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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 (姬翅)



简单用膳后,大伙即便回房歇息。为省旅资,四人分宿两房。应京文阳提议,自然是主子和丫头一屋、书童和车夫一屋。大伙都没意见,花玉香也不好逆大师兄的心意,只得乖乖从命。

旅途多险,意外常生。主仆俩才进屋,许惜风就嗅到了血腥味。庆幸没让师弟闻倒,不然他又得抓狂。

拍了拍身侧的丫头,俩人对了眼色,无声无息就朝榻沿踱了去。榻前一看,从窗台到这,果然有些血污。

长剑往暗处一指,花玉香沉声就喝:“不想死的,赶紧滚出来!”

丫头仗势唬了一轮,没久榻底下还真挪出个人来。许惜风这张眼一看,发现贼人竟是在清辉阁落跑那小偷。

许惜风再一细瞧,眼下这人比拦路劫车时更加落魄。确切地说,身负好几处箭伤的他,已剩半条人命了。

对于行盗之人,花玉香似乎并不怜惜,冷冷就问:“竟敢躲在本姑娘屋里,有何企图?”

“姑娘饶命……噢不,各位大侠救命啊……”丁解牛强捂着淌血的肩,牵强磕头,那惶恐、悲愤的模样,好生委屈。

“你作恶多端,还想狡辩?”花玉香正要上前,把他抓送官府,许惜风却一把将丫头拉住,道:“慢着,我们得把是非曲直先弄清楚!”

大伙还说着话,门外已生了骚动。

刻不容缓,许惜风小声便道:“你快躲起来,这我们应付!”

“谢俩位大侠!”丁解牛急急应罢,挪着那笨重的身躯,好不容易才滚回榻底。

见状,花玉香低声就嚷:“唉?你还想窝藏罪犯不成?”

“他有没犯事,待会儿问问就清楚。但门外的人不打发走,会很碍眼!”许惜风释道。

这一听,花玉香已近抓狂,心想才进城就当从犯,若因此惹来牢狱之灾,那可怎么办?

念罢,花玉香无可奈何道:“现在怎么弄?”

没想到话音刚落,许惜风踏前半步,竟是一熊吻。霎时,花玉香只觉天旋地转,唇齿还没反应过来,味蕾已被肆意逗弄。

“嗯……嗯……”花玉香努力挣了几下,一时之间竟挣不开。

俩人正在舌战,门果然被踹开了。主人怎可这般旁若无人地大秀亲密?传出去,丫头什么名声都给败坏了!心猛地抽了抽,花玉香那小脸瞬间已红透。

“混蛋,你干嘛?”回神一愣,花玉香抓狂往外一下狠推,怒骂中一巴掌已将许惜风连人带桌掀翻在地。

来人不巧,正是刚从军营折返的金斗满。虽见多不怪,但金斗满当下仍是一惊。

咽了唾沫,探前两步将金主扶起,金斗满忙问:“殿下,你没事儿吧?”

从一地鼻血中好不容易爬起来,见屋内血污已被巧妙装点,许惜风踉跄着身子,这才苦苦笑了笑:“呵呵,没事没事……”



第087章、进退两难

经历吓晕路人一事,七星军不免对花玉香保有几分顾忌。恰许惜风让丫头重施故技,往事如目的金斗满即断然生畏。

掺着一身急汗,金斗满霎时已有些诚惶诚恐:“末将正奉命缉拿要犯,扰了殿下雅兴,真是抱歉!”

“公务在身,殿下既安然无恙,末将先行告辞!”未待许惜风回话,金斗满已措辞急退,刚出廊道,却遇下属追问:“金将军,这屋还没搜呢……”

“那贼人要敢进去,本将军还真特么得改姓了!走,去别处继续搜!”愤愤嚷罢,金斗满背身擦过汗,即领人快步离开。

纵使细细搜遍临近客房,七星军仍空手而归。骚乱过后,顾笑言和京文阳方来查看主子情况。

张眼一瞧,见师弟脸色不太好,许惜风就笑:“没生什么事吧?”

“没事!”京文阳笑口代答。

七星军刚查房的时候,还真差点和顾笑言打起来。幸有京文阳按住,不然主人家又得破财消灾了。

有稳健的京文阳在侧,似乎确能省去不少麻烦,许惜风暗自点了头,抬手便道:“笑言,你去把背囊里的药拿来!”

“小子,出来吧!”淡淡一语后,榻下却是了无声息。

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忙蹲身查看。大伙这才发现失血过多的丁解牛,早晕歇了。待上了药、扎了伤、秘密烧了血衣,已是入夜。而伤者,依然昏迷在榻。

见京文阳神色凝重,许惜风抬头问:“这人,你认识?”

