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背靠着岩壁,目光对她的双眼,肯定的说道:“是。一定!”
陶菀走出几步之后,又回过头来,望着楚风一直闭着眼睛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心的离去,捡柴火是一件事,而另一件事,她去找一种草药,一种可以止血的草药,白茅根。
白茅根叶多丛集基部;叶鞘无毛,或部及边缘和鞘口具纤毛,老时基部或破碎呈纤维状;叶舌干膜质,钝头,长约1毫米;叶片线形或线状披针形,先端渐尖,基部渐狭,根生叶长,几与植株相等,茎生叶较短。
她记得小河对岸那绿油油的青草丛附近有这种植物,她时不时地转过头看楚风,生怕他趁她不注意悄悄地离开,她可以不想呆会天黑的时候再去找他,她还真没有那个胆量了,尤其是在见到那狼群之后,她胆子更小了。
她脱下鞋袜,入水,水很凉,脚踩在下边的鹅卵石有点疼,但有很舒服,她稳稳地淌过河水,来到对岸,她从篓子里取下那把镰刀,用它挖着白茅根,怕不够止血,她搞了一大把,直到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才停手。随后她又回到了楚风的身边,将那白茅根倒在他的身侧,吩咐道:“这根可以吃,当然你别吃完!”对于她来说,这还有用呢!
楚风睁开眼睛望了一眼,身侧的一堆白茅根,而后看了一眼她,不解她的用意。
“我继续去忙了哈!”陶菀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又背起那篓子朝着森林之走去,其实她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那狼群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了,她还需要找当归啊!
当归补血,白茅根止血,也只能这样应付个几天了。
这当归好在还算好找,在她走入森林不远处的时候,看到了这植物,刨根取当归!同时顺道把柴火捡了。
森林是有一个好处,地大物博,她想要什么,只要细细地去找,便能找到,难怪都说这禁断谷有许多仙草,还不是因为这禁断谷有谜一样的森林。
她拿着镰刀用力的砍着竹子,左一刀,右一刀,这竹子可谓是伤痕累累,然而这还是昂立着,这让她相当的愤怒,怎么可以如此呢,她擦拭了下额头的汗,咬紧牙关,举起镰刀,对着那满是刀伤的地方,奋力一砍,竹子轰然倒地。
她左手拎着柴火,右手拖着竹子,浩浩荡荡的离开这森林,她相当的庆幸天给了她如此大的力道,若是一般女子怕是一捆柴火拎着手都要断了!
当她出现在楚风面前的时候,着实让他惊讶万分:“菀儿,你这是?”
陶菀神秘的一笑,而后用那镰刀将竹枝一一删去,只留下竹节,但很快她又皱起眉头了,她那力气,要把这竹子弄成水罐,还当着有点难度,她不由得抬头瞧了瞧楚风,见他那样子,似乎也干不了这活了!罢了,还是她自己来弄得了,至于行不行的话,等弄了知道!
可是,最终她失望了,参差不齐的刀伤让这竹节异常的难看,她一脸垂头丧气地蹲坐在地,怎么办好呢?
楚风强撑着身子挪到她的身边:“需要我帮忙吗?”
陶菀瞥了一眼他的模样:“你现在还是好好躺着吧!”
但是,楚风并没有照着她的话做,而是伸手拿过了自己的剑,将那竹子,一节一节的削断,整齐而光滑,这让陶菀佩服不止,但疑惑连连:“你怎么还有力气呢?”
楚风停下手的动作,轻声说道:“有你在,有力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陶菀。
此时,陶菀觉得气氛突然变得诡异,暧昧在她们周围蔓延着,她抽动了下嘴角,慌张地捡着地的几节竹罐,正欲起身的时候,被楚风拉住了衣裳,他整个人侵身而,双唇附在了她的略显干燥的唇,他轻轻地舔着她的唇,而后舌头滑入了她的唇,勾动着她的小唇。
陶菀愣了下,他的舌尖很是灵活地在她口内滑动着,带着一股淡淡地药草香,味道有点不错,她试图去回应着他的吻,大脑却在此时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楚风,拿着竹罐风一般的离开他的身边。
小河边处,她望着倒映在水的自己,她的脸颊还是带着一丁点儿红色,刚才她竟然想着去回应他,这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啊,况乎她怎么可以喜欢他的吻呢!他虽然是她儿子的爹爹,可是他和她有仇,她不可以那么犯贱地喜欢他,这样!
只是,她为什么在他不见的时候,会这么紧张呢?为什么会担心他呢?难道她又对他动了感情了?
