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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宫妃 (清河殿)


  云潇一愣,抬起头:“庄母妃?和庄母妃什么相干?”
  事情已经过了,结果又皆大欢喜,惠嫔也就不再瞒她:“唉,庄妃今年苦得很,小儿子没了,宫权也被皇后夺回去了。你四哥在外头又差点被太子的人害死,她就急起来,要拉拢人呢。要不是你四哥还不到娶正妃的年纪,她也不会这么逼着你。”
  云潇惊得说不出话,竟然有这样的内情,心里想着怨庄妃,又觉得母妃刚才说的对,庄妃比她们还苦。
  起了头倒勾起惠嫔说话的欲望,摸着女儿的鬓发:“对了,庄妃为了拉拢英国公,还想要促成世子和贞襄的,贤妃也答应了,原本都定下来了,谁知道世子竟不肯。贞襄生得那么好,世子还能不动心,说明他心正呢。”
  这下云潇更是目瞪口呆,惠嫔说完了心里舒畅,又想起来要理嫁妆单子,急匆匆又走了。
  这个刚走,那个又来,云役咋咋呼呼的进来:“姐,怎么回事,二姐都是过了双十才嫁的,父皇凭什么这么早要把你嫁了。”
  云潇对着弟弟再不会害羞的,嗔他一眼,又拿袖子遮住口鼻:“父母之命,我怎么知道。你从哪里来,一身的臭汗。”
  云役脖子上全是汗,还拉着自己衣裳闻一闻:“刚和四哥比试完,差点累死我。”
  云潇把自己的帕子往弟弟身上一扔:“赶紧擦擦。你什么时候赢过四哥,怎么还送上门去挨打,傻不傻呀。”
  云役擦擦脸和脖子,瘫在太师椅上,把帕子随意一丢:“你这些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瞧见四哥那样,成天在工部找茬,人送诨号活阎王。我要不拉着他跑跑马练练武,我大齐工部的郎官们都得被他逼死。就当我日行一善了,牺牲自己,解救众生。”
  云潇确实许久没见过云衍了,奇道:“四哥是怎么了?”
  云役想了想,拍着桌子:“你们都下去,给爷泡杯茶来。”等宫人们都出去了,才对云潇招招手,云潇看他这惫懒样,横他一眼走过去。
  云役凑近了才说:“还不是因为静节,你还记不记得陆敏敏问救命之恩要怎么报答,我那时说的玩笑话?四哥竟真有那个意思。”
  云潇瞪大眼睛要说话,又被云役扯了扯袖子:“而且静节多半已经知道了,但是前几日静节给你送茶叶,在宫门口和我们碰上了,四哥说了句话得罪了她,她生了气不肯见四哥,四哥最近没个好脸色,活像个阎王爷。你和静节最熟,我早想让你帮帮四哥的。”
  云潇乍听之下有些吃惊,细细一想,她早就说过四哥待静节比她都好的话,此时想来,是早有痕迹的事,只好奇一向最稳得住的四哥是怎么得罪的心上人:“四哥说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云役皱着眉想一想:“我说静节跟着方墨卿学画,以后要做个大画家,四哥就接着说:‘和方墨卿学画就要做丹青大家?你难道不曾听过项庄舞剑’,然后静节就生气了。”
  同是女孩子,刚刚又听了惠嫔说的内情,云潇“哎呀”一声:“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四哥一定是误会静节爱慕世子,吃味呢。”
  这个云役大约也猜着了:“那静节又气什么?”
  云潇伸出食指戳他的额头:“你们男人啊,怎么会懂女孩子的心。我日日和静节一起,知道静节对世子绝不有那种心思。她又是最多心的一个人,指不定以为四哥是说她想要攀高枝呢。她虽然是父皇亲自封的郡主,可你看云沁还不是一口一个孤女的叫她,让她怎么能不多想。”
  云役一拍巴掌:“还真是,她当时就说了什么‘本不配和世子学画’,哎呀,这可冤死四哥了。我得告诉四哥去。”跳起来就要跑。
  云潇拉都拉不住,看着他风风火火的背影只叹气。静节不见四哥,四哥就是知道了,也没处解释清楚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没有人记得云役那时候说的什么玩笑话呢~~~

