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间突然袭来的一阵冰凉让绿荷惊叫出声,容阿呆听了这声急忙松了手,揉揉发困的眼朝着她歉然一笑。
“绿荷....”
她神情极为不自在,干咳了几声道:
“睡醒了罢?睡醒了便下来,咱们该上山了。”
许是方从熟睡中惊醒,容阿呆无疑是有些发懵的,一双眼失了焦距有些茫茫然,听了这话方乖巧点点头。
绿荷见状,只快步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半夜两点掉落更新了呜呜呜 (这一章说实话写的不好 ∏_∏)
话说今天蛋君第一次扫福就扫到了敬业福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让我长笑五分钟 ≧﹏≦
☆、千里姻缘一线牵
容家一行人到达双喜庙时,约莫在辰时。
到达庙子后,有一身着淡色长袍的老婆婆热情地迎接他们。
此人容七略微有些印象,系为这双喜庙里管事的老者,名字也和双喜庙有些关联,唤为“喜婆。”
不知是因着这庙子取了这么个名字呢,还是因着这么个名字而对号入座来到了这庙里。
喜婆有些与众不同,因她与庙子里其他人相比,并未削发为尼普度众生。
按理说与这庙子有些格格不入,但也不知为何,她却成了这偌大间庙子里第一手掌事人。
容七想,这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早已对兰莺十分熟识的喜婆见她们来了,便驾轻就熟地带了他们去了房间。
期间兰莺叫了家丁将搬来的东西悉数交给了庙子里打杂的伙计,只说是惯例的捐赠予庙里的香油。
喜婆听了也不多说什么,只抱怨了半句“破费,破费”
“小姑娘,你也是来求姻缘的?” 她回过神来,瞧见喜婆一脸慈祥同她讲话。
容七也不知怎滴,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而后有什么东西交到她手上。
那是一张红地过分的纸,和一支沾了墨的笔。
这东西名为一线牵,是双喜庙中赫赫有名的特色之物。
来这寺庙里的有情人需将写有心上人写的红纸藏于鸳鸯袋中,再以细绳牵引,挂在桃花树上,来年便能求一段好姻缘。
此为千里姻缘一线牵。
耳边喜娘幽幽道:“写下来吧,你的心上人,保你来年春便得有情人。”
哎哟喂,还有这等好事?
容七在一旁嘿嘿嘿大笑,提了那笔就走,缩在角落里一个人细细研究。
待到喜婆过来询问她是否已经完成,容七笑眯眯地将折叠地四四方方的信纸递过去。
不一会儿,喜婆已经将其挂在院子里一颗长地茂盛的桃花树上。
容七目不转睛地瞧啊瞧,生怕一不小心晃了眼便把自己的‘姻缘’给弄丢了。
毕竟这树上不说有千万鸳鸯袋,但百余个也是有的,容七这辈子可就巴巴指望着她的有缘人呢,可万不能有什么差错才是。
她眼巴巴望着那福袋眼也不眨,这时有一声含了惊喜的问候传来:
“七七姑娘?”
这声音她要说熟悉也不算,不熟悉,也不算。
容七转过头去,赫然发现面前人居然是温如沁。
他坐在轮椅上,目露惊喜。
“嘿,容老三!你们怎么也在?”
容七还没反应过来呢,又听到另一人声音。
抬眼一看,果然瞧见那一身华衣身材壮硕的人,她惊疑也只是一小会儿,随后便释然了。
皇甫靖和温如沁这两人向来形影不离,眼下温如沁都在这儿了,皇甫靖自然是不用说了。
只见威风凛凛的皇甫靖走过来,对着他们二人打趣道:“你怎么也信这玄乎东西?那上头,写的是阿玄的名字吧?”
容七却反问道:“依你所言,那你写的可是我二姐的名字咯?”
皇甫靖果然挠挠头面露尴尬:“我连这笔都没碰过,男子汉大丈夫,哪能信这些?”
容七也不再继续,而是转向了一旁安静的人问道:
“怎么今日如此巧,在这地方都能遇上?”
温如沁回答道:“七七姑娘真爱说笑,你我到了这双喜庙本就为了同一件事,哪里需要什么巧合?”
皇甫靖插/进来:“这分明就是迷信嘛,谁说成亲之前必定要在这庙子里拜拜?
我便说不要不要吧,我娘亲和你却非要坚持,这样可好吧,山上刚下了雨,路不好走不说,还害得你犯了腿疼的毛病,得不偿失了罢?”
