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怎么做?”萧天耀直接,林初九也只好直接一些。
“不怕本王卖了你?”萧天耀微微靠后,一脸嘲讽地看着林初九。
“你把我卖了,也卖不到几个钱。”林初九静静地站在那里,并不受萧天耀的话影响。
“算你有自知之明,本王现在没时间与你废话。没别的事就出去,本王很忙。”萧天耀一脸不耐烦。
到底谁在说废话?
林初九倒是想要直接走人,可想到萧天耀没有说出来的条件,只得再问一句:“你要我做的事呢?”
“你能帮本王做什么?林初九,别太高看自己。不过是一枚寒果罢了,本王赏你的。”
这口气……真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
林初九深深地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脾气越发的好了,连礼也不行,气呼呼的往外走,萧天耀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如同以往一样,萧天耀抱着林初九入睡,只不过刚最初相比,两人靠得更近了……
萧天耀的腿伤好后,不管是东文、南蛮、西武还是北历都盯上了他。当萧天耀拆了天藏阁后,大家都在等萧天耀怎么对付那些,抢到他头上的江湖门派。
当那几个抢了萧天耀粮草的门派,被灭门的消息传来,众人在震惊之余,又觉得本该是这样。
“这才是东文战神该有的骄傲。”
“犯我者,必诛!萧王这话并不只是说说。”
“北历此次危险了。”
……
消息爆出来后,有人在庆幸之余又不免感慨:“幸亏当时没有听信墨神医的话。”
“为了还一个人情,把全门派的命搭上,真得不值得。”
“墨神医,不是我帮不你,实在是你做得太过了。”
墨神医的案子爆出来后,有些人记着当初的人情,打算帮墨神医说项说项,可看到萧天耀凌厉的手段后,九成以上的人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是他们不帮墨神医,实在是帮不起,也不敢帮。
墨神医的弟子到处求人,刚开始还有几家说考虑,现在凡是听到对方和墨神医有关,立刻就关门不见。
“不是我等不帮,实在是墨神医做的事有背天理,我们真得没有想到墨神医是这样的人。”曾经欠了墨神医的人情,满口应下在能力范围内会帮墨神医的人,此时一个个转而指向墨神医。
哪怕,现在官府还没有定墨神医罪。
墨神医有几个心腹弟子,这些人一连跑了几天,却一点收获也没有,不由得气馁,再想到在宫里什么也没做的墨玉儿,就更加没了动力。
他们这些弟子都在为师父奔走,作为师父的女儿却什么也没有做,她对得起师父吗?
“连玉儿小姐都不为师父去求皇上,我们去求有什么用?”有几个年纪轻的,一连挨了数日白的眼,心里已经不平衡了。
年纪较大的原来还会劝,可现在已不知如何劝了,只是沉默地看着皇宫里方向。
事实上,这些人都错怪墨玉儿了,不是墨玉儿不去求皇上,而是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在清和殿闹了一场,皇上命人把她关起来后,她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一直被皇上关了殿内,她在宫里又没有自己的心腹,外面就是翻了天也传不到她耳朵里。
今天是墨神医、银发老者和文昌孟家人对驳公堂的日子,不过这一次审案并不会对外公布,普通百姓无法旁听,萧天耀倒是可以来,只是……
他前一天问了林初九,结果林初九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萧天耀也就不来了。
秦太医倒是想来,只是他没有立场来,只能默默地站在离大理寺最近的地方,等待结果出来。
银发老者很早就被带上堂,因为他的残疾,他可以一直坐在大堂上;而文昌孟家来的是孟家声誉最高的孟先生,大理寺卿哪敢怠慢,一早就准备好了椅子。
于是乎,除了两排的官差外,在公堂上唯一站着的人,就只有墨神医了。
墨神医被带到大理寺只有两天,可这两天对墨神医来说却如同二十年一样难熬。干净整齐的头发此时干枯凌乱,那一把长胡子也不知粘了什么,看上去有些油腻。
最让人觉得可怕,是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墨神医虽然满头白发,一看就知年纪不小,可脸部和手部看上去依旧富有弹性,看上去就像不会老一样。
可短短两天,墨神医完全变了一个样,脸上和手上的肉,好像一瞬间凹陷了下去,皱巴巴地皮肉粘在脸上和手上,老态毕露。
大理寺卿曾见过墨神医,那时候的墨神医姿态高傲,神情凛然,完全是高高在上的神者。没想到,不过是两天的功夫,就老了这么多,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造孽果然会遭报应!
