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绍珣接在手里愈发犹豫,到手的银子谁舍得扔?扔了就吊吗?会不会被认为是装逼?
俞悦说道:“范张落下的,麻烦带回去给他。”
※※※
最后十盒石虫被一个神秘的外地人买走,石虫就卖完了。
庄上弦拉着月牙就走,台上收拾一下,乐妓继续来鼓瑟吹笙,还有人舞剑。
台前一片席位,每席都有侍女服侍,酒保送来酒菜,闻着就比别人香。
稍远一片席位撤了,再远一片席位,现在正热闹。
石虫卖完,好像暴雨之后青西江水正涨,风浪急,人兴奋。不论买没买的都兴奋,今儿看了一出大好的戏啊。
好像买的人都没准备送给皇太后,这算不算公开打皇太后的脸?反正墨国公起的头,其他人各有理由,等于合伙把皇太后的脸打了,暗爽。
石虫若是真能卖这个价,崇州必须更热,拼了命也去抢,只要抢到几只,一辈子都够了。
街上很多老百姓,一辈子都挣不到二百两银子。不过崇州那地方不是好去的,他们也卖不出这个价,大家只有眼红想想过把瘾。
一些人注意到玉盒,许延年席上,几位公子吃酒差点把盒子当酒。
许延年一声钟国令之叹息。之前还为打开市场操心,现在却成功的迈出第一步。根本不用许家帮忙,还做的更好。
以后推销镇纸,只要说卖石虫用的就是这青岩玉,就是这位大师亲手打造。
以后推销首饰,可以说这和石虫一样有养身的功效。
举人公子麴钧,穿着蓝色纱袍,有点像纨绔子弟,不说真看不出是举人,眨着小眼睛问许延年:“这位大师在哪儿?我有一块石料,想雕一对狮子。”
许延年应道:“这得问亲戚,应该在崇州。”
鲁严拿着玉盒站起来:“走,这就去拜访秦七,你给引荐。”
不少人想拜访、会会墨国公,简直是见证一段传奇。不过有些人身份明显不够。
后边独院,客厅,俞悦坐在榻上,把银票都放在几上,潘双双、安东纳等人依旧激动。
双鱼和几个丫鬟坐地上来回数,恨不能亲一下。
卓颖婖过来伸手,丫鬟乖乖上交。
卓颖婖数了一万给俞悦,又数了一万给庄上弦,庄上弦转手给俞悦。
俞悦朝庄上弦软萌一笑,银货两讫,看在银子给的多,再免费送香吻一枚。
卓颖婖数了五万给岳奇松,数了三万给占金花,剩下还有两万。
大家一齐盯着卓姐,有没有打赏啊?不要多,一张就行。
卓颖婖把剩下都给咸晏,教训道:“已经午后,还不赶紧吃饭,缺你们吃的了?还是谁不想吃庆功宴?不如留给以后吃?”
众人不敢太兴奋,让外边听见没面子,赶紧搬桌挪椅端菜倒酒。一下挣了十二万两白银,必须庆贺一下。除了酒店忙的,别的都来,许公子也来了。
冯相大街刺史府,气氛特压抑,比昨儿暴雨前还压抑。让庄上弦在巩州嚣张,还拿他没办法。就算将他杀了,贺家脸也丢尽了。
贺家的脸是颠过来倒过去换着花样的丢。安乐公主一回来就到冯翼湖激战,这难道不是丢贺家的脸?贺昌珉站在湖边,阴沉着脸,恨不能冲上去干他娘。这么浪,味道一定很不一般。女人玩太多他最近都找不到感觉。
贺昌珉最近压抑坏了,总担心庄上弦来杀他,现在需要发泄。想到就做,上了花船,将其他人都赶走,没有人敢违抗。
安乐公主一时没明白。她其实也需要发泄。这样灰溜溜的走她难道不丢脸?她为什么会这么丢脸?她想要秦七!每个女人都想要一个强大的男人,就是秦七那么强大,神一样站在那里,她就会颤抖。
贺昌珉站那阴沉沉的看着公主,当着他面也不遮掩,浪!颤抖!撩的他心头火起,猛扑上去,公主近乎禁忌的诱惑谁能抵挡?往死里激战!
安乐公主大叫,这该死的竟然敢侵犯她!
贺昌珉使劲咬公主的嘴,现在感觉太妙了,简直像皇帝。
安乐公主发现他竟然体力好技术强,和那些年轻人不一样,颠鸾倒凤一直到次日天亮。
贺昌珉累趴了,发泄出来发现天亮如此美好,今儿将迎来新的一天。
安乐公主也很满足,有些东西真的不能光看,得尝试,就像歪瓜裂枣可能味道更好。这就是传说中的技术男。这技术平时肯定没少练,以后就陪她练吧。
贺昌珉趴在公主胸口,赶紧滚开:“不行,要被你吸干了,今天还有事。”
安乐公主扑上他:“什么事,老实交代,否则本公主将你吸干。”
贺昌珉发现公主和那些小妾完全不同,难怪有人专门勾引外表端庄的贵妇,他做出怕怕求饶状:“没什么,就是京城来人,得好好招待。”
安乐公主想了想:“罗隐堂,对付秦七?”
