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靖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甚是委屈地看向了慕伶歌,嘟起了嘴巴,对慕伶歌求饶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
“哼!”慕伶歌冷哼了一声,冷声冷气地说道:“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不然的话,我就不叫慕伶歌!”
言毕,慕伶歌抬起了手掌,直奔东陵靖的胸口打了过去,东陵靖看着慕伶歌的一掌袭来,并没有躲闪,任由着慕伶歌的一掌,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东陵靖散去了全身的内功抵抗,当慕伶歌这一章打在了东陵靖的胸口之上的时候,东陵靖不禁向后倒退了三四步,面容之上瞬间散去了血色,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咳……”
“你……你为何不躲开!?”慕伶歌蹙了蹙眉头,看向了身子弯曲的东陵靖。
当东陵靖抬起了头来的时候,在东陵靖的唇角之上,有意思血迹,东陵金抬起了手来,抹了一把嘴角之上的鲜血,唇畔微微上翘,勾起了一抹浅笑,柔了一抹轻声,十分温柔地对慕伶歌说道:“谁让我惹你生气了呢,这一掌,算是对我的惩罚!”
“无赖!”慕伶歌闻听了东陵靖的话之后,双颊更加的红润了起来,轻轻地抿了抿双唇,别过了头去,不去看东陵靖的双眼。
瞧着慕伶歌破涕为笑,东陵靖缓缓地站直了身子,微微地眯了眯双眼,朝着慕伶歌露出了一抹温婉的浅笑,笑吟吟地说道:“怎么样,消气了吗?!”
“登徒浪子,少拿你哄骗其他女子的话,来对付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慕伶歌的面色一沉,转过了身子,不再看东陵靖。
“我发誓,这样的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东陵靖看着慕伶歌的背影,竖起了三根手指,对慕伶歌说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你东陵公子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慕伶歌背对着东陵靖,双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丝毫,火烧火燎一般的滚烫,东陵靖的话,仿佛充满了魔力一般,传入了慕伶歌的耳廓之中,让慕伶歌的心,仿佛都随着东陵靖所说出口的每一个字而跳动。
东陵靖看着慕伶歌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转过身子来,便径直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后,轻轻地拉了一下慕伶歌那莹白的纤手,轻声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第一次……”
“够了!”慕伶歌佯装镇定,冷声冷气地对东陵靖说道:“你赶快离开,不然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东陵靖并没有离开,而是松开了慕伶歌的手,转身坐在了一旁的圆凳之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哀叹了一口气,“哎呀,本公子好像伤的很严重,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噗嗤!”
慕伶歌听到了东陵靖的话之后,竟笑出了声音来,侧目看向了东陵靖,轻咳了一声,正了正音色,说道:“打你的那一章我知道力道,我内功不如你,你根本就死不了!”
东陵靖一脸委屈,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顿时,精壮的身体暴露在了慕伶歌的面前,只见,在东陵靖的胸口之上,一道骇人的伤疤上留下了一抹红肿的掌印,鲜血汩汩地外涌而出,慕伶歌竟不记得,东陵靖在前一段时间受了重伤,很明显,慕伶歌刚刚的一掌,将东陵靖的伤口震开。
慕伶歌贝齿轻咬唇瓣,她是知道东陵靖的身手的,如果东陵靖刚刚想要躲开她那一掌的话,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可是,东陵靖却没有闪避,并且,东陵靖还散去了内功,任由着慕伶歌的一掌落下,才会让东陵靖的伤口再次流血。
慕伶歌垂下了眸子,看着东陵靖的胸口,这还是今生慕伶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去看一个男人,在晨光的照耀之下,东陵靖那白皙到不输给女子的肤色,闪烁着健康的光泽,见状的胸肌,给人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
慕伶歌红着脸,转身走到了柜子前,从柜子当中拿出了金疮药,扔向了东陵靖,“这个给你,抹在伤口上,三天之后,你的伤口便可痊愈。”
“哎呀!”东陵靖身子一手撑在了桌案上,哀嚎了一声,惨白的脸,像是久病处愈似的,“或许是刚刚你的那一掌太过狠辣了,我的胳膊已经抬不起来,要不然,你帮我上药吧。”
“你别得寸进尺啊!”慕伶歌的面色一沉,冷声冷气地对东陵靖说道。
“既然你这么绝情,就让本公子流血致死好了,到时候,本公子死在你的房间当中,看你怎么解释!”说着,东陵靖缓缓地站了起来,直接朝着慕伶歌的床榻走了过去,撩开了被褥,直接在躺在了慕伶歌的床榻之上。
一股淡淡地药草香,混杂着清晰的女儿香,缓缓地传入了东陵靖的鼻端当中,东陵靖阙上了双眸,感受着慕伶歌被子上散发而出的香味,一脸痴迷的模样。
慕伶歌看见了东陵靖的样子,脸色更加的红润了起来,径直地走到了床榻旁,一把将东陵靖手中的金创呀夺了过来,打开了瓶塞之后,倒出了白色的药粉,洒在了东陵靖的伤口之上。
顿时,东陵靖感觉到了伤口一阵清凉的感觉,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将双手置于头下,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笑吟吟地看着慕伶歌。
东陵靖瞧着慕伶歌那莹白的纤手,缓缓地落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一股万润如玉般的触感,在东陵靖的胸口之上蔓延开来,慕伶歌的手,宛如上好的锦缎一般的丝毫,让东陵靖欲罢不能,十分的享受。
慕伶歌抬起了眼帘,看了东陵靖一眼,见东陵靖的目光,慕伶歌紧紧地咬住了口中的贝齿,手中暗暗的加大了力道。
“嘶!”