温如沁由得他抱怨几句,含着笑不说话。
他们三人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了有好一会儿,庙子里突然传来几句谈话声。
待到走进了,才瞧见容宝金与兰莺二人从里面走出来,两人正贴面耳语商量着什么,时不时地和身边喜婆攀谈几句。
皇甫靖一瞧见容宝金来了,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容,容二小姐。”
要说他也是奇怪,先前同容宝金相处起来虽不说谈笑风生,但也不是现在这般僵硬死板的。
但自从上次国公府一别,皇甫靖对着容宝金的态度,明显就不一样了,一瞧见她,舌头便要打转,脸色也要红上几分。
容宝金瞧出了皇甫靖的不自然,也并未走近,只站在不远处合了手落落大方地朝着他点头问好。
皇甫靖犹豫着走上去,瞧见她手里香烛问道:
“听说这庙子里两尊菩萨出名的很,但凡是来了这双喜庙的总要进去拜上一拜。容姑娘你可是,可是刚拜完?”
这边刚说完,搭话的却是一旁无奈的兰莺,她佯怒地瞪一眼皇甫靖道:“还叫什么容姑娘?都快要成婚的人了,还这么生分。”
皇甫靖困惑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宝金...”
容宝金笑地柔媚,应了声。
兰莺欣慰点点头:“哎,这就对了。”
这一边,容七的表情有些许微妙,忍无可忍地问道:
“皇甫他,平日里在家便是这样的?”
这么扭扭捏捏地,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娇羞的小媳妇呢,哪里像平日里威风凛凛器宇轩昂的皇甫靖?
温如沁淡淡一笑:“这是在害羞罢了。别看他平日里不拘小节的很,一旦遇上了这男女之事上便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木头,尤其在这门婚事定下来之后,心中受了礼教所缚,早已将容姑娘视为未来妻子,这时候反倒变得拘谨起来。”
谁能想到一向都热情好客交友广阔的皇甫靖,在感情这方面,却是纯洁如白纸呢?
“对了,上次之事,我还未曾正式同七七姑娘致谢呢。” 温如沁突然道。
容七想了一下,故猜测他许是在说上次马场一事,于是赶紧大度地摆摆手表示态度:
“哎,这是什么话,这都是容七分内之事,哪里需要道什么歉?”
温如沁也只默然不说话,他向来穿的素净,坐在轮椅上看着总一副弱不禁风模样。
容七瞧一眼他手中攥着的墨笔,心想这人也是来求姻缘来了,也不知这树上千百个鸳鸯袋里,哪一个才是他的?
容七不由地开始联想了。
到了夜里,兴致勃勃的喜婆特地为他们张罗了一大桌庙中美食。
虽不见油荤,但对于他们这些平日里早已吃遍大鱼大肉之人来说,偶尔一顿的粗茶淡饭,清粥素菜反而越加珍贵。
倒也吃地满足。
这几日天气变幻莫测,到了深夜竟又下起了绵绵小雨,容七推开窗户一瞧,正对着她房间外的,刚好是白日里那颗桃花树。
她本难以入眠,索性就着窗边托着腮,目光飘飘然,只暗自打量着那棵树。
她在想,她要如何才能找到温如沁那个鸳鸯袋呢?
若是一个个扒开看,显然是不现实的,且依照温如沁的性子,这东西定藏得深,就算她有心想找,恐一时半会也找不到。
容七有些气馁,半响她又释然,她心想啊,反正这纸上的答案她早已知晓,眼下求了这鸳鸯袋来也无用。
一抹脚步匆匆的身影突然闯入她眼帘,定睛一看,不是皇甫靖是谁?
皇甫靖也明显见着她了,走过来,说了句:“容老三,怎么每次我同你对上眼都是在窗户边上?”
他手里端着木盆和一方雪白布巾,容七问他:“这么大半夜了怎么还不歇息?”
皇甫靖叹声气:“如沁的腿每逢雨天总要痛上许久,我便想着给他打些热水缓缓。”
容七看他额上起的热汗,也不再说话了,赶紧催了他快走。
她继续无聊望天,听着屋外细雨滴滴答答的声响,半响,又有一黑影闯入她眼帘――
容七以为这是皇甫靖回来了呢,结果转眼一看,哪里有其他人在?方才那一闪而过的黑影再无踪迹可寻。
真是怪事怪事,这么深夜了,难道还有谁半夜不歇息出来乘凉来了?
且从黑影冒出的方向来看,那分明是她二姐和莺姨的住所所在,莫不是莺姨半夜起夜?
她心中突地生出股不祥之感。
第二日,果然印证了容七的想法。
兰千鹤的死讯竟毫无征兆地传来了。
最先收到消息的乃是留守在家的容长泽,当下便立即派了人上山来通报,想来容七昨日所看见的那抹黑影就是这通信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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