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再胡说,我就把你的脖子拧..潆绕被她气得口不择言,话还没说完,自己就后悔了。你..
别这么激动。宁璞玉微微敛眸:潆绕,说白了,不管多少人惯着你,我绝不会。你可知信路不通这件事,间接的害死了我的姐姐。所以这一笔债,我就暂时记在你身上了。要怎么还。什么时候找你拿回来,我心里有数得很。咱们就走着瞧吧。
你敢染指徐飞你试试看。潆绕气得脸色发青:我绝饶不了你。
说真的,宁璞玉觉得她挺可怜的。
第一次喜欢的男人,把她送到了别人身畔。
有稀里糊涂的被喜欢自己的男人,弄得五迷三道的。是非曲直,善恶好坏都分不清。
日子都已经过的这样惨淡无光了,却还在恨呀杀呀斗呀抢呀的,不知道活的有多么累心。这样真的好吗?
宁璞玉,你别得意的太早。我告诉你吧,徐飞只可能是我的,只可能是我一个人的,你休想从我手里夺走徐飞,你休想。
潆绕的声音很轻,她只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然而,宁璞玉却能感觉到她在说什么。
心有点凉,感觉这么久了,她和潆绕的宿命还是缠绕在一起,好像生死冤家。至死方休。
娘娘,您总算出来了。芽枝看见宁璞玉的那个瞬间,心才放下。奴婢多担心您..
宫里的二道门外,毕竟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芽枝忍着难受,没有多言。
放心吧,没事了。咱们回家。宁璞玉握着她的手,慢慢的往宫外走。
冯铖套车已经等在了第一道宫门外:侧妃,请上车。
宁璞玉点了点头,就着芽枝的手上了马车。这时才发现子媚竟然坐在马车里。
你怎么?
我..不放心,所以过来看看。子媚的脸色不是太好。身上的伤疼的她喘气都费劲。他怎么样?
不等宁璞玉开口,她就笑了。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从你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是的。他没事。宁璞玉慨叹了一声:二殿下这辈子,是真的有福气。身边多少女人,能为她掏心掏肺的活着。
其实只要一个不是就够了么?子媚看着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当日只是做戏,可他也是为我挨了一刀。你别误会,我能想明白,救我的那个人叫金浑,不是冷衍。
你不用解释。宁璞玉看着她。那种感觉数不清。既然老天要把你留在他身边,那么这就是宿命,至于你和他,会有什么样的结局,我不想管。这个男人可能是太好太优秀了吧,也许注定不会属于哪一个女人。
他的心不是早就在你这里了么?子媚不是瞎子,正因为感觉得到,她才不想留下来。你放心,等眼前的难题解决了,局面好转,我不会留下来碍事。但是也请你,能让我留下来,为他做一些事。
我说了,他注定不会只属于哪一个女人。你留下来还是走,你自己决定。宁璞玉拍了拍她的手背。
冯铖拧着眉头。轻声的说:侧妃,信站的事情有了些眉目,****断信的其中一人,是宫里的戍卫。
我已经问过滢妃了,她不置可否。宁璞玉抿了抿唇:徐飞真是好手段。都这么久了,潆绕还是没想起从前的事情。
真的是她,那咱们要不要设法通知爷?冯铖有些不安。他是怕二殿下对萦绕还念及旧情。不急。宁璞玉沉静的脸上透出了些许的坚韧:爷早晚会知道,不用咱们心急火燎的告诉他。何况这也不是最要紧的。我想知道,青柠从鲁营的血液里。查到了什么。
子媚点头:还是赶紧回府吧。我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药,能无声无息的控制一个人。
宁璞玉看着她,却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跟着徐飞这么久,而他又一定要杀你。会不会。你还攥着他什么秘密,没有说出来?其实眼下这个形式,谈不上背叛或者不背叛,反正总是要给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子媚摇头:说是知道一些秘密,但你觉得徐飞这样的人。会把至关重要的事情告诉我们吗?我和绿袖、天蓝不过都是他身边堪于驱使的奴婢罢了。最多,只是知道他还在哪里藏了银子,在哪里买了房子,不外乎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末了,子媚又补充了一句:说到银子。主上可是敛财的一把好手。这么多年来,从没见他缺过银子。我倒是好奇,什么人能一直默默的供他这么大一笔耗资,还能剩下那么多。光凭医病救人的诊金,还是你拜师所交的学费..远远不够啊!
