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躺到嫤瑜身旁,胤礽也侧身朝里,支起脑袋,凑近端详。近里这么一看,嫤瑜合闭双目,呼吸平顺,原来是等久了犯困,竟是睡着了。还以为自己久久不来,新娘子生气了,故意背对不理会自己。
此为何时,却是胤礽精神矍铄欲享美人恩之时。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胤礽这会儿却是初八的吉日,初九的良辰。
胤礽修长的手指搭过几缕嫤瑜柔滑的黑丝送到自己鼻尖,清新的花香勾-缠呼吸,胤礽那被久久压抑的-欲-望逐步升温。拨开丰盈的黑发,凑近嫤瑜,指尖勾勒嫤瑜的耳廓,舌尖蜻蜓点水舔-掠嫤瑜的莹白耳垂。
仿若被一片羽毛拂过心尖,又酥又痒,嫤瑜试图启开眼帘,重回红云霞缎的天地。胤礽贴着嫤瑜,一点一点撩开被子,意外发现嫤瑜上身只着肚兜,眼前光洁无瑕的后颈与后背只有围系肚兜的五彩-金-线结成的金辫。胤礽的眼底晕染邪魅,原来美人早已宽衣解带,就等着自己。真是该打,辜负了美人的一片期待。
轻轻扯去结扣,嫤瑜的后背脱离最后一丝束-缚,胤礽的手掌覆上,摩-挲游离,掌心燃着火焰,指尖撩-情-逗-弄。后背凉意袭来时,嫤瑜就睁开了双眼,待灼热的温度熨烫后背,嫤瑜完全惊醒,猛地坐起身。
惊见只着亵裤的胤礽就躺在自己身边,胸腹间那紧实白皙的肌肉挡都挡不住往自己眼里钻,嫤瑜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双眼,语无伦次,“您,穿上衣服,羞不羞人。”
话音未落,嫤瑜身上的被子滑落,原本就已被解了系扣的肚兜如何还能遮-掩雪玉峦峤,自也是乖乖掉落,把主人的曼妙风-情暴露无遗。
惊觉自己毫无遮挡,嫤瑜忙乱抓向被子。此时此刻,全身升腾烈烈-欲-火的胤礽岂会如了嫤瑜的愿,莫说被子被胤礽甩到脚边,就连嫤瑜的中裤眨眼间也不知飞到了何处。
如山一般沉重的身体压覆下来,嫤瑜气都喘不上来。想要推开纹丝不动的人,双手还被抓握,结结实实被顶住动弹不得。耳边传来他勾魂夺魄的魅惑声,嫤瑜呼吸急促,茫然无措。
“嫤瑜,你今晚真美!”
“别紧张,我会慢慢来。会疼,忍一忍,往后你会喜欢的。”
宽大的大手交叉握住纤巧的小手,胤礽的唇落向嫤瑜的眉心,点向眼睫,嫤瑜被动地闭上双眼。胤礽的唇又滑向绯红滚烫的脸蛋,最后描摹上花瓣般柔软甜蜜的红唇。
文火慢炖,有滋有味。时而悬浮软糯的□□声,时而参杂沸腾的粗喘声,纯美娇嫩的花蕊吐露芬芳,坚-硬-挺-拔的利器所向无敌,柔情似水与雄姿英发,两种截然不同的美,相容相合,亲密交-融。
☆、第57章 耳鬓斯磨
天明晨起,奴才们伺候胤礽与嫤瑜穿上吉服,一对新人往撷芳殿正殿行礼拜神。殿上一南一北方向设天地桌、喜神桌,桌上摆放神位、如意、苹果、金色香饼及香斗。胤礽与嫤瑜依次到桌前上香,行三跪九叩礼。
拜神完毕,两人回新房稍作休息,一并在喜床上吃茶膳房预备的团圆膳,意喻和合美满。接着,一对新人要前往奉先殿,祭拜先祖。
奉先殿位于皇城内廷东侧,与毓庆宫、撷芳殿、宁寿宫同属东区,紧邻毓庆宫,是皇室祭祀祖先的家庙。太子夫妇的轿辇奉先殿前停下,两人步行往后殿而去,因为只有朔望、万寿圣节、元旦、国家大庆等,方可在前殿大祭,其它祭祀均在后殿。
静默不言挨个祭拜过先祖后,最后在供奉仁孝皇后牌位的隔间前,胤礽特地牵过嫤瑜的手,一同跪下,夫妻俩手里拈香,就听得胤礽轻声地说着:“额涅,我又成婚了。”
“额涅舍命给我新生,我却辜负了您,您一定失望了。”
“这一回我定是日省其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重新过好我这一生。您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夫妇俩和顺圆满。”
上过香,行三跪九叩礼后,胤礽带着嫤瑜退出奉先殿,前往宁寿宫。新婚夫妇须向皇帝与皇太后敬茶见礼,同时也要让嫤瑜这位太子妃见见皇帝后宫的主要妃嫔以及一众兄弟姐妹。
轿辇往宁寿宫的路上,胤礽分腿宽坐,淡定自如,嫤瑜则并腿屈膝,抚弄双手,若有所思。
“紧张吗?”胤礽的目光溜向嫤瑜的一双柔荑。
嫤瑜轻轻摇摇头,“也不知算不算紧张,反正有种沉甸甸的压迫感。”
胤礽身体靠向椅背,把嫤瑜的左手拉过来握住,揉捏起来。
“有压迫感的应当是别人。整个皇宫里,没有女人比你更尊贵,除非汗阿玛再立新后。”
再把嫤瑜的右手一并握在手里,胤礽的眼中明确决绝。
“不,就算再立新后,也比不过我的额涅,她是汗阿玛的元配皇后。嫤瑜,你要谨记,论尊贵,除了我的皇后额涅,就是你,别无她人。”
嫤瑜并没有露出半分骄傲,自视甚高,但也不会轻视自己,妄自菲薄,“妾妃谨记殿下教诲,仁孝皇后娘娘的尊贵妾妃会尽心维护的。”
胤礽把嫤瑜的手背放到嘴边吻了吻,“单独相处时,‘殿下’的称呼就免了,叫我二爷吧,听起来就如同寻常人家的普通夫妻一般,亲切也自然。”
托起嫤瑜的小脸面向自己,胤礽唇角挂着期待的微笑,“现在就喊一声,快!”
