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菀难以相信地看着沐阳的背影,又瞧瞧楚风,真得有那么灵吗?他也怕痒?可沐阳是怎么知道的呢?她望着自己的手指思索了起来,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相似点,故而她伸出手指在楚风的腰戳了一下。
楚风条件反射,腾的坐了起来,他转过头望着蹲在自己边的人儿,扯起嘴角笑笑,本来还想要继续装睡,想要看她担心自己的模样,奈何她竟然让沐阳来给他把脉,这把脉也算了,这沐阳怎么知道自己腰怕痒呢,不过转而又想想大部分人腰部都会较敏感,便也不做多想。
“原来真得怕痒啊!”陶菀望着楚风的腰部,伸出手指有去戳一下。
“砰!”楚风跃了起来,奈何他是在马车内,他的头撞在了车顶,他吃痛般地咧了咧嘴,而陶菀依旧还继续地戳着,害得他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只得由着她乱戳,嘴一直笑说着:“菀儿别闹,别闹。”
“真怕痒啊!”陶菀停下手的动作,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楚风,“不是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吗,我怎么都没有感觉到呢?是这话有问题呢,还是你故意为之?”
楚风无语地扯动下嘴角,这种小事她竟然也可以想这么多,这怕痒和怕老婆有什么关系吗?
陶菀依旧自言自语:“照理来说,这传承了这么多年的话,应该是没有错,也说你是故意装作怕痒!”言毕,她又伸出手指准备戳楚风的腰部。
楚风赶紧地握住她的手腕,柔和地开口:“菀儿,别闹,我是真得怕痒!”
“哦!”陶菀试图挣开他的手,奈何力气没他大,“你把我捏疼了!”
楚风松了松手,却依旧紧握着她:“菀儿,对不起!”
陶菀先是一怔,随后笑了笑:“干嘛说对不起,你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得事啊!”
“楚风,你身体怎么样了?”马车外响起晴涵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却让陶菀整个人一僵,她回过头望着帘子外面娇小的身影,似乎在注视着她的动作。
晴涵掀开帘子,恰好看到马车内的两个人彼此面对面的坐着,而楚风握着陶菀的手,他的眸含着丝歉意,是在为她的事情而向陶菀道歉吗?她的眸闪过一丝戾气,随即又恢复一片澄明。
见此情景,她又自言自语地说着话:“没事好,没事好!”随后放下帘子,缓步离去,可眼的恨意却越发浓烈,陶菀不能留了,不能让她一直都留在楚风的身边,不,连命都不能留,连同那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命不一定需要她的孩子来救,其它女子也可以。
陶菀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和晃动的帘子,失了神。
刚才晴涵竟然没有任何表现,这是不是太异常了,还是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抑或真得从头到尾是她想太多,晴涵她只是喜欢楚风,只是爱楚风而已,于她,并没有其它想法。
“菀儿,菀儿?”楚风见她失神,连声唤道。
听得唤声,陶菀回过神,敛下思绪,回过头凝视着楚风,莞尔一笑:“既然你都醒了,也都好了,我要睡觉了。”
她的笑容很美,美得令人窒息,她在任何时候都会笑,即便在最受伤的时候,她还是可以用笑来掩盖伤痛。
“嗯!”楚风移开身子,将卧榻腾出来,“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嗯!”陶菀应了声,挪到卧榻,双眼一闭,假装睡觉。
楚风见她一副不愿与他说话的模样,蠕动了下嘴角,也不再多说什么,他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好好的疼她,宠她,因为在他最难受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哭喊,还感觉到了她的眼泪,只是他没有力气去回应。
他拽过毛毯,替她掖好,便跳下了马车。
在他离开的时候,陶菀睁开了眼睛,接着那被掀起的帘子,注视着他的背影,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竟然发展到了这样的地步,明明她的心里有他,可她还是不想当着他的面说太多,明明他的眼里也有她,可他竟然也不想多说,彼此把感觉埋在心里,似乎是很不和谐的事情。
她苦笑了声,是什么让他们变得这边生疏,即使相爱,也不愿意相互说话。
这几夜都未曾睡好,想得太多,她也不小心进入了睡梦之。
一干人等,经过昨夜的折腾,都略显疲惫,大家都时刻担心着楚风的身子,这一天也赶路相对慢了些,沐阳是个懒货,当得知凤歌的身体已经痊愈,便将绳缰扔给了凤歌,他则盘坐在一边,腿麻的时候呢,又放下脚,欢快地哼着小调儿,别提多惬意。
用他的话来说,要是再有几坛酒好了。
可惜,他想太多了,这一路都没见着几乎人家,更别提什么酒家了。
这一夜,楚风又来到了陶菀的马车里,陶菀依旧还在睡觉,她困死了,而且身子也越来越沉,走个路儿都不方便,别提一个烦字,她现在又有点后悔了,后悔听从慕川他们的话,竟然把这孩子留下来。
“楚风,我有话和你说!”在楚风正准备马车的时候,沐阳唤住了他,而后指了指边,示意两个人单独聊聊。
楚风也没有多问为什么,点点头,跟在沐阳的身后。
沐阳的个子不高,走路的时候还会背着手,这看去很像一个老头子,这让楚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沐阳这个动作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也懒得多想,也许是他有很沉重的话要告诉自己,故而才会出现的动作。
两个人来到了边的丛林之,沐阳忽而停下脚步,回过身子,目光烁烁地盯着楚风:“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身子?”
