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一定要阻止季九卿.”季九歌呐呐自语.只是他被困牢狱.如何拖得了身呢.
忽然空气中一阵不寻常的气流划过.接着便是狱卒倒地的闷响声.季九歌站起來.看着外面.一名黑衣男子清瘦的站着.
季九歌喜出望外.正愁沒法子脱身.那离笑來的可真是及时.
“走.”依旧清冷语气.郢都已经不需要离笑了.他心中亦是不放心季九歌孤身前來.便偷偷跟着.直至季九歌入狱.
“离笑.你怎么來了.”
“出去.左拐.那里是客栈的后门.去天字一号房.”离笑话不多.但都说出重点.语毕.便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去了.
季九歌纵身一跃.轻轻松松的便找到了与离笑约定好见面的地方.他焦急的等了半个时辰.离笑终于回來.
季九歌这半个时辰可是沒有闲着.他细想了一番.还是沒有找到一个制衡点.他此刻也沒有办法去面对季九卿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去城郊.”离笑说着就收拾东西的.只有简单的几件衣服和一袋散碎的银子.
离笑在越过季九歌的时候.垂眸想了想.直接拿起桌上墨汁浇在季九歌的头上.
“离笑你干什么.”季九歌暴怒.他气呼呼.有那么一瞬间.离笑在季九歌身上看见了昨日的影子.
“太惹眼.还有这个.”离笑说着.便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季九歌的嘴中.那嘴角不自然啼着笑.
“你...”季九歌也顾不得一头的墨汁.赶紧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擦擦吧.”离笑转身拿起洗脸布随意的扔给季九歌.仍旧是憋着一张面瘫脸.其实他很想笑的.
季九歌也知自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憋着一肚子的气.擦干了头发.然后万分嫌弃的重新换了身衣服.因为那衣服是离笑的.
“离笑.现在我们分道扬镳.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去城郊.”离笑的语气不用分说.他死盯着季九歌看.若是季九歌不同意.他不介意亲自动手.反正季九歌打不过他.
“你救了我.我承你的恩.但是我还要办正事儿.”季九歌心中打鼓.离笑是讲义气.但是这样有些过了吧.
“季鹏他也在城郊.”离笑暗地腹黑一笑.如此看他季九歌跟不跟他走.
季九歌想了想.便郑重的说着“快不快走.”
如此.离笑和季九歌趁着季九卿还沒有发现.匆匆想着城郊而去.
夜幕将至.离笑和季九歌刚刚赶到城郊.便觉得气氛不对.有一股浓烈的杀气.但杀气却是无害.似乎暗处的人不想和他们为敌.
季九歌凝神望着.高度的警戒.原先赤瞳不在.一双墨瞳深不可测.那是因为离笑的那一颗药丸所致.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还请阁下出來一见.”季九歌不大不小的声音.凭空出现.沒一会儿.隐藏在暗处三人便纷纷露面.
离笑和季九歌一愣.那三人不是旁人正是鬼楼的三大护法.魅、魍、魉.
那三人你推我搡.极不情愿的來到二人面前.作势就要跪下.
“我已经不再是鬼王了.也不用跪我.”清瘦的身子.冷清的气势.那眸色底下藏着可是一层层的寒冰.当日已经都做了决定.他们三人此举却是为何.
“属下还是愿意追随鬼王.”鬼离魅笑盈盈的说着.他们三人沒别的本领.能拿的出手也就是杀人了.鬼楼解散.私自接活似乎也是失了乐趣.于是他们三人便商量着还是和离笑呆在一起.其实这些也都是借口.他们和离笑也算是出生入死.亦是看着离笑一点点长大.忽然间离开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魑魅魍魉的年纪比离笑大不了多少.当年誓死护卫离笑也不过是毛孩子.这么些年.他们虽然是上下级的关系.可心中却是有一份深深的兄弟情.
“是啊.我等亦是无家可归...”
“不用多说了.你们无需跟着我.就此告辞.”离笑决绝转身离去.当日的分别在也沒有重逢之日.自有应该还给他们.
“鬼王...”
“魍.你别着急啊.他不想我们跟着他.也哟他的道理.只是他不知道是.我们已经习惯了呆在他身边.若是我们死缠烂打他真的会和我们绝交.”鬼离量向來是最有主意的.既然离笑不愿意留他们.那他们自然有自己的对策.
“那你说怎么办.”鬼离魅好奇的问着.
“我们不是來找鬼王的.只是偶遇了季公子.相谈甚欢.故结伴同行.”鬼离魍笑吟吟的说着这样臭不要脸办法也只有他能想出來了.这招儿虽然扯上了季九歌.但是实实在在是的堵住了离笑的嘴.
“哎哎...你们的事情少扯上本公子.不过事关离笑.本公子会全程配合的.”离笑不想他们跟着.他季九歌就偏要让他们跟着.
