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才不在,有胆量就随我来呀?”将孙可望的衣领顺了顺,莫菲长发一甩,转身就走。
那发上余香,让人魂颠;那**之味,更让人神往。冲着佳人那娉婷婀娜的背影,孙可望脑门一热,健步便跟了过去。
躲在护栏外的顾笑言听着一愣,暗暗就骂:“握草!婚夜当晚,就要偷汉子了?幸亏师兄没沾上这野丫头,不然希通银号有得乱!白清才这家伙怎么这么倒霉,竟看上这么个女人?也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做外人的还真管不了!”
他身侧的花玉香却单纯得多:“笑言,他们在说什么呀?”
“探讨学术!噢不,是切磋武功!”顾笑言随口道。
花玉香有些骇然,当即诧异道:“莫大小姐也懂武功?我真没看出来!”
“没让人看出来的事多着呢!莫家的人,你以后当心着点!”顾笑言一本正经道。
愣了愣,花玉香即道:“那清才岂不是很危险?”
“你也会武功,你未来相公岂不也很危险?”顾笑言反问道。
想起大师兄京文阳威武的样子,花玉香小脸一热,道:“不会的,纵使他不会武功,我也不会欺负他的!相反,我还会保护他呢!”
看着一脸花痴的花玉香,顾笑言非常无语。他抬头一瞧,那对狗男女已经走远了。
“走,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回过神来,顾笑言忙扯花玉香衣角。
俩人对了一眼,再次拾起那两串大绿叶子,蹑手蹑脚也跟了过去。
这时候,客房内已是酒过三巡。
借着几分醉意,白清才一番诉苦,哭丧着脸就问:“许大恩人,我该怎么办?”
“你都没信心,我许某能有什么办法呀?”对于白清才的求助,许惜风喜闻乐见,搓了搓大腿,却摇头推托。
“我白清才虽身无分文,但绝非一无所长!我,自问也是学富五车,能察人入微的!许公子你别再谦虚!虽终日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你双目有神且不露锋芒,定是大智若愚的人。年纪轻轻已有此修为,是耍凶斗狠的山北十恶,所远不能及的!”醉熏熏搭着许惜风的肩膀,白清才又道:“唬虎寨的事,许公子不费一兵一卒而胜,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白清才这小子不笨啊,懂得看人之余还懂得讨好人!但光凭这些,还是远远不够的!意人,利字当头最实在。
把玩着杯子轻抿一口纯酿,许惜风语调一沉,即道:“纵使许某能只手遮天,凭什么让我帮你呀?”
第054章、扶泥上墙
自唬虎寨归来,莫菲的三心二意一直是白清才的心头病。13579246810心塞的事一言难尽,念有终成眷属,他本打算不了了之,凑合凑合算了,谁知花烛之夜,就被下马威虐得脸面无存。
踏出新房的那一刻,羞愤难当的白清才即无地自容,也无计可施。一切糟糕的事,仿佛都在他意料之外。白清才正思索着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意外的事情再次发。
庆幸,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把握好,他丝般的命运将得到彻底改变。许惜风的话就是曙光,瞬间已将这黎明前的黑暗驱赶至尽。
想来大恩人既然如此不屑,必然有戏,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新郎袍衣角一甩,白清才即向救命稻草当场跪下:“清才不图财,只望能与娘子相伴终身。若我白清才能讨得娘子欢心,在此地站稳脚跟,莫家日后必以许公子马首是瞻!”
“这话当真?”好一个财帛美人,各取所需,许惜风瞟他一眼,佯装糊涂道。
白清才一板一眼诚恳应答:“大丈夫一言九鼎,若清才胆敢违背诺言,苦果自受!”
许惜风听着也是一喜,心想这小子没做五雷轰顶的誓言,反而道出背信弃义的悲运,算还有几分见地!
“清才,你既然有心,许某也和你交个底。你还否记得,两年前街上所遇的那位算命先?”许惜风喃喃道。
听着一愣,白清才忙道:“许公子说的,可是提点清才湖畔取衣、逾墙私会的那位算命先?清才找他好久了!”
“我哪有教你翻墙和偷东西?你可别含血喷人啊!”被白清才的话呛了口酒,许惜风咳嗽一阵,即弹指推脱。
“原来一直躲在暗处,想方设法帮助清才的,真是许公子!请受清才一拜!”还说着话,白清才伏地就拜。
“唉?我们在谈正事呢,礼节先放一边!”许惜风忙岔开话题。
等白清才起身坐好,许惜风双眼一眯,即细细道:“要成事,必须抓住关键,也就是要抓住解决一切问题的核心。这,和你两年前逾墙得手是一回事。你认为,现在要博得莫大小姐欢心,最重要的是什么?”
