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要更疼他们啊,因为他们实在是太可怜了!”
薛半谨有些无语地扶额,她取的小名真的有这么不堪入耳么?!她觉得挺好听的呀!
“他们还小,现在哪里懂得玩玩具啊,这些你还是自己先玩着吧!”
“我是大人了,怎么还会玩这些呢,阿卓你收着,等他们再长大一些就会玩了。”
“好吧,月香,收起来。”
“是,大公子,交给奴婢吧。”
左景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盒子里的玩具,月香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像是被定住了般,有些疑惑地喊了一句。
“大公子?”
“啊?”
“交给奴婢拿去收起来吧?”
“哦,你一定要收好!”
“放心吧。”
月香接过盒子拿到柜子边,左景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这么跟着她转,眼中满是不舍,薛半谨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明明不舍得,还非要嘴硬说自己不玩了。
哎,等自己可以出去了之后再上街去帮他买一些回来好了!
“阿卓,小铁和小包为何不叫我哥哥?”
“还小呢,起码得一年以后。”
“啊,要这么久啊,那为何小包一见到我就哭呢?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见我也哭的。”
“那就好,原来是小哭包!”
薛半谨终于开始反省,是不是她取的小名真的有点不太好听。
“阿卓,你今晚和我一起吃晚膳么?”
“我最近都得在房间内吃,你和你小叔叔在膳厅吃吧。”
“小叔叔又不在家,不如我陪你在房间吃?”
“你小叔叔出去了?”
“是,下午出去的。”
“指不定待会就回来用晚膳了呢!”
“才不会,他说了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呢!”
薛半谨闻言一怔,
“什么?”
似乎怀疑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她又问了一遍。
“一个月?”
“对啊,他说最快也要一个月,所以还不知道到底多久呢。”
“他去哪里了?”
“这个我不知道,他没说。”
“月香,你也不知道?”
月香摇摇头,
“王爷出门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不允许过问的,除非王爷自己说。”
她正午还觉得左长临有些怪怪的,现在一转眼他就走了?而且要去这么久也没一句交待?难道不应该告诉她一声么?
他们是夫妻啊,结果整个王府上下可能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复杂,为何她觉得自己自从生了孩子后就什么都变了呢?!
难道男人的爱真的都是有期限的么?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腻了?还是说…
还是说真如他白天说的,他查到了一些线索,而且按照这样子的情况来看那些线索很可能都与沈兮卓有关,所以他觉得自己爱错了人?
爱,应该是爱过的吧?
换做以前薛半谨肯定不会这么想的,但是不知为何,现在有了孩子后她反而更加没有信心了,孑然一身还能全身而退,而如今丢了心还有了孩子,要如何全身而退呢?
尽管薛半谨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时间并不会新鞋这些疑问而停止不前,一晃眼一个月也就这么过去了。
坐月子的时候简直众星拱月,王府上下一个个全围在她身边打转,可尽管如此,最想见的那个人不在身边,她始终还是高兴不起来。
而左长临就真的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
“姐,之前我觉得小铁和小包长得一模一样,可现在一个月过去了,反倒能发现些不同了,你看小包的眉眼其实更像姐夫,而小铁比较像你一些。”
薛半谨闻言笑了一下,然后伸手逗了逗婴儿床上的孩子,小小的,看上去心都要化了!
“王妃。”
“怎么了?”
“宫里来人了。”
“就说左长临最近比较忙,没时间见他们。”
左长临离开皇城的事情是保密的,没有对外提起过,所以最近上门来拜访的人也都一一回绝了。
“可是那位公公说皇上宣的是您。”
薛半谨一愣,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
她怀孕后就很少进宫了,尤其后面这段时间,怎么这个时候忽然要宣她觐见呢?!
“他说的是扶陵王妃还是沈将军?”
