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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女:神探相公来过招 完结+番外 (水无暇)


丘成听到动静赶过来时,已经只能见到同僚在打扫清理现场,小辜全身浴血,死不瞑目,他走过去低声道:“也算是因公殉职,身在大理寺,谁都可能会有这一天。”手心按在其眼帘上,慢慢的,抚平下来。
沈念一的脸色很不好,丘成很了解他,知道他是在内疚没有来得及救人:“大人,我都听闻了,当时你已经走上二十多级台阶,没有可能赶得上。”
“如果,我再警惕一点的话,或许会有不同的结局。”沈念一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天色,声音发沉。
“那个人委实狡猾,但是他也一样死了的,死前还要拖个垫背。”丘成恨恨说道。
“秦正卿有句话可能是对的,范继明在大理寺或许还有内应,他的出现是为了掩护那个人的存在。”沈念一沉吟片刻后道。
“大人,这样的怀疑固然也有些道理,但是人前人后都是同僚,或许那个人就是想要让我们有这种错觉,让我们相互猜忌,内核大乱。”丘成是抓捕范继明的人,他特别痛恶秦思冉的那句话,说是捆绑疑犯的绳索出了问题,“大人,以前我们从来没有猜忌过内部的人,在小霍出问题之前,一切都很安好。”
“有些问题早就存在,只是暂时不好去碰触,一旦打开了豁口,就犹如大坝决堤,想要再用堵的法子已经行不通了。”沈念一闭了闭眼才道,“你留意好,秦正卿何时出宫,等他回来,我也要进宫。”
“大人也要同皇上说此案的案情?”丘成吃了一惊,“大人已经答应秦正卿,此案由他一个人做主的,谁也不知道他会对皇上怎么交代,但是案子也算是了结了,供词有了,疑犯自尽了,大人如果出现在宫里,就等于是直接打了秦正卿一耳光。”
沈念一办事素来不是这样的风格,显然今天也有些动了真怒,如果一定要追究辜负元的死因,那么在其心中,秦思冉同样难辞其咎,必须要负责,而不是只想着为自己的官职官位添瓦加盖。
“大人既然已经决定退让,不如先按部就班,此事上头,秦正卿虽说也有不是,但怎么说,他也是破案心切,在皇上面前,他完全能够说得过去,到时候反而大人里外不得做人,还生生的扫了皇上的兴致。”丘成掰着手指算了算日子,“秦正卿急着赶进宫去,就是想缩短在皇上面前许下的时效,能够得一个嘉奖,死一个小辜,皇上并不会在意的。”
沈念一当然知道丘成一番话都是实心实意,确实对皇上而言,刑部接连死了两个人,那是重案,然而范继明的供词又旁敲侧击的化解了某种矛盾,私人恩怨,报复杀人,恐怕是皇上比较能够接受的供词。
要是,他想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将这一份供词就给推翻,秦思冉肯定不能善摆甘休,而皇上也未必乐意他追问到底,费时费力。
“大人,我的话或许不中听,却是为了大人着想。”丘成踏前一步,略有紧张之色,“大人忘记上一次,皇上动怒让大人停职反省,这种时候,大人被停职,等过段时日回来,还不知道秦正卿会做出多少举措防范大人,到时候,拘手拘脚还如何办差?”
“你说的都没错,我再考虑一下。”沈念一妥协了小半,他不会再进宫,为了此事争议不休,但是并不能表示,他真的就以为此案完结,再不会从中查访,有些案子可以摆在明处,有些案子却必然要转到暗处。
“大人想明白就好。”丘成偷偷抹把汗,“小唐与那位刑部的仵作也应该能从地牢里搬出来,他们两个同尸体一起也待得太久了些。”
“将刑部的两具尸体安放不动,小唐和吴仵作先挪移出来,等秦正卿回来再听听皇上会怎么安排处置。”沈念一觉得累,身体上的疲累固然可以咬着牙,撑一撑过去,心里头的有些梗,却心知肚明自己是跨不过去的。
他决定不在大理寺久留,正安堂那边的凌哥,才值得他花费更多的心神,更何况,在那里,还能够见到孙世宁。
然而,没等沈念一走出多远,于泽追赶着上来,面有喜色:“大人请留步,大人,罗南罗北回来了,有好消息。”