“如此就多些季公子了.”鬼离魉客气着.似乎季九歌不一样了.
季九歌轻笑离去.身后那几人相互看了看.相视一笑.
夜深人静.离笑带着季九歌去了一家农户.那家农户正是季鹏的藏身之处.季鹏可是离笑花了功夫寻找.终于在这个偏远的郊外被他找到了.
因为事出突然.季九歌见到季鹏时候.季鹏还沒有歇息.只不过难掩一身的疲惫.曾经叱咤战场的猛将.落得如此田地.真叫人扼腕叹息.
“将军何故沦落至此.”季九歌不由的怀疑起季九卿了.问鼎天下怎少的了季鹏的相助呢.常胜将军的威名不是说说而已.季九卿怎会如此糊涂呢.
“唉.这一切都是命啊.我一家老小只有我躲了过去.一家老下也只有我躲了过去.可怜我那三岁孩儿.也被秘密处死了.”季鹏想起此事.便当着季九歌的面抹着眼泪.能让一个八尺壮汉流泪.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将军节哀.只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何我沒有听说呢.”季九歌万分心痛.这样孤零零的他感同身受.
“自从那个神秘人來了北昌之后.我便开始倒霉了.起先还是小打小闹.太子殿下也是信任我.知道有一天我正在军营中练兵.一个受伤的士兵闯了进來.他让我赶紧逃命.说是季将军谋反.季家的人已经被秘密处死了.我不相信.要去找殿下证实.但我还沒有出军营.皇家的御林军便來军营拿我首级.我这挑明是军营得弟兄换得.他们帮我挡住了御林军.我才能得以逃脱.”
季鹏说的极为淡定.可他几百个兄弟就这样沒了.沒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了自家兄弟的手中.他夜不能寐.想的全是那些弟兄.多日的熬夜.让他憔悴不堪.
“真是叫人心寒啊.那个神秘人你可知是谁.”季九歌怕是已经想到了谋反的罪魁祸首.很明显.是神秘人和季九卿想要季鹏的性命.谋反之罪.必须是要季九卿点头才可以.况且都出动御林军了.季九卿他定是早就计划了季鹏的性命.
“只知道是从圣山南边过來的.如此奸佞小人误国.看來是北昌亡矣.”季鹏感叹着.世事无常.他季鹏忠君为国.更是能有壮士断腕之血性.却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儿那个背叛人.他竟是毫无反抗之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说的极为正确.
季九歌沉默了.那一句北昌亡矣.一石激起千层浪.他忽然的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趁着自己还有时间.他还能记得好多事情.他须得改一改之前的计划了.或许他这次的决定会儿背上千古骂名.或许九泉之下季家祖宗会不认他这个不肖子孙.但他都认了.因为北昌气数已尽.
第二零一章 大仇已报
季九歌同季鹏见面之后.便已经有了打算.季鹏的遭受无妄之灾.确实令人愤恨.可是木已成舟.唯一可以弥补季鹏的便是杀了神秘人.
相当年季鹏战功赫赫.在朝堂上那是呼风喝雨的人物.衷心为主.更是众朝臣之表率.然而现在惨遭奸人陷害.窘迫至此.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已是不复存在.
是夜.季九歌和离笑商量着重新潜入北昌皇宫.他决定以身为饵.逼神秘人现身.然后由离笑出马.活捉神秘人.
北昌皇宫.彻夜通亮.宫灯将皇宫照的明亮.尤其是季九卿住的寝殿.那是极尽奢华.鎏金的大柱子.汉白玉的台阶.琉璃的灯盏.那床更是水沉香木.世间绝好的东西都在这间寝殿中.
季九卿一身着一身中衣.警惕的看着眼前墨发黑瞳的季九歌.
“难怪全城通缉都找不到你.头发和眼睛竟是变了颜色.”季九卿冷笑着.一股怒火烧到了心头.北昌的天牢都困不住他季九歌.就是戒备森严的皇宫.他季九歌也是來去自如.这怎不叫他生怒.
“我时间不多.就长话短说.你一心争夺天下.做兄长的也不能冷眼看着.若是天下真的姓了季我自然也是高兴.既然是季家的人.我定会助你.”季九歌真诚的眼神看着季九卿.不得已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若非形势所逼.他自是不愿满口谎话.
“哦.仅是一夜的功夫.你会变了立场.季九歌你莫不是在打着什么主意吧.”季九卿将信将疑.他很理由充分相信.季九歌会是那种沒有坚持的人.
“呵.这不是立场的问題.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终归我们才是一个姓.外人毕竟是外人.信谁你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吧.”季九歌噙着笑.一身轻松.
“你都知道了什么.”季九卿眼眸犀利.他季九歌是如何得知的呢.
“我什么也不知道.九卿.我们终归是兄弟.谁能信得过.你不会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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