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上弦把月牙那杯酒吃了,杯子放潘伯埙前面,潘伯埙倒一杯他吃一杯。
潘伯埙快把酒壶倒过来了,他自己解愁的喂!
一个奴隶过来回禀:“赛歌特、安东尼、卢玉官来访。”
庄上弦拿着空酒杯、潘伯埙拿着空酒壶,一齐看着奴隶,这快半夜了。
俞悦醉眼朦胧,黑发落着一瓣洁白的琼花,她看着奴隶,奴隶帅哥看着她也醉了。
庄上弦冷哼一声:“明儿再说。”
俞悦拦住:“让他们来呗。省的明儿一大早又来,扰人清梦。”
庄上弦看着月牙,俞悦眨眨眼睛,慵懒的像只猫儿,风吹着衣裳,衣裳也懒洋洋的飘两下。
庄上弦冷飕飕的下令:“让他们等着。”
俞悦乐,这样也好,反正他们没什么事儿,她或许可以睡一觉再起来喊那些人。虽然是小伎俩,反正是玩玩。
庄上弦拿了梳子给月牙梳头发,小心梳好用带子一绑。虽然还美美哒,但比刚才强。看着她身上直皱眉头,这么弱小,怎么弄也没办法。
潘伯埙乐。别人都是愁不美,主公却要愁残月公子太美。其实美还是其次,主要是一种说不出的气韵,吸引人注意,让占有欲强的人极想占为己有。
庄上弦看潘伯埙一眼,潘伯埙立刻低头,没事不如再煮一壶酒。
花下夜风吹着清凉,酒香中俞悦终于睡着,庄上弦抚琴一曲,今夜有个好梦。
外面人等不及了,强闯进来,奴隶打伤好几个。
琴声停下,俞悦睁开眼睛。庄上弦一身寒气,就差拔剑杀过去。夜风吹着更凉快了。
赛歌特、安东尼、卢玉官等人也很怒火,看看这里仙境似得,庄上弦有心情抚琴,潘伯埙闲的煮酒,萌正太竟然在睡觉,刚睡醒香腮带赤,正常人都想将她抱回家。
几个还算有理智,大半夜的办正事,奴隶去搬来椅子,几人随便坐下。
赛歌特作为精英,虽然克制着狂暴还是很桀骜:“祖根山墨国公知道吧,我们的祖先发源自那里,那里就是青岩的根。”
庄上弦看着月牙,醒来就吃一盅茶,等完事儿了再洗洗睡。
俞悦端着茶看着赛歌特、安东尼白莲花,还惦记着祖根山,宝藏诱惑力就这么大?
石林一战虽然这些人没露面,但大家心知肚明,大半夜还找来,想着宝藏睡不着觉吧?或者有别的打算。这些人本身都很聪明。
赛歌特又失败一回、要被赛家老大彻底镇压了,急需立功;所以庄上弦态度恶劣,他就拉长着本就很长的脸继续讲:“祖根山有祖先留给我们的宝藏,那是属于我们的。墨国公若是真想在这儿安心做个国公,就要搞清楚青岩的情况。”
庄上弦特冷漠的看着他,就像看一只鸟在叽叽喳喳。
俞悦看赛家二公子当真牛逼,威逼和利诱用的这么娴熟:“什么情况?”
安东尼帅哥大饼脸没脖子,切换小白花模式,好心为萌正太解答:“青岩有着悠久的历史,以前非常强大,就像圣地,万民来朝。如今世事变迁,但底蕴仍在,罗宋国和项楚国的皇帝都要敬畏三分。”
俞悦一脸茫然,两眼无辜:“你还是没说清楚,有神器么?”
卢玉官冷哼一声,特高傲:“有些事不是你能接触的,真到那一步,后悔就晚了。”
俞悦特单纯:“我爷爷、我奶奶都有教我,不见棺材就不要掉泪。”
赛歌特破口大骂:“你爷爷就是傻逼!老杂毛!老王八蛋!老不死!你奶奶是老虔婆、老贱货!”之前骂过一回,这回又加一个,骂完怒喝,“庄上弦!宝藏你不可能独吞!至少要人帮你处理,还要修建府邸,需要奴隶;可以给你和潘家分三成,这是极限!以后的事由我赛家为你做主!”
他一脸施舍、一副圣父的样子。
俞悦还在回味骂贺梅琴的这段,看在这份儿上她就不计较了。
庄上弦看着月牙,这么恨贺梅琴,她确实不是东西。
赛歌特看这俩态度突然转变,冷哼一声,拿出一请帖:“四月初四是我家老祖宗生日,请你们去马赛城一会。”
俞悦点头,正准备去马赛城呢,就有人邀请。
赛歌特、安东尼、卢玉官都是一愣,这什么意思?不是该忙着祖根山的事儿吗?
俞悦也一愣,拿请帖难道还希望人别去?脑子都怎么想的?