顿时,东陵靖吃了痛,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了双眼,看向了慕伶歌,“你想谋杀亲夫啊!”
“你若是在胡言乱语,我就在你伤口上洒上一把盐!”慕伶歌冷冷地剜了东陵靖一眼,冷声冷气地说道。
“哎呦!”忽然,东陵靖惊呼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胸口,鲜血很快的顺着东陵靖的指缝之中流淌了出来。
慕伶歌不禁蹙了蹙秀眉,她的金疮药都是按照鬼医的方子炼制而成的,按理说敷上了之后,应该很开的止血,可是,东陵靖的伤口却血流不止,再看看东陵靖脸面上痛苦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慕伶歌的心头一紧,难道说,自己在炼药的过程之中出现了什么纰漏!?
“让我看看伤口!”一时间,慕伶歌竟然忘记了东陵靖是个武功高手,想要让自己的伤口快速流血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东陵靖抬起了手来,慕伶歌瞧见了东陵靖的伤口之上鲜血汩汩外涌而出,立即紧张了起来,别过了头,想要问问东陵靖此时此刻的感受。
可是,在慕伶歌侧目的瞬间,东陵靖徒然抬起了头来,直接吻在了慕伶歌的唇上。
慕伶歌不由得瞪大了双眼,回过了身来之后,立即向后倒退了些,恶狠狠地剜了东陵靖一眼,猛地抬起了手来,一下子按在了东陵靖的伤口之上,冷然道:“你这个骗子,下一次,就算是你要死了,我也不会相信你了!”
“啊!”
慕伶歌的这一下子力道不小,可真真是触及到了东陵靖的伤口上,东陵靖轻呼了一声,道:“这一次,这一次是真的触碰到了伤口!”
“哼!”慕伶歌轻哼了一声,直接站了起来,冷声冷气地对东陵靖说道:“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吗,这一次,我是不会再相信你了!”
第218章 立一大功
东陵靖见慕伶歌不再上当,只好默默地坐了起来,拿起了金疮药。给自己的伤口上了金疮药。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东陵靖竟瞧见了慕伶歌走到了柜子前,从一个匣子当中拿出了三尺的白布。朝着自己扔了过来。
东陵靖接过了慕伶歌扔过来的白布。嘴角微微上扬,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说道:“还说不关心我,嘴硬心软!”
“少废话。处理好了伤口就赶紧给我离开!”慕伶歌背对着东陵靖,坐在了圆凳之上。冷声冷气地说道。
“本公子今儿前来相府找你。的确是有正事的。”东陵靖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侧目看向了慕伶歌,淡淡地笑了笑。对慕伶歌说道。
闻言。慕伶歌微微地蹙了蹙秀眉。侧目看向了东陵靖,面色一沉。声音也跟着沉了下来,“什么事情!?”
“你怎么看慕童谣给北堂烈出的主意?!”
东陵靖一本真经地看向了慕伶歌。少了之前那玩世不恭的模样,看上去,东陵靖认真的样子,还当真是让英俊迷人。
慕伶歌水袖之上的双手紧攥成拳,宛如青葱一般的玉指,被慕伶歌捏的发白,欣长的之间嵌入了掌心之中,慕伶歌的心中暗道:“慕伶歌,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东陵靖瞧见了慕伶歌的模样,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刚刚……”
“别跟我提及刚才发生的事情,不然的话,我一定要你好看!”
东陵靖一提到了刚刚两个字,慕伶歌的脑海之中立即像是走马灯一般,将东陵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当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回想的清清楚楚,顿时,双颊泛起了一抹绯红,慕伶歌赶忙抿了抿双唇,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之色,“你需继续说!”
“北堂烈治理水患的法子,今儿早朝的时候,已经呈报给了皇上,而且,北堂烈还声称,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给他出谋划策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东陵靖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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