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宛公子,你看也看了,是不是该兑现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了?”美男子冷冷地说道,“莫要让殿下失望。”
陶菀暗自呸了声,他的意思是莫要让他失望吧,哼!
“说说,只不过我肚子饿了,想着等丫环送了吃的吃完再说。”陶菀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在这肚子也真够争气,竟然“咕咕”的唱响空城计。
这时,楚云也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耳宛是个狡猾的人,只是他怎么找了如此简单的借口,如此借口这么敷衍了事。
陶菀见状,拿起扇子,轻拍了下桌子:“殿下,皱眉不好看,舒展开来,不要怀疑在下,在下真得是饿了,当然你们怕的话,我先说个三两句。”
“当日,皇让人随便找个人进宫,而后在下一不小心入了追月的眼,紧而进了宫,但是一个高高在的人怎会把重要的事情告诉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说呢?当然你们也可以以为这只是皇的计谋,不过这的确是皇的一个计谋……”正当陶菀乱七八糟饶老绕去绕得口干的时候,屋外响起丫环亲切的声音。
“主子,耳宛公子是不是在里头,他想吃的,奴婢都准备好了,还准备了主子爱喝的酸羹!”
第三十四章 寻求保命
陶菀冲着面前的两个人挑挑眉,示意她可是没吃早餐过来前来说事,他们不相信她的话,是他们的损失,他直接嚷嚷着:“美人儿,替我把早点放回屋子里去,本公子这去吃,至于你家主子的,你自己看着办!”
“是,奴婢明白!”屋外传来丫环恭敬的声音,“爷,你的需要我给你端进来吗?”
“不用。”楚云断然拒绝道,“全部拿到耳宛公子的屋子里。”
“是!”
陶菀拿回折扇:“两位你们先慢慢商量着,琢磨下我刚才说得话的玄机,然后等公子我吃完早点再过来陪你们继续说说……”
“不用了。”陶菀的话还没有说完,楚云途打断了她的话,“我们一起去你的屋子,边吃边聊,我想羽羊兄弟也不会介意。”
羽羊的眸色很淡,看不出其它的表情,瞥眼看了下陶菀,随后点点头:“一切由四殿下做主。”
陶菀无奈,本想着一个人好好的吃顿饭,然后思索下如何扯点东西来忽悠他们,怎没想到这两个冤大鬼要跟着她,罢了罢了,走一步算一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她不相信她是个啥都不会的窝囊废。
三人来到陶菀所居,由于羽羊的穿着,引来府内的人频频侧目,可谓是百分百的回头率,这让陶菀也被注目许久,她在两大美男子的面前,真当是渺小,不,是很伟大,她可以看到那些侍卫丫环们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叫做同情的东西。
“你们两个太拉风了!”陶菀抱怨了句,“以后出门之前还是化的丑些为好,不然遇到登徒子那可糟糕了!”说着色迷迷的眼神在他们两个人的脸来回徘徊着,而且还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秀色可餐,陶菀还是领会了这成语的意思,她现在望着桌一桌美味的菜还没有看面前来个人的容貌来得饱腹,同样还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
这一幕彻彻底底的落在楚云二人的眼里,但是两人都没有说些什么,都是优雅地吃着桌的食物,良久之后,陶菀也从美色之回过味,开始动口解决自己的早点,肚子果然还是饿的,这美色其实还是只能看看,秀色可餐另一层意思是可看不可亵渎。
“耳宛,是不是该继续说刚才的事了?”楚云搁下手的碗。
陶菀瞟了一眼,他喝了个底朝天,还算是个爱惜粮食的好孩子,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她细细地嚼着肉,每一口都很慢,她让自己也尽量的优雅,狼吞虎咽也只有在自己家里可以:“四殿下,别着急,等我吃饱,我自是会和你们说。”说着又抬手拿起勺子,喝了几口汤水,“这大夏天果然是需要酸的东西方才能够解渴啊!”她维持了大半天的形象终于败在了这汤水之,望着没了一丁点儿的汤汁的碗,陶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四殿下,你这儿的橱子不错,我决定在你这儿住下了,至少住到我想走的时候。”陶菀擦拭了下嘴角悠悠地开口。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楚云在耳宛的身又看到了陶菀的影子,怎是陶菀的动作总是大大咧咧,虽然粗鲁,却也别有一番韵味,而面前的人的行为却是很是优雅,但有时候又带着轻浮,他会调戏自己,会调戏丫头,会盯着美男子看不停,这些行为他好像并没有在陶菀身见过,也没有听说她有花痴这一特点,看来真得是自己想太多了,面前的人怎么会是陶菀呢。
“嗯。若是耳宛喜欢,想住多久都行!”
