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只是向她颔首,表示秦玉拂已经解决问题,温静姝也长舒了一口气,一旁的尚雨旋看在眼中。
她命人在安澜等人的饮食中做了手脚,就是想看秦玉拂出丑的。
夏侯溟一直心不在焉的看着妃嫔的表演,见着易寒与秦玉拂离开,不知两人在做什么?有众臣在又不好离开。
一曲毕,温静姝道:“皇上,还有司乐房的歌舞。”
“好!”
既然是飞天舞,秦玉拂想要飞着踏入高台,可惜她的内力不够,易寒在外面拖着他用内力将她推入阵法。
秦玉拂运起内力,借着内力飞身踏入阵法中,凌空而降,直接跃上高台。
脸上遮着薄纱,遮住倾世容颜,怀中抱着琵琶,眉间那点朱砂,夏侯溟一眼辨认出是秦玉拂。
那双眼再也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她的一颦一笑,和着乐舞,玲珑的身姿翩然起舞,让人惊艳。
易寒也已经坐在了夏侯溟的身侧,安心的看着秦玉拂跳舞。
夏侯沂看着高高台上顾盼生姿的美人,暗自思量,“秦玉拂,别以为有皇上保护你,就可以逃过本王的手掌心。”
一曲毕,秦玉拂下了高台,烟花在夜空中绽放,众人纷纷起身,欣赏着烟花。
夏侯溟已经扯了披风为秦玉拂披上,附耳轻声道:“穿的这么少,朕会吃味的。”
“拂儿也是没有办法,司乐房的舞姬中毒了,拂儿也是被逼无奈!”
“中毒!”夏侯溟疑惑道。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耳语,阮豫章轻咳一声,秦玉拂朝着阮豫章看了一眼,“皇上,有什么话稍后再讲。”
随着夜空中的烟火越来越绚烂,周遭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烟花结束虚幻的美景也便消失了。
宴会结束后,众人纷纷踏着夜色上了马车,夏侯沂向皇上道别,还不忘夸赞秦玉拂的舞姿。
“拂儿今夜的舞姿娇艳动人,比儿时好看多了。”
夏侯溟听着有些不喜,蹙起眉宇,这话是冲着秦玉拂讲的,秦玉拂看了一站在身旁,一直抱着孩子的成亲王妃。
“王爷,外面风冷,别让小世子在外面呆久了,夜风冷会受凉的。”
夏玟汐用手护着孩子的头顶,“王爷,时辰也不早了,该回了。”
夏侯沂看向夏侯溟,“臣弟就先告退了。”
时辰也不早了易寒也要出宫里,也不忘叮嘱一句,“拂儿,司乐房的人被人下的不是泻药而是毒药,手有人想搞事情,你小心些。”
“有没有可能是司法乐房的人自己下的毒, 苦肉计!”
“有可能,被人下毒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夏侯溟听着两人谈话,“司乐房的人竟然不听话,朕就撤了司乐房,尚宫局的人拂儿有生杀大权,不必顾忌。”
那样做尚宫局岂不是乱了,“不过是挑拨离间的小把戏罢了,明日就会见分晓的。”
易寒见秦玉拂的思路清晰,无需担忧,“皇上,易寒告辞了!”
夏侯溟执意让秦玉拂上了皇上的马车,亲自送她回尚宫局,秦玉拂身上依然穿着舞衣,身上紧裹着披风。
今日的宴会总算是过去了,看着夏侯溟如火般炙热的瞳眸,但心靠近了便会被他的热情融化,他的身子换换别靠近。
隔着厚厚的衣衫都能够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如此只觉得口干舌燥。
“皇上...。。”
他火热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唇,拦着她纤弱的腰肢,披风落在地上,幽闭的空间内,让人热血沸腾。
他的吻密雨如织,落在她的额头颈间,秦玉拂被他撩拨的浑身燥热,但是她不能,若是皇上要了她,就会不顾着朝臣的反对纳她为妃。
今日朝堂上皇上颁布多项怀民政策,就是要稳固民心,阮豫章的警告还在耳边。
还有成王妃怀中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璟儿?明日又会遇到怎么样的刁难?前世她被夏侯溟从密道里救下,他对自己百般疼爱,心里只有她,心中所想所愿都是为了他。
如今她的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情,国仇家恨,父母的仇还未报?
秦玉拂冷静的克制着内心那份蠢蠢欲动的情欲,夏侯溟刚刚见到秦玉拂动情,还是很躁动,见秦玉拂没了反应。
“拂儿,朕恨得不得明日就昭告天下,纳你入宫为妃。”
秦玉拂窝在他的怀中,“拂儿又何尝不是,民心大如天,皇上要守住江山,就不能够让朝臣寒心。”
夏侯溟从秦玉拂进宫,就没有怕碰过其他的女子,怕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臣当她说了什么?
