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转,看向在旁边拿着苹果啃得很开心的人,她眉目一转,回身迅速切了两个苹果装盘子里,然后让宋期望端过去。
她在他耳边再三叮嘱,“你看好啦,他们是高兴还是生气,东西放好后就回来跟我说。”
“还有,记得叫人!回来给你吃巧克力。”
有了巧克力的诱惑,宋期望这跑腿的工作干得一点不含糊,颠颠跑回来后,跟玩过家家似地在宋池耳边压着声音开口,“爷爷,太爷爷和顾叔叔都很高兴!”
宋池一听眉头更深,“你没看错?”
宋期望忿定地点头,见他如此,宋池食指不觉微屈靠在下颌,高兴?刚刚不是还水生火热么?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挺喜欢某位作者大大的文笔,文章故事情节也安排得挺好的,奈何大大的坑品实在是......
开了好多坑,只有一本是完结的,而且是跨了三年!三年!三年啊!
而最近她又开了新文,最新一章据现在更新应该已经快一个月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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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之下,我这个小喽喽是不是很可爱呀,所以,腆着老脸求收藏和评论,上一章都没评论呢~(:зゝ∠)_
☆、老家
正当宋池一个人在厨房里被外边突然其乐融融的气氛弄得跟二丈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时,宋父突然在外边喊了下她。
见终于有人叫她,她不敢耽搁,立马挺直了身板走了出去,刚到那,客厅三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投在她身上,虽然只是平平常常地看着吧,还是让宋池紧张得有点束手束脚。
“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宋父问道。
“还差菜没炒,一会就好了。”她心里虽着急,但在里边也没干等着,汤早在顾塘来之前就在灶上煲着,刚才还做了道红烧鲤鱼和鱼香茄子煲,宋期望在厨房还偷了不少腥呢。
宋父点头,“快一点,别让大家伙饿着了。”
顾砚山一听立马说不急不急,慢慢来,眼底的笑意比刚刚进门时还要丰韵。
宋池笑着应下,转身要回厨房时,坐在沙发上的顾塘突然站了起来,“我去帮你。”
宋池还想说不用呢,他便已经走到她身边,就这几步,宋池便看出他走路有点异常,走第一步时脸上的表情也极其痛苦,见此,她双目圆瞪看向坐在沙发上正和顾砚山闲谈的宋父,潜意识觉得这事儿就跟他有关,质问的话几乎就要脱口而出了,却被顾塘抢一步截住。
“不是他。”顾塘以只有他们俩个听到的音量说道,然后一只手扶在她腰上,将人给推进了厨房。
一进厨房,便见宋期望不知什么时候搬了张小椅子放在饭桌旁,踮起脚,伸着小手,有点困难地将其够到那茄子煲旁边。
眼见着目标已经接近了,‘啪’地一声响,痛感迅速自手背上传来,迫使他迅速地收回。
紧接着,妈妈恶狠狠的声音自头顶上传来,“刚刚吃了那么多,还偷吃!”
宋期望被抓了个现行也没有一点点窘迫,反而笑得很是开心,就仿佛这种游戏很好玩似的。
宋池瞪了他一眼,将他抱去水槽洗了下手,然后赶紧招呼他出去外边玩,不许他再进里边捣乱,再下去的话,今晚可能就没菜吃了。
顾塘全程脸上都保持着微笑,眼底满是宠溺,宋期望一走,宋池便到他身边,面上一片关切之意。
“你这腿怎么搞的?”她迫不及待问道。
顾塘此刻正靠在冰箱上,微抬了下腿想晃一晃,但晃了一次就忍不住皱眉,这老爷子,还真的一点不留情啊。
“我爷爷的功劳。”
宋池一脸朦胧,“你爷爷?他打你干嘛。”要动手应该也是她爸呀。
顾塘勾唇,“就算我今天自己一个人来,你爸最多也就不给我好脸色,不可能打我的。”
“但是我如果不吃点苦头的话,他心里对我的怨怼肯定不会淡得这么快,我爷爷这几棍,虽然不是出自你爸之手,但至少还是缓解了他内心的不甘,甚至还会令他解气。”但显然,这顿痛打并没有发挥到最后一点所说的作用。
“反正今天来就是为了让他心里舒服一点,所以,这顿打我是必定要承受的。”
宋池满眼怜惜,“很痛吧,我看你都走得不利索。”
顾塘吸了口冷气,很想跟她说没事,我好着呢,但最后也不知怎么想的,脸上带上了一点痛苦,“是挺痛的,不过过几天就好了。”这表情加上他说的话,让宋池更是愧疚,早知道,听到声响她就该冲去外边拦一下,如果把他打残了可怎么办哪!
