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本是想着息事宁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为,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抬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为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么?”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抬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暂且停了下来,见如玉听得呆住,满脸不可置信,白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你舅舅不过也是为你这身子,男人嘛,最是喜新厌旧的,这等重要的事由都不曾告诉你,可见也有没有几分真心。还是我来做回好人与你说了罢,你爹前脚做了知县,后脚就被乱匪破了城,早早地就死在城里了,我一个后宅妇人自是知之不详,你那好舅舅定然心里清楚,你要不信自己问他去!”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么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么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穴,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
白夫人稍作思量,点头应了。不一会成善被人带过来,瞧见这阵仗吓的脸色泛白,娄虹指着如玉将用意说了,更是吓得他直摇头,扑在地上求饶。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成善年仅十五,还不曾开荤,但男儿天性,总不愿丢了那物事,别无他法,只好爬到如玉身边去摸她的身子。如玉在外冻了这许久,身上冰冷一片,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成善又向来胆小,被两个婆子将裤子退到膝弯,那话儿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玉体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么说都是便宜了你,为何还不动手?”
“许是怕了罢!”娄虹已被小丫环搀扶起来,弄个了手炉捂在小腹上,笑道:“那小鸡巴软得跟面条儿一样,早知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老实成这样,虹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儿就帮你一把,要是再硬不起来,往后可是想硬都不能了!”
娄虹按着成善的后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到如玉那留有余精的穴上,“快舔她的骚穴,你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样骚的浪穴了,好大岁数了一根毛都不长,天生就是个欠操的!”
想到他们兄弟自小就被发卖,不知父母面貌,不晓姓氏生辰,除了彼此再无亲人,此时成良还在别院,成善怕惹怒主家为弟弟招祸,又怕真顺了他们的意,弟弟要被苏泽虐待,一时没了主意。娄虹已是恨得心痒,手劲奇大,硬把个半大的少年按倒,成善本能的挣扎,唇舌鼻尖都贴着那肉穴滑动,只觉那软肉滑嫩异常,只是上有浓精挂血,味道着实不能算好,偏偏如玉又是极为敏感,被他三蹭两蹭又流了春水,穴内污物直接糊上他的口鼻,熏得他一阵恶心,成善猛的抬起头,扶着如玉的大腿一阵干呕,胯下的小肉棍彻底蔫了。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穴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什么事忙?不过是陪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胡耍罢了!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娘!”白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心中越发委屈,丈夫冷心冷肺,儿子是知道的,可他近两年来人大心大,愈发不与自己亲近,所以对着他也没个好脸色,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茬,只是问道:“好端端的你回来作甚?”
白靖荣赔了笑脸扶着母亲坐下,“儿子心中思念母亲,故而归家问安,还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过几日想在府中请宴,叫我先接了表妹过去玩耍两天,等到了正日子再派人来请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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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狼后虎,刚走了舅舅又来了表哥,如玉真是可怜的娃!
41、四十一章 意昏沉淫时错认
听了这话,白夫人抬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一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么?你也至于眼珠子一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从前人小不懂事,护不得母亲周全,现在却不能再由着母亲受气,此事自然有儿子为您料理,您只需放宽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将表妹带去公主府,一来不必明面上让您与父亲过不去,二来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儿子态度端正,话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听后,心头烦闷稍稍去了几分,又见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这儿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比完全不曾发泄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下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干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才行礼出来,而后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下去,自己推门而入。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闯入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眼色行事,当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一福身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一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一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扎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操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爽利一番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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