“认识!”点点头,京文阳便把所知如实相告。

榻上躺着的人,原名丁解牛,盗名水牛,是流窜于西南一带的惯偷。常言为盗者,必鼠目寸光。眼下的他,却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样。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小偷,不仅是小偷,还是神偷的后裔,且身怀祖传神技。

因胆小,外加运滞,纵使混迹多年,丁解牛从未得手。京文阳和他算是同病相怜,只惜不是一路人。

往日,丁解牛行窃之所以老扑空,多半还是被克星京文阳堵截的。为此,丁解牛没少挨这位京大瞎修理,还为京文阳添了侠名。

听了京文阳的论述,大伙大概了解了些情况。七星军今日如此劳师动众,想必是这位瞎盗,行窃时发现了什么秘密。

敏锐的触觉告诉许惜风,这位水牛先生所知道的事,必然非常隐秘且重要。在许惜风的指示下,大伙耐心在榻沿守了近三个时辰。

丁解牛醒来时,屋里又生了些骚乱。神高神大的京大瞎立在榻沿,而丁解牛心中又有疑虑,不慌才怪。好不容易将他的情绪安抚下来,水牛先生三跪九叩后,大伙才入正题。

“说吧,你究竟犯了什么事,闹出这么大个动静?”候了一晚上,许惜风委实也没什么耐心,语调自显清冷。

丁解牛左看右看,身负重伤不说还被团团围着,一时之间他还真不知从何说起:“这……”

“丫头,做事!”将头上黄毛拨弄了一下,许惜风即背过脸去。

花玉香一听,就来劲了。惩恶扬善,那可是侠义之举,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

当即,丫头凑前两步,张牙舞爪便道:“说不说?不说先打一顿,再押送官府!”

“唉,京某劝你最好机灵点。若京某亲自动手,想必还知道分寸;若由师妹来,京某就不敢打保票了。”京文阳笑着提点了几句。

心头咯噔一跳,丁解牛当即惊出一身冷汗。想来京大瞎已如此瞎,再加个师妹,那还得了?如不相从,他还真可能生不如死。

咽下唾沫心一横,丁解牛急抬手道:“我说,我说……”

见丁解牛开了口,大伙这才暗暗舒了口气。原来,瘦道劫车受挫后,丁解牛和拜把兄弟伍虎,遂落魄回了月城。

饥寒交迫中,小弟伍虎不幸病榻。为募集药费,丁解牛便决定干一票大的,自此金盆洗手。

目标是谁呢?要偷首选城里大户,并且得偷不义之财。这,才能光宗耀祖。

于是,他把目光瞄准了宦官曾家和的府邸。经过周密部署,他还真是一盗成了名。偷了啥?以丁解牛对宝贝的理解,在金库最里面,藏得最深的东西,当然最贵重。于是,他顺手牵羊就顺走了,并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本以为就此安然,没想到兜兜转转在城里躲了几天,回到破庙时,他竟糟遇了伏击,虽晓幸脱逃,但兄弟伍虎已落入敌手。

泣声说完,丁解牛倒头又求,说什么情非得已,希望大侠们出手相救什么的,不禁让人好生心酸。

京文阳这时也附言说,这曾家和身为三朝元老,品阶已在丞相之上。他年少时曾拜当时协助先帝稳固大局的老公公寿南山为干爹,借势而发,惜残缺之身,自卑感深重,渐追名逐利,妄图称帝。

宦官曾家和在月城嚣张跋扈,许惜风是早有耳闻。但很不凑巧,他偏是皇兄云帝的人。

与曾家和对着干,那岂不是找石头拌自己的脚?但这忙要是不帮,又有助纣为虐的嫌疑,怎么办?轻轻敲击着桌子,许惜风一时半会儿竟没法抉择,倒是丫头多口问了句。

“唉,你究竟偷了啥?”一语惊醒梦中人,大伙齐齐便向丁解牛看去。

在大伙的催促下,丁解牛遂神色凝重道:“一套御用酒器!”

“哦?”许惜风听罢一愣,还是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倒是丫头牢骚不断:“好啊你,御用的东西你都敢偷?”

“御用御用……”在丁解牛尴尬的笑声中,许惜风缓缓敲击着桌子,灵光一闪,回神就问:“小子,你把酒器的样式细细说说!”

丁解牛脑袋一挠,断断续续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想起来了,杯底刻着个御字!”

“酒器现藏何处?”许惜风沉声问毕,丁解牛道:“在城西的林子里!”

“你把酒器的具体位置说说,大伙歇一晚,明日一早分头行事!笑言,你去把酒器先弄回来!我们……”许惜风话没说完,京文阳忽地插言道:“殿下,如此危险之事,不如让属下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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