“啪……”大理寺卿一拍惊木,宣布案子开审。
银发老子侧头看向站在身旁的墨神医,脸皮微抽,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师父,二十年了,我们终于再见了。”
墨神医没有说话,神情萎靡,没有一丝生气。
银发老者欣赏够了墨神医的狼狈,这才道:“师父,我们说说二十年前孟院长的死,想必师父不会忘记。”
孟先生一身青色长袍,从进来后就一直静静地坐着,耐心的等这对昔日的师徒,今日的仇人将二十年前的事一一道来……
正文 251阴险,给个机会
二十年前很多事墨神医早已经忘了,可文昌孟家这件事,墨神医却记得清清楚楚,一些小细节都没有忘记。
当银发老者将当年的事情一一复述时,墨神医一句话也没有说。
银发老者的话虽然和真相有出路,可事情却差不多……
当年,他并不想医孟院长的病。孟院长的病很棘手,他没有把握医好,根本不想砸自己的招牌。
可是他欠孟院长学生的人情,现在那人拿人情请他出手,他不得不出手。
他并没有拿孟院长试药,实在是孟院长的身体太差,不一定能等到他的大弟子带药回来。
再加上二十年前的他,名声远没有现在的大,也没有现在这般沉稳。那时候他一心追逐名利,再加上那个女人有了他的孩子,拿孩子威胁他娶她,于是……
他冒个一个险,他在大弟子离开的那天,给孟院长服用了他准备的药。
当时,他已经决定了,孟院长要是好了,那就是他的功劳,凭此方他定能在名声大噪,到时候就是娶那个女人,旁人看在他医术高超的份上,也会原谅他这个小瑕疵。
孟院长要是死了,那就把大弟者弄死,让他背黑锅,也能以照顾弟子之妻的名义,将那个女人接在身边。
药灌了下去,孟院长丢了命。接下来的一切,便按墨神医的计划,将一切线索引向银发老者,最后得出银发老者畏罪潜逃的事。
虽说墨神医当时将罪名推得一干二净,可孟家还是牵怒墨神医,认为是墨神医将品性不良的人带入他们孟家,那害得孟院长早逝。
孟家从那以后,就不再请墨神医看病,哪怕那个时候,他们发现家中大公子无法说话,也没有去请墨神医医治。
银发老者不知墨神医当时的想法,他只将当年自己所知一一说出来,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假,他还拿出墨神医当时写的药方,甚至连孟院长当时吃剩的药渣还在,只是二十年过去了,哪怕银发老者保存得再好,药渣也很难辨认。
不过,药方上的字清晰可见,孟先生只一眼就知是墨神医的笔迹,甚至上面的药材名孟先生都一清二楚,因为他的父亲就是死在这剂药之下。
“没错。墨神医当时也说过,我父亲就是死在这剂药之下。”孟先生是一个儒雅的学士,平时极少生气,可此时握着药方的手却是青筋暴露。
他父亲病得确实很重,可要不是这一剂药,他父亲根本不会死得那么突然,根本不会含恨而终。
那个时候,他们找上墨神医也说清楚了,如果医不好就请尽量延长他父亲的性命,让他父亲看到长孙出生。可墨神医为了他的私心,却生生让他父亲含恨而终。
看到这一张药方,孟先生无法不生气,“墨神医,你的医术再高,也无法掩饰你人品上的缺失。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请你为家父看病。”
人证、物证俱在,墨神医无法辩驳,他认下这个罪,朝孟先生深深地鞠了个躬,一脸自责的道:“孟先生,当年的事是我不对,这些年我一直愧疚不安,希望你能原谅我。”
“原谅?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东文的律法,会还我孟家一个公道。”文昌孟家是名门大门,名士之家,可并不表示他就是圣人。
大理寺卿听到这话,立刻道:“孟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
案子继续往下审,说完孟家的事后,孟先生不在说话,银发老者与墨神医之间硝烟味十足。墨神医在孟家这宗案子上认罪认得爽快,可其他的指控他却一样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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