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生不为所动,抓住路嫣然的手腕,一把便扯进了怀里。
路嫣然嘴里求饶,身子却亢奋地贴着路生扭动。
路生将路嫣然压进床榻,路嫣然舒服地嘤咛,热泪却顺着眼角埋入了发间……
翌日,太子方踏进书房,路生便抱着卷宗进屋,躬身行礼道,“殿下,路姨娘处未曾发现那画轴,倒有少将军送来的边防部署图。”
太子捏着眉心沉声道,“偷盗军事机密是要灭九族的,太傅府生养了这么个败家的小姐,本殿真替老太傅悲哀。”
路生垂眸不语,太子却继续吩咐道,“将路嫣然偷盗军事机密的事儿告知老太傅。至于画轴,继续找,这么短的时间,路嫣然只怕想烧毁尚来不及的。”
路生应声告辞,太子叫住他,嘴唇翕动两下,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道,“且去吧。路姨娘处的熏香和画作,你处理干净了。”
路生躬身后退,那张古铜色的脸上,却是悄悄绯红了。
路嫣然醒来后,不吃不喝,只呆愣愣地看着床幔发呆。
如意端着汤膳进来,柔声规劝道,“小姐,身子是自个儿的,您多少吃一点儿吧。您这样,奴婢看着心疼。”
路嫣然轻嗤道,“心疼,该疼的不疼,不该疼的非要疼,你说你是不是贱,是不是?”
如意不敢吭声,舀了一勺汤膳递至路嫣然唇边。
路嫣然犹豫良久,到底将汤膳喝了进去。
如意瞬间欢喜,继续喂食着路嫣然。
路嫣然又吃了几口,便摇头拒绝了。
如意轻声细语道,“小姐,再喝两口好不好,你一整日不吃东西了?”
路嫣然眼睛瞪得老圆,夺过瓷碗便摔在地上,用鸡毛掸子抽打着如意爆喝道,“死奴婢,臭奴婢,如今连你也敢管我了,啊?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臭奴才。”
如意不敢躲闪,只能抱着头蹲在地上。她被路嫣然打惯了,自然知晓如何让路嫣然消气。
路嫣然打累了,见如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忙抱着她的肩膀急切道,“如意,如意,你怎么样?你为何不躲呀?”
如意苦笑道,“小姐,奴婢若躲了,今日还有命活吗?”
路嫣然一时愕,一时愕,却颓然地软坐在榻上,那鸡毛掸子却被如意捡拾了起来,放在路嫣然够得着的地方。
路嫣然将鸡毛掸子拿在手上,凄凉地笑道,“路嫣然啊路嫣然,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活该作茧自缚,活该孤独终老啊。”
如意屈膝行礼,却在回身之际讥讽地勾唇,吉祥,姐姐,你看到了吗,路嫣然也有今日的,你可能安息了?
路生踏进内室,路嫣然还拿着那鸡毛掸子。
路生将鸡毛掸子抽走,路嫣然便歪在床榻上脱衣服,一边脱一边看着路生媚笑。
路生将路嫣然的手抓进掌心里攥着,路嫣然却一巴掌呼在路生脸上,“怎么,你也要跟老娘学什么坐怀不乱吗?老娘缺哪儿啊?啊?你说,老娘哪儿比不上那个小贱人?”
路生凝眉不语,路嫣然却翻身将路生压在身下,疯狂地吻着他的全身,一边吻一边打一边哭,最后竟有些泣不成声了。
路生推拒着路嫣然,路嫣然一口便咬在路生的胸膛上,不管不顾地便坐了下去。路生卡着路嫣然的腰,在这青天白日的晌午,毫无顾忌地欢愉……
☆、182. 你总能给我惊喜
边防部署图正是墨连渊针对番禹、禾禾、赤木等边界线的防御图。阿生换取竹山烟雨图时,那封密函偏巧就在桌角的暗格内,阿生无意间踢了一脚,那密函便跳了出来,他仿照着抄录一份,连同竹山烟雨图一起呈给了墨连玦。
墨连玦看着那部署图,略微颔首道,“五哥不愧是皇叔钦点的将才,用兵俭省不少,防御却甚是坚固。”
墨世钧勾唇浅笑道,“五哥用兵确实在你我之上。可是杨致远和太子,如今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些。”
墨连玦捧着清茶啜饮一口,挑眉沉声道,“杨致远根基太浅,五哥身边又不乏将才。他沉不住气,转投太子这棵大树也未尝不可。只是他恐怕忽略了,这机密,不泄露便罢,一旦泄露,首先被拉出来顶罪的,必然是他这少将军。”
墨世钧点头道,“五哥身边皆是出生入死的弟兄,杨致远毛遂自荐要出征,五哥不可能不提防。只是这城防图之事,可要给五哥提个醒?”
墨连玦尚在沉吟,灵珑却探头探脑道,“墨连玦,说吧说吧,如果城防被攻破,伤了柳姐姐怎么办?”
