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妃挑眉道,“唔,你师父那般模样,嘶,倒怕姑娘们争抢起来。”
灵珑朗声而笑,靠近瓮边低声道,“师伯,弟子接你出去可好?”
佟妃缓缓摇头道,“不,珑儿,师伯有师伯的劫,况且师伯如今自在得很,凭他是谁,再也不能欺辱于我了。”
灵珑尊重佟妃的选择,便靠在瓮边陪着佟妃说小话。
乾帝离了冷宫,越走越烦乱,越走越心惊,他不能服输,若服输了,即便得了那女子,也不能逆转天数了。他狠狠咬牙,脚跟一转,朝着忘忧宫而去。
梅贵人尚未歇下,只裸着身子让小宫女涂抹桂花油。
乾帝看着那玲珑的身段眼馋心热,朝着小宫女挥挥手,倒自行坐到床榻边,抚摸着梅贵人的小身子。
梅贵人凝眉不悦道,“贱婢,且仔细些。”
乾帝取了些桂花油,直接抹向梅贵人白嫩的腿,还颇为留恋的在大腿根部打转。
梅贵人豁然睁开眼,才要将巴掌呼出去,却见乾帝舔着那张老脸淫笑。
梅贵人忙将巴掌改成抚触,嗔怪地戳着乾帝的额头道,“皇上,您来怎么不说一声呢,灶上有汤膳,媚儿这便吩咐人去温一温。”
乾帝将梅贵人扯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的小嘴。
梅贵人故作妖娆地迎合,少时却抵着乾帝的唇瓣撒娇道,“皇上,别闹,且去洗洗身子,媚儿这便将汤膳端来。”
乾帝爽朗大笑,哼,魅力,他有的是,这般娇俏的小人,还不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他得意地勾唇,在梅贵人的伺候下脱下龙袍,光裸着身子转向屏风后,不时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梅贵人讥讽地抹了抹嘴角,折返之时,却见乾帝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盯着双腿之间。
梅贵人不动神色地靠近榻边,轻声细语道,“皇上,该喝汤了。”
乾帝豁然回神儿,轻咳两声,哑然道,“且端来吧。”
梅贵人将汤膳端给乾帝,取了一包熏香丢进了香炉,可她咬唇迟疑片刻,便将另一包熏香也丢了进去。
乾帝很快便热了起来,倒似想要证明什么,使着各种法子磋磨梅贵人。梅贵人畅快地叫着,乾帝终于抱着梅贵人倒在榻上,迎来了他最长的也是最后一次的释放。
乾帝沉沉睡去,梅贵人轻啐一口,待宫女捧了热水进来,便亲自拧了帕子替乾帝擦洗身子,待看到某处时,却忍不住放声大笑,终于,再不用伺候这老畜生了。
武城郡的水患如期而至,虽淹没了些许良田,到底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四海通开仓放粮,接济百姓。一方面得了百姓们的爱戴,另一方面,倒也招揽了不少精干的劳力。自此,四海通的声名响亮的传扬,连李兰山都不得不上门拜访,只可惜,除了掌柜,没人见过四海通的幕后老板。
李兰山将加封四海通为皇商的奏请经由孟之郎的手传递到了御前。乾帝点头应允,太子却出列躬身道,“父皇,四海通接济百姓之急,嘉奖自然应当,只这皇商之名,是不是太过草率了些?”
孟之郎躬身驳斥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四海通皆是商人,寻常送个匾额绶带,又岂能笼络人心。况且武城三郡尚需后续接济,若然奖赏不到位,只怕商人精明,倒未必肯做亏本的买卖。”
太子怒视孟之郎,眼见路太傅等人皆不言语,不得不将视线转移到乾帝身上,可等了许久却未听到乾帝的应答,不由凝眉道,“父皇,您看?”
康汉悄悄靠近乾帝,“皇上,皇上,太子等您的批示呢。”
乾帝猛然转醒,迷瞪着眼睛轻哼道,“皇商而已,封便封了,康汉,退朝。”
康汉尖细着嗓子喊道,“皇上有旨,有本奏来,无本退朝。”
朝臣们看着皇帝的背影面面相觑,刚上朝便退朝,皇上真是越发无行无状了。
路太傅悠然叹气,朝着庆亲王拱手道,“王爷,长此以往,朝政岂不荒废了。您看这?”
