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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本色:扑倒妖孽陛下 完结+番外 (小白乱炖)


“那你查出了什么?”顾竹寒下意识地问道。
“‘一斛春’并非只在大蔚权贵里供给,还在各国的权贵圈子里供给,尤以祈风国最频繁也最神秘。”
“此话怎说?”
凌彻再仔细认真地看了顾竹寒一眼,察觉她真的不知情,这才答道:“即是说祈风国每年都会有固定的时间买入‘一斛春’,但是‘一斛春’到了祈风国皇宫的消息之后便石沉大海赫然而止。”
“你的意思莫不是……”顾竹寒说至一半便不再说下去,她只觉得这瓶小小的酒之后居然会隐藏着这么惊天的秘密,这也太出乎意料之外了吧?
她实在是难以想象。
“走吧,这里不宜久留。”凌彻不欲继续这个话题,告诉顾竹寒这么多事情已经是自己的意料之外,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避自己如蛇蝎,更因为早前她和自己决裂而害得他心神不宁了很久,现如今她连他送给她的裙子都不穿,看她身上裙子的风格便知是梵渊那个阴险之徒给她送的,搞不好就是他亲自到她府邸给她送的,不然她会穿?
凌彻臭了脸色,当先便走在顾竹寒前面。顾竹寒不明所以,不明白为毛这个人脸色变得比翻书还要快,但是还是听从他的吩咐乖乖走在他身侧。
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走到那道琉璃人像门前,凌彻脸色再次晦暗下来,他伸手暗含内力想要将这个狎-昵的玩意儿给弄坏,顾竹寒在旁边看着他的举动,脑海中电念急转,这应该要阻止还是任由凌彻下手?若然任由凌彻下手的话,她只要在事后偷偷藏起一些琉璃碎片便能抓住凌彻的把柄,为自己的将来谋一条出路。
然而,这样做并不厚道。拿他最亲的亲人的秘密来做威胁这实在是不厚道,也并非是她想做的事情,她顾竹寒再阴损也不愿意做这种损德的事情。
是以,顾竹寒伸出了手按住了凌彻的手,轻声对他说道:“莫要冲动。”
凌彻早已抬起的手猛地一颤,回头看她。
气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刹那变得窒息,凌彻抬起的手微微颤抖,此刻他并不知道该要如何回应她。将这个狎-昵人像弄坏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他并不计较后果也并非是一时冲动,可是顾竹寒突然这样关心他,实在是令他受宠若惊。
他侧头看了她很久,顾竹寒此刻并没有避开他的眼光,而是毫不忌讳和他直视,半刻之后,凌彻终究是感觉出顾竹寒越来越冷的体温,他收敛了内力,回握她的手,苦笑一声离开了密道。
密道之外还在下雨,凌彻不欲在这里停留太久,他自雨中看了顾竹寒一眼,只觉眼前女子烟雨朦胧的,红红黄黄的丑妆尽数被雨水化去,露出了他们初次见面时那张流彩四溢的脸容出来。他拨了拨粘-在她脸上的发丝,对她说道:“此地不宜久留,这里近我母妃的宫殿,你我先去那里避雨。”
“去那里没有问题?”顾竹寒想起凌彻母妃是以“妖孽”的名义被处死的,那座宫殿理应被封才是。
“人都已经死了,达成了那帮人的目的,还会刁难一个死人么?”凌彻语气十分之不屑,甚至可以说是刻薄。
顾竹寒想起当年顺景帝是迫于无奈才接受了众臣的提议用最惨烈的方式将凌彻的母妃给处死,后来他母妃死后,顺景帝为思念佳人,并没有将凌彻母妃的洞仙宫变成冷宫。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顾及了凌彻的面子。除却顺景帝不待见他的原因之外,她想,凌彻在宫中地位尴尬的原因很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的母妃。

