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了前半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瞧见了那硕大的扭头,从祭台之上滚落了下来,嘴对嘴地和慕童谣撞在了一块儿。
慕童谣一身黑狗血,胸口被猪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手中捧着牛头,“献上”了一吻,怎么瞧着,都让人感觉一阵想要干呕。
下人们面面相觑,平日里,在他们面前端庄贤淑的大小姐,竟然会有这般让人胆寒的恶趣儿。
“啊……啊……”慕童谣捂住了胸口,在地上一圈圈的打滚,面上,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让人多瞧一眼,都不禁联想,这是哪里来的疯婆子。
张氏原本是将目光落在了刘阿满的身上,她想要看看,慕伶歌究竟有什么本事,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一个魔怔之人医治好,却并没有发现慕童谣的动向,这一声声的哀嚎声,让张氏心头一惊,立马穿过了人群,朝着祭台快步的走了过去。
“谣儿,你、你这是怎么了?!”张氏瞧见了慕童谣的惨状,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立马俯下了身子,看起了慕童谣。
“娘!”慕童谣哀嚎了一声,放生地大哭了起来,脸上精心描绘着的妆容,也随着泪珠子花了,胡了一脸的胭脂水粉。
张氏顿时大怒,猛然侧目,凝视向了慕伶歌,怒喝道:“这又是你干的好事!?”
“呦!大娘,您这就可错怪女儿了,您瞧瞧,女儿可一直坐在这里没动弹过,您刚刚也瞧见了,女儿替刘阿满治了病,已经耗尽了女儿身上的力气了。”慕伶歌一手扶着幽梅的手,缓缓地站了起来,气若游丝地说道。
“哼!”这时,慕晋元走到了张氏的身前,冷冷地刮了张氏一眼,冷声呵斥道:“你还有脸诬赖伶歌,那老道一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在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伶歌做了什么,难道会逃的过睽睽的众目吗?!”
张氏刚要开口,慕晋元一脸嫌恶的瞥了慕童谣一眼,猛然一挥衣袖,“你就是你调教出来的好女儿,还不赶紧带下去,还要留在这里丢人现眼不成!!”
第164章不容拒绝
慕伶歌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眉梢微微一挑,琥珀色的瞳仁之中。充满了对张氏浓浓的挑衅。一晚上的时间,张氏就接连两次,彻彻底底地败给了慕伶歌。垂下了睫眸,看着慕童谣那凄凄惨惨的模样,不由得,将双手紧攥成拳。心中更是加大了对慕伶歌的怨恨。恨不能,将慕伶歌一口一口地生吞下肚。
慕晋元懒得去看张氏母女一眼。径直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双眼弯沉了弦月状。慕晋元越是看这个女儿,就越是满意。朝着慕伶歌点了点头,关切地说道:“伶歌啊。今儿多亏了有你在。你然的话,咱们阙府可就成了外界口中闹鬼之地了!”
“父亲,您跟女儿还客道什么,相府是女儿的家,女儿自当全力以赴地捍卫自己的家,再者说,大娘也是因为关心则乱,病急乱投医罢了,父亲,您可千万不要责怪大娘。”说着,慕伶歌阙了阙双眸,目光之中竟是一片冷漠地瞥了慕童谣一眼,冷然道:“姐姐……她……”
“哼!”慕晋元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知道给我丢脸!”
说罢,慕晋元冷冷地睨了张氏母女一眼,“还不赶紧滚回去!”
张氏用力地攥紧了双拳,泛白的指节发出了咔咔的脆响声,张氏吩咐着玉兰和浅月,将慕伶歌给搀扶了起来,慕童谣是一瘸一拐地朝着沁雪居的方向走了过去。
“父亲,女儿这会子功夫,也有些乏了,再者说,外府皆是男丁,女儿想要现行回房了。”慕伶歌朝着慕晋元欠了欠身,一脸疲惫地说道。
慕晋元点了点头,看着幽梅和幽兰,道:“好生伺候你们家小姐。”
“是!”
慕伶歌扶着幽兰的手,折纤腰以微步,缓缓地朝着内院走了过去。
外府的小斯,一个个看着慕伶歌,没见过,任何一个女人,能够连走路,都这般的婀娜动人,众人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慕伶歌的身上,一直到,慕伶歌的身影消失在了外府之中。
一路上,幽梅时不时的盯着慕伶歌在看,一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浓浓地不惑之意,经过了后花园的时候,慕伶歌驻足,唇角之上绽放了一抹浅笑,侧目看了一眼幽梅,莞尔道:“是不是不解,为何我能够知道那浮云子的真实身份呢?!”
