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袂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忽然瞧见了,顿时觉得晃眼。
“嫔妾的力气有点小呢……”苏暮调皮地晃了晃,祁袂下意识抬手捉住。
祁袂:……
滑腻柔软的脚就这样落在他掌心里,他有些方。
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撩过他。
“皇上,用力呀。”苏暮俯下身对他低声说道。
祁袂这个时候忽然领略到了某个更深沉的含义,连脖子都红通通的。
他掌握着力度揉了几下,心里越来越慌,都忘了叫人来,只是问她:“好些了么?”
没等她回答,掌心里的脚忽然滑落,他的手掌捉了个空,抬头瞧见她正套着鞋袜。
“皇上真是体贴,真是多亏了皇上呢。”苏暮说着站了起来,往他怀里一扑。
浑身僵硬的祁袂只能热汗直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你叫嫔妾来用晚膳,难道吃干抹净了就走么,嫔妾可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苏暮像只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喵喵叫。
“嗯……”他只是干巴巴地憋出了一个字,内心是期待的。
一只手滑到他脖颈后,轻轻一勾就将他的魂都勾走了。
祁袂:TUT啥都还没开始,就完全是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对方完全占有了主动的权利,轻笑了一声,便贴住了祁袂的唇。
祁袂觉得整个人现在丢进水里一定会像烧红的烙铁一样刺啦响。
只是那柔软馨香一触即分,在祁袂看不见的角度,苏暮靠在他肩头,张开了抱着他脖子的手,看了眼手里的小抄。
“嫔妾都这样主动了,你还是像个木头,真是无趣,一点都不像个男人,嫔妾还是回去好了……”她吞了口唾沫,用力撸平胳膊上的鸡皮,在祁袂肩头上蹭了蹭,反倒给了对方又一种错误的暗示。
在言语和行为上的挑逗,祁袂终于爆发了。
他猛地抱起苏暮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叼住她的唇。
毕竟是爆发,控制力度温柔一点什么的完全不可能。
苏暮完全没有准备就被他贴着唇用力索取,他压在她身上,她两个鼻孔进气用都不够了。
“唔……”苏暮要翻白眼了。
(╯‵□′)╯︵┻━┻浪漫都被狗吃了么,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然而祁袂完全不知道她内心的os,只是理智全都被踢下线了,只有用力一点,才能让他心里爆发的悸动能得到些许满足。
然而他一沾上她就只剩下了本能。
——吃掉她。
他抱住她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嵌入身体。
真正嵌入的方法他很清楚……也是从所未有的冲动。
苏暮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自己要被他吸干了。
她闭上眼睛,在心底默数,七、六、五、四、三、二、一!
时间刚刚好。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顿时撤去了大半的力气,哼唧了一声,滑倒在地上。
苏暮忙一手撑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抬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嘴巴外面一圈都微微红肿,像个海马嘴……
苏暮:π_π真是个禽兽……
这是苏暮大胆实践的一个实验。
白天的祁袂到了晚上就会精分,而晚上的祁袂记得白天的事情。
可如果在他精分的过程中,她用迷药将对方迷晕,白天的祁袂不会知道,夜里的祁袂尚未醒来也不会知道,这期间,应当是她为所欲为的时候。
而祁袂怎么都不会知道。
苏暮嘿嘿一笑,为保险期间,她还是把地上的祁袂费力拖到了床上。
然后在床四周开始轻手轻脚地翻找东西。
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先把自己的肚兜找回来为妙。
☆、朕日了狗了
苏暮这个法子用的有些上不得台面。
她从苏府入宫之前,特地寻了一盒秘制的口脂,混合了迷药,最不容易被人怀疑。
尤其是用来对付想和自己么么哒的人,一么一个倒。
趁着祁袂躺尸的时间,苏暮在最角落里的柜子里的小抽屉里看到了白色衣物里面混合着的一抹红色。
就是它了!
苏暮刚一伸手,身后忽然咣当一声。
她心下一慌,一边回头去看,一边将东西塞进怀里,反手将柜门关上,快速走回去,看见祁袂清醒地坐在床沿边上,目光有些不善。
“你在做什么?”祁袂问。
“我去给你倒水了。”苏暮感觉自己魂都吓飞了。
“水呢?”祁袂揉了揉额角,似乎有些不舒服。
苏暮仔细地观察着他,“在桌子上,现在要么?”
