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心中将对方骂了一百遍,宠儿依然笑颜如花的继续道,“事公主殿下打发奴婢来情统领,花蕊宫中昨夜不安稳,这事可大可小。公主不准奴才们上报给皇上,只说找统领前去问问自然会有个说法。”
一丝疑惑从眼中闪过,虽是极快却逃不过宠儿的眼睛,这厮心有不安啊!
“好的,姑娘前面带路,我随后就到。”
楚怜取来一瓶子油递到公主手里,实在猜不透堂堂一个大泽国的公主要一瓶油做什么。
刘蕊结果油瓶闻了闻,若是自己有一日做个洗手做羹汤,对镜贴花黄的女子不知道又是何种模样。
微微一笑,面上随即添了丝丝羞涩,掩面转过身去。
“你下去吧,未经召见谁都不准进来。”
楚怜有些担心的看着公主,毕竟来的人并非良善之辈,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没个人在公主身边可不行。
“回公主,明统领随后就到。”宠儿回道,随即纳闷的看着公主手里的油瓶。
☆、601公主受辱
室内仅一片静寂,明德进门之时但觉与往昔有所不同,却又猜不出此次大公主是个什么主意。【 更新快&nbp;&nbp;请搜索//ia/u///】
撩开珠帘,帘后端坐在书桌前正静静看书的刘蕊,美目如画幽然恬静,如瀑的长发有几缕不经意的散落在肩头,让人想上前去帮其轻拂至身后。
仅仅是如此坐着便好似一幅惊世骇俗的绝色美人图,明德虽是个练武之人又可自由出入宫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但却独独对大公主死心不改也正是这个原因。
“不知公主召属下前来所为何事?”明德两只眼睛始终从刘蕊的身上移不开,跪下拜道。
刘蕊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本,抬头直直的看向明德,轻启朱唇淡淡道,“自然是有事的,难道我是那种无事生非的人吗?”
“不敢,属下鲁莽了。”
“昨夜花蕊宫中突遇刺客,多亏我机智应对才未造成大祸,事后亦打发人前去寻了统领却被告知不在宫中。而按照宫中侍卫值班表昨晚正该明德统领值班,竟然事我宫中的事端,于情于理我是否都该向你讨个说法。”
明德一怔,她昨夜不是前去与人私会,怎反而倒打一耙?但是此时并无旁证,自己又不能说出实情,不由得目瞪口呆找不出话来对答。
“此事我尚未向父皇禀明,只是先寻了你来讲明事实,你该知道进退。日后我若是再遇到此种事情绝不轻饶,花蕊宫并非何种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也劳烦明德大统领跟属下说明白。”刘蕊说话声音虽不大,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对着外人发脾气,不免让人听的胆战心寒。
明德更是心中有鬼,明知道这是公主给自己下马威却又拿她没有办法。两只眼睛又始终移不开面前的美人儿,美人如斯近在眼前又不能一亲芳泽更觉心痒难耐。
“我这里还有幅好字画送给统领,算是谢你为花蕊宫的操劳。”
情势斗转,刚才还是暴风骤雨,怎转眼间又要送自己东西,明德尚未回过神来,脚步已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刘蕊。
突然脚下一滑,明德整个人向前摔去,随即扑向了书桌。刘蕊早有准备,猛然站起身躲到了一旁。说时迟那时快,不待刘蕊开口喊出生,明德转身扑了过去整个人压在刘蕊身上,大手早将其嘴巴捂了个结实。
这本是刘蕊的计谋,用油泼地出其不意的将对方放倒,趁机高喊救命。
哪知明德色胆包天,竟然不顾身上伤口崩开,突然将公主压倒。
刘蕊哪里肯从,心中好似刀剜斧砍,拼尽全身力气拼命挣扎。任她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明德只是两只眼睛贪婪的在其身上游走。无数次的远远观望,无数个日夜的思念,此刻终于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在怀哪里还忍得住。伸手点了公主的昏睡穴,手脚并用将其衣衫尽数扒下,竟是在花蕊宫中的公主榻上将公主肆意****。
宠儿与楚怜不知道今日公主打的哪门子主意,但是竟然公主说好了不经允许不能随意进去只能在门外等待。先前还能隐隐约约听到说话声,怎的突然一声响动再无动静。
宠儿急得直搓手,咬嘴唇问道,“别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要不要我们现在就进去看看,不然实在放心不下啊!”
楚怜更是比宠儿着急,只是她素来较之宠儿稍微冷静,对公主也更加唯命是从。
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皇上身边常伺候的公公万大仁,只见其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待到得门前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气喘嘘嘘道,“可算是按时到了,敢问两位姑娘不知公主找老奴有何事吩咐?”
