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哆嗦着身子缩在金邑宴怀里,声音颤颤的道:“有,有一个东西……咬,咬我……”
“咬哪里了?”伸手抚了抚苏娇的小脸,金邑宴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涸藩。
苏娇一只手紧紧揪着金邑宴的衣襟没有说话,整个人抖的厉害,小脸却是一片僵直,那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捂着自己的裙裾,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将人放置在软榻上,金邑宴上下扫视了一眼浑身湿哒哒的苏娇,她身上的宫装脏的厉害,大致是刚才跌倒在了泥地里,那只白嫩的手掌湿漉漉的捂着后臀处,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
“啊……”伸手按了按苏娇那覆在后臀处的手掌,金邑宴满意的听到苏娇的一声急喘。
“咬到……这里了?”拨开苏娇的手,金邑宴抚了抚苏娇那处好似真的微微鼓起的一块小鼓包。
“好疼……”苏娇抽抽噎噎的说着话,想起刚才自己褪了亵裤刚刚蹲下去的时候就只感觉自己臀部一痛,当下便吓得不轻,然后转身跌落在地的时候明显看到一只黑色的爬虫飞速的钻进了一侧的黝湿泥土之中。
“我给你看看……”伸手掀开那沾着污泥水渍的裙裾,金邑宴的手刚刚碰到那裙角,却被苏娇给一把打落。
“我,我,不用了……”涨红着一张小脸,苏娇努力的缩着身子往后躲了躲。
虽然他们更亲密的时候都做过了,但是苏娇对于金邑宴的触碰却还是十分羞涩。
“嗯?那便依娇儿吧……不过如果那东西有毒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金邑宴双手托着下颚,半蹲在苏娇身侧,说话时脸上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漆黑幽深的双眸在苏娇看来是如此的不怀好意。
听到金邑宴的话,那处似乎又更疼痛肿胀了几分,苏娇肿着一双杏眸,咬着唇瓣不说话,但是那搭在软榻上的手指却是颤的厉害。
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刚才那翻滚绞痛的厉害的肚子已然消停了下来,余下的就只是那后臀处的肿胀酸麻感觉,苏娇悄悄的身上碰了碰那肿胀的地方,害怕的发现那里有愈发肿大的趋势。
大大的杏眸眨了眨,就落下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子,苏娇抹了一把小脸,侧头看向身侧的金邑宴,只见那人正悠闲的靠在火堆旁烤火,幽黄的火焰印照在他的脸颊上,忽明忽暗的带起一阵幽森诡异之感。
张了张嘴,苏娇却还是发现自己有些说不出口,她将身子侧躺在那软榻之上,杏眸上蒙着一层水雾,可怜巴巴的看向金邑宴的方向。
疼的厉害,苏娇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她一把抓过身侧散落着的枯树枝便往金邑宴的方向扔过去。
“呜呜……”
听到苏娇那故意放大的抽噎声,金邑宴挥开那漫天弥散的枯树枝,捞起身侧烘干的长袍起身,走到那软榻侧将苏娇纤细的身子捞进怀里,然后又将她身上脏污湿透的宫装换上了自己的长袍。
“别动,我帮你看看……”伸手将苏娇固定在自己怀中,金邑宴伸手抚上她那处被黑虫咬了一口的部位。
“疼……”苏娇猛地一下僵直了身子,伸手拽了拽金邑宴的衣襟,声音娇气道:“你就会欺负我……”
“好了好了……”轻轻的拍了拍苏娇的背脊,金邑宴声音轻柔的抚慰,“明日里就好了……”
“啊,你别往下头去……”扭了扭身子,苏娇用力的拍打着金邑宴的胸口,他那炙热的肌肤隔着细薄的中衣与苏娇微凉的肌肤贴在一处,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苏娇的头顶。
“我就摸摸……”轻轻的咬住苏娇的细嫩的唇瓣,金邑宴轻笑一声道:“而且娇儿……还欠我一样东西没给呢……”
“我,我又没答应你……”一下从金邑宴的怀里直起身子,苏娇心虚的挪开视线,却因为起的猛了,只感觉自己小腹处又是一阵绞痛,她瑟瑟的弯下身子又被金邑宴给搂进了怀里。
“嗯?”摊开自己的手掌,金邑宴轻轻嗅了嗅那沾着一点温热的指尖,突然开口道:“娇儿你……是不是……来了月事?”