庆亲王冷哼一声,甩着衣袖负手而去。他劝慰几次,乾帝如今竟连乾清宫也不准他去了,左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他倒懒怠去碰那钉子。
路太傅见庆亲王走了,少不得唉声叹息,但见太子冷眼瞅着西角亭,忙借故有要事在身,悄悄地离了人群。
墨连玦和墨世钧对视一眼,扯着孟之郎便离开了金銮殿。四海通成了皇商,进驻京都商圈指日可待,至于以何种方式进驻,到底要好好商议才是。
太子躲在阴影处,凝眉吩咐道,“京都贸易,但凡影响国运的,皆在本殿的掌控之下。以前是,以后也是。”
路太傅躬身附和道,“是,太子殿下。下官定然不让四海通在京都落脚。”
太子傲然挥手道,“哼,落脚无碍,只铜雀街进不得,盐铁粮布沾不得,若然人家只想开个杂货铺子、脂粉庄子,且随他去,横竖本殿看不上那分毫小钱儿。”
路太傅谄笑道,“殿下所言甚是。”
太子拍着路太傅的肩膀叹气道,“太傅,你我本是师徒,倒无须这般多礼。嫣儿近日神思倦怠,侍郎夫人若得空,可到太子府看上一看。”
太子着重咬了咬“神思倦怠”几个字,且那俊朗的脸上难掩喜气。
路太傅心里一突,虽知晓机会太小,却忙躬身回禀道,“是,老臣定然让俞氏去太子府。”
太子施恩般地颔首,顺着墙角负手离开。
路太傅傻愣一会儿子,待太子身影消失,却终于急慌慌地赶回府里报喜去。
路嫣然喝着汤膳,懒洋洋地抚摸着肚腹,她费尽心机不能得,偏这偷汉子的野种来得容易。
路上为路嫣然揉捏着腿脚,路嫣然凝眉,他立时放轻了力道。
自打得了太子的准许,路生无事时,便见天混在路嫣然处。府里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太子这正经夫君尚且容得下,倒没有旁人说话的余地。
“奴婢如意见过侧妃娘娘,见过侍郎夫人。”
路嫣然听见如意的娇脆声,瞬间直起了身子。
路生轻瞥一眼,细细为路嫣然盖好毯子,闪身便躲到了屏风后。
谭侧妃笑语盈盈道,“妹妹,快看谁来了?”
路嫣然微红眼眶,朝着侍郎夫人伸手道,“娘亲,您倒是终于想起女儿来了。”
侍郎夫人朝着谭侧妃告罪,挽着路嫣然的小手坐到床榻旁,“傻孩子,娘亲便只有你一个女儿,哪里会想不起。”
不是想不起,是不能上门。
路嫣然讥讽地勾唇,朝着谭侧妃冷声道,“谭侧妃且去吧,倒要谢谢你将本宫的娘亲请来。”
谭侧妃甩着帕子应承道,“嗳,姐姐不扰妹妹与侍郎夫人说体己话,不过,到底要告诉妹妹知道,侍郎夫人不是姐姐请来的,是太子爷体恤妹妹生养之苦,特意通知了太傅府的。姐姐告辞。”
谭侧妃分清云淡地走了,路嫣然却手脚冰冷地扑进了侍郎夫人的怀里。
☆、194.闹洞房之欢
侍郎夫人讶然道,“嫣儿,身子为何这般冰凉,快,且多盖一床毯子。”
路嫣然见侍郎夫人忙乱,淡然轻笑道,“娘亲,冷的是心,你捂身子有何用。”
侍郎夫人手上微顿,沉吟片刻,到底将毯子盖在了路嫣然身上,“嫣儿,你是怨恨娘亲吗?”
路嫣然失笑摇头道,“娘亲,嫣儿再不懂事,也怨不着您啊。太子府是嫣儿一门心思要嫁的,您说太子嘴唇薄,只怕生性太过凉薄。可嫣儿当时着了魔怔,就跟那扑火的蛾子似的,这会子想想,果然吃了自以为是的大亏。”
侍郎夫人爱恋地抚摸着路嫣然的脸颊,柔声关切道,“都过去了。嫣儿如今怀了皇嗣,即便将来太子继承大统,这后宫也少不了嫣儿的一席之地。”
路嫣然讥笑道,“女儿如今不在乎那些,倒要将这小杂种抚养成人,谁惹了我,尽数还回去。”
侍郎夫人捂住路嫣然的嘴巴,瞠目结舌道,“嫣儿,不许浑说。”
路嫣然放肆地大笑道,“娘亲,瞧您吓的。您放心,太傅府对太子尚有用处,他不会怪罪的。”
侍郎夫人凝眉不快道,“太子怪不怪罪,娘亲不在乎。可你如此轻贱这孩子,下人又岂能善待他。”
路嫣然不耐地颦眉道,“娘亲,且回府吧。日后也莫要来了,没得惹一身乌烟瘴气。”
侍郎夫人噎了一下,可想着有孕之人脾气素来古怪,嘱咐了些许养身子的法子,欢欢喜喜地离开了卧房。
门扉关起的那一刻,路生便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脸色阴沉地蹲坐在床榻边。
路嫣然抬脚踹了踹路生的脸,邪狞勾唇道,“怎么,嫌弃我喊他小杂种了。呵,小妾与侍卫私通的孩子,不叫小杂种叫什么?哦,还可以叫野种。嗳,路生,你喜欢哪个?”
路生握住路嫣然的脚欲甩出去,顿了一顿,到底将那脚安置在了榻上。
路嫣然咯咯地笑着,匍匐到路生身前,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顿乱啃,直啃得路生满脸牙印,才舔着嘴唇轻笑道,“滚出去。”
路生敛着衣袍起身,顶着满脸的脂粉跨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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