  ☆、238.第238章 :感恩之心

冬青听闻了凌哥的故事,边给自己煎药,边将现成的食材煮了个补汤:“姑娘,回头我同你一起去,郑大夫都说我的病没事。”
“你去了也只能远远看着,他的身体很虚弱,怕是经不起你留着两管鼻涕见人。”孙世宁知道冬青也是一根筋到底的,要是不让她跟着去,怕是回头能够念叨整晚的。
“那也无妨,我就过去看看帮帮手,还有姑娘说,那两个孩子都穿的太旧,我们临时做是来不及,路上买些现成的衣物送过去还是用得着。”冬青想的就是周到,那锅汤煮的太香,一屋子都是鲜香的香气。
“好,这个我倒是没有想到,你将那个小泥炉也捎带上,回头在那边烧煮些什么也方便,还有我记得你收着一床软缎的褥子和被子也拿出来,那边的床有些硬,这个睡上去还软和些。”两个人边说边收拾。
冬青将府里头的车夫喊来,帮着搬东西,先到行娘的成衣铺,先说了对方的身高胖瘦,行娘是行家里手,立时里里外外都给安排好,打成一大包商送上车。
等到了正安堂,蜻蜓见孙府的马车活脱脱像个百宝箱,东西搬了还有,呆在那儿:“孙姑娘,这是要搬家,怎么连被子褥子都一并送过来了。”
“回头都是有用的,凌哥醒了没有?”孙世宁不偏心,给蜻蜓也扯了两身新衣服,到底还是个孩子,欢喜的不行,谢了又谢的,却说先生交代了,凌哥的药性没过,怕是要等天黑才能真的醒转。
“其实,他那个样子,还是不醒为好,真的醒转了,还不活活痛死。”蜻蜓的眉毛打了结,他还算是见多识广的,也愁眉苦脸的比划,“后背被挖了这么大一个洞,还刮了骨,先生虽然没明说,我也能看出,怕是连五脏六腑都伤及了,特别是肝肾两处,以后要将养回来,谈何容易。”
孙世宁听了这番话,怔怔的又想要落泪:“也不知他是怎么熬下来的,可怜至此。”
“前头沈大人和先生说了些话,我瞧着先生的脸色越发难看,只怕此人过去的经历也不太妥当。”蜻蜓抱着自己的衣服,看看孙世宁的神色,适时住了嘴,“孙姑娘不必太伤心,他如今又遇到沈大人和孙姑娘,没准就否极泰来,往后的日子都顺利了,只要留得命在,总会一天好过一天的。”
孙世宁接受了他这句安抚的话:“那我先进去看看郑大夫,冬青把煮好的汤拿给蜻蜓保温,等天黑以后,凌哥但凡醒转,先给他喝一点接接力。”
她走进正安堂,见郑容和正在药房中,站在原地,手中抓着一把不知名的草药,发呆想事,她也不喊破,就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等着他猛地回神,见着她出现,还吃了一惊:“孙姑娘,你几时来的,我居然分神了。”
“我见你在想要紧的,就没吱声。”孙世宁见他手一松,方才的药材洒落在地,赶紧蹲下来帮忙捡拾。
郑容和倒是也不插手,见着她尽数都捡好,才夸赞道:“你的手指已经恢复了六七成,虽说比不上没事人的灵活,不过却比当初我想的要好得多。”
“也亏得有这副手套,否则又白白耽误了恢复的良好时机。”孙世宁不觉又想到了寅迄,不知这人被拘禁在夹圈道,到底几时才能恢复自由之身。
“凌哥还没有醒,他的状况又别有不同,先前我同老沈怀疑他是别人刻意养着的药人,碍于他的身体情况,不方便验证,但是我却用最轻缓的法子先试了一下。”郑容和示意她站近些看仔细,“你也知道物件中要是有毒的话,银针试探,针尖会得发黑。”
“这是常理。”孙世宁点了点头道。
“我用来替凌哥刮骨的那把刀却是纯银打造,但是你看——”郑容和将那柄细细的小刀取出来,刀刃锃亮,哪里有被染黑的痕迹,”凌哥中的是屈钩之毒,照理来说,银刀必然会变色,只有一个原因说的过去,他体内不止一种毒,但是分量不多,又掌控的极其平衡,如同阴阳互补,黑白交融,所以连纯银都无法试探出来了。”
孙世宁静默的想了想当年见到凌哥时的景象,这个孩子的身体与年龄明显是有些差距的,而且永远是那么苍白孱弱,总好像是生了什么隐疾而不方便说出来,他是医馆主人的养子,柜上的伙计不知是否明晓他的真实身份,然而对他数次送药给她,却全然不闻不问。
“能够养出这样一个药人的大夫,必然是为了有权有势之人做下这般不堪的龌龊事,那么凌哥说家里人遭受灭门之痛,怕是也正由这个原因而起。”郑容和叹了口气道。
“而他能够带着屈钩之毒,逃出升天,只怕也不是偶然。”沈念一正从外面进来,适时插话道,“他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从医馆逃出来的,或者是从另一个地方。”
“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是实验成功的药人,被送去了该去的地方,然后从那里逃出来的。”孙世宁脱口而出道,“所以,他说他背负了人命,却不能为他们伸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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