不,不,不,不可能,她怎么还会再喜欢他呢,她掬水泼了泼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对,她不是喜欢楚风,她只不过是答应了儿子,说要和他一起回去,如此而已!
她拿起装满水的竹罐,回到那岩洞之处,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闭着眼睛休息着。
她学着他的样子,燃起火堆,支起架子,将竹罐放在边,而后将洗净的当归扔进了其一个竹罐之。
人家是当归炖鸡炖鸭,她是当归炖河水,真是悲剧啊,要不要去搞条鱼儿?这般一想,她立刻行动,将那竹罐放了下来:“你的剑借我一用!”
河水依旧清澈无,她拿着剑去戳鱼,却总是发现自己与那鱼有一点点偏差,直到抬眼发现那明媚的阳光之时,方才反应过来是那光线折射的问题。
在找到问题源头所在之后,她发现自己虽然不能百发百,但好歹还是有个三四成的成功率,5条鱼,够她们吃得了,清理之后,她欢快地回到他的身边。
“你弄这么多药草干什么?”楚风在她将白茅根弄回来的时候,想要问了。
陶菀将其将当归放进鱼肚子里边,然后整条鱼放进了竹罐,她果然是聪明的,选取了大点的竹子。
“你先休息下,等着这可以吃了,我再叫醒你!”陶菀一边扇着火,一边劝说着让边的人闭眼。
楚风抿了抿嘴唇,也不多说什么,她是想给他补血吗?
这么一想,心里很是温暖,她为什么可以这么好呢?不怒不怨,不折不挠,做着她认为对的事情,人世间能有多少个人可以让她这么洒脱,他忽而有些庆幸,幸亏遇见的是她,若是其它的千金小姐,也许两个人都可能死在这禁断谷了,但是他知道有她在,他怕是也会死不了了,她有那个改变人命运的能力。
陶菀侧头发现他闭了眼睛,方才从自己的袖子掏出首,首在自己的手腕划了下,有些怕,但终究是咬了咬牙,用力划了下去,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她走到他的身边,跪了下来,单手想要弄开楚风的嘴唇之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
第五十一章 甘之如饴
“菀儿,你疯了!”他见到她手腕的血不断地往外渗着,原来她弄这么多的白茅根是为了给她自己止血,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试图减缓血往外流的速度。
陶菀用了抽动了下,却抽不出,她急急地叫嚷着:“楚风,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不快放手啊!掐得我疼!”
楚风捡起地的白茅根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在嚼烂之后,试图把汁液敷到刀伤之。
“楚风,咱们别浪费了,我的血好歹还是有解毒功效,你喝一口!”陶菀扭着劲要把自己的手凑到他的口,可他却使劲要把她的手拿开。
“菀儿,若是我喝了你的血,你的身体也会慢慢的虚弱下去!”楚风一本正经地说着!
陶菀点点头:“你说的是不假,可你现在这样子连走不走不动了,我们怎么出去?好歹也要可以能够自己解决这走路问题!”
楚风微愣了下,松开了钳制着她手臂的手。
陶菀见状,立刻把手凑近他的嘴巴,自己则在手臂挤着,好让那血多流出一点点,其实她也害怕。
血腥味充斥着两个人的鼻子,但两人都没有说话,陶菀静静地望着自己的血滴入到他的口,待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方才停手,她拿起地的白茅根,嚼了一通,然后附在了伤口之,接着在自己的衣服用力一撕,扯下一段布条,绑着自己的伤口。
待处理好一切之后,那鱼香味也开始飘了出来,好香啊!陶菀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当归炖鱼,也不晓得会不会有毒,但转念想想他都没有反对,应该是没啥问题了,她将那竹枝弄成筷子的形状,一双交给他,一双留着自己。
“楚风,喝鱼汤了!”陶菀试图把架子的竹罐拿下来,手刚碰到外边的时候,立刻缩了回来,太烫了!
她再次从自己身私下一条布,浸湿之后,裹着竹罐,方才拿了下来,放到楚风的身侧:“你吃吧!”
“那你呢?”楚风看了眼黑漆漆的竹罐之放着一条鱼,“你吃什么?”
陶菀指了指架子的另一个竹罐:“你放心,我那么贪吃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着吃的!”说着转过身又将自己的鱼儿给弄了下来,“将下,没有其它调料!”
“我不在乎!”楚风淡然地说着,对于吃的,他可没有她那么挑剔,况乎她亲手弄给他吃,算有毒,他也会甘之如饴。
因为当归,鱼肉已然没有腥味,入口之时,夹杂着一股浓浓草味儿,还微微有些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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