宠儿与楚怜面面相觑,她们竟然不知道公主通知了皇上身边的人过来。联想到今日情形越发断定公主自有主张,两人便又安慰了一番万大仁,遂安心在外面静等。
明德整理好衣裳,胸前的伤口绽开血迹染红了中衣,转身看到屏风上面搭着条米分色的汗巾便随身拉过来塞到伤口前。
再鬓发看床上的刘蕊仍在沉沉的昏睡中,只是鬓发凌乱,虽然衣裳已是穿上,但是被撕破的地方依然刺眼。
明德突然生出一股胆寒来,心虚的将公主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随即头也不回的朝宫门外走去。
“公主有些不适,现在已经睡下了,你们晚点再去打扰。”明德神色慌乱的叮嘱着宠儿与楚怜两人,转眼不经意的看向万大仁更是恨不得插翅逃走,也在此刻明白刘蕊今日的用心。她是想借用皇上的手除了我,却没料到被我先下手为强。
看着扬长而去的明德,宠儿与楚怜皆然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到底还是楚怜冷静些。
“哎呀,难道是公主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实在对不住您,还是等公主醒了,奴婢再去请您如何?”
万大仁莫名其妙的看着明德离去的背影,一个侍卫怎可独自进入公主闺房,而自己被叫来又被打发走,竟然连个理由都是牵强。但是宫中稀奇古怪的事情多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以大公主二十多岁尚未出嫁的老处女身份,就是再有几个侍卫进出也不足为奇。皇上那边还等着自己回话呢,她可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公主,说好不说歹,横竖人家是亲父女俩。
送走万大仁,宠儿再等不及早跑进了公主的房中。眼前的景象将两个宫女惊呆了,虽她们尚未许配于人,但是宫里是何等是非多的地方。即便是那傻子痴子也能猜出眼前的情形意味着什么,公主被人**了,且在两人守门的时辰内。
恐惧、愤怒、悲痛,宠儿猛然转身就往外冲,她要告诉皇上,一定要给公主讨回公道。
“宠儿妹妹,你且冷静点听我慢慢说,若是这样冲出去说出真相,公主的名节可怎么办,你我纵是浑身是嘴又如何说的清楚?”楚怜紧紧拉住宠儿,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如此冒失的前去告御状。
☆、602谁人好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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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奋力挣扎了一会随即颓然的瘫倒在地,是啊,公主是自己看着被****的。若是告到皇上跟前,即便是公主作证此事和自己与楚怜无关又能救了两人吗?何况以公主眼前状况,若是醒来是死是活还说不定,又怎能保自己。
两个宫女自来是其他宫中羡慕的对象,花蕊宫主子最是好说话是出了名的,做奴才的谁不巴望着遇到个仁义体恤下人的主子呢。但是形势斗转,任谁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眼前的状况。
“不仅我们不能告诉皇上,就是公主醒来也一定要劝说她不能将此事闹大。这样做或许有点自私,但是妹妹好好想想难道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吗?”
宠儿两只眼睛瞪的仿若灯笼,直直的看向楚怜,她向来泼辣冲动说做就做,是以也最得刘蕊信任。
“即便我们死不足惜,你想想若是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公主被一个侍卫****了,莫说林家不会迎娶她进门,即便是个男人大抵都不会接受一个脏污的女人。而林家此时已然有了转机,难道就让公主十年的期盼毁于一旦,你这不是在替公主伸冤报仇,而是在害她是恩将仇报!”楚怜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说动宠儿,两只眼睛又时不时的看向榻上的公主,试图寻找最好的求生方法。
宠儿傻了,林家,林凝陌——那个公主想了十年盼了十年的人。谁能料到刚有的一线希望会被如此残酷的事实所击碎,难道公主的命就这么苦吗?
“不能,不能让林家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一定要让公主平安无事的嫁到林家,她生来与世无争与人为善应该得到该有的幸福。”宠儿擦干眼泪坚定的说道。
两个宫女即刻开始忙碌起来,屋内的血迹赶紧拿抹布擦拭干净,杂乱的东西摆放整齐,又将公主的身子清洗一遍再换上干净的衣裳。
如此忙活了一番,待得一切妥当已然到了夜半三更。刘蕊只觉得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痛,头也跟着疼到不行却又一时半会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公主你醒了,这一日可是睡的足够了,奴婢还以为会睡到明日天亮呢。”楚怜故作轻松的撩起纱幔,如往常般端来杯清水给公主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