苏娇没有回话,只是感觉自己的小腹处又是一阵绞痛的紧,她苍白的小脸缩在一处,紧紧的贴着金邑宴炙热的身子。
“肚子疼?”伸手揉了揉苏娇绞痛的腹部,金邑宴将人往上提了提。
苏娇软绵绵的哼了一声道:“不是那根茎会……”
“骗你的……”打断苏娇的话,金邑宴轻笑道。
苏娇被气得一噎,她看着面前一片白腻腻的胸膛,张开嘴便狠狠咬了上去。
“嘶……”
伸手掐住苏娇的下颚将人的嘴边挪开,金邑宴看着沁出几滴血珠子的一点胸膛,声音揶揄道:“我这处……可没奶喝……”
意识到自己刚刚咬的是什么地方之后,苏娇猛地一下又涨红了面颊,她恨恨的咬了咬唇,扭过了脑袋,却感觉自己小腹处坠痛的愈发厉害了几分。
淡淡的血腥味弥散开来,苏娇微微动了动身子,声音涩涩的带着羞怯,“好,好像真的是……”
月事来了……
第116章 116911620
裹着金邑宴那件干燥的长袍蜷缩在软榻之上,苏娇看着不远处金邑宴站在火堆旁慢条斯理的扯着自己刚刚褪下来的小衣,随着那细帛的撕裂声响起,金邑宴那张俊挺面容面无表情的有些可怕。
将那小衣撕成条状之后重叠在一处系紧,金邑宴拎着那简易的月事带递到苏娇面前道:“拿着。”
伸出手拿过那月事带,苏娇抬首看了一眼面色不是十分好看的金邑宴,有些不明白这人又是怎么了,自听到自己月事来了之后便一副十分不好接近的模样。
看出苏娇小脸上那抹明显的疑惑神情,金邑宴单手撑到那身后的灰墙之上,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拢在自己怀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娇白嫩的脸颊之上,“这次的帐,记到下一次。”
听到金邑宴的话,苏娇微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便立马涨红了面颊,手里捏着那月事带的手都羞得发颤。
这种事情……哪里还有欠的啊……
“去换上。”伸手抚了抚苏娇羞红的面颊,金邑宴随手拿过苏娇那件脏污的宫服便冒着渐渐和缓下来的细雨往外去了。
“哎……你,你去哪里啊……”苏娇捂着小肚子跨前几步,伸手拽住金邑宴的宽袖,小脸微仰露出那双盈盈杏眸。
“给你洗衣裳。”伸出食指扣了扣苏娇光洁的额角,金邑宴转身把人又给拎回软榻上道:“好好换上。”
说罢,便转身出了屋子。
苏娇坐在那软榻上看着金邑宴跨过门槛,那高大的身影渐渐没入雨幕之中,她捏着手里的月事带,纤长睫毛微颤,杏眸低垂,稍动了动唇瓣,“外头……下着雨呢……”
娇柔细软的声音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浅缓的消散在空气之中,那雨幕之中的挺拔身形却是微一停顿,然后不着痕迹的弯了弯唇角。
苏娇身上裹着金邑宴的那件长袍,自己磨磨蹭蹭的换好了月事带之后,便蔫蔫的躺在在软榻上睁着一双杏眸往那雨幕里头看。
高大的身影手里拿着那件宫服走进屋子里的时候,他的身上脸上都是湿漉漉的雨滴,顺着那漆黑的墨发浸入细薄的中衣之中,隐隐可见白皙肌肤纹理。
用粗树枝架着那洗好的宫服放置上火堆上烘烤,金邑宴伸手拧了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之后脱下了满是水渍的皂角靴和长袜。
苏娇躺在那软榻上,看着金邑宴脱下那皂角靴之后又脱了身上唯一一件中衣,随着他慢慢将身上衣物解落的动作,那沾着细薄雨水的肌肤纹理分明的微微隆起,上面那层薄薄的肌肉匀称而白皙,在晕黄的火堆印照下十分好看。
一滴豆大的雨水顺着金邑宴的鬓角处滑落,滚过那纤长的脖颈,微微呼吸的白皙胸膛,最后浸没在那扣着亵裤的松松垮垮的腰带处。
苏娇的视线随着那雨水一道游移,最后停在那被雨水浸湿的腰带处,她看着金邑宴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又松了松那腰带,露出那一片分割明显的湿漉漉的白皙腹部,苏娇只看了一眼便能想象到金邑宴那腹部不若看上去的那么温软,反而坚硬的紧,因为每次她都会被磕的生疼。
那亵裤上也是湿漉漉的滴着水珠子,紧紧的贴在金邑宴的肌肤上,衬出他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甚至那处鼓囊囊的也显出明显的轮廓出来。
苏娇正缩在软榻上盯着发呆,冷不丁的对上金邑宴那双似笑非笑的双眸,她一下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盯着的是什么地方,当下便涨红了面颊,然后迅速的将绯红的小脸缩进了臂弯之中,但是不等她将那“砰砰”直跳的心脏安静下来,她微冷的后背之上便缓慢的贴上一具炙热的身躯。
金邑宴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十分干燥,甚至还像只暖炉一般的温暖舒适,苏娇虽然因为刚才的羞恼而不敢与金邑宴对视,但浑身发冷的她还是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往他那温热的怀里缩了缩身子。
将苏娇纤细娇小的身子拢进怀里,金邑宴将手掌伸入那长袍之中覆上她坠痛的小腹处,轻轻的搓揉起来。
金邑宴的手掌炙热,与他身上温烫的肌肤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苏娇感受着这力道适中的按揉,忍不住的轻轻阖上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