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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识胭脂红 完结+番外 (三冬江上)


  他临出门的时候,叶棠又喊住了他。
  “和风。”
  她又说,“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他?”
  和风想了想,应了她,“这有什么不行的。”
  九王爷也察觉到了不对,一连几日过去,她竟然都没有再吵着要过醉雀。他能看出来,她其实没什么胃口,可已经在努力多吃一些了。这几日晚上也很乖顺,自己换上衣裳往他身上一趴便睡了。
  九王爷叫了和风来,和风答应了她,便笑说,“这所谓的催人意志,惑人心智,偏偏就有醉雀催不了的意志,九王爷您相信吗?”
  说实话,他还真不怎么信。
  那丫头么,有些娇气,醉雀只给她戒了一次便让她折腾了整整一天。
  和风又说,“爷,她每熬过去一次。便能比上一次坚持的时日更久一些。久而久之,她便不会吵着要醉雀了。身体和心智也能渐渐恢复过来。可这条路一踏上就不能回头了,您可千万不能心软。”
  萧池点点头,可她也只是才熬过去一次而已。
  不多时,先前被和风遣去送药的下人回来了,还给他带了一小坛酒。
  “放这儿吧。”
  下人应了,便将酒放在了和风脚边匆匆走了。今日府里有喜事,他还赶着去看热闹呢。
  不远处响起一阵起哄声,和风顺着一瞧,原来是九王爷将那丫头从厢房里抱了出来。
  大红的盖头遮了面,宽大的衣袖里露出两只嫩白的小手来。正轻轻搭在九王爷身上。
  九王爷换了一身鲜艳的红色。依旧是清风徐来,依旧是水波不兴。可这九王府里,当真是有了些烟火气。
  和风弯腰,开了脚边的那个小酒坛。
  叶棠来的第一晚,和风给她下了药,与承译在厅里跪了一整晚。也不对,是承译自己跪了一整晚,他在那个小管家旁边盘着腿坐了一晚。
  和风喝了一口酒,笑了笑,心道还是那个丫头有本事,能让九王爷娶她两次。
  她明明就是撞了南墙,爱一个人明明这样疼啊,可她就是不长记性,也从未回过头。
  就算经历过风霜、打击和伤害,她也从未寥落。下一次,只要爱了,依旧还是不顾一切,一点都不知收敛,也没个怕性。
  除去宾客,九王府里的其余布置皆与九王爷大婚那天一样。
  有的人竟然也开始紧张了,将她抱回来后便一直没说话。明明那个丫头的一切,他早就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可见了一身红妆的她。不动声色下明明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好像今日才是他的新婚夜。
  于她身侧坐下来,萧池将她的盖头掀了。
  她转过脸来,看着他一笑。
  不一样,与第一次娶她一点都不一样。
  再也不是一脸素清懒梳妆。此时的她,柳迷花醉,像嗜骨夺魂的妖,明艳艳直夺他心目。
  到底是深爱了,忽然就想将她藏了,谁也不许见她,只他一人可见可想。
  “叶棠,今日是你欠我的新婚夜。”
  她目光流转。忽然叫了他一声,“九王爷?”
  萧池一怔,看着她道,“叶棠,你叫我什么?”
  她笑笑,低头间轻一掩唇,明眸能生花。
  再抬头,她看着他道,“叫你九王爷啊。”
  自她吃了醉雀,神智不清明,她就再也没叫过他什么九王爷。总是喜欢叫他惊澜。
  “叶棠,你-----”
  樱唇轻启,她又笑说,“我的确是想起来了,想起以前总是叫你九王爷来着。”
  他眉头一蹙,将她纤细的腰肢一揽,与她咫尺,他又说,“本王不喜欢,叫我惊澜。”
  她挑了挑眉,没开口。
  萧池知她是故意。轻轻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听不到是不是?”
  被他捏了一下,她哼了一声,依旧没开口。
  他也不急,只不过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一滑。她向来怕痒,立即便知道他要干嘛了,忙推着他说,“惊澜。”
  “嗯。”
  他抱着她点了点头,想了想,似乎还是不满意,手掌在她纤腰上轻轻一掐。
  “再叫一遍。”
  这次,她轻咬唇瓣,往他肩上一趴,在他耳边,缓缓说了一句话。
  她说完便顺势伏在了他肩上,不敢在看他。
  他眸中一沉,听得清清楚楚。
  “叶棠。”
  揽着她的腰肢,轻轻往旁边一翻,大红的裙袂交叠,堪堪将她一压。
  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吵嚷声,她虽没说话,可小手抵在了他身上,不让他继续动了。
  只因为听起来像是和风的声音,她想去看看。
  “惊澜。”
  他叹了口气,只得将她扶了起来。
  院子里,繁星终是漫了满天。红绸摇曳,灯火正灿。那吵吵嚷嚷的两个人,似乎是和风与承译。
  树下,承译看着和风道,“府里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和风依旧靠着树,没理他。忽而又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一手端了酒坛,狠狠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
  承译气得不说话,知他就是故意挑衅。一把抢了和风手里的酒坛,轻轻一晃,发觉一小坛酒已经被和风喝的差不多了。
  “把酒还给我。”
  “和风,你到底想怎么样!”