楚风点头,自己的身子任何人他都熟悉。
“那你可知道除却你体内从母体带来的毒,你还了其它毒!”沐阳紧着眉头严肃地说道。
他还了其它毒,为何他一直都没有发现,不对,他有很久很久没有去注意自己的身体了,一切都以为只是原有的毒药扩散四处,才会这般,才会一日一日的猛烈。
沐阳望着楚风那模样,也明白他压根没注意过自己的身体,心暗骂,这小子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要是真垮了,丫头怎么办,昨儿个只是晕过去,丫头都哭得肝肠寸断,要是这一不小心过去了,那丫头岂不是也可能随他而去,本还想着撮合丫头和寄之,可丫头对这小子用情不是一般的深,也只能拖住这小子的命了。
“你个臭小子,现在给自己好好的把把脉!”沐阳怒道,他学这么多本事,却不好好的用用,当初真是看走眼了。
楚风见沐阳满脸的怒气,虽有不解,却也还是自己把起了脉,脉象极不平稳,而且还隐藏着很多诱因,他猛地皱起眉头。
“发现了?”沐阳见他眉头双锁,淡淡地反问道,“不想死的话,看好自己,别什么都吃!”
“你为什么这么关系我?”楚风不解地问道,他不是一直对自己都是嫌弃的表情吗。
丫的,不关心你关心谁去,沐阳激动地说道:“还不因为你是我……”差一点,差一点,他要说穿了,他赶紧地平复心绪,“还不是因为你是我家丫头的相公!我可不想我家丫头守寡!”
真得是这样?楚风依旧很是怀疑,尤其是沐阳那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却又硬生生的憋回去,他是自己的什么人?
“晴涵的血,你以后别喝了!”沐阳淡淡地说道,“她的血虽可以让你暖和,却会加速你生命的消耗!”
楚风眉头又是一皱,他何时喝过晴涵的血?
难道真如幽冥所说,自己的病和晴涵有关吗?
“好了,其它也没什么话可以交代,好生照顾着丫头!”说完,沐阳踏出了丛林,回到了车队之,他跳回到马车,掀开帘子看了眼,她还睡着。
第二十九章 凤栖好戏
历时两个月,一行人终于到达楚国京都。凤栖山庄的侍卫早已在门口守候着,等着他们的庄主回来。
但最先跨入庄内的人,是他们都不熟悉的人,沐阳!
紧接着便是凤歌与陶菀,接下来才是他们期盼已久的人儿。
当陶菀回到凤栖后,发现真正欢迎她回来的人也两个,一个是离歌,一个是小翠,她跨入菀如院的时候,离歌正跟在小翠的身后一起打扫院落的尘埃。
“我回来了!小翠,离歌!”陶菀重重地喊了一声。
两小孩先是一个呆愣,随后抬起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正是她家主子的时候,兴奋地奔了过去。
“夫人姐姐,你回来了!”离歌甜甜的声音让陶菀觉得好舒畅,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动听的声音了,但紧而她又意识到一件事情,沐阳在她身边。
沐阳望了望离歌,笑嘻嘻地说道:“哟,丫头,你这儿还有这么多小娃子啊!”他不认识离歌!
而离歌有那么一会儿恍惚,但紧而又恢复正常:“夫人姐姐,他是你的侍卫吗?”
陶菀点点头,捏了捏离歌的脸蛋儿:“是呢,他是姐姐的侍卫。”
“夫人,你怀孕了?”小翠诧异地望着她的肚子,隆得很高,她伸手在面摸了摸,“夫人,几个月了?”
“你猜猜?”陶菀坐在石凳休息着,同时和面前这两位久违的人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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