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饶了我,饶了我。”
“乖乖,把腿张开。”
“……祁曜,你这个骗子!”
那些对话,温娆自己听得脸红心跳,到了最后体力不支,真的忍不住再三求饶,他竟趁火打劫一般,变着法子引诱她继续配合。
他像只饿了一百年的狼,将她反复吞吃,还嫌不够。
好似这次的肉洒了令人上瘾的配料,令他食欲大开,欲罢不能。
温娆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睛黏黏糊糊地睁不开了,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重装了似的,手臂上青青紫紫,布着亲吻的痕迹,就连脚背上都存着一枚。
温娆心中暗骂,可恨自己现在连动根手指都嫌累。
“良媛,现在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就好了。”丝桐的声音在屋子内想起。
温娆阖上眼睛,听了她的话之后,复又昏沉的睡了过去。
☆、第15章 后妃的日常生活
小番外·某后妃的承宠经历
今日初七,高禄掐指一算,察觉后宫的静贵人、苏婕妤、宓才人还有新晋的秀女,都被皇上冷落已久。
盘子里重新整了整,将那几位放在祁曜喜欢顺手抓的地方,呈给祁曜。
“皇上,天色不早了,该翻牌子了。”
祁曜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他一眼,又扫了扫那些牌子,面上浮现一丝乏味。
“皇上,您太久没宠幸后宫,如今一个皇子都没有,实在是……”高禄顶着寒气又要开始唠叨。
祁曜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只是伸手随便那么一掀,翻了面牌。
高禄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盘子里了。
温良媛,又是温良媛!
他迅速地重新拿起一面牌,将盘子放到身后,腆着脸把牌子递过去。
“皇上,今晚上是苏婕妤。”高禄笑眯眯的,背后却在冒汗。
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残暴的皇帝背后都会有他这样一个为皇帝着想的老太监……
祁曜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嗯了一声。
“皇上,是走还是留?”高禄低声问道,走便是皇上起驾去她那儿,留便是将小主抬到宫殿内。
“走。”祁曜毫不犹豫道。
苏婕妤接到传话,听闻皇上要来,提前将自己洗的喷香。
待祁曜来了,她又忙前忙后,伺候祁曜。
“皇上,不早了,咱睡吧。”她想拉着祁曜的手,可偏偏骨子里透出来的端庄矜持不许她主动。
祁曜点头,张开了手臂reads;忘恩首席腹黑妻。
苏婕妤抿唇一笑为他更衣。
“皇上……”一层一层的衣服拨开,她羞红了脸,想要将祁曜的亵衣也扒下来,祁曜却忽然收回了手。
“先上床吧。”他如是说道。
苏婕妤闻言娇羞难耐,窃喜不已,让宫女给自己更衣之后,示意她们出去。
祁曜躺在外面,她便规矩地从他脚边爬进去,一道钻进了被子里。
许久,祁曜睁着眼睛,她也睁着眼睛,身上的热气渐渐散了几分,她又觉得多了几分尴尬,忍不住开口问道。
“皇上,咱先做什么?”
祁曜侧目看她,“你想先做什么?”
“妾哪有想做什么?皇上真讨厌~”她娇嗔了一句。
祁曜微微颔首,“你先闭上眼睛。”
苏婕妤闻言,抿着唇角的笑意,将眼睛闭上。
等着期待已久的宠幸降临。
只是又是一个许久之后,周围都毫无动静,她微微蹙眉,想要睁开眼睛,忽然面上一热,似乎有只手在抚着她的脸蛋。
“别动。”那是属于祁曜的声音。
她又立马顿住,暗骂自己心急不矜持,羞涩地不敢睁开眼睛,直到睡着后,她都没有再动过。
祁曜十分满意,决定下次多宠幸她一次。
*苦短,天明后,苏婕妤睁开眼睛发现祁曜人已经不见了,心如同被人丢入了雪中一般,哇凉哇凉的。
一定是她昨晚上睡着了,惹得皇上败兴而归!
自此,苏婕妤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待早上姐妹相聚时,她忍不住暗暗地向表姐打听。
“娘娘,妹妹可不可以问你个事儿?”她问道。
贤贵妃一脸和蔼道:“你问便是,本宫有什么会瞒着你的。”
“娘娘,你也知道,皇上昨晚上是在妾那儿留宿的,只是妾昨日并未承宠……”苏婕妤虽有些难以启齿,但对贤妃一向信任,毫无保留的对她说了一通。
贤贵妃闻言笑道:“傻丫头,皇上日理万机,你急什么,没看见皇上先前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吗?就算是这样,他都不愿意冷落你,你还贪心,想那事儿?”