“宣沈将军。”
“知道了,绘绘,你照看孩子,我进宫一趟。”
“好。”
薛半谨有些无奈,既然宣的是沈将军,那么她也不能这么进宫,起身换了套官服,想了想也没带人,直接一个人跟着那个小太监走了。
一路上她内心有些不安,其实按照之前苏弈说的那些来说,很可能之前的沈兮卓跟岐弦谷的事情有关,那么她和赵熠文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之间有哪些交易,她真的想不出来。
但是直觉告诉她,肯定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沈将军,皇上让您进去。”
“有劳公公。”
她点了点头,然后走进御书房,里面只有赵熠文一个人坐在书桌边,见她进来也没有抬头。
“微臣参见皇上。”
“沈爱卿免礼。”
“谢皇上。”
“沈爱卿最近身体可有恢复?”
“回皇上,微臣早已恢复了。”
“那就好,你可知今日朕找你来所为何事?”
“恕臣愚昧。”
赵熠文这才抬头看她,随意地扔下手中的毛笔,将奏折放在一边。
“身体恢复了,不知道记忆恢复了没有?”
薛半谨一惊,不清楚他好端端地提起这个话题为的是什么,又或者他终于是按耐不住决定有所行动了?!
☆、第一零七章 阿临,是你来接我了么(求月票)
“所以你这是准备失忆到几时呢?”
薛半谨闻言拧眉,都过了一年多了,却还是不信她是真的没了之前的记忆么?又或者只是为了再次试探什么呢?
“记忆,恢复得不全。”
“哦?不全指的是多少呢?亲自带人毁了整个岐弦谷的事情,是包括在这些不全里么?”
赵熠文的声音很平淡,似乎还带了讽刺意味,薛半谨却听得胆战心惊,苏弈告诉她阅剑门的几十口都是她杀的,现在赵熠文又告诉她整个岐弦谷都毁在她手上,所以沈兮卓到底造了多少杀孽呢?
“皇上的意思是指这些事都是微臣干的?!可如果我毁了整个岐弦谷,皇上却还封我为将,是不是说明在这件事上,您是支持的呢?!”
赵熠文沉了脸,却没有回答,薛半谨握紧了双手。
“又或者,其实微臣也只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大胆!不是什么事都能任你猜测的!”
“呵哈哈,猜测?皇上真觉得微臣是在猜测么?”
赵熠文眯起眼睛看着一脸自信的薛半谨,似乎在打量她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朕知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左长临知不知晓。”
这也是薛半谨心里最担心的,她不知道左长临知道自己身边爱着的人就是当年那个灭他全族的人,而他一直信任帮助的师兄却是主谋,他会如何…
而她如果这个时候再告诉他她其实不是沈兮卓的话,就会显得是在狡辩。
“他若是知道了,皇上觉得自己能撇清关系么?一旦真相大白,你这些年对他所有的恩赐便都是虚情假意。”
“朕也只是最近才调查出六年前的事情竟然与沈爱卿有关,朕很震惊,所以才会宣爱卿来问清楚。”
“是么?不知是哪个不怕死的在皇上面前造的谣呢?”
“哈哈哈,沈爱卿啊,你与长临是夫妻,朕也不愿意相信你会做出那些事情来,只不过岐弦谷与朕有很深的渊源,谷主是朕的师父,长临是朕的师弟,更甚的时候六年前他们为了救朕,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这份恩情,无论如何也得还啊!”
“如何还?以怨报德?”
“看来沈爱卿的记忆的确尚未完全恢复,至少这成语还是会乱用啊!”
“皇上今日宣臣觐见,为的就是讨论微臣的记忆么?”
“长临最近怎么了?许久未见他了。”
“皇上不知?”
赵熠文笑了一下,
“庆浣城…爱卿知道他去庆浣城目的何在么?”
“若非皇上告知,微臣都不知晓原来他去了庆浣城。”
薛半谨这句是实话,她是真的不知道,最近有很多猜测,但始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庆浣城,之前和左长临在那里住过几日,现在他又回去是做什么呢?
赵熠文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
“你猜,他这次回来后,与你之间的关系是否还能继续维持下去?”
也就是说,他过去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六年前的事情。
“没想到皇上不仅关心国家大事,还关心文武百官的家事。”
“朕说过了,按照朕与岐弦谷的关系,替岐弦谷报仇也是应该的啊。”
“说到关系,似乎微臣与岐弦谷的更甚,毕竟已经嫁入了左家,就算是左家的人了,自然也希望能早日找到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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