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这爱吃醋的性子还是未见改变,都是做爹的人了,还这般幼稚吗?”沈婼婧啼笑着,似乎也只有在轩辕冥这里她才能感到舒适。
“在你眼里为夫就这般幼稚可笑吗?”轩辕冥坏笑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坏主意。
“你…”正当沈婼婧反驳时,只感到一阵头晕,她唇瓣上的冰凉让她似是置身雪莲之中,接着便尝到了火热炽烈的拥吻。
那一刻,所有的事情都烟消云散,那一刻,所有人都不值得她去挂念。爱的自私,原本无罪,她挂念的人从来只有一个。
“唔…”
“呵呵。”轩辕冥宠溺的一笑,一双漆黑的深邃的眸子,像是明镜一样倒映出沈婼婧娇羞嗔怒的模样。
“轩辕冥…”
“好了,别闹了。这午膳都凉了,让巧倩去热热,吃完我们去军营看看。”轩辕冥抱起沈婼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低垂着眸子就能看见他一生的挚爱。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得起长相厮守的幸福。
“哼,巧倩那丫头我也是小半个月没见了,估摸着和古鑫腻歪在一起了,我这个主子,每个丫鬟伺候也就罢了,还要去操心丫鬟会不会丢了,活的可真是悲哀啊。”沈婼婧嘟着嘴抱怨,慵懒的气息,让人不仅感到一阵的舒怡。
“那我们去风月楼吃,你也好些日子没见小七了,他也是怪想你的。”
“你何时变这般通情达理了?”
“这怎么能叫通情达理呢?”
“那叫什么?”
“这叫,我…爱…你。”轩辕冥宠溺的眸子亮晶晶的,忽而他凑近了沈婼婧的右耳,慢悠悠的说出来这三个字,然后满足的看着他怀中的小女人。
“你…”
沈婼婧羞红了双颊,自从她有了小宝小贝,就特别容易羞红脸颊,曾经翻云覆手的孟三公子哪里去了?曾经一身傲骨变成了一身媚骨,曾经的舌辩他人的孟三如今却说不出话来,这一切曾经让她疑惑。
“婧儿是自己走呢还是为夫帮你呢?”轩辕冥有是一阵坏笑,一孕傻三年,果然是极好的,这样他才有很多的机会去欺负他的宝贝。
“你什么意思?”沈婼婧话音未落,便知觉身体悬空,原来轩辕冥起身将她抱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屋外。
轩辕冥将错愕中的沈婼婧放上马车后,他自己骑了匹马,悠悠向着风月楼的方向而去。
那一日风月楼中,热闹非凡,俊男靓女,人人见了恐得羞红了脸,少女懵懂的心思,像是开满了遍山鲜花,娇而不艳。
那一日,风月楼中罕见的充满了欢声笑语,铜铃般的笑声充斥这一整间的屋子。敞开心扉的欢笑,不禁让人遗忘了世间的烦恼。
春去夏来,这个夏天就像是炙热空气一样,每一个人都好似是热锅上的蚂蚁。还没有来得及留恋初夏的温暖,时间就已经悄悄的进入了夏至。恐是最近多事之秋,就连小宝小贝的满月酒都没有操办起来,究其原因还是丰都执政的温无双。
那温无双自收到离笑送的人头之后,便暴怒异常,双手更是沾满了血腥,疯言疯语,活脱脱的是一个暴君。一个繁华都城,被他搞成了让人望而却步的死城。苛捐杂税,以暴制暴,强征兵力,一时间民怨沸腾,但百姓也仅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人会在一个强权压制的统治之下强出头,赔了自己不说,万一连累家人才是真正是罪孽。
性格越发暴戾的温无双在春末的时候发兵南国,他才不在乎什么师出有名,不在乎天下人是如何看他,什么美誉都比不上他对权利的渴望,都比不上他统治天下的野心。或许他曾经迷途知返,报了仇便去陪他的妻子,可是他内心中隐藏的邪恶之源日益膨胀,他无法控制嗜血和暴力,最终他放弃了,放弃了斗争,放弃了对他妻子的承诺。
君子一诺千金,但他温无双早已不是君子,他沉迷于去权倾天下,他堕落在自己的野心之中,只有那专治的统治才能填补浇灭他心中日渐壮大的凶残,殊不知这一切终将是作茧自缚而已。
温无双大军直逼郢都防线,但是郢都的百姓都是众志成城,他们坚信轩辕冥会给他们一个安全的庇所。
温无双大军驻扎在郢都城外清河边上,距离新修建的大坝不足百里,此次温无双亲自带二十万兵力出征南国。但是那二十万兵力确实良莠不齐,几乎一半的人是被强征而来,期间不乏有老弱病残者。如此行径却无人敢说,专治下的霸主近乎成了温无双的诠释者。
战争所带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仅是在粉饰这郢都城内的太平,人们每天依然迎接着晨曦,笑容是那样勉强的挂在脸上,那充满希冀的眸子背后,却是死一般的沉寂和放弃。他们怕了,起初的信任在轩辕冥的不作为之下变成了怀疑,原本坚定的立场,因为数十日的沉默而摇摆不定,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他们每天也是或的忐忑不安。