“不要。”祁袂哼道,“你过来。”
“我、我做了亏心事,不敢过去。”苏暮说道。
“哦?什么亏心事,投怀送抱么?”
祁袂问得很直接,让苏暮连含蓄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是,你不好奇我今天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么?”苏暮问。
祁袂抬眸盯着她,和方才还是同一身衣裳,可偏偏散发出来的气息完全不像一个人。
苏暮就怕他说出什么吓人的话,可屋内静默了片刻,她恍然发现,他不说话一样吓人得很。
“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像皇上这样的病例,可以用刺激疗法。”苏暮自己忍不住磕磕巴巴的开始胡诌,“就是,譬如像刚才那样,皇上你有没有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感觉?”
祁袂:“……”
“你过来。”他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不过进行到关键的地方皇上忽然晕倒了,这是不是说明有效果了,只要下次我再接再厉,你的性格就会合二为一?就不会白天晚上都犯病了,是不是?”苏暮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自己都忘记他刚才晕倒是因为中了她的迷药。
“如果朕一句话要说三遍才有用的话,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地站在那里么……殇蝶?”末了,他喊了她的……昵称。
“是。”苏暮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你在偷朕的东西是不是?”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目光分明落在她身后。
苏暮身上的汗霎时洇透了内衫。
“你还记得朕上次问过你的话吗?”
苏暮脑袋里嗡嗡的,现在才开始去思考他为什么会醒过来。
祁袂拎住她的衣襟,一改以往的态度,将她按在床柱子上。
那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
从来都不是开玩笑。
只是这一次,他有些无法忍受了。
“朕早就该知道你的身份了。”祁袂似乎有了摊牌的念头,“他们派你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后果么……”
他的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潜伏在朕身边这么就,还不就是为了它。”
他伸手从她怀里抽出了……一条裤衩。
祁袂:“……”
苏暮:“……”
祁袂:(╯‵□′)╯︵┻━┻还能不能好好的耍酷啦!
“要它何用?”祁袂黑着一张脸,恨不得将裤衩罩苏暮脸上去。
苏暮磕磕巴巴道:“可、可以目测一下尺寸。”
祁袂面无表情地给出了精简的评价:“禽兽。”
他都没有根据她的肚兜目测出来的结果揭她的短,她却要拿他的裤衩捉住他的把柄,简直丧尽天良。
苏暮:……
对于这种反转她已经麻木了。
“皇上不如说说刚才的话题,我是谁派来的人?”
“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有疑问么?”
“……”这种鬼话鬼都不信。
猴子:_(:з」∠)_
鬼:_(:з」∠)_
沉默了片刻,他二人都冷静了下来。
苏暮撸平面前被揪皱的衣领,祁袂把裤衩藏了起来。
苏暮暗搓搓地打开了门,唤了声顺子,“顺子公公?”
“暮贵人,何事?”顺子问。
“这边可有准备撵轿?”苏暮问。
“暮贵人不留下侍寝了么?”顺子惊讶。
“不了,皇上今天晚上想一个人静静。”苏暮说道。
“那奴才这就去让人准备。”顺子说道。
“没有就罢了,我自个儿走。”苏暮说。
“那奴才去和小得子说一声。”小得子是记录皇上日常的太监。
苏暮转身进屋喝了口水,瞧见洗好澡的祁袂,忙放下了杯子,舔了舔唇上的水渍,面上有些讪意,道:“皇上,嫔妾这就退下了。”
“朕准你退下了么?”祁袂哼道,“先替朕暖个床。”
只是他话刚落音,苏暮就以大字型扑到床上。
祁袂:……
苏暮恍恍惚惚间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唇上有迷药,她刚才还舔了,π_π这简直就是日了狗了……
顺子只走开了两步,回头寝室里的灯就灭了,暮贵人说得不假,皇上今晚上睡得格外早,想必是心情不好,所以都不让暮贵人今夜侍寝。
这个时候想来暮贵人也该回到自己的地方了。
顺子这么想着,又放松了。
转瞬,天光大亮。
清晨的阳光还带着几许寒意,却金辉耀目,洒落在朱甍碧瓦之上,整座宫殿都沐浴在晨曦中,慵懒而华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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