  ☆、259

顾竹寒抿紧了唇不再说话,她觉得现在和他说话就是在找死,而且她察觉出凌彻好像越来越不对劲,方才他们在进密道之前她便觉得他好像已经病了,现在又经过这么一番难以接受的事实,虽则说凌彻母妃很可能在祈风国王宫里没有死,可是在看见那扇狎-昵的门之后,真的是什么好心情都不复存在了。
顾竹寒暗叹一口气,跟在凌彻身后。凌彻似乎对这里颇为熟悉,他带着她在回廊里左曲右拐,走了一会儿,凌彻才对她说道:“今晚看见的事情,包括梅杉和密道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嗯。”顾竹寒点了点头,觉得气温愈发下降,连忙运起内力御寒,凌彻沉默地在前面带路,她看不清他此刻的样子,不过想来那人的脸色定是极臭的,心中却在沉思,自己好像怎么样都摆脱不了这个人,明明下定决定要离开他的了。
凌彻并不知道顾竹寒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他脚下步伐极快,这里偏僻,人烟罕至,也不怕别人会发现,就只是怕顾竹寒的真容被别人看见,惹出麻烦而已。
终于,在拐过了十几个弯之后,凌彻停了下来,烟雨朦胧之中,洞仙宫三个金漆大字映入眼前,门面也没有想象中的破败,可见当年这里是怎样的一种盛况。
凌彻只会偶尔来这里一次,但是为了不勾起某些不必要的回忆,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来这里,现在再次重游故地,心神激荡,一口鲜血就要呕出,然而这回他却是忍不住,“噗”地闷哼一声,鲜血从喉咙间溢至唇角,再而后眼前雨幕渐渐变得昏黑,他高而瘦的身影颤了颤,往后一仰,世间重归黑暗。
“凌彻!”顾竹寒被他吓了一跳,立即上前抱紧了在雨中的他,此刻他们二人十分狼狈,本来就衣裳尽湿贴在身上十分之不舒服,现在两人紧贴在一起更令顾竹寒觉得浑身不自在。她暗骂一句,只觉自己倒霉,然后每次倒霉都会遇到凌彻。
可是她总不能扔下他理会是吧?唯有死命地将他扶紧,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往宫殿里走。
凌彻身量虽则高颀,然而重量却是极轻,顾竹寒用上内力倒是能够轻松地将他扛到宫殿里,随便选了间殿宇便进内,一进去便看见一张干净的大床,一摸,并没有什么灰尘,想来平日里应该有专人来打扫整理这里。
顾竹寒将凌彻往床上一扔,以她的能耐好像不能这么大规模地用内力将他的衣裳给全部烘干。她想了想,还是在宫殿里转了一圈,找到了火盆还有火折子,毫不犹豫地将火盆点燃,然后又回到凌彻身旁,她站在床边看他,这才发现凌彻原本白皙的脸此刻变得十分之不正常,他的脸颊变得极红,红是那种病态的红,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得吓人。但是摸了摸他的手,却又冷得惊人,他似乎在发着什么梦,不断地喃喃低语,****的头发粘连在他的脸上,微乱的,慎不整洁的,使他完全不同于平日里雍容清贵,倒是显出一丝落拓。
顾竹寒心头微微发软,想起他方才在那密道密室之中的种种一切,想起他从小至大的遭遇,想起他克制而又不动声息地筹谋着一切,又想起他眼中时时对自己涌现出的杀机,心中感慨无限,万般情绪在心头,最终只能化成一声轻叹——
仅此一次,就这么一次,她对自己说。
顾竹寒伸手就解凌彻的扣子,按照之前从凌越口中听过的凌彻患有旧疾,而他又以胸口的伤患之处来威胁过自己,不由紧张地探了探他的脉搏,果然凌乱得很。
她不再犹豫,动作利索又迅捷地解了他一件又一件的衣裳,盛夏穿的衣服其实并不多,三两下就被她剥得只剩下一件月白单衣,然后顾竹寒停住了手,尽量不看那湿薄单衣之下的矫健身材,她怕她在看到他的绝好身材之后自己会把持不住,忍不住将他吃干抹净。
“母妃,你不要走好吗?彻儿会听话的,彻儿真的会听话的……”忽然之间凌彻一把抓住她的手,死死不放手,顾竹寒用力往回抽,也来不及心痛,只在心里一个劲儿地骂:“你个死妖孽,昏迷了还要吃我豆腐,我让你吃我豆腐吃我豆腐!”
凌彻毕竟是在昏迷之中,顾竹寒手上加上内力,一挣便将他的手给挣脱。
她看着他越来越严重的状况,不再忸怩,直接将他的最后一件单衣脱掉,触目之处果然看见胸口之处有一道三寸长的旧伤,那道伤几近贯穿了心脏,给予他致命一击。
这……究竟是何人伤的他?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顾竹寒眼角颤了颤,她握了握拳,又颇为难为地看了看他的下身,还有裤子没有脱掉呢。
她认命地先帮他盖上被子,然后两手往他腰上一放,闭上了眼睛自欺欺人般说道:“我摸的是一块猪肉一块猪肉一块冷的猪肉……”
如此说了几遍,外裤已经脱了下来,还只剩一条犊鼻裤。
脱还是不脱?
答案当然是脱了,不然等于没有脱啊。
顾竹寒无奈,心下一横,帮他将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脱了下来,想着如果他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在被子****的神态,定然会恼怒得想杀掉自己吧?她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她取了抹布,又在宫殿里找到一瓶残酒,倒了些在抹布里再透过那张丝绒锦被替他擦拭全身。
不得不说,抹布之下的肌肤手感真是很好啊,顾竹寒越抹越脸红,由于要令这酒精起作用,她不仅加大了力度,还暗暗用上了内力替他擦拭,待擦到他的腰腹间,手下还是微微一顿,她小心翼翼地绕过那处,继续往下面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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