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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 (雪尽马蹄轻)


  龚炎则盯着她嫣红的小嘴痴迷半晌,又因折腾那一阵,她已是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不由心里一番稀罕,又知她没藏香片,只怕真是传闻中的体香,便更珍爱了几分。手上摸着她娇嫩细白的皮肤,慢慢拉开胸前的衣衫,露出藕荷色镶边绣蒂花细布小衣,此时身下女子越发抖的厉害了。
  “冷么?别怕,咱两个一起暖和暖和。”说完俯了上去。
  春晓瑟瑟发抖,像是猫儿遇见了庞然大物,只能缩在一处任其欺凌,但好歹猫儿也是有利爪的,也有逃生的本事,难道她就真遂了这个男人的意,任其为所欲为?
  她扭头见脑袋上方的几案上摆放一只白釉青花茶碗,一咬牙,伸手就想抓茶碗砸男人的头,可手臂不够长,便顾不得男人在她身上作怪,衣衫散乱,小衣的带子也扯落,几番腾挪,终于摸到碗边,却不想指尖才碰到,就听女子在院子里吵嚷,“红绫姑娘肚子里怀的可是小少爷,你再拦着,叫三爷知道剥了你的皮!”
  福海道:“你嚷嚷什么,还有没有点规矩,姑娘难受就去请郎中,找三爷应什么急,等会儿三爷歇觉醒了自然就去看姑娘了。”
  “我们姑娘害怕,自然要三爷在身边震慑,方才稳的住胎,你还不进去传话,真等姑娘出事你担的起吗?”
  “凭什么我担着,你不去请郎中反而在这儿胡搅蛮缠,到时看三爷剥了谁的皮!”福海一动不动,翻着白眼道。
  来的正是珍儿,见福海软硬不吃,又急着达成红绫下的命令,一咬牙一跺脚,那势头就要往里闯。
  福海哪能让,忙上前拦着,珍儿不想被个小厮碰手摸腕的便尖叫开来。
  屋内的龚炎则听的真切,本是温香软玉在怀,却被个丫头搅了兴致,火气蹭的窜上来,他敞着衣衫,袒露着大片的玉色肌理,松开春晓大踏步走去门口,摔帘子朝外道:“你请孔郎中去瞧瞧。”转头瞥了眼珍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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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三爷在等你