陶菀满意地点点头:“外头的美人儿,进来把这东西收拾了。”
待得一切清理之后,屋子又恢复平静,只剩下三个人,陶菀也收起嬉笑的脸蛋,她知道算她真得想要嘻嘻哈哈忽悠也是不可能了,今日必须有所交代。
“四殿下,有些我说了,你可别杀人灭口!”这话与其是对楚云说,其实是对羽羊说,他那华美的容颜面无表情,即便是听得陶菀这么说,也只是瞥了一眼陶菀,随后又垂下眸子,而后整个人像是窝在黑色的袍子里一般。
虽然说老皇帝交代让她不要看圣旨里头的内容,但她还是忍不住好地张望过几眼,第一眼看到那八个打字的时候,当真是心乱很多,因为牵涉到的人太广了,而后那一行行楷体小字虽然让她的情绪平静许多,可终究这心里头搁着一块石头,却被氢气球包围着,忽忽下,飘忽不定……
陶菀没有说话,但凝重的面色让屋子的人的也开始缓缓地加速跳动。
许久之后,陶菀缓缓张口:“我与皇帝来说是个陌生人,我与这个天下来说相当于一只蚂蚁,可天下的主宰者却是找了一只蚂蚁,而不是他周围的臣子……”她边说边留意面前两人的神色,尤以羽羊为主,但他竟然可以不动声色,这让陶菀很是纳闷,他难道不会有其它的想法吗?
“是皇不相信周围的人吗?一个都不相信吗?若真如此的话,那么等他逝去之后,这皇位究竟是该由谁来继承呢?”陶菀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抛出来,她也知道这些问题他们可能早想到,只是找不到答案,的确她在楚云的眼里看到一丝好,她在心里淡淡一笑,鱼儿开始慢慢钩了,只是有条大鱼始终不可钩,这是让她挺烦躁的一件事,但她要镇定,她说话要悬乎点,她也不能放大多鱼饵,毕竟这鱼饵放得时间久了,会失去味道,那真是得不偿失。
“这些我们都有考虑过!”本以为会是楚云开口,没想到说话的却是一脸平静的套里之人。
听得他这么一说,陶菀的心不自觉的颤动了下,难不成这人已经看出她其实是在故弄玄虚?不行,若真是如此,反而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她浅浅一笑:“我知道,你们都考虑过,不只是你们,我想所有有关的人都有考虑过,却始终没有找到答案,不是吗?”
对面的两个人没有继续说话,只等着陶菀继续往下说。
陶菀轻抿了一口茶:“这个问题我也考虑过,考虑了很久,一直都不曾明白,直到去西域之后,见了一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她又有意无意地看了眼羽羊,他还是没有反应,难道他真得不是?“她和我说了一些事儿,终于还是想通了许多。”
“姑姑吗?皇是让你去见她?她和你说了什么?”楚云的性子还是有点急躁,反而没有以前来得淡然,也许是名利让他失去了本性!
陶菀双眸盯着楚云:“她和我说了皇还没有是皇之前的事儿,以及皇的性格,所以所有的事情我都想通了,皇为何要这么做,为何要找一个与朝政无关的人,一个几乎和任何官员都搭不边的人,而我运气很好的被挑了!”她笑着抬手指了指自己。
“皇口头交代了我一些事情,他说在他死之前缄口不言,在他死后,若是这朝政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那么两条路,一条归隐山林,离这尘世越远越好;另一条是“死”!”陶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给自己猛地灌了一杯茶水,好似在压惊,接着继续说道,“其实我知道无论是哪条,我都死。皇,怎会允许一个知道太多事情的人活着呢?所以当年的事儿如同尘埃一样被人抹去许多,也许将来耳宛我这个小人物也如尘世间的一粒沙子一样消散不见。”
凄凉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蔓延,无论是做戏还是演戏还是看戏,大家都要表示下下,面多少出现点惊讶。
陶菀也懒得去理他们,她做足自己该做的事情好,她发现她当初应该去做艺人,演技其实还挺高超的:“你们或许都以为我会是很关键的人物,却不晓得我只不过也是一颗棋子,控制者是那要进入黄泉的人,但是我却翻不了身,他这么做,不过是保护了某个人。”
“我想知道父皇究竟是和你说了什么话,让你在他四千缄口不言?”楚云还是抓住了最关键的一句话,因为其他话只不过是在表述着耳宛命运不由己的悲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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