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空间里,她就是这里的主宰,能够感觉到这仙境一般的空间所有的东西,比如使用精神力从东边山峰外的广袤大海里摸出几个内有珍珠的老蚌来·就是最小的珍珠也有龙眼大小,晶莹圆润,放在以前都是白领的她是想都不敢想的。现在却堆了一堆在她在园林里隔出来的雕刻工作室里,珠光璀璨却只能孤芳自赏,更不狂迷人的海底世界各色珍宝以及外面数不清的好物。走在肥沃的土地上,仿佛又回到了童年时刻,跟在老爹背后,踩着老爹的大脚丫子印。一畦春韭绿,十里稻花香。
润物细无声,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老爹温暖的怀抱里·暖暖的滋润着每一寸肌肤,连精神都晕晕然,像喝了琼浆玉液·又像是寻到了最甜美的梦,暖暖的让人不禁沉醉其中,就连腹中小肉球都特别的欢快和欣喜。
这里美好的像是仙境,又只是她的地盘,每每都舍不得离开,好在因为上次空间进化,与外界比例变成了一比二,让她能够有更多的时间探索这里。躺在千蚕丝织成的锦被上·安宁舒服的呼出一口气·蹭了蹭菊叶软枕,屋内白铜小香炉的凤凰嘴里袅袅吐出一缕缕安神的淡香·几个白瓷花瓶中插着几朵幽雅的兰花,更为简单大方的屋子平添了几分雅味儿。
躺在床上的人儿脸蛋小巧·肌肤莹白如玉,精巧秀气的五官洋溢着柔和温婉,五官虽不算绝色,却带着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雅致,像是空谷含苞待放的幽兰。以护着隆起腹部的姿势安眠着,母性的柔和释放出来,让她更多了几分婉约和内敛的坚强,缓缓得绽放出无与伦比的秀美。
第二天天只还蒙蒙亮,安宁就起床了,以前不能睡懒觉的怨念已经在空间平复了,就连起床气也被秀丽的空间安慰了。
冬天明的晚,这会儿天还黑着呢,碧水拿过温热的毛巾轻柔的给安宁擦脸和手,又有杏儿伺候梳妆。安宁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颇有些郁闷,就算如今上面没了老太太,她还是不能晚起,瞧瞧面才什么天色,谁走路也不怕乌漆麻黑的摔倒。
张致远不在,早饭用的也简单,用鸡汤煨着的白粥,再配上一碟香辣腌菜丝,还有一杯温牛奶。杏儿凑在安宁耳旁说了两句话,她挑了挑眉,点了点头。
早饭吃过没多大会儿,外面小丫头通报:“周姨奶奶来了。”一屋子人除了安宁之外面色都是微微一冷,这可是近几个月来周姨娘头回儿主动到她这儿来,真是稀罕呢。
帘子一掀,周姨娘焕然一新的出现,也不知是换了衣裳还是那五个月起了作用,这乍一看她肚子就是隆起来的,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这是怀孕了。她还不算弱智,还由着丫鬟扶着朝安宁福身请安,不等安宁说话叫起就已经直起了身子。碧水刚要说话,安宁也不在意,周姨娘对自己的恭敬不过是面子上的事,她可不能指望这人对自己多恭敬呢。摆摆手,笑道:“周姨娘怀孕辛苦了,这般站着都是辛苦的,鹊儿搬凳子给周姨娘坐吧。”
周姨娘谢过了,斜着身子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安宁打量她,她脸上带着一点浮肿,就是脂粉也遮不住脸上孕期的斑点,比起几个月前她瘦了不少,看起来也老了好几岁,瞧这才是孕期正常的反应。
安宁坐在搭着杏黄色缠花棉搭的花开富贵椅红木椅,靠着和椅搭同色的椅靠,将脚放在雕花脚踏上。也不开口,径自摸着手中的白铜小手炉,仿佛这小手炉比周姨娘有意思多了。
还是周姨娘先忍不住,捏着手中的绢帕,道:“都是妾身的疏忽了,原曾想将孕事告知夫人的,哪里料到老太太那时候竟是不大好了。老爷和夫人都忙着老太太的事,妾身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就不敢再劳烦老爷和夫人。再后来府里事多又加上过年繁忙的紧,妾身又被夫人嘱托了好生管家,一忙起来竟是将这事儿给忘记了,请夫人恕罪则个。”说着还扶上了凸起的肚子。
听了周姨娘的话,安宁顿觉无语,这周氏可真会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么长时间你都没空说这件事么?摆明了是想隐瞒,好等胎儿坐稳了弄得满府皆知了,这若是出了点什么事别人头一个怀疑可不就是她这个夫人么?想到这儿安宁道:“这么大的事儿还能疏忽得了?如今老爷子嗣不丰,周姨娘这样随意对待竟是不把老爷的骨血放在眼里不成?你这般不谨慎,万一有个好歹你可是担不起这个责任!”