☆、思君

  云潇想的没错,云衍去了棠妆阁,依旧被念礼拦了下来,还是说郡主已经睡了。外头才刚擦黑,正是晚膳时候,怎么可能睡了。
  才听到云役的话,他想也没想就从工部一路赶过来,只想见到她解释清楚。可真站在这里了,被念礼一拦,那股冲动退下去,脑子里才开始转起来。臂钏、戒指、耳珰、香囊都送过了,便是再多的误会也无需去解释了。
  渐渐冷静下来,摇头一笑,对着房门方向扬声说一句:“对不住。”在满宫人瞪大的双眼中,转身又走了。
  宋静节听得这声道歉,半晌才站起来,匆匆走过去开了门,人却已经走了。晚上对着妆台想,世子婚事刚定,想必近来忙得很,大约是没工夫再去永安宫了,那她明日便也不去了,就待在棠妆阁吧。
  早早睡下了,第二天拨月还特地给她梳了凌虚髻,她坐在内室翻着书,眼睛却看向水晶帘上的掠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等到午膳时候别说云衍,就是孙问行也没来。念礼拉着忆书:“你快打听打听去。”
  自郡主吩咐人去永安宫像贤妃告假,念礼和忆书对视一眼就知道郡主大概是消了气了,郡主不动声色,她们倒是欢欢喜喜的就等着云衍来。平时孙问行一上午就要来好几趟的,今日等他,他却又不来了。
  忆书点头就出去了,念礼去备午膳,菜还没上全呢,忆书小跑着回来,一径去了内室:“郡主,圣人下旨秋狝,定在十月十五出发,嫔妃里带上皇后和淑妃,皇子们十岁以上的都要去。”
  现在已是十月初五,这样短的时间要准备好行围,肯定要忙得人仰马翻了。宋静节也没心思追究忆书自作主张的上报,放下书出去吃饭,今日怕是不会来了。
  一整天都神思不属,明明知道他不会来了,却还是常往门口看。到天黑了,云衍也没有来,还是孙问行送了封信来。
  宋静节拆开一看,里头薄薄窄窄一张纸条,字迹倒有些潦草随意,也不知是抽了那个空档匆匆写出来的,只有七个字,晓看天色暮看云。
  宋静节猛地站起来,把纸条丢在妆台上,两颊绯红,心里砰砰直跳。好半晌才又低下头,眼波欲流,看着纸条咬了唇,半晌才轻轻“呸”出一声。
  那纸条上像是有火,碰都不敢碰,可就这么放着,被收拾东西的宫人看到了怎么办。终究忍着羞,胡乱塞进妆奁里。
  早早就躺下了,心里却酸酸软软的,脑中也乱糟糟的一团。虽然早猜到他有这个心思,可再没想到他竟这么大胆,直刺刺地写了给她。
  翻来覆去夜深了才迷迷糊糊睡着,梦里朦朦胧胧有个侧影,脸上总是淡淡的,嘴角却微微翘起一点,提着笔在写什么,凑近了才看清。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宋静节恍惚了一两日,才想起来十月初十就是云衍的生辰。之前想着要好好给他准备生辰礼的,这些日子事情不断,竟拖到现在还没个头绪。
  那张字条放在妆奁最下面一层,连带里头的首饰也不再戴了。眼睛往上头一扫,就要微微红了脸。心里再乱,生辰礼也还是要送的。
  只剩两三日了,能选择的不多,紧赶慢赶点灯熬了两个晚上,没让念礼她们帮着下一针,自己绣了个香囊出来,最后一晚还做了对护膝。
  初十那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把东西包了,让忆书送去,自己倒下就睡。
  忆书去了撷芳殿,云衍不在,孙问行自然也不在,把东西交给屋里的小太监了。
  谁知没过多一会,云衍匆匆来了,脸上还带着笑意,一进屋就要去书房,忆书反应最快,赶紧指指内室,小声提醒:“郡主睡了。”
  大早上的怎么就睡了,云衍眉头刚一皱,念礼赶紧加一句:“那些针线活计都不让我们插手,全是郡主自己做的,熬了两宿呢。”
  云衍的心像宋静节晚上喝的蜜水一样,酸酸涨涨的,轻手轻脚去了内室,拨月守在床边,见云衍来了,也不惊讶,悄悄出去了。
  水晶帘里佳人熟睡,脸上红扑扑的,不知是不是累得恨了,睡着觉都微微蹙着眉头。云衍坐在方才拨月坐的绣墩上,就这么静静看着。
  等宋静节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睡得久了,嗓子哑哑的喊一声:“拨月。”
  拨月手上端着一杯茶,淡淡笑着扶她起身。宋静节喝一口茶润润喉咙,听拨月道:“郡王爷方才来过了。”
  茶碗“咯”的一声响,宋静节低着头,看不见神色,声音又轻又低:“他……来做什么?”
  拨月把被子掀开,茶放在桌案上,扶她起来,话音虽然清淡,却隐隐有笑意:“什么也没做,就坐在这里看您睡觉,守了两三刻钟,孙问行来催了两遍,才走的。让我们带话,说多谢您的寿礼,还说近来忙着秋狝的事,恐怕没时间当面道谢了。”
  宋静节也说不清心里是怎么想的,心底里却泛出压不下去的欢喜,越是欢喜越是慌,只胡乱点点头,一句话也不说。
  后面的几天就都没出门,云潇若是来,就陪着她吃点心说话,听云潇满脸桃色的憧憬今后的日子,一会说不知世子爱吃什么,她从今儿开始学怎么造汤水,一会又笑的痴迷,问世子以后会不会给她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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