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在前面强调女主是金日磾的孙女,这和后面要出场的重要人物有关系。。。
不剧透了。。。。
☆、探望
只是可能她一直是这样,从来受了什么不会和外人说。
无论是大事或者小事,有可能她会第一时间和傅婠,和青棉哭诉,告诉她们自己多么委屈,或者多么生气,可是却不会和别的人大肆宣扬自己的痛楚或者委屈。
这些日子虽然和刘竟相交甚多,但是和他相处的模式好像一直有些奇怪,两人从来没有心平静和地安静下来正常说几句话;再加上现在受了刘奭的莫名的冤枉,连着看刘竟也觉得更像外人了。
霍承欢忽然没有说下去了,一时之间,屋子内很是安静,静得似乎只能听见风声,还有两人的呼吸声。
刘竟屏气凝神等了半天,以为霍承欢会说出些什么话来,谁知她却顿住了,好像在吊人胃口一般,不由有些焦急,催促道,“只是什么?”
霍承欢张了张嘴,“……没什么……”愣了半天还是将想说的话吞了下去,倒不是不想说,只是这些话也不是什么有意义的话,原也没什么必要去说。
“怎么不说了?”刘竟忽然有些不高兴,“看来不是没什么,是你不愿意和我说吧。”
便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只是眼底有一片幽暗,不易察觉。
这语气有些不像他平时那样的,霍承欢顿时有些焦急,连忙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没有的事,是真的没有什么。”
“真的?”刘竟还是不太相信。
“真的!”霍承欢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和孩童似的,简单的一句话还要反复确认一下,难道自己还会骗了他不成?想想她也没有这样的胆量啊。
刘竟斜着眼睛看着她半晌,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倨傲道,“勉勉强强暂时相信你没有什么吧。”
再正常不过一句话,霍承欢却不知为何,忽然真心实意地对他一笑,她也不知自己的反应为什么会是对他一笑。
这一笑真是差点把刘竟看得晃了神。
倒不是因为她长得多好看,霍承欢还没长开,现在只能算是清秀,虽然能勉强判定她不久之后会长成个美人儿,但是现在还带着点孩子的模样,笑起来总是带着难得的纯净,让人知道这是她真心实意的一个笑。
刘竟也是自幼见过刘询各种嫔妃风情万种的笑的人,没有一次会觉得有种灿烂的感觉,怎么说……嗯,好像……上林苑的花开了一样。
终于想起了正事,看着愣了半晌的刘竟,霍承欢疑惑问道,“五皇子,您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刘竟没好气睨她一眼,“我说小欢欢,你能不能问些正常的问题?”
霍承欢连忙解释道,“奴婢的意思是想问,太子不是将奴婢禁足了?似乎也规定不让别人来看奴婢,就连婠儿姐姐来这里也是因为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五皇子,你是怎么来的?”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刘竟,补充道,“而且还穿成得很……特别?”
“我大哥只是不让别人来看你,我是别人吗?再说他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又病着,自然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这里,我偷偷地来,他也不会知道。”刘竟回道。
“太子还在病着吗?”霍承欢倒不是关心,而是有些愕然,只是她的关注点放在了太子身上,让刘竟没来由觉得不舒服。
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自己身上小太监的衣服,恨恨道,“你还说?若不是为了看你,本皇子何至于要穿成这样?”