贺昌珉警惕的看着她:“你又要救他?他中看未必中用,更未必为你所用,请勿自误。”
安乐公主冷哼一声,一脚将贺昌珉踹开,秦七绝对比他强!
贺昌珉更不放心,阴沉沉的盯着公主,这傻逼总是会干出一些蠢事。
安乐公主使劲甩贺昌珉一巴掌,说谁傻逼?他才是傻逼!否则会被秦七吓得魂不附体、惶惶不可终日,一点骨气都没有。
贺昌珉大怒,一巴掌甩回去,小贱人!当她是个东西!
安乐公主更怒,扑倒贺昌珉大干一场,将他吸的拼命求饶,恨不能从此戒色。
傍晚,夕阳照在冯翼湖,湖水荡起层层波,香艳安宁,让人很想打破。
贺昌珉起来,安乐公主已经去行馆休息,同床异梦,相爱相杀,他们是其中典型。
贺昌珉来到比翼院,四处散发着热气,荷花的香气,乐妓的技术似乎比清明酒店那些差的多。贺昌珉皱眉,比翼院设宴,为何感觉也没酒店那气氛?
贺高飞、贺翔、苏绍珣等一块过来。比翼院已经点上灯、张灯结彩,奴仆进进出出忙碌,美酒煮出的香气貌似也比不上崇州的稷谷酒。
贺昌珉很想高高兴兴、得意一下,又一阵腿软头昏,真被吸干了。
贺翀陪着几位高手过来,众人一块来到正堂。
正堂高大宽敞,只设了十几席,显得空荡荡。虽然京城来人,表面要掩饰一下,但这样空荡荡,风吹来有些凉。
正堂正中一副比翼双飞的立轴,灯光一照更像两只鸡、扑腾着飞不起来。
众人入席,贺昌珉坐在首席,他的身份、陛下的看重,一些高手还无法撼动。贺昌珉也拿出刺史的姿态,在巩州就是主人,招手来一批美人。
双胞胎进来,直奔贺昌珉身边,贺昌珉吓一跳,忙将她们推开,正好去服侍高手。
高手罗十三,三十出头,平时就苦练武功,保卫罗家。难得出差到此,看到双胞胎眼睛直放光,恨不能立刻去飞,一手一个抱着,可惜不是处子,否则更完美。这样也好,一阵乱咬乱捣。
双胞胎差点哭出来,不过平时伺候贺昌珉有经验,赶紧曲意逢迎。
不能反抗就只能尽量让自己舒服点,要让自己舒服首先得让禽兽舒服。
其他高手抱着美人,吃着美酒,一阵欢笑,气氛非常好。
罗十三过把瘾,问贺昌珉:“听说那小杂种昨儿又搞什么花招,贺兄没去看看?”
贺昌珉正在对比双胞胎和公主的优劣,公主好但吃不消,连郁冬都吃不消,忙应道:“啊那小杂种将巩州搞一团乱,本官正疲于应付。”
罗十三问:“贺兄准备如何应付?需要帮忙吗?”
贺昌珉一愣,这是试探、敲竹杠、还是真帮忙?巩州是贺家的,不想让外人插手,他含糊着应道:“必须先处理那小杂种,否则怎么做都会被他再搞乱。唉,好好的国公不做,年轻人不懂珍惜。”
罗十三本是看戏,这下看到好戏了:“是啊,有些人就不知道珍惜。”
贺昌珉眼皮一跳,再看来九个高手,似乎没比庄家军强多少。罗十三是强、比黄三健强,还有三个看着也还行。但剩下五个看着就像充数,年纪和咸晏差不多,气势分明要差些,这样真能行?他看着贺翀,陛下什么意思?
贺翀是贺家第一高手,给贺昌珉使个眼色。
贺昌珉一时没看懂,想了想才明白。反正陛下派来的,什么事不用他管。
一个年轻人不爽,一脚将地面踩一个洞:“贺刺史瞧不起在下?”
贺昌珉忙摇头:“就怕那小杂种太狡猾。姓庄的都狡猾。”
年轻人冷哼一声:“狡猾顶个屁用,我一拳管保叫他跪下求饶,否则我不姓罗。”
贺昌珉无语,心想罗是陛下赐姓,他不姓罗还能姓祖宗的姓,根本没什么意义。既然这些人信心十足,贺昌珉也不多说。
另一个中年高手问罗十三:“要制定什么计划?”
罗十三应道:“明天就照原计划进行。”
想到明天要杀了庄上弦立功,高手们都兴奋,一人几坛酒喝的醉醺醺。
罗十三也醉了,按住双胞胎就在地上战斗,夜风吹来狂笑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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