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嬷嬷走了,她进到里面,就见到洛南砚正靠在贵妃榻上休息。
她抿了抿唇,轻轻的过去再次跪在了他的面前,“皇上,请您放了奴婢吧,奴婢……不能做皇后。”
“为何?”
“奴婢,奴婢……”她想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若是素来的妃子还好,皇后的宝座可不是谁人都能做的,何况,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来历,不过是一个乡野姑娘,哪里有什么资格去做皇后呢。
忽然间,她灵光一闪,说道:“奴婢,小时候……已然订了婚约了。”
“婚约?”他牵了牵唇角,似乎露出一个笑意。
她看的心中一凛,可皇后之位是万万不能做的,只好梗着脖子点头,“是啊。”
“不知是谁?”
“奴婢也记得不甚清楚了,只记得那个男子相貌堂堂,甚是俊朗,对奴婢……也极好。”
“是吗?那朕还真不能夺人之美呢?”他淡淡的瞥着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明显,这几年他们未曾见过面,肖雪不知他性子如何,可见着他笑意,却只觉得心肝直颤,“那封后的旨意,便撤了吧,从今日起,你便在朕的身旁服饰着,不必再回浣衣局了。”
肖雪长长的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皇后,哪怕是让她每日打扫龚房,她也乐意。这皇后之位,定然要请一个德才兼备,能帮的上他的女子来做。
自这一日起,肖雪便被留在洛南砚身边伺候,他再次提过娶妻立后之事,而不知为何,太后等人也没有提及,这样一过便是三年。
仍然是三年后的仲夏夜,他夜里躺在池水中纳凉,轻沾了几杯薄酒,忽然指着她说:“过来。”
肖雪微微愣了一下,汤水过去,南砚忽然出手,以手做刀,从她的身上劈过,裂帛声声,肖雪猛地惊住,“皇上。”
“这几年,看了多少书?”
还未来得及做什么,她身子猛地被放在他的腿上,身上只剩下一条藕色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他手指轻佻在上面抚过,沿着那两只鸳鸯的样子,他的手指重重的在她的肚兜上擦过,“你这肚兜倒挺有意思?”
“皇,皇上请自重。”
她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往下爬,却被他一只手揽了后腰根本下不去,一时间,肖雪急出满眼的泪。
她的身手早就废了,只剩下那与平常女子一般无二的身子更加柔软一些。
他身上也不过穿了一件薄衫,扭动之间,全然凌乱。
洛南砚凉凉的道:“自重?朕今日不光要自重,还要承了你的重。”
她心中慌乱,慌不择路的问:“皇上这是……何意?”
他邪邪一笑,饱满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在她的肩头抚过,这几年,在这乾泰宫中,她被养的越发水润了些,指尖擦过处尽是一道微红。
另一只手他缓缓勾起了她的下巴,更加放肆,“朕要你!”
第329章 儿子难为
“皇上!”她吓得惊呼一声,更加奋力的挣扎开来,他乃一国皇帝,怎能娶一个毫无影响力没有任何背景的女子为妻?
天旋地转间,她只觉得身下坚硬,竟然被按在了池水中央的高台之上。
“皇上!”她再次尖叫一声,身子骤然一凉,身上竟空无一物了。
猛然抬头,对上洛南砚微凉的目光,她一下子怔住,是了,以他的身份想要一个女子何其简单,她这应当叫做不识抬举吧?
洛南砚目光大剌剌的在她身上扫过,口中语气更凉,“这几年,朕已经让人将你们阁中所有的人、你父亲的朋友兄弟全部查了一遍,你说的未婚夫,查无此人。肖雪,你竟然欺君!”
她身子剧烈的一抖,几乎要手软脚软的从高台上爬下来,磕头赔礼了,可是一动才发觉,她身无寸缕,何其难堪。
捏起她的下巴,洛南砚又问:“你说朕该如何罚你?”
“皇上?”
“只会叫着一句了吗?”洛南砚被她叫的心烦,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些,下巴上立刻多了个红印。
她凄然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洛南砚却哼了一声,“朕说朕要你!”
“皇上……何必为难奴婢。”
“为难?”洛南砚冷哼一声,“朕今日便要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为难!”
他猛然抓起一旁的一只玉壶捏开她的嘴巴便朝她灌了起来,肖雪被呛得一阵咳嗽,洛南砚的语气依旧冰凉,十八岁的少年已然抽条长成成年男子的模样,修长、有力!如何是 她能反抗的了的!