“小姐,还是您懂幽梅妹妹,瞧她一脸疑惑的模样,若是,小姐您不说,我还以为幽梅妹妹是便秘憋得慌呢!”幽兰抬起了袖口,掩住了口鼻,拿着幽梅的脸色打趣儿地说道。
“兰姐姐!你说什么呢!?”幽梅脸色一红,害羞地垂下了睫羽。
“呵呵!”慕伶歌莞尔浅笑,开起了玩笑,“瞧着模样,还真像是便秘似的,来,让我把把脉,给你瞧瞧。”
“小姐,连您也拿幽梅说笑。”幽梅嘟起了小嘴,用力的跺了跺脚。
慕伶歌轻轻地点了点幽梅的额头,轻声地说道:“瞧瞧,还都学会撒泼了。”
“小姐……”幽梅挽起了慕伶歌的手,贝齿轻咬唇瓣,皱了皱鼻子。
就在这时,慕伶歌竟瞧着那让人厌烦的身影,竟然徐徐地朝着自己走了过来,不禁,慕伶歌眉黛一凝,双眸之中泛起了一丝寒意,不知道为何,在慕伶歌的心中,对东陵靖多少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
蹙了蹙眉,慕伶歌抬起了睫眸,看着走到了自己的身前的东陵靖,声音一寒,冷声冷气地说道:“你怎么又出现在内院了,你就不怕……”
“怕,我为何要怕?!”东陵靖的嘴角之上,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饶有兴致的看着慕伶歌,戏虐道:“本公子可是光明正大的来找我的娘子的,谁能够说出什么闲话来!”
“你上的嘴巴,你若是再敢胡言乱语的话,信不信我就……”
“你就怎么样?又想要杀了我吗?”东陵靖双手叠起,环在了自己的胸口,将脸朝着慕伶歌凑了凑,轻笑着说道:“你就不怕,你会守寡吗?”
“混蛋!”慕伶歌猛然抬手,直接朝着东陵靖的脸上,打了过去。
东陵靖看着慕伶歌的手,缓缓地朝着自己的脸上打了过去,忽地抬起了手来,一把抓住了慕伶歌的手腕,身体一转,竟直接将慕伶歌压在了墙上,另外一只手,竟勾起了慕伶歌的下巴,“本公子倒是听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不知道,在娘子的心目之中,本公子这个混蛋的名号,是不是能够联想成你对相公的爱意啊!”
“无耻!”慕伶歌别过了脸,避开了东陵靖的手,目光漫过了东陵靖,瞧着在东陵靖的身后的幽兰和幽梅,一副傻眼的模样,盯着自己和东陵靖,冷喝了一声道:“给我杀了他!”
“这……”
幽兰和幽梅都知道东陵靖的身份,不禁蹙了蹙眉,站在了原地,没有半点反应。
“你们……”
慕伶歌知道,若是让他们对东陵靖动手,也是无能为力的,即便是,卫麟再次,也不见得会是东陵靖的对手,瞧着东陵靖那一脸痞痞的坏笑,慕伶歌猛然抬起了脚来,用力地一脚,狠狠地踩在了东陵靖的脚上。
“嘶!”
东陵靖吃了痛,不禁向后倒退了一步,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脚,龇牙咧嘴的模样,甚是好笑。
“噗嗤!”
慕伶歌瞧着东陵靖的模样,掩住了口鼻,嗤笑了一声,道:“送你一个民间俗语:活该!”
“嘿,我说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夫君吗?!”东陵靖挑了挑那浓密的剑眉,皱了一下鼻子,刚刚要开口之时,那被慕伶歌踩疼脚,一下子踩到了一块鹅卵石上,硬生生地硌了一下,顿时吃了痛,跳起了脚来。
“再送你一个佛家术语:报应!”慕伶歌扬起了眼眸,深深地白了东陵靖一眼,转过了身子,一手挽起了幽兰的手臂,一手拉着幽梅,快步地冲着柏松苑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姐,东陵公子他……”
“别跟我提他,你们若是谁要是在提这个名字的话,本小姐就罚她……罚她……”慕伶歌抽回了手来,轻轻地揉了揉鼻尖,笑道:“就罚她去洗马桶!”
幽兰和幽梅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说错了花,被慕伶歌责罚,慕伶歌瞧着两人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继续朝前走着。
幽梅是心里头藏不住话的人,既是有着疑虑,若是不问个清楚明白,非得硬生生的憋出病来,幽梅驻足,站在了原地,凝眉看向了慕伶歌,问道:“小姐,您方才还没有说,您是如何知道那个老道的身份的呢?”
“问你家小姐干嘛,这可是本公子无意间撞见的好事,为何不问本公子。”
幽梅的话音刚刚落下,忽地身后,传来了东陵靖的声音,寻着声音,朝着身后看了过去,只瞧见,东陵靖双手放在脑后,口中衔着一株狗尾草,似笑非笑的看着慕伶歌。
慕伶歌甚是厌恶地瞥了东陵靖一眼,他就是狗皮膏药一般,纠缠着自己,眉黛一凝,冷冷地剜了东陵靖一眼,冷然道:“你怎么又跟来了,若是,你再不离开的话,我可就喊人了!”
“哎!”东陵靖一脸委屈的叹了一口气,那一脸无辜样,还真让慕伶歌觉着,自己是怎么了他一般,只听见,东陵靖满是哀怨地说道:“你们瞧瞧你家小姐,过河拆桥,这以后的日子,可让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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