秦玉拂,就你不用费这么大的周章。
夜隐已指派人前去探查易寒在寒王府中可有什么异常,并未发现易寒有异常,为了让易寒与夜媚儿在一起,夜隐打算大殿上,为两个人赐婚,易寒中了控魂术,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易寒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皇上一大早就有人前来宣易寒上朝,易寒已经同父皇讲好了,不会坐上太子之位,来人说是大祭司派人前来通知他进皇宫,不知道夜隐又想要做些什么?
易寒现在中了控魂术,还没有被揭穿,她是必须要在大殿上走一遭,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易寒换上一身玄衫,许久没有穿过玄色的衣裳,简单的梳妆,坐上马车前往皇宫。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三十二章 赐婚
易寒坐上马车,今日大祭司宣他入宫,不知道是因为何事,在东山猎场他被偷袭一事,夜家的人并未给出任何说法。
父皇知道是夜家的人所为,无奈无法撼动夜家的势力,这件事也便不了了之。
事隔数日,大祭司宣他入宫,如果猜的没有错,多半是关于夜媚儿与她的关系,夜媚儿今日也会在皇宫。
夜隐尚未发现他并未中巫术,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形势,期望秦玉拂与谭玄可以顺利到达苗疆,请来巫王就可以为父亲解除诅咒,两人联手定能够将夜隐诛杀。
马车行至皇宫内,易寒下了马车,发现夜媚儿的马车也停在议政点的门外。“
“媚儿,可是大祭司唤你入宫的。”
不觉已经有几日未见他,甚是想念,夜媚儿上下打量着易寒,今日穿的竟然是一身玄袍,沉毅内敛,更加的稳重。
“正是,大表哥也是祖翁宣进皇宫的。”
门口眼线众多,易寒将夜媚儿叫到比较隐蔽的角落,一定要将事情说清楚。
“媚儿,大祭司宣咱们两个人进宫,必定是想要赐婚的事情,可记得曾经的约定。”
“媚儿记得,表哥放心,媚儿一直都知道,表哥只当媚儿是兄妹。”
“媚儿,你是一个善良明媚的女子,任何人能够娶到你都是他的福分,却不是易寒的,易寒心中只有我的妻儿。”
“媚儿这辈子是不会嫁人的。”
议政殿门开启,宦侍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外面喊道:“大祭司宣寒王与媚儿祭司入殿。”
两人并肩步入殿中,女子一身红衣娇柔妩媚,男子沉着内敛,郎才女貌很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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