“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肖雪你不是跟着张寿和江鹧鸪学了许久吗?把一身所学用在朕和子苏的身上,险些让她没了性命,今日你也好好辩一辩这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药!”
肖雪心里咯噔一下。
不错,在他和长公主身边服侍的那几年,虽然长公主因为她父亲险些害死了太后娘娘屡屡不待见她,但后来还是对她很和颜悦色的,她也因着这个身份而倍得张寿和江鹧鸪的提点,对各类药也算小有研究。
所谓此药,她自然也是有一丝了解的,药效霸道,让人欲罢不能,却在药效之中能仍保持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听说这药是前朝的某个皇帝为了一个求而不得的女子所制,每每令人欲罢不能,做尽难堪之事。
而今日,今日他却将此药用在了她的身上。
肖雪连番挣扎,一壶药仍是被灌进去大半壶,剩下的全被洒在了高台和水里。
洛南砚晃了晃玉壶,发现没有之后就随手丢在一旁,一把扛起她走了出去。
“滚!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进来!”洛南砚喝道,于是,乾泰宫宫门紧闭,大殿之中只剩下两人。
洛南砚随意将人往床上一丢,自己却解开了衣袍,指了指那件干净的,说道:“给朕宽衣。”
肖雪颤了一下,那药效来的极快,便是这短短时间,她已经感觉到浑身烧烫了,再去到他面前,肖雪觉得自己怕是要被烧的灰都不剩。
不肯赤着身子到他面前去,肖雪只好抓了锦被裹在身上,跪在床上摇头,“皇上,请您放过奴婢吧。”
洛南砚禁不住笑了,“你当初跟着江鹧鸪学,他自然也该告诉过你吧,这药无解,呃不,有,便是与男子在一处,肖雪,你还是要告诉针朕,便任何人都行,就是朕不行?”
他说这话时虽然笑着,戾气却是极重,当真应得一个喜怒无常。
她缩在锦被里,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目光不由自主的停留在他的身上,不能转移。
听着他的话,她下意识摇摇头,洛南砚又问:“那你到底想要如何?”
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逼得要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灌下催情之药,若是传扬出去,他身为国君的脸面也不要了。
肖雪再次垂下头,不知该要如何,身上的热意源源不绝而来,她渴望一丝凉快,想要将被子拿掉,可是,遇到他灼灼的目光便再也不能忍受自己这样做。
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洛南砚往前走了几步,男子常年练武身子健硕,身材完美,她看着一时有些痴了。
洛南砚在龙床边坐下,与她隔着一臂之距。
他闭了闭眼睛,待睁开时眼睛里的焦躁一扫而空,他看着紧紧裹着被子的肖雪说道:“今日,朕也不勉强你,若你实在不愿,朕为你叫两个侍卫,你身上的药也可解了,日后你去留随意,如何?”
她身上烧的有些浑浑噩噩,理智却十分清明,“不要!”
“那你要如何?”洛南砚却是笑了。
四目相对,她怯然低下了头,洛南砚再次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着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说:“你要如何?鱼和熊掌尚不能兼得,何况是朕与普通男子?”
“奴婢,奴婢……”她晃了晃头,极为贪恋的希望下巴上的那只手能够存在的时间长久一些。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低低一笑,往她身边凑了凑,低声道:“想清楚,朕在,门外的侍卫也在,二选一。”
今日的侍卫……想到那人,肖雪的面色就白了白,她这三年再次跟在他的身边,自然也晓得今日职守的那两个侍卫,都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她这小小身子,怕是那一下就被他们压死了。
沉默了半晌,她的眼泪险些掉下来,怎么选几乎明眼人都清楚,“皇上何必为难奴婢?”
“肖雪你错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凑近了几分,薄薄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几分魅惑之意,“从来都只有你为难朕,朕从来没为难过你。”
肖雪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唇,嫣红如血,集先皇与太后娘娘两人优点于一身,他的相貌自然是优中之优,人人为之倾慕。
她呆呆的看着,却不知为何一下子撞了上去。
她呆了呆,洛南砚也呆了呆,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接着,洛南砚咒骂一声,“该死,忍不得了!”
她身上的锦被腾空飞出,她一下便被压在了身下,男子的身子因幼时患有寒症颇凉,这样的凉意于她而言却是正好,几乎未等理智做出指示,她的手已然缠了上去,颤颤的喊了一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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