。
☆、第42章 假装不知道
祖根山确实有宝,不过那不急。
赛歌特确实有请墨国公,安东尼、卢玉官加上潘伯埙,一块奔马赛城。
四月初一,顺利到达马赛城。准确的还在城外十里,但已经能感到浓浓的气息。
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等都不是吹的,看着确实强大。
乍一看这和罗宋国最富庶的地方都有一比。远处青山,山下随处可见树木在风中唱歌,树林在阳光下像一支支队伍。四处都是良田,田里长着稷谷,蒲草也长势良好,还有各种蔬菜、果树,蜜蜂缠绕、蝴蝶飞舞。
奴隶们辛勤劳作,比一般的农民还辛苦,创造了青岩无数财富。
有少年骑马在路上,姑娘唱歌在车里,车不算多华丽,朴素中似乎有种更单纯的美。
不过青岩群山四处是山,马勉强能跑,车除了小范围使用,走远一些就需要奴隶拉或者抬。所以,能坐车就没有朴素的,就像最劣质的蒲丝也禁止下等奴隶穿,穿上就是一种身份的代表。
俞悦和庄上弦坐的是潘家的车。这整支由赛歌特带头的队伍更加引人注目。
上等人也是分的,皇帝和他兄弟就不同。路上其他人都纷纷让路,俞悦、庄上弦、赛歌特、卢玉官等走前面,来到马赛城下。
下,就是所有人都得下车、下马、下地上来。
俞悦和庄上弦也老实下车,潘伯埙过来和他们站一块,看着马赛城。
马赛城就像一个巨大城堡,全部由坚硬的青石建造,简直是铜墙铁壁、坚不可摧。
城墙高有十五米,高手也很难翻越;每隔一段就有箭楼,箭楼里都有人守着;城外的护城河深有十米,宽有二十米,一般的高手照样飞不过去。
这边对着的是城堡东门,一共有三座吊桥,但中间和左边一座吊起,只有右边一座,桥两头都有人守着。不知道寻常都这样,还是今儿作为下马威、特别给谁看。
俞悦和庄上弦看明白了,好在没自己来,这省了多少麻烦。
赛歌特过来狂傲的问:“看我马赛城怎样?”
俞悦点头:“很好很强大。”做墨国公的府邸足够了。
赛歌特更狂拽酷炫了,这就是他地盘,马赛城不好进,进去后想出来其实更难;也就是说,姓庄的进了城就会成为笼中鸟,哈哈哈!
赛歌特大鼻子冲天,大手一挥,中间吊桥放下来,迎接傻鸟!
守城的护卫、奴隶以及进出城的都站在两边,向这一行人行注目礼。
有些人听到消息,都想看看哪个是墨国公,是不是三头六臂,能将三公子判刑。
俞悦抬腿,卢玉官突然抢她前面,一身公服,昂首挺胸像只大公鸡,熟练的过了桥进城门。
俞悦看着赛歌特、安东尼等,还有谁。记得重要人物貌似都要等到最后。
赛歌特早忘了这茬,和安东尼不客气的走了。
潘伯埙退后两步,庄上弦拉着月牙过了吊桥进了城门。
城门里边、前边街上,正哗啦啦来一群人,气势汹汹显然是来者不善。好在最先对上卢玉官和赛歌特,否则又以为是下马威之类。不过赛家风俗挺奇怪,对自己人也来下马威,俞悦和庄上弦愉快的看戏。
来这群人最前边一个,鼻子和赛歌特一般大,但脸比他还长,使得整体感觉阴冷恐怖,不寒而栗。他就是赛家老大赛歌德。穿着棕色的长袍,上面一条青色的龙、背部又像虎,整个色调更诡异,虽然他站在阳光下呼吸着空气。
俞悦觉得相比之下还是赛歌特顺眼一点。突然脑洞大开,他们加上赛歌玛,三兄弟越大脸越长,赛歌玛油头粉面,若是有老四、脸会长什么样?
赛歌特早没了刚才的狂拽,简直如临大敌,努力将脸拉的和他哥一样长。
赛歌德丝毫不给面子,对着他弟的脸训斥:“在外面呆那么久,都带了些什么人回来?你以为马赛城是什么,什么人都能来吗?”
赛歌特关键时刻不能怂,以狂暴将他哥的阴冷顶回去:“他可不是‘什么人’!卢玉官、安东尼、潘伯埙谁都知道,还有墨国公、是老祖宗亲自发话要请他。”
赛歌德好像才看到庄上弦,气息更加阴冷,好像千年蛇妖。
庄上弦一脸冷酷,却是天降人王,正准备替天行道收了这些妖魔鬼怪。
赛歌德气势根本压不住他,就从其他方面压他、反正这是赛家主场:“你就是墨国公?我还以为谁家小孩跑到崇州玩。”
俞悦乐:“你就是赛歌特大哥?我还以为是他爹。”
潘伯埙就事论事:“他是嫡长子,各方面都很优秀,以后注定是赛家的主君。”
俞悦了然。潘二公子的挑拨也很到位,赛歌特注定是白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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