白清才眼珠子一转,就回:“体贴入微,暖人心扉!”
“这说法倒也没错,你可知体贴并不限于倒茶递水?”许惜风瞟他一眼,提点了两句。
愣了愣,白清才越发恭敬道:“请公子明示!”
“莫大小姐既然身为莫家独女,最在意的当是莫家的家事!孙可望是个莫家人,为率领唬虎寨走出当下困境,他必然会向老东家求助。这,是莫老爷最头疼的事,也是莫大小姐最上心的事。只要你能在这件事助上一臂之力,莫家人自会记你一功。这敲门砖,就是最关键的一步!”许惜风有模有样道。
白清才若有所悟,却顾虑重重:“可是,清才何德何能,让唬虎寨翻身啊?”
“不是还有我吗?许某与希通银号还是有交情的!你只需要委婉提点一下,让莫老爷来找我,就行了!”许惜风自信满满道。
听罢眼睛一亮,白清才霎时已是恍然大悟。
顿了顿,许惜风接着道:“但你光知道要做什么,是不够的!你还得知道该怎么做,以及怎样才能做得更好!你可以自问,莫家对你有几分信任?他们会否听从你谏言?”
“这”有些无语,白清才脸一黑,即时已陷入沉思。
“我们需要说客,确切地说是一位莫老爷信任的人!”说罢,许惜风摸出一张万两银票,往桌面一压道:“明早,你拿这票去希通银号寄存,偶尔换点碎银出来疏通疏通就可以。记住,你我只是点头之交,所以这票必须记你的名义。若有人问起,你就说在祖屋翻到的。”
待白青才将银票收下,许惜风继续道:“解决了唬虎寨的事,莫小姐必有奖赏。这,就是你重振夫纲的机会了。”
“可是”回想起喜帐新败,白清才眉头又是一触。
皎洁一笑,许惜风道:“担心力有不济,是吗?”
“呵呵”白清才挠着脑袋,尴尬笑了笑。
“莫家对阴阳之术深究有道,家传风雨云融四技更是博大精深!现在的你,确实不是莫大小姐的对手!这里有本般若菠萝蜜多心经,可保心智不乱,你拿回去细细研读。至于御女之术”顿了顿,许惜风无奈道:“许某先回去专研专研!”
许惜风言罢,又对行事细节做了些点拨,即将白清才请退。如获至宝的白清才揣着经典,一转身已到柴房。躲在墙角,他挑了夜灯,便细细研读起来。
不知道笑言那边,现在怎样了?也罢,明日愁来明日忧,反正活都是干不完的!许惜风在客房一番沉吟,打了个哈欠,反手将门一带,几步踱至榻沿,倒头就睡。
为将白清才这块烂泥扶上墙,许惜风今夜没少费唇舌。转眼已是四更时分,他确实有些累。和许惜风一同转世为人的花玉香,当然也不例外,这时候亦已喃喃梦呓。
“茅坑在哪”只可惜,小丫头做的确实不是什么好梦。
瓦顶上,与花玉香共同守夜的顾笑言,则有些纳闷。手托着脸,他哀声又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是不会有什么状况了,除了他俩脚下的喜帐。婚房内时不时起的几丝怪响和异动,顾笑言不看也能猜出个一二。心事重重的他,真不能理解外人所热衷的事。
“孙大哥,那不能碰啊嗯”话音刚落,顾笑言就听到:“莫大小姐,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耍赖,我哪有啊嗯”女人似乎有些急了,那男人却很淡定:“这可是你莫家的神技,滋味如何?”
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小姐,熄了灯就一直嚷嚷没停下:“轻点不要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嗯”
“还有完没完?”顾笑言暗暗将屋里俩人又骂了一遍。
摇头看,轮明月当空醉,眨眼间,一榻喜帐尽承欢。顾笑言却觉得这样的景致不够污,要是添点血色,想必会好些吧。
晦气一唾,顾笑言歪着脖子下意识就往身侧瞟了一眼,只见倚在他肩头、满脑袋吃喝的花玉香仍睡得死死的,和猪一样。
提手理了理花玉香额前的发,顾笑言喃喃笑了:“可怜的小丫头,未通世故,就要成为棋子了!只可惜,顾家没你真不行!如果笑言办不到,爹娘、叔叔、姥姥,他们都会责怪我的!不对,还有好多好多眼睛看着我们!你要为他们讨回公道,知道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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