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怎么跟左长临说才显得不那么突兀呢?难道直接说去冒险?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想个办法才行,以前楼里的小姐姐们说过,男人都是在床上的时候耳根子最软了,所以…
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了,应该可以吧?!
打定主意后,薛三小姐立马就行动了起来,用过晚膳就回房间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然后特意选了一件薄如蚕丝地衣衫。
“啧,好冷!”
为了赶走碍眼的情敌,她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远远地听到脚步声,她连忙吹熄了蜡烛跑到床上盖好被子,动作一气呵成。
左长临开门进屋的时候见里面黑漆漆一片,听着呼吸声均匀绵长,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没有点蜡烛了,借着月光走到床边,脱了外衫和鞋子,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
但是刚一躺下,某人便柔弱无骨地缠了上来,左长临一僵。
“现在还学会装睡了?”
“谁让你迟迟不归!”
“我出去有事情,回来晚了点。”
薛半谨凑上前闻了闻,还好没有胭脂味,要不然保不准自己会将他一脚踹下床,她跨坐到他腰间。
“王爷,我们许久未亲热了,你不想么?”
照理说这句话应该是很蛊惑人心的,加上她的声音还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可问题是这样的话语配上这样的口吻,自薛半谨口中说出来,就显得格外怪异。
“爱妃,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薛半谨弯下腰,靠近他,吐气幽兰。
“夫君,你太不解风情了。”
感觉到左长临的呼吸变重了,某人一脸得意,然后双手轻轻地挑开他的里衣,低头吻上心口处,或轻或重。
左长临的手顺着自她衣衫下摆探进去,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衣,他拧眉。
“穿这么少。”
“穿多做啥?一会儿不还得脱!”
他闻言有些哭笑不得,然后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怕你冻着,还是为夫在上面吧。”
无所谓,反正她今晚是有任务在身的,所以只要待会目的能达到,其他怎样都可以啊!
当然,她不会承认,其实自己也有点想…
左长临的薄唇在她身上油走,她不禁怀疑待会自己还能保持清醒说出目的么?
“唔…阿临…”
他隐忍着尽量放缓动作进入,低声道:
“待会有任何不适要及时告诉我。”
“好。”
等她适应后他才开始有所动作,伴随着深入浅出,房内只剩下暧昧的声音。
“阿临,我…我想出去看看。”
左长临动作不停,在她耳畔问道:
“去哪?”
“最近有些闷,想去城外看看…风景…”
“好。”
薛半谨有些惊讶,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果然在做这事的时候耳根子就是软啊。
但其实薛三小姐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无论何时,只要她开口基本他都不会拒绝。
“嗯…轻点啊!”
左长临闻言低低笑起来,笑声徘徊在她耳边,在这静谧的夜晚听起来魅惑人心,薛半谨忍不住仰起上身伸出双手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项处道:
“左长临,你非得待我这般好,让我爱惨了你,往后若是身边没有了你,我一个人可要如何活?”
她这话刚说完,眼角便有泪滑下,左长临低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
“不会,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我说过的,你若是哪日在我心上划了一刀的话,我便再也不原谅你了。”
“嗯,我记着呢。”
要不怎么说孕妇就是容易多愁善感呢,在这样的情况下,薛三小姐就是真真切切地难过了,但是她的难过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身上之人的动作给带过了。
翌日,尽管经过昨晚的‘沟通’后今日有些疲倦,但有任务在身的薛半谨还是很早便起床了,她装出一副贤良淑德地样子说表妹也在,将她丢在家里也不好,不如一起去。
纪若怜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原本还想着怎么开口,没想到薛半谨倒是主动说了出来,她连忙应下。
按照薛半谨的说法是这次是一家人培养一下感情,所以不带下人了,索性小白兔不在府里,沈絮绘借口不舒服要休息,也就是说,最终出游的就只有她和左长临还有纪若怜三个人。
因为距离也不远,所以左长临倒也没反对,虽然有些奇怪为何连暗卫也不许带。
刘航驾着马车将他们三个人送到了城外,他们下了马车后继续往前,刘航便等在马车边,没多会便走到残风山脚下。
残风山以前主要是供人游玩的,所以沿路都是石阶,也不算太高。
“咦?我们不去爬上山去看看?”