墨世钧嗤笑道,“五哥倒是眼光好,娶了个贤内助,不费一兵一卒,便招揽了表妹这尊大神。”
灵珑挑眉打趣道,“世子表哥可是羡慕了?不打紧,放心大胆地告诉表妹,表妹替你参详参详。”
墨世钧慌忙摆手道,“罢了,有灵珑表妹在,这所谓的曲线救国之策,表哥照样用得通透。”
墨连玦骄傲地捏了捏灵珑的小脸,举着部署图问道,“珑儿,为何要画这些点位?”
灵珑眨眼轻笑道,“墨连玦,墨连渊的防线确实不错,如果略微改进改进,就会更加完美了。玦哥哥你看,这些点位,连接起来便是古法迷雾阵。古法迷雾阵简单易行,却是易守难攻。敌人若闯入阵法中,除非有熟悉阵法之人,否则便只能进不能出。”
墨连玦挑眉道,“珑儿是想说,一旦来犯,瓮中捉鳖?”
灵珑兴奋地颔首,墨世钧却疑虑道,“可真有此番奇效?”
灵珑懒怠分辨,拿着棋盒在地板上铺摆开,朝着墨世钧招手道,“表哥,你进来试试?”
墨世钧将信将疑地被灵珑扯进了阵法里,起初倒颇为镇定,没一会儿便迷失了方向,绕着同一个轨迹反反复复地走着,只走到满头大汗,高声呼救,才颓然地蹲坐地上休憩。
灵珑在墨连玦怀里哧哧地笑着,墨连玦却捧着她的小脸轻吻道,“珑儿,你总能给我惊喜。”
灵珑抱着墨连玦回吻,倒似小狗调皮似的,吻得墨连玦满脸都是口水,还一直发出“啵”“啵”地声响。
墨连玦顿然失笑,挑眉打趣道,“乖,你世子表哥还在阵法里呢!”
灵珑歪头看着墨世钧,揽着墨连玦拥吻道,“玦哥哥,你说要不要放表哥出来啊?”
“要!”墨连玦轻吻着灵珑的唇角道,“不过不是现在。”
墨连玦餍足后,灵珑肿着小嘴拿掉了阵眼的棋子。
墨世钧忽觉眼前开阔,书房还是书房,烛灯还是烛灯,而那幸灾乐祸的小女子依然还是那小女子。他憋闷地吐口气,指着墨连玦抱怨道,“九哥,你……见色忘义啊,见色忘义。”
墨连玦失笑摇头,斟满清茶递给墨世钧,墨世钧瞬间圆满,只颇为哀怨地瞟了灵珑一眼。
墨连玦布防图交给暗卫,附着了布防图的来历和阵法的用意,至于墨连渊如何抉择,端看他的智慧了。
“九哥,那隐士高人的踪迹已经引到了西南边陲,一路探听的,除了皇叔的人,还有其他边域小国”。墨世钧看了灵珑一眼,继续开口道,“另外,还有一些人,自称是隐世家族的后人。”
灵珑诧然抬眸道,“隐世家族的后人?可确认了?”
墨世钧摇头道,“不曾。只怕是与不是,都会引起一番争斗。”
墨连玦颔首道,“无须确认。隐世家族的后人只会避开是非,不会如此媚俗。这般大张旗鼓,多半是投机倒把的江湖游士。”
墨世钧失笑道,“九哥说得有理。喏,此处偏就有一位躲躲藏藏的隐世后人。”
灵珑摆了个鬼脸,扑进墨连玦怀里寻安慰。
墨连玦宠溺地拍打着灵珑的肩膀,随口问道,“之郎何时回京?”
墨世钧道,“这几日便到。李兰山自请留在唐县,估摸着会卓升为武城郡郡守。”
墨连玦吩咐道,“李兰山既是咱们的人,又是皇上的人。不要轻易惊动他。”
“是。”墨世钧颔首,瞥了眼昏昏欲睡的灵珑,拱手告辞。
墨连玦将灵珑抱进了卧房,弹了弹她的额际轻声道,“珑儿,可要洗洗脸?”
灵珑含含糊糊地点头,翻过身子继续睡去。
墨连玦爱恋地摸了摸灵珑的小脸,转身拿着帕子回来,任劳任怨地为灵珑擦拭着小脸、小手和小脚。待一切收拾妥当,才匆忙地洗漱,拥着灵珑沉沉睡去。
是夜,灵珑跃进了铜雀街的那处小院,院落里依旧是黑黢黢一片。她推开房门进屋,朝着窗台下的烛台打了个响指,那烛台便渐渐地光亮起来。自从她将血祭之阵缺少阵眼的推测告诉介修,介修便失去了踪影。她以为师父不过出去一两日,未曾想,一走便是十日。
灵珑撇撇嘴,坐在椅子上翻看书卷,这书卷不过是些《论语》、《战国策》之类,看来师父是打定主意要远行,这才将宗本之物皆带走了。
灵珑随意翻看着《论语》,一张纸片却忽然映入眼帘,用隽永的小楷书写着“师父寻找破阵之法,勿寻勿念勿动。”
灵珑深深地呼口气,伸着小指细数着院外隐匿的人,竟有二十人之多。唔,不知是哪方势力,会不会私下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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