虽已有过肌肤之亲,可嫤瑜还是受不住胤礽的亲密接触,脸红耳赤之际,软软地喊过一声“二爷”,就想摆脱开胤礽,扭身转向一旁。
轻柔的声音带着初尝甜蜜的诱惑,解了禁的胤礽自是没让嫤瑜躲开,搂紧怀里的人,托住她的脸蛋,印上她的唇。唇面相触,进而舌尖交缠,唇舌间的每一处清甜席卷而空,直叫怀里的人气喘吁吁,无处可逃。
埋入胤礽怀里喘气,嫤瑜都不好意思再抬起头。顺过气,瞥过一眼胤礽,嫤瑜当即就低头笑起来,小声打趣道:“就知道欺负人,这下可好,染了一嘴的红脂,等会儿宁寿宫看你怎么见人。”
胤礽摸摸自己的唇,坏笑着把手探到嫤瑜腋下,“快给我吃回去,否则我可就挠你痒痒,让你就在这儿满地打滚。”
嫤瑜着急得抽出丝帕,“二爷别乱来,要给长辈敬茶,衣服发鬓乱糟糟的,那就失礼了。”
胤礽不过是开玩笑,就想逗弄嫤瑜看她羞怯忙乱的样子。把脸凑到嫤瑜跟前,目不转睛看着她专心致志给自己擦去唇上的红脂,胤礽心里甜丝丝的。
嫤瑜重新给自己补过妆容后,胤礽这回老老实实没再闹她,差不上几步宁寿宫就到了。嫤瑜的手依然被胤礽握在手里,十指相扣。
“二爷,方才奉先殿您说与仁孝皇后娘娘的话,妾妃都听见了。您是不是故意想让妾妃听到,妾妃就在您身边,不敢听却也避不开。”
“你倒是聪明,知道我是故意而为之。”胤礽凑到嫤瑜耳垂,咬了一口。
又趁机占人便宜,嫤瑜都快受不了了,胤礽反倒尽得偷香的乐趣,偷一次美一次。
眉眼□□荡漾,倒是嘴里的话一本正经,“没有皇后额涅就没有我,我是想让额涅为我作证,我要实现自己的抱负,我还要一生对你好。如果我做不到,我就对不起额涅,白活一世,日后地府就该受炼狱劫难。”
“别,别说这种话。”嫤瑜的指尖盖住胤礽的嘴唇,“也不知我是不是想多了,二爷心里仿佛装着太多的心事,妾妃无意窥探。只是,既然你我成了夫妻,我会多看多学,总不能拖了您的后腿。”
胤礽抱紧嫤瑜,一个人背负前世的蹉跎失机与今生的谋求未知,不能与人说清道明,就只能盼着身边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相陪,那也就知足了。
乾清宫暖阁,皇帝照旧早朝听政后,留下了石华善、石文炳父子。胤礽新婚,自是免去三日早朝学政。
因传国玉玺一事,石文炳差点遇害,皇帝提拔石文炳家族制衡赫舍里家族的计划几乎蛋打鸡飞。每每想起,皇帝手心里都捏把冷汗,太子妃的挑选来之不易,一盘好棋差点就被掀翻,白白布置了这些年。
传国玉玺虽下落不明,疑点重重,但把目标指向石文炳后,皇帝立刻就醒悟过来,有人在借故玉玺行一箭双雕之计。索额图如果真是杀了石文炳,他也难逃罪责,石文炳家族与赫舍里家族都会遭受重创,太子在大婚前就同时失去母家与岳家的力量支持。
谁坐收如此渔翁之利,皇帝自认是自己。不就是他不满意索额图的势力把儿子围得严严实实吗?不就是他希望把正黄旗握到手里吗?可这样的结果真的是丰厚之利?分明是割裂父子情感的锉刀,连血带肉,父子俩一并疼入心扉。
谁这么好心帮自己,一开始负责此案的明珠、佟国维自是脱不了干系。显然,索额图、海青的追查就是顺着他们的笔录结论杀向石文炳的。
原本是气势汹汹把两人叫来,严厉质问。没想到,佟国维毫不推诿,直截了当就承认就是他希望借此除了索额图,因为他知道索额图是皇帝的心腹大患。再者说,隆科多与鄂伦岱兄弟俩闹翻,虽是隆科多偷人有错在前,但却是索额图从中作梗,设局挑拨鄂伦岱的情绪,才会闹到御门听政上的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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