并非是轩辕冥故意默不作声,而是二十万的兵力对郢都城内不足十万的人数,这场战役输赢早已盖棺定论了。悬殊一半的兵力,他拿什么去安定那些浮躁的心,拿什么去给妻儿一个胜利的王者。
此役,赢则人生圆满,输则,万劫不复。况且,他轩辕冥输不起她的妻儿。
第二零五章 离奇失踪
温无双的二十万大军数十日内没有丝毫动静,这样按兵不动倒是让轩辕冥先乱了神。
郢都的防御并非坚不可摧,自清河堤坝重修之后,沈婼婧也下令整修城墙,因为工程颇大,围绕着郢都的城墙还有全部整修完毕,若是被温无双识得破绽,那郢都就不攻自破,岌岌可危了。
沈婼婧和轩辕冥整日忧思绕眉,照顾小宝小贝也显得力不从心了。为此沈婼婧想将小宝小贝送走郢都,远离这个是非之 地。
“轩辕,郢都之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还是将宝贝送去药谷,那里清净,我们也好少些担心。”沈婼婧有此决定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战祸之地,一定会殃及无辜,宝贝的安全至关重要。
“为夫也正有此意,不过为夫也打算让岳母也去药谷。”轩辕冥深眸之中罕见的浓郁忧愁,战事一触即发,他们二人怕是也没有精力去照顾宝贝。
“也行,我就怕母亲她不同意,她可是寸步不离的跟着父亲。”
“放心,岳母会同意的。”
沈婼婧和轩辕冥晌午才商量的事情,到了晚膳时分,那沈婼婧的母亲就收拾行囊准备和徐家两兄弟启程去药谷。
徐清婉含着泪告别了沈婼婧,她不知这一别,是否是最后一面,纵然她千般不愿离去,但小宝小贝还是需要人照顾,她只有强忍着分别之痛,去减轻他们的后顾之忧。
马车缓缓驶离郢都城门,沈婼婧呆呆的望着马车背影,那眼泪就像是断了弦的珠子,滴进轩辕冥心头。
“对不起,让你忍受骨肉分离之苦,是我不好。”轩辕冥也噙着泪花,但黑漆漆的眸中还是以往的坚定,只是那眼中还有了一丝的残忍,恍惚间那个冷若冰霜的冥王殿下又回来了。他原本就不是什么善人,他的嗜血因子在沈婼婧面前被很好的隐藏起来,他依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冥王殿下。
“永远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宝贝只是暂时的离开,你没有对不起我。”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和宝贝分别太久,这一生我们一家人会平平安安在一起。”轩辕冥霎时眼眸中翻出红丝,就算是不为天下人,为了他自己为他的妻儿,这一战没有输的的后路。
“轩辕,还记得我给说我是千年孤魂吗?”
轩辕冥一听,顿时心头一紧,莫名恐慌瞬间围的他窒息,那胸口彭彭跳动的声音,也变的急促紧张。
“就在刚刚马车离去的时候,我有一种恐惧感,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我就会回到现实。来这里不过一载,我却将所有的情感留在这里,若这真是一场虚无的梦境,醒来时,我该如何面对呢?”沈婼婧轻颤这身躯,她有那么一瞬间忽然感觉,她的命运会辗转反侧。
“婧儿,不管梦里梦外,你都是我的全部,若这真是一场梦,那么我便倾尽所有,让你我的梦一直延续下去。”
轩辕冥搂抱着沈婼婧,他两行清泪顺着俊逸的脸颊留下,怀中的人还在,他怎么就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呢?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一战无法避免,若是想赢,也非易事。”
轩辕冥没有在说话,只是沉默的牵着沈婼婧在斜阳笼罩的街头一步步走回太子府。
就在徐清婉走后的第五日,温无双率领五万精兵开始攻打清河一带的县城,轩辕冥思索再三,却没有派兵前去。一时间,闹的人心惶惶,郢都城内早已是军心涣散,然而轩辕冥却还是按兵不动。
五后,孟三率领仅存的十二暗探,从北昌带兵杀入清河温无双的驻军,很快便夺回失去是县城。
沈婼婧在徐清婉走的第二天便私自带领着十二暗探去了北昌。她拿着季九歌送来国玺和传位诏书,在季鹏的帮助下,顺利接手北昌,并在北昌担任辅国宰相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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