你提醒了我。宁璞玉与她对视一眼:是啊,徐飞的钱,到底是从哪来的?给他钱的这些人,又究竟有什么目的?看来,咱们要跟徐飞斗,就得先摸清楚他背后撑腰的人是谁。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青柠怀疑是茵茹
青柠?宁璞玉瞧见外面一个丫头都没有,不免奇怪。
正在狐疑人都去哪了,就看见茵茹从里面走了出来。璞玉,你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宁璞玉有些诧异。前两天,冯青柠还因为茵茹在府里而不开心。没到底这才过了两天,这两个人就交好了。
你还不知呢吧,许是小厮没顾得上禀告。青柠不知道怎么的晕在了府中的花园里。我和乔木经过的时候正好看见,就扶着她回来了。因为这时候宫里比较麻烦。所以我让侍婢去请了郎中过来。现在正在里面瞧她呢。
原来是这样啊。宁璞玉皱了眉头,叹了口气:可能也是累的。这些日子,谁都没能睡个安稳觉。
可不是么。茵茹也是叹气:我瞧着府里的女眷们,一个个都苦着一张脸。就跟泡在苦瓜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特别的难受。
宁璞玉被她逗笑了。你呀,明明是一件难事,在你嘴里过一遍,倒成了乐子了。
看和她笑,茵茹很明显的松了口气:知道吗璞玉,这些天我担心极了,真怕你有事。
怎么会不知道呢。宁璞玉握着她的手:咱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都没有分开过。我怎么会不知道你惦记我呢。我也是一直这么惦记你。
嗯。茵茹使劲儿的点头:咱们姐妹。再也不能分开了。
宁璞玉也是点头。
可我..并不想你为难。茵茹红了眼眶,柔柔的说:我知道因为鲁家的事情,整个二皇子府的人都讨厌我。她们不希望我留在这里,说真的璞玉。要不是你现在这么难,我真的不想留在这里给你添麻烦。可我真的放心不下你,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帮你一把。
别胡思乱想了。宁璞玉拍了拍她的手背。困难只是暂时的。咱们早晚能挺过去。
主子,您醒了!
厢房里传出绒花喜悦的声音:太好了,您终于醒了。
走,我们进去看看青柠。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进了厢房。
璞玉你来了。青柠有些滕头,坐起来的时候还觉得很不舒服。
躺下吧。宁璞玉扶着她,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别硬撑着。
看见茵茹也在身侧,冯青柠到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我没事,不过是好几晚没睡好,太阳一晒就晕了头。
原来是这样。宁璞玉看了一眼身边的郎中:要紧吗?劳烦您给开个方子。
侧妃请放心,冯主子不过是虚损过度,又有些身子不调才会晕倒在日头低下。老朽稍后就把方子写好,请侧妃派人跟随取药。郎中恭敬的说。
芽枝,等下你让人去一趟。宁璞玉温和的点了下头。
青柠你知道吗?是茵茹和乔木送你回来的。她是故意这么说,为的就是能让冯青柠对茵茹稍微改观。要不是发现的及时,只怕是真的不好呢。你去花园也就算了,怎么不叫绒花跟着?
冯青柠抬眼瞟了茵茹一眼:谢谢你啊。
茵茹摇头:无需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
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璞玉说,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冯青柠这是在赶她走。
茵茹怎么会不明白,连忙点头:那好,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
好。你慢点。宁璞玉冲她微微一笑。
看着人走出去了,走远了,门外没有动静,冯青柠才道:我感觉鲁营的确是被一种药弄的神魂颠倒。但是在他是衣物里。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在你给我的那个染了血的绢子上,我也隐约能感觉到一股药气。想去花园里找一种花来验证一下,没想到身子不济竟然晕了。幸亏没有耽误事。
绒花,你去把那手帕拿过来。还有我刚才捏在手里的那朵花。
是。绒花依言照办:主子,您看是这个么?
冯青柠点头:对,你把花捣碎。
宁璞玉看着绒花把那朵鲜花捣碎成泥。放在小玉碟子里端过来。
怎么弄,让我来。宁璞玉怕她太操劳,连忙接过来。
把花泥涂在那血渍上。冯青柠盯着宁璞玉的手指来看:如果变色了。就说明这里头有问题。
宁璞玉仔细的涂满了花泥,稍等了片刻,抖落之后,果然血渍上蒙上一层淡淡的青色。果然有问题。可是咱们也都看见了。鲁营用的穿的都换了,怎么会还有中毒的迹象?难道还能有更高明的下毒之法?且这个人就在咱们眼前动手,还能不被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