周姨娘被噎住,夫人这话的意思若是日后她腹中的胎儿出了什么意外可都是她自己的错,怨不得别人!再来也没把腹中胎儿放在眼中,蔑视老爷,那可是大不敬了!放在小腹上的手顿住,笑的有些讪讪的:“夫人教训的是,妾身哪敢如此不小心呢?这腹中胎儿如今可是老爷的骨血,是妾身的命根子呢。夫人也是有身孕的人,自然也明白妾身这等子小心翼翼的心态,妾身竟是每天都战战兢兢地,生怕出了什么差池。今日可不是想来给夫人请安的,哪里想到走一步都得小心,竟是晚了。”
安宁挑眉,道:“这倒是了,我是明白你心思,才让你好好的在梨香院里安胎。管家之事也耗费心神,你那部分便让宋姨娘管着,你且安心养胎,给老爷生个健康的孩子才是要紧的。”战战兢兢你的肚子去吧亲,安宁心想。
安宁的话把周姨娘想好的理由全都打回肚子里去,让她又想到了昨日老爷到她房里的事。
“碧溪,你看我这样子打扮怎么样?”周姨娘挑了一个雕花簪子簪上,还捡了一个梅花式的珠花,身上的衣服还特意挑的能显露出隆起小腹的,满心欢喜的等着张致远的到来。
等张致远来了,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大老爷,一个劲的唏嘘老爷瘦了,在外面辛苦了。说起来从张致远从苏州回来,周姨娘还真没就见到几面。张致远刚从安宁温香宜人的屋里出来,进了周姨娘带着苦药味儿的房间,又见她哭哭啼啼的样子,只觉得乌烟瘴气的,脸上更是淡淡的。好在旁人也都习惯了大老爷这冷峻如寒冰的样子,也不觉得有什么。就说了句要好生养胎,椅子都没有做热就站起身来离开了。
但周姨娘能这么说么?答案当然是不能的。
☆、第六十六章
周姨娘是绝对不会告诉别人老爷坐了会说了句话就离开,她宁愿让人误会老爷是特意来看她的,并在她院子里呆了一晚上。这样才会向后院那几个昭显老爷对她以及对她腹中胎儿的重视,也给夫人瞧瞧,老爷重视你不过是看重你腹中的孩子罢了。
本以为她能向老爷上上夫人的眼药,让老爷认为夫人凭着这件事打压她这个二房的,不仅管家之权被剥夺了,就连院里的得力的下人也被换了出去,她如今简直是寸步难行,只能小心再小心,防着夫人的黑手,还有其他几个肚子没动静的。想到这儿周姨娘虚虚得笑了,道:“夫人这么说是没错,但宋妹妹她还有二姑娘要照顾,怕是忙不过呢。虽说妾身身边的丫鬟碧溪没夫人跟前的碧水杏儿能力强,但还是能应付的来呢。再说夫人现在也怀有身孕,更是劳累不得,妾身自然想同夫人分忧解难呢。”末了又添了句,“就是昨个老爷也是同意了呢。”
安宁哦了一声,看了一眼站在周姨娘身后的碧溪,装作诧异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这丫鬟之前因为护主不力降成二等,怎么我张家的丫鬟你是用不得么?”
这话一出,屋里的小丫鬟都朝碧溪看过去,虽没有言语但眼中都透出好奇和淡淡的嘲讽来。她们虽说是丫鬟但也有几分见识,自然懂得在其位谋其政的道理,偏就这碧溪是二等却周姨娘出外都带着她事事靠她,可就是再倚重也是二等丫鬟的命。碧溪听了这话脸色亦陡然一变,有些惨淡,可她不过是奴婢自然不能在主子说话的时候插嘴。
周姨娘心中亦有三分不愉,忙道:“夫人错怪了,府里的丫鬟自是好的,但这碧溪是我从娘家带来的,用惯的了。再说她也是能干的,在娘家时也曾得我母亲称赞过的。”
安宁盈盈一笑道:“能干的?这话倒是怪了,年前我让你和宋姨娘协理管家,竟是不知账册出了纰漏,让账房先生好一顿忙活。
这账册在我这儿从未出过什么麻烦,细细的查了下去,问题竟是出在你那里,这让我怎么相信你说这能干的丫鬟呢?”软软的强调里却带着坚硬的骨头在里头,虽说几句话却让周姨娘主仆二人都变了脸色。
她们主仆自认为做的隐秘,没想到早已经在夫人这儿露了馅,感觉就像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又热又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下去。
安宁目光流转,看着周姨娘恨恨得瞪了碧溪一眼,笑道:“这事儿我是不深追究了,只不过这管家之事自然是不能让姨娘再协理下去了。万一被外人知道我张家竟是让一个二等丫鬟协理管家,被人笑话了可就不好了,周姨娘你说是不是呢?”
任谁都听出安宁这话里的嘲讽,周姨娘更是恨不得自己没来这一趟,强撑着身子应了下来。安宁看她苍白的脸色也不在意,笑道:“姨娘想为我分忧解难这份情我承了下来,倒是姨娘也该为自己身子着想,大夫可是说姨娘身子骨弱了些日后生产时怕是不大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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