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抬手捏她鼻子,上面落了一根睫毛,现在没了。
俞悦扭头,看着来的这美人,怎么形容呢?应该是水做的骨肉花做的皮相,十二三岁的年纪,柔与美、软与纯简直到了一个极致;风一吹好像柳絮能飞上半天,太阳一晒好像冰棍能化成一滩水、男人最爱的那种,大家都懂的。
所以,虽然各种单纯美丽,结果就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她来就是求推倒的。
美人一身绿色碎花裙子,小碎步窸窸窣窣以独特的韵律挠着男人的心。
庄上弦十五岁,准确的说还是男孩,抱着月牙唰一下飞过小溪。
溪水汩汩、湍湍、哗啦啦啦唱着风骚的小曲儿,勾引的风不停刮来阳光,晒得它面红耳赤,大白天光天化日的想洗个冷水澡可惜溪水都晒热了。
“主公!”美人一急一委屈哗啦啦落泪了。蜜蜂都不忍心,嗡嗡嗡怜香惜玉飞过去安慰一下。
“啊!”美人一声娇呼,吓得摔倒在地。
俞悦看她摔的姿势那么勾人,想来是打算摔到庄上弦身上。
庄上弦犀利的看一眼树林中、卢玉官等人,冷哼一声,拉着月牙就走。
俞悦看着美人失望的眼神,动了恻隐之心:“咸晏,这女奴需要男人,帮她一下。”
庄上弦冷飕飕的盯着月牙,回去写两千个大字。
俞悦好恼:“那女奴是一朵精心培养的娇花,你不用也别浪费。年轻人,要知道生活不容易,且珍惜吧。”
庄上弦点头,回到潘家营地,直奔中间大帐,摆个位置写大字。
俞悦是学霸,写就写。前边潘伯埙则在研究那皮子,一会儿把他爹也拉上。
晡时,俞悦写的手疼胳膊酸,抬头看着庄上弦;突然觉得他就是一地主,想方设法剥削她的劳动力,还无耻的亲自监督,怎么会有这种人。
庄上弦放下书卷,到月牙跟前,像一座山压在她头顶。
俞悦差点给忘了,这地主除了监督还要亲自检查!他是世上最万恶的三座大山!
“哈!哈!哈!”潘伯埙笑了,没了最开始的冲动,但是发自内心的。
“呵呵。”潘基度也真心一笑,忍不住的得意。
俞悦噌站起来。庄上弦一根手指将她镇压,一手拿着写好的大字看,冷飕飕的像座冰山。
俞悦抿着嘴眼里一阵杀气,心里狂画圈圈扎小人诅咒,哼,青岩群山夏天超热,到时看他冰山能不能顶得住,顶住了正好乘凉。
庄上弦看完,大发慈悲:“虽然写的很差劲,不过基本稳定了。不像以前一天好一天坏。写大字像练功,要经年累月的坚持不懈才能有效果。”
俞悦点头,她就坚持,跟大字耗上了。一年搞不定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两年半。
庄上弦看她和大字是有仇,但有仇也要报:“寡人一直看着你。”
俞悦差点吓出心理障碍,拜托帅哥能不能表看着人家,人家就怕你看着。
潘基度愈发笑得开心,绝对是幸灾乐祸。
俞悦起来奔潘伯埙跟前,庄上弦追上。潘基度赶紧严肃的做个长辈,不是长辈也是长者。
潘伯埙还在兴奋中,再次激动起来,将翻译好的几页纸给残月公子。
俞悦和庄上弦一块看,看完总算明白潘伯埙父子的心情了。
这事儿也真是,不感慨,先说内容。
这上面记录了三种辅助修炼的方法,后面还有对修炼的几点提示。第一种方法,是利用石虫做辅助,又提供了一些人工干预石虫生长的办法,可以大大提高石虫的量。
第二种办法,相当于偏方,用石粉和酒糟辅助修炼。第三种办法可惜不全。
石虫一只约二十两银子,仅仅提高石虫的量,这价值就无法估量。
高手一只约十万两银子,但一代代能传承下去,而石粉和酒糟成本非常低,所以这一项的价值也无法估量。这就是祖先留下的财富。
潘伯埙急着说道:“几点提示也非常有用,好像正弥补了传承中的缺失,《潘朶来经》变得完整,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修炼。”
潘基度安抚儿子:“这里不合适,你可以再准备充分一些。去马赛城你也不急,让你叔父先去。如果全部证明有效,那这如果真放在安家,绝对是传家宝了。”
俞悦说道:“这可未必。安家已经忘了青岩古字,拿着也没用。所以该你的就是你的。你若是没教潘伯埙学古字,潘伯埙没让我知道,今儿衙役不拦我。所以你看,一环环都是上天算好的。我只有一个想法,等这些证明有效后,尽量的公开,才能将它的价值最大化,也是对祖先的敬意。”
潘基度想了一下,点头:“我希望第一个告诉安家。”
俞悦乐,谁都有点恶趣味啊:“呵呵,第二种方法,不仅要让你们尝尝酒糟的味道,还要加上石粉,这算不算?”