  “老子让你把酒给我!”
  承译却将手里酒坛狠狠往地上一摔,瓷坛迸裂,剩下的烟花烧四溅,瞬间又渗进整齐石板的缝隙里。
  和风见状,不想与他多说。转身就要走。
  叶棠摒了呼吸,将门开了一条缝隙,正看得紧张,好像完全忘了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人。
  萧池顺着往外一看,什么也没说。他们两个吵吵闹闹许多年了,各自的心思谁也没能瞒过九王爷。只可惜这两人一直也没吵出个什么结果来。
  别的事也就算了,这事,就算他是九王爷,也确实管不来。
  她踮着脚看门外,他就站在她身边看她。
  明明,他刚才都将她的外衫解开了,此刻就松松散散挂在她身上。
  不过,冲她刚才那句话的份上,他就依着她了。
  一连十几日没吃醉雀,叶棠的确是比之前好了一些。可一着急,话依旧说不利落,这会儿又指着门外说,“和-----”
  她很是着急,可让萧池一看,却是笑了。
  承译不知哪里来了如此大的火气,摔了酒坛还不算,一把将正要走的和风抗了起来。
  和风一边被他扛着一边骂他,“承译,你别碰老子!有本事你把老子放下来!”
  叶棠见状,只以为承译欺负了那个小医仙,就想开门出去。
  幸好萧池站在她身后,及时将她要开门的手一按,将她往怀里一带,“别去。”
  她抬头,一脸着急,眼看和风就要被承译扛走了。
  “为什么?”
  萧池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只手探进了她松散的衣衫,轻轻一捏。说,“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本王生个娃娃,才这么会儿功夫又忘了,嗯?”
  她轻一低头,想起刚刚趴在他肩上说的话来,小脸已然红透。
  他刚刚箍着她的腰,要她叫自己的名字。
  她却在他耳边说,惊澜,我想给你生个娃娃。
  她还羞着没抬头,他已经将她抱回了床上。
  难得,她今日似乎里里外外都是一身红。连里衬都是。
  可他要解她的里衣的时候,她居然又看着他笑了。那眼睛里,与新婚夜她的狡黠如出一辙。他没忘记,当时,她红装落尽,现了贴身的一件白。
  虽然已经有些想她,可他还是撤了手,看着她笑道,“叶棠,这里面,该不会又是一件白吧。”
  她看着他的眼神清灵,只不过依旧没有说话。
  这次的衣裳可是府里的人给她准备的,她还能做什么手脚不成。
  襟扣一开,透过大红色的里衬,萧池终于明白她这次又是为什么要笑了。
  就算是府里人给她准备的衣衫又怎么样,她似乎总有办法。
  依旧是她穿来的那件肚兜,只是早就被他添了几笔,再也不是纯白了。
  某个清晨,她还在睡着,九王爷已经慵懒立与案前。
  结实的胸膛上和脊背上还带着她新鲜的抓痕,他倒是也不介意,只管一手负在身后,另一手款款调色落笔。
  他回到床畔,见她已经醒了,正缩在被子里遥遥看他。
  他将从她身上解下来的这件白还给她时说,这个只画一次,也只给你一人。
  他说完就穿好衣裳出去了,她却忍不住将那东西悄悄往身上一比,随后揉成一团,狠狠丢在一边,道,“流氓!”
  可现在,她却将这件白穿在了身上。
  大红的轻丝里衬还缠在臂上,她身上正被他的鲜艳笔墨堪堪遮着。
  可她呢,正歪着脑袋殷殷看她,似乎在仔细分辨他究竟喜不喜欢。
  这丫头,不管有意还是无意,总能轻而易举让他失控。
  倾身将她扣了,她却扯着自己身上那件红色里衣不让他在脱。
  他的确是着急了,匆匆扯下了他的那幅笔墨,其余的她若是愿意穿就先穿着吧。只缠在了她雪色的臂上,对他似乎也没多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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