  ☆、第079章 求首订1

  珍儿也曾与三爷勾勾缠缠,此时见他衣衫大敞,露出里面结实宽阔的胸肌,再加上身姿挺拔,散着长发立在帘子旁,愈发显的风流艳丨色,她胸口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乱跳起来,脸红耳热的将眼珠子粘在了男人身上。
  龚炎则扫了她一眼,心中不喜,前时还觉着娇俏可人,今日瞧着却是个下作货色,不由眉头皱的深,朝福海使了个眼色,转身要进屋。
  珍儿见背影才回过神来,一头冲了过去,抱住龚炎则大腿跪倒在地,夹着嗓子叫了声“三爷。”随即哽咽,又圆又黑的眼珠子憋出几滴泪来,本是乖巧可人正青春,偏拿捏出风尘女子勾人的样儿来,无疑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她却还不自知,拿腔拿调的看着龚炎则道:“三爷多少日子不曾去见奴婢了?可怜奴婢一头心心念念着三爷,一头要忍辱侍候着红绫,三爷也知道她是何等人,这些日子奴婢……奴婢过的生不如死,若不是心里还惦记着三爷对奴婢的情意,只怕奴婢真要屈死了。”
  福海听的都愣了,心道:娘娘诶,这什么人,不过是给爷们取乐的玩意儿,竟还敢满嘴跑船的说什么情意什么生死,这是专门磕碜三爷来了?再瞧三爷,脸色阴沉,眸子燃着火光,就听一声呵斥,“放手!”
  珍儿竟也不惧,不松反而抱的更紧,嘴里声声哭道:“奴婢明白三爷为子嗣才将奴婢撩在一边,奴婢心中并不曾怨,只奴婢太过害怕,红绫姑娘脾气也愈发大了,求三爷救救奴婢吧,三爷呀!”这一会儿的功夫,竟似大戏要开唱了。
  龚炎则被折磨笑了,道:“你想换什么差事?”
  珍儿闻言就是一喜,眼里望着龚炎则,羞着脸道:“奴婢只要能留在三爷身边,做牛做马也甘愿。偿”
  龚炎则念着里间的春晓,再不愿与个丫头腻歪,将她抖开,吩咐福海道:“给她安排个差事,看在她那晚忠心可嘉的份上,别难为她。”指的是红绫置酒席那晚,说完又要往屋里去。
  珍儿忙喜滋滋的谢恩,紧紧追着龚炎则的身影往里看,当见到春晓局促不安的立在书案旁时,心头立时不舒服起来,心想:红绫是个毒妇,春晓却也是个贱货,竟来前院书房勾丨引爷们,怪不得方才三爷不似从前亲热自己,都是贱货勾丨搭的。
  福海见她盯着春晓看,便在一边冷晒:“看什么?那是春晓姑娘,也是你主子,麻利的把你那双眼珠子收回来,惹了姑娘不高兴,三爷饶不了你。”
  珍儿心里一百个不服气,瞪了眼福海,却因着能离开红菱侍候三爷,到底是高兴的,只翻了个白眼,就道:“别怪我没说,红绫姑娘下面可是见红了,我请不去三爷,红绫恨的也是你与春晓,不会是我,如今我又离了姑娘,姑娘就更怨不到我头上了。”
  福海怀疑的盯了她几眼,不确准这话是真是假,但关乎子嗣的事,到底不敢怠慢,忙叫个跑腿的小厮去请孔郎中,这边一咬牙去请示三爷,“爷,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屋里,龚炎则正安抚春晓,他进来就见春晓穿戴整齐,面色豫豫的似魂不守舍,以为是珍儿闹的她生了醋意,不高兴了,忙走过去将人搂了,耐着性子哄道:“小丫头不懂事,哭闹的人脑仁疼,是不是惹到你了,爷罚她。”
  说着将人往里屋带,春晓大难逃生,方才都要砸他的头了,如何肯再随他进去?便别扭着身子不走,龚炎则本有些急躁,但见她微低着面,鼻梁秀美,唇形端妍,双眉间全无矫揉造作之态,气质姣姣、浑然天作的美玉,惹人欢喜,又想她之前受了许多委屈,柴房、洗衣房、冬晴园都不是什么好地方,这会儿知道心疼了,性子缓下来,道:“冬晴园太偏僻,你住那不合适,还是搬回来吧,爷让福海帮你把东西搬去……”他想了想,搬到周氏那里不妥,红绫那里也不行,除此之外还有几个院子,但都不是好位置,不比冬晴园好到哪里去,一时倒迟疑了。
  听他的意思是要自己搬的近了,方便他磋磨,那怎么成?春晓忙哑着嗓子道:“不偏僻。”
  “嗯?”龚炎则看她。
  “婢妾……婢妾欢喜院子里的石榴树。”春晓一急,胡乱找了个理由。
  龚炎则怔了下,倒忘了院子里有两株石榴树,一时想起许多以前的事儿,心神微微恍惚,叹道:“既你欢喜,便住着吧。”
  春晓暗暗松了口气,只龚炎则不松手,紧紧搂着她,她的胳膊身子都不似自己的,束缚一团在人家怀里,没一会儿功夫便要闷出汗来,心想,这人穿的这样少怎么身上却热跟个炭炉似的。
  她左右挣不开,心里急的要命,一颗心又吊上嗓子眼儿,可不管怎样到底还是被男人半拖半抱的弄进了隔断,还是那张长塌,他只往她身上一压,两人便倒了下去。
  龚炎则一只手肆无忌惮的磋磨着她娇软的身子,引的身下娇喘颤抖,很快也动了情,正要施展解数,就听福海那一声禀告。
  两度被破坏,再好的脾气也压不住火了,何况他原本就不是个好惹的。对春晓道:“你在此先歇一觉,爷去去就回。”说完低头亲了亲春晓的脸蛋,起身扯下衣架上的袍子披在身上,便往外去了。
  他一走,春晓僵硬的身子才慢慢软下来,竖着耳朵听脚步声真的去远了,一骨碌爬起来,将揉搓的不成样子的衣衫拉了拉,腰上的丝绦也扎起来,两手拢着头发就往外走,到门口,就见廊子里除了两个面生的小厮再没旁人,忙急匆匆奔下台阶,连包袱都不敢折返去取,径直跑了,又怕三爷去冬晴园寻她,她便胡乱寻了处园子眯着。
  深秋时节,树叶尽落了,地上扫一层黄叶再覆一层,犹似无穷无尽,其实不过是在等一场初雪,就全都没了。
  春晓的发簪寻不见,一头青丝散落身后,任凭秋风吹的胡乱飞扬,眼睛在几缕乱发后湿润,总觉得方才经历的一场荒唐是做梦,可又清楚不是梦,心便闷的难受,真弄不清到底哪里不对,怎么就惹上了男主人,倒不如那日在舅舅家不讨那句洪恩,许就能静悄悄的出去了。
  她越想越委屈,哭得好不可怜。
  “你在哭?”
  身后徒然响起一道声音,将她吓的一激灵,立时转头,就见庞白穿一身绿沈永祥纹缎子杏色镶边长袍,披着玄色斗篷关切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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