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一顿罢了,你一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话音刚落就见如玉脸上一僵,瞬觉不好,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追问:“阿姊怎的变颜变色的?可是那畜牲对你做了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
苏泽半信半疑地追问:“真的?真的不曾出什么事么?你可不要瞒我,大不了再走的远些就是了,断不能让你再受委屈的。”
如玉故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一回么?”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后,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一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嗒’亲了一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后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淫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屌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后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后,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乱伦之事后,一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么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一处。
这一日正是十五,晚饭后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一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一头扎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么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一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后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后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后院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一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一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
“也好,明日夫君出门之后,就由你去好生劝劝她罢。”白夫人接过娄虹递来的香茶,抿了一口。
次日清早,白明山于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当,行至门前复又折回,偷了个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门。而如玉连日里被他搓磨,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一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赤裸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乳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乳晕边上还带着一排牙印,一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后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裸体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么?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
“舅母,我不想的,我只是……”
未等她说完,娄虹便走上前去,用力扇了她一耳光,而后对白夫人说道:“夫人莫在听这小婊子狡辩,勾着舅舅天天操她,哪怕是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就不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夫人!”
“是这个理儿。”白夫人点点头,对方才的那两个婆子说:“你们把她拉住,可不许跑了,娄虹,你去好生教教她,不是仗着年轻,就什么事都能做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那些勾人的地方,你家官人可正爱的紧呢。”
娄虹领命,狞笑着走到如玉身边,抬手抽打如玉的奶儿,可怜一对白嫩挺翘的娇乳,就这样被人毫不怜惜的虐打,每一下都打得乳肉乱颤,不一会儿就是通红微肿。如玉吃痛想要躲闪,却被那两个婆子按着动弹不得,只好抬腿踢腾,不想却在行动间将白明山灌进去的浓精挤了出来。
“夫人快瞧!”娄虹指着如玉腿间缓缓流下的浊白精水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淫娃浪穴,被人打着奶子也能起性,准是穴里又冒了骚水,把她舅舅的浓精都冲出来了!”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夫妻二人许久不曾云雨,自己这里干的都要起了皮,这小娼妇却要被他灌涝了!白夫人气得不轻,抄起手炉砸向如玉,“你来了这半年多,我哪里对不起你?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样样皆是上品,你随我学着掌家,我将心得如数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40、第四十章 纵恶奴妒妇发狠
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白嫩饱满的奶乳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奶子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么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乱伦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穴引了爷们去肏你!”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么?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穴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肉棒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穴中戳挠,穴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浓精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穴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乱伦的子宫长成什么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么?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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