“行了,傻丫头,赶紧做菜吧。”顾塘见她那副模样,忍俊不禁,伸手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难得宋池没有因这动作嗔怪他,听话地转身开始做菜。
这一顿饭吃得倒是挺欢快的,宋父和顾砚山有不少共同话题,谈完一个接下一个,顾塘和宋池两个人就更不用提了,虽然交往的时间还不长吧,但也许是天作之合,现在两人的默契程度,往往从一个眼神便可看出,而宋期望呢?这就是个从来没消停过的小人儿呀。
离开时,顾塘悄悄问了下宋池最近几天有没有空,因为决赛时间在半个月后,夏季的新品设计也已经结束,所以近期一小段时间她是很有空的。
她仰着头看他,“有空啊,怎么了?”
顾塘沉吟了片刻,缓缓道,“陪我去个地方吧。”
宋池应下。
送走了他们后,宋池便看见自家老爸回到沙发上,然后拿过茶几上一卷画幅展开,脸上喜滋滋,堆着笑容,整个人容光焕发。
“这是什么?”
“叶权之的真迹。”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得意,像是得到了旷世珍宝似的,不过……这还真是旷世珍宝,对内行人来说的话。
这叶权之是古代一名画家,虽然没有历史上其他几位名家那么赫赫有名,广为人知,但看过他书法的人无一不敬佩此人,连某一名家看了他字的人也感慨自愧不如,当然,有没有夸张程度暂且不说,总之这个宋池在历史书上没见过的古人是宋父这辈子唯一的偶像。
听说这位书法家现在能找得到的真迹在行内价格已被炒成天价,所以这东西也就只可能是顾塘他们带过来的。
宋池见此心底一片柔软,没想到昨天只是当笑话说给顾塘听的一个宋父的兴趣爱好,第二天他便真的更变戏法一样变了个出来,要不怎么说自己如此痴迷他呢?这个男人一旦要做一件事情,总能令你被他的韧性和认真给深深迷住。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不久,顾塘便给她打了电话,问她有没有办理护照之类的,宋池表示没有,然后,他便让她把身份证,户口本和宋期望带上,他带她们去办理。
户口本一直都存放在宋父那儿,宋池也不知道他具体放在哪个地方,所以只能找他拿,听到‘户口本’三字,宋父脸色蓦地一沉,“你想拿户口本干嘛?!我知道你喜欢那小子,但宋池我告你,只要我这心里气还没消,你就别想和他结婚!”
宋池一听他这话就猜到他必定是想歪了,赶紧解释,“您想太多了,我拿户口本只是想去办护照而已!”
宋池估疑,“办护照?办护照干嘛?”
“顾塘说要带我和望望去旅游。”
“真的?”
宋父一再确认,从宋池脸上找不到任何意思破绽后,才不情不愿地进房间拿给她。
接过户口本后,宋池又跟他说了另外一件事,“还有,爸,顾塘他想带望望去乡下看他爸妈,他家的情况,我跟您说过的。”
宋父这回倒没有回绝得干脆,沉默了几秒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吧,也帮我上柱香。”
收拾了证件和几件换洗衣服后,宋池便和宋期望在家等着顾塘的到来,这回他没有在外面等,而是直接进了家门,虽然吧,看到他的时候宋父还是拉着个马脸,但听到顾塘叫他他到底还是应的,这让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宋池心情好受了点。
两个都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两人可以和平共处。
办理了护照,顾塘便直接上了高速往老家驶去。
在顾砚山起家之前,他们是住在A市一个小农村里,那个地方地理位置很奇特,虽然属地A市,但却几乎被其它区隔离开来,形成一个独立的区域,那里的人对外介绍自己的家乡也很少和A市扯上关系。
在高速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到了那个区,加上走公路的时间,真正到达顾塘的老家已经是下午两点。
他以前住的地方是在一个小院子里,可不是他现在所住的那种独门独户,而是好几间平房连在一起,除了他家外,还有其他村民居住在此。
院子里种了两颗大树,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右手边有一口水井,井边周围一圈已长满青苔,旁边还有一个水泵,同样也是长满着青苔。
顾塘刚下车不久,便有一个人从房屋出来,将一把钥匙交到他手上。
那人看起来比顾塘稍长几岁,皮肤黝黑,剪着板寸头,脸上堆着笑意,一脸憨厚,一上来便搭上顾塘的肩膀,“你这小子,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喝多了呢,以前都是过节才会回来住上几天,这时间段可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