左长临闻言抬头看了看,之前薛半谨生辰那次出来游山只是调查了哪座山好玩,并不知晓这里的传闻,见有石阶不陡峭便答应了。
他们慢慢往上爬去,尽管是冬天,但沿路风景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这儿的风景果然很美。”
纪若怜赞叹道,薛半谨一脸灿烂的笑容,美?待会有你美的!
“看着路。”
左长临的注意力倒都在薛半谨身上,她这个人总冒冒失失的,到哪都不让人放心!
“嗯,唉,我有些累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了,薛半谨装模作样地说了这么一句,左长临四处看了看。
“那边有个亭子,我们过去休息会。”
“好。”
按照赵乐晴的计划,第一步就是这座残风亭了,不知道她安排了什么好东西在里面。
他们三人到亭子里坐下,薛半谨喝了点水,爬了这么久山,虽然速度不快,但也出了一些汗,想将披风解开却被拦下了。
“风大。”
简短的两个字却不容反抗,薛半谨撇了撇嘴,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赶紧出世,怀孕的日子真是难熬!
纪若怜坐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的互动,心里有些怨恨,然而这时却感觉放在身侧的手碰上了什么凉凉的东西,她低头一看。
“啊…救命!”
吓得惊叫出声,左长临转身,纪若怜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手臂吓得瑟瑟发抖,薛半谨有些疑惑地往刚才她坐的地方看去,只见一条蛇正盘在柱子与石凳的交接处。
她一拍脑门,感觉有些无语,心里骂了赵乐晴一百遍,大冬天的弄条蛇来算是什么情况啊?!!
那条蛇也不动,估计冬眠着就被抓来了,薛半谨见左长临拧着眉宇,心想完蛋了,这一眼就能看出是人为的。
“没事。”
“有蛇!”
“蛇这时候不会怎么动的。”
纪若怜小心翼翼地往柱子那边看了看,发现蛇的确没怎么动,但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薛半谨见她抱着左长临的手臂不肯松手,有些不悦道:
“不就一条蛇么,至于怕成这样么?!”
“你不怕?”
“小爷我天不怕地不怕!”
薛半谨回答完纪若怜后见左长临正看着自己,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那眼神似乎有些深意,她连忙心虚地转开脸,不会怀疑她了吧?!
“好了好了,这座亭子既然有蛇,那我们继续往前走吧。”
她扯开话题,希望赵乐晴接下去可以靠谱一点。
三个人并排走着,没多会便进了一片树林子,树上已经有些新芽了,看来寒冬即将过去。
这片林子里还有两个陷阱,薛半谨屏住心神,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动静,走了一会儿发现似乎也没什么。
就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响动,她抬头看去,只见迎面飞过来一块木板,木板上方似乎有绳子吊着,上面都是尖刺。
“小心!”
左长临下意识揽过她往旁边闪去,然后见纪若怜呆愣在原地,他伸手甩出一根银针刺中了纪若怜的膝盖。
“啊!”
纪若怜痛呼出声往后摔去,与此同时带刺的木板正好从她头顶上方略过,然后绳子挂住了前面的树枝,就这样停住了。
薛半谨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是傻了才会相信赵乐晴的计划,这简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说一孕傻三年,按照往常精明如狐狸的薛三小姐是铁定不会做这种事的,唉,现在看来,这游玩的残风山今日除了他们之外一个游客都没有,怪事还接二连三,这如何让人相信是巧合啊!
赵乐晴,回头就削了你!
“没事吧?”
左长临低声问道,薛半谨回过神摇了摇头,他这才走到纪若怜面前。
“没受伤吧?”
纪若怜脸色都惨白了,一副泫然若泣的表情,左长临伸手扶她。
“啊…”
“怎么了?”
“脚疼。”
薛半谨翻了个白眼,不就是被银针扎了一下么,之前她也被扎过啊,那时候可没见左长临来扶她一下啊!
左长临蹲下,替她检查了一下。
“脚崴了。”
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薛半谨心下咯噔一下,这荒郊野外的,脚崴了,那岂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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