“可是……这也不关奴婢的事啊……”霍承欢小声说道,神情无辜。
见她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刘竟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又开始犯冲了,“你倒是推得干净。”
“不过五皇子,你还是小心些,虽然太子此时没有盯着奴婢这里,可是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总是不好。”大概是良心发现,又或者她只是没听出刘竟的语气,连忙说道,关切之色涌上眉眼。
倒也是孺子可教。刘竟心情一下子又变的明朗了,又笑着道,“这你放心好了,别人顶多也只会看见一个小太监去了你这里,谁能将本皇子和一个小太监联想起来呢?到时候即便要查,也查不出什么的。”
“这样便好,不然奴婢可就不安了。”霍承欢自言自语小声道。
刘竟耳尖,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心满意足,也不再追问,算算来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一直赖着不走才会真的惹上麻烦。
于是对她一笑,眨了下眼,“我先走了,你若是有什么事想找我,可以想办法和小常子说,他会替你转达的。”
“小常子?”霍承欢不明所以重复了一句,这小太监不是刘奭身边的吗?难不成被刘竟收买了所以替她传话?那刘竟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吧,连太子身边的人都能收买。
像是看出她的疑惑,刘竟有些不悦,还是不厌其烦解释道,“我是你想象的那样的人吗?只不过那小常子的弟弟是我身边的人,替你传个话还是不难的。”
“原来如此。”霍承欢恍然大悟点点头,总算还有点理智残留,行礼道,“恭送五皇子。”
刘竟本来还想再和她说几句,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总觉得还应该再说几句话,没想到就这样被下了逐客令,也只能无奈摇摇头,准备离去。
霍承欢这才看见他离开的方式,原来是从窗子翻进来的,难怪他之前悄无声息地便出现在了屋子里,好像凭空冒出来一般。
这五皇子的身手也是好,翻个窗子轻轻松松毫不费力,最重要的是还能不发出一点声响,倒是有几番功夫的,看来这宫里很多人都是有些本事的,将来夜里睡觉还要小心些,关好了窗户,万一屋子里潜入了刺客要怎么是好?……
霍承欢看着刘竟离去的背影,脑子又里开始天马行空联想出了一些列事,越想越远,忽然抬头瞥见了窗外快要落下的夕阳,才蓦然惊觉已经快到了晚膳时间了。
怎么今天的时间好像过得格外得快?她挠了挠脑袋有些疑惑,然后也就安心等着青棉将食物送进来陪她一起用膳了。
时间过得快,晚膳吃起来也格外香甜。
接受一轮轮的召见与谈话大概是宫里每个人遇了事之后必须经历的过程。
还好只是谈话,并不是用刑,这点霍承欢感到无比庆幸。
才送走了刘竟没几天,又来了一个人要召见霍承欢。
虽说霍承欢暂时是被禁足的状态,但是若别人要见她,她还是得出门的,尤其是有身份的人物。
深蓝色织锦的长裙,最稳重不过的颜色,除了袖口上的不易察觉的刺绣与裙上的暗花之外,整件衣裙再无别的装饰了,宫里会穿这样素净简单的人似乎不多。
再看她的容貌,舒服、顺眼是肯定的,若要说美丽便谈不上了。头上的发髻梳的整齐且精致,若不是头上那根还算贵重的碧玉簪子,几乎和大部分宫女看上去没什么差别。
霍承欢只偷偷瞥了一眼,便在心里有了比较。外界说王皇后无宠的传言果然不假,单是看眼前人的打扮,便和前两次见过的张婕妤千差万别。张婕妤整个人看上去便是雍容华贵的,从首饰上便体现出来,什么镂空朱钗、金步摇、珍珠璎珞等等,只怕戴了嫌多,整个人看上去都好像闪着这些首饰的光泽。
再说屋里的装饰,虽然不可能细细打量,但是光是走进来的一小会儿功夫,余光里瞥见的便不是那样金碧辉煌的。
好在王皇后看上去并不因这些身外之物失了气势,但这样的气势也不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故作庄严。
“你起来吧。”霍承欢才跪下去行完礼,王皇后便立刻叫了起来,一点也不为难。
霍承欢心里是有些诧异的,原以为会在地上跪很久,才能听到起来的话,这样立规矩下马威的方式是许多主子常用的。却没想到这样轻松便起来了。
何况王皇后还加了个“你”,这让此时格外敏感的霍承欢听起来觉得有些不同,似乎有些……温和?
只是霍承欢不知道王皇后为何要召见她,只是想着王皇后毕竟是刘奭名义上的母亲,召她来只怕也是兴师问罪的,至少也要盘问个一番。
刚刚那句听起来仿佛和颜悦色的话并不能让她的心安定下来,她可是见过这宫里的人变脸之快的,这样的温和下很可能是狠厉,尤其是自己现在是带着罪名的。这样表面的温和往往比上来就发难的严厉更可怕。
于是便更有些紧张了,手指也开始无意识地捏紧,大拇指反复摩挲着食指关节。本来这些天被关得就有些敏感,会想的多一些,现在更是开始胡思乱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天没有更新一方面一直在生病,一方面也在一直反思自己写的文=-=
总是要对自己写的东西负责的=-=
接下来更新正常啦:-D
☆、办法
“你在怕本宫?”忽然听见王皇后问道。
若说不怕,定会被认为是自己对主子不尊敬,若说怕,好像也不太妥当,不免又让王皇后觉得自己也太没有本事。暗暗头疼,王皇后真是问了个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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