苏婕妤闻言顿时脸色通红。
“哎呀,怎么会,妹妹哪敢,姐姐就是讨厌,莫要这般取笑我。”苏婕妤羞愧不已,想到皇上三天不合眼,晚上还去她那儿给她面子,她转瞬心中便是满满的感动。
“是妾不懂事儿,妾日后一定不再这般无状,妾要好好伺候皇上。”苏婕妤握紧粉拳,下定决心道。
贤贵妃欣慰地点了点头,待她人走之后,才松了口气。
“皇上的隐疾……唉,是时候商量商量先让哪个妃子‘诞’下皇子,这样方能安抚宫妃和言官啊!”贤贵妃按了按眉心,只觉得自己才是日理万机、殚精竭力的哪一个。
☆、第16章 斩手示众(修错字)
温娆在翌日下午才起床。
她是被饿醒的。
“良媛,早上的晨会您又没去成啊。”丝桐嘀咕道。
“无妨。”她有些无力,祁曜对后宫雨露均沾,若说有人妒忌她侍寝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只是不去难免落下了娇纵的印象,横竖她也不讨喜。想来区区良媛,贤贵妃也不当放在眼中。
温娆对镜梳妆,忽然察觉嘴唇微肿,摸着红肿处还有些发麻,顿时心生不喜。
这般来看,实在难看得紧,温娆选了素色口脂上妆,想要遮敛一二。
“良媛,有个事儿奴婢得告诉你一下reads;异界之农家记事。”丝桐替她挽鬓的时候说道。
“怎么了?”温娆挺胸时只觉得胸口一阵酸痛。
这衣裳才穿过几次,胸口似乎又紧了半分。
温娆低头去看,发觉方才为她穿衣的宫女衣带扣紧了几分,她又将带子解开,重新系松,上头飞来一片阴影,温娆蹙眉,抬头看见丝桐眼巴巴地盯着她的胸。
温娆:“……”
“良媛,你吃什么长大的……”丝桐盯着她傻笑道。
温娆被她问的话一噎,这倒也不是她天生的,只是漏了一些规矩。
她自幼丧母,许多由母亲嬷嬷来束缚的事情她都不曾经历。
例如,女子及笄后就该束胸,避免胸脯过大,令人轻浮。
此事虽没有严令规定,只是针对高门士族的千金,规律森严的门阀通常如此做,而平常人家,讲究者亦是效仿,将束胸视之为高雅的事情。
温家上下尚且还没有人愿意将这高雅的事情教给温娆,况且自温茹亲母死后,也无人敢缺她吃用。
温娆吃得好,睡得好,加之天赋,自然也发育的很好。
“咳,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事情?”温娆收起思绪问道。
“啊……对了,良媛,今日静贵人曾让人约您在攒花小筑小聚。”丝桐迟疑道。
“约在什么时候?”温娆一顿。
“也就是午后三刻。”丝桐说道。
温娆想了想,静贵人的印象她不太深,似乎是个沉默的女子。
室外春光灿烂,熏得人愈发慵懒。
攒花小筑却将日光全然遮挡,四面悬了透风的纱帐,坐在里面森冷极了,是夏日避暑的凉屋。
这个时候,鲜少有人来此处。
“妾给温良媛请安。”
温娆看着紫衣女子眉头一拧。
此地共四人,约她来的是静贵人,站在静贵人身边的是婉贵姬,还有方才请安的……她还不认识。
“温良媛,她是梁萱,今年秀女里提上来的才人,品阶还及不上你呢。”婉贵姬难得开口对温娆解释。
温娆见她看着自己,知她身份高自己一品,便矮她一头向她请安,“妾给婉贵姬请安。”
婉贵姬扬起唇角,满意地看着她卑于自己的样子。
“温良媛,虽说你年纪比我大,可你品阶不如我,所以,这一声姐姐我就不叫了。”她再开口,还是那副不阴不阳的态度。
温娆只当她为人狭隘,却不知她的尴尬地位,更是因为温娆昨日的侍寝受了刺激。
她虽娇宠,可整个后宫,祁曜独独没去过的地方便是她的宫殿,更别说宠幸。
温娆知她故意挑衅于她,她偏偏不接她话茬,只抿唇笑了笑,好似全然不介意一般。
婉贵姬也不纠缠,自己转身坐下,桌子上摆着茶点和茶,似乎确实是来闲玩的reads;我叫术士。
“不知静贵人约我来有何事?”温娆忽然想起什么,侧身看向静贵人。
静贵人低着头未开口,只听婉贵姬道:“温良媛也真是,出来就好好玩就是,非得刨根究底做什么,怎地?你不乐意与我们一起?”
“娆姐姐,这是萱儿第一次见到你呢,萱儿敬你一杯。”梁萱递过来一杯茶,言笑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