“拂儿,可是师父他说了什么?”
“大司马什么都没有说,拂儿与皇上来日方长,万事以国事为重。”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赶出宫中
夏侯溟将秦玉拂送回尚宫局,直接去了皇后的寝宫凤栖宫,每日不管多晚,他都会去看看一双儿女。
云梦霓已经等了许久,听到御湖方向传来的烟花,约莫中秋夜宴就要结束,命绿芜将宫中的宫灯拨得亮一些。
等了许久方才盼到夏侯溟回宫,不用猜都知道,皇上是从尚宫局而来,尚宫局不是后宫的任何妃嫔的寝宫,却是皇上每夜流连之地。
“臣妾见过皇上。”
“你身子还虚就不要见礼了。”
夏侯溟直奔着孩子的小床而去,只因更深露重,怕身上太冷,只是在一旁看着一双儿女,五官越来越清晰分明,两个粉雕玉做的小小人儿。
女儿长乐有些和母亲相似的眉眼,尤为喜爱。身子暖和些了,方才抱起女儿,细细端详。
云梦霓一直认为皇上该是喜欢儿子多一些,每一次都是先抱起女儿,“皇上只抱着女儿,极儿大了会说父皇偏心。”
“男孩哪有那般娇弱。”
云梦霓也不好再提及,见着夏侯溟抱着女儿,心情大喜,“今日是中秋夜宴,听说今年的夜宴与往年不同。可惜臣妾没能够陪在皇上身边。”
“每年都是在大殿,这一次易寒布了阵,听着潺潺流水,赏月着明月,皇后若是去了也会欢喜。”
“臣妾未去还真是可惜了。”
秦玉拂回到尚宫局,绿枝尚未归来,不知在太医院近况如何?
回了殿中,司乐房出事,又是授意皇后,安澜和皇后应该没有那般蠢笨,司乐房的人未完成任务,她可以找借口将安澜司乐的职位撤除。
隐隐听到有步履声靠近,绿枝从外面走了进来,“会小姐,司乐房的人已经无恙了,被送回司乐房。”
“太医可说了什么?”
绿枝从怀中掏出杜衡写给秦玉拂的诊脉笔录,“这是杜御医让奴婢给您的。”
秦玉拂拿过纸页细细辨别略有潦草得字迹,杜御医说舞姬们所中的毒不是砒霜,是相思豆,另外一种是巴豆。”
巴豆在宫里很容易弄到,至于相思豆?宫里常常用相思豆做首饰,宫里佩戴首饰也是很严苛的,只有五品妃子以上才可以佩戴红色的珊瑚,相思豆制作的首饰,只有女吏以上的宫女才能够佩。
最了解首饰分配的应该是司珍房,司珍房司珍顾婉音对她怀恨在心,又怎么会帮忙。
秦玉拂也在想何人最有可能看她出丑?不可能是温静姝与阮菀,皇后先排除,最大嫌疑的就是丽妃尚雨旋。
凌沁竹在宫里走动的最多,“绿枝,你连夜去一趟司制房,让凌沁竹想一想,丽妃娘寝宫的婢女可有佩戴相思豆,且可以下毒。再去一趟司膳房,问一下中钟思敏,午后可有丽妃娘娘宫中的人可去了司膳房。”
顾婉音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刁难司膳房,越早的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越能够防患于未然。
绿枝去了大约一个时辰,方才赶回尚宫局,秦玉拂那也是一夜未眠,接过凌沁竹与钟思敏两个人传过来的消息,可以断定是丽妃娘娘在司乐房的食物中做了手脚。
绿枝见天将亮了,“小姐,您还是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六房的人就来了。”
秦玉拂怎么能够睡得下,信步来到院中,门口的宫灯摇曳着,眼看着天就要亮了。
“可有护卫在!”
暗卫从暗处走了出来,秦玉拂拿着夏侯溟给她调动暗卫的令牌,“天亮之后,帮我带一个人来,最好能够惊动她的主子。”
这一次秦玉拂不打算忍耐,是时候的反击,才是减少麻烦最有效的办法。
秦玉拂去了浴房沐浴更衣,缓解一夜未眠的疲累,自从修习武功,内力薄弱了些,身子没有从前那般易疲累。
秦玉拂独自梳妆,六房的人很快就要到了,她命绿枝去御医院去寻杜衡,杜衡如今已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
拿起黛石将原本秀雅的眉画的浓郁些,妆面比从前也浓了一分,少了些柔美,多了几分凌厉。
今日她注定是要做坏人的,她要拿尚雨旋来开刀,她一味忍让并不代表她是好欺负的。
六司的人已经到了,秦玉拂步入殿中,坐在上首的位置上,“见过尚宫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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