潘基度哭笑不得,度量也很大。这和那种脸皮厚的人不同,那种人经历一次脸皮会厚一层;真正度量大的人,经过就不留任何痕迹,顶多是让心胸更开阔。
潘伯埙说道:“有了这个,打造一支高级技师队伍不再是梦。”
潘基度一叹:“看来上天都要帮你们,这世上就没什么还能阻挡你们了。”
庄上弦看着月牙,皮子最先是她发现的。
俞悦一脸骄傲,以后对她好一点,否则下次她不去捡了。
庄上弦冷飕飕明显是鄙视,这种事儿还能惦记。
俞悦冷哼一声,如果连这都不能惦记,人生还剩下什么?大字么?
庄上弦看着她,大字有什么不好?眼大脸圆皮肤又白又嫩肉嘟嘟的手感特别好。
------题外话------
人总得惦记点什么~
☆、第38章 人可以无耻
吃过饭,夕阳下今天的集市即将结束,崇金林安静好多。
安达玺亲自到潘家营地拜访,并请了赛家赛歌特、崇州衙门卢玉官等。
潘基度、潘伯埙请庄上弦和俞悦先回到大帐,沏了茶,摆好姿势,就等着看戏。
俞悦又去换了一身白衣,残月公子看着愈发俊俏、风流倜傥。
潘基度又送了一柄深黄的沉香扇给她,衬着她独特的成熟气质更像潜龙在渊的王子公孙。
庄上弦已经脱离孙的层次,他自己就是墨国公;随意一身蒲丝蓝衣,不减紫袍的贵气,更添蓝色的清冷与干净,潇洒出尘。
前面长案挪走,潘基度依旧坐在主位。左右又添了六个座位,中间依旧是淡金色地毯,高贵典雅中又显得那么超然,品味甚至高不可潘、攀。
很快,安达玺找老婆似得匆匆闯进来。说闯是夸张了点,不过他真像极了找老婆,只是老婆和人私奔他又为何到潘家来找,反正都来了。
赛歌特作为赛家狂傲的精英,一个大大的鼻子,显然不是用来帮安达玺找老婆,他又不是狗鼻子。他就是跟着来看戏。安家知道他看戏,还是请他来了。
卢玉官依旧穿着整齐的公服,摆足了高傲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钦差大臣。算起来他确实是替皇帝办差,不过工作内容主要是摇尾巴、啃骨头、再加上咬人。今儿看样子也是打算咬人,公服则是他的工作服。
既然来者不善,潘基度只是站起来意思一下,然后又一屁股坐下。
庄上弦和俞悦坐那说好是看戏,看戏为什么要站起来?潘伯埙也别站了,白费那劲儿。
安达玺惦记着正事儿,今儿就不计较这种细枝末节了。
赛歌特看潘基度果然在这儿,不过他比潘基度小一辈,就在潘伯埙旁边坐下。
卢玉官生气了,他是钦差大臣!他在崇州也是响当当一号人物!以前潘基度见了他总得客气打个招呼吧?现在搭上姓庄的果然嚣张了。
卢玉官一屁股坐在俞悦旁边,好像随时会扑上去咬她一口。
庄上弦冷酷的看着卢玉官,卢玉官咬牙半天还是起来往下挪一个位置。
咸晏在后边冷哼一声,有种别挪啊,是男人就坐那别动。
卢玉官差点跳起来和他拼命!土匪!强盗!流氓!
俞悦用扇子半遮面,期待着卢玉官泪流满面。这比拍死他好玩多了,还绿色环保节能。
安达玺看着萌正太亮晶晶的眼睛一阵眼花,心里惦记着正事儿,白莲花混合小白花赶紧和潘基度说道:“你也来了,正好。”
潘基度端端正正坐那儿,脸不老但气场高,看着像安达玺的爹,乖儿子说吧。
安达玺愈发像小白花,正事快说正事:“我安家祖传有一宝物,不知道潘家听说没有,但赛家和刺史都是知道的;不料前一阵丢失了,今儿正好在集市被安妮娅发现。这件事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他看着赛歌特和卢玉官,两个证人同时点头,绝对可以证明。
俞悦乐了:“人可以无耻,但无耻到你、还有你们这种程度,就远远超出了人类的极限,会给世界带来毁灭性灾难。主公,我好害怕。”
庄上弦抬手摸摸她的头,蹭过她的脸,现在还怕吗?
俞悦不说了,被揩油也是她自找的。后悔下次就别再主动送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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