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九不是要赶重楼走,而是魔君大人不走,她怎么给自己的伤口换药?
重楼许是经常给自己包扎伤口,三两下就缠好了,林初九检查了一遍,点头道:“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可是,重楼却没有走,而是一把将林初九拎到床上,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啊……”林初九傻眼了,弱弱地道:“重楼大人,你要这么饥不择食吗?”连伤残的女人都不放过,这位魔君是饥渴了多久。
“你脑子里想什么,脱衣服,本座给你上药。”重楼敲了敲林初九的脑袋,气恼不已。
“咳咳……”林初九猛咳两声,尴尬的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做到。”好吧,她果然是想太多了,凭她的姿色怎么可能让魔君看上,真不明白面前这个骚包男,到底为什么一再缠上自己。
“本座不喜欢欠人情,你帮了本座,现在本座帮你。”重楼说得理直气壮,不等林初九说话,就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林初九想躲,可被重楼那双不像人类该有血眸盯上,她根本不敢动,乖乖地任魔君大人,将她的上衣剥干净。
这个时候,林初九无比庆幸,她之前用白布将胸部缠了一层,并不是为了女扮男装,而是伤在那个位置,不将胸部缠好,每次脱衣服换线都觉得很尴尬。
只裸露胸部以上,这在林初九能接受的范围。她虽然在m国长大,可真得做不到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袒胸**。
重楼承认,在看到林初九被白布包裹住的胸部,略有些失望。可另一方面又暗喜:这个女人还是挺机警,难怪不拒绝他,原来是早有防备。
同样是右手能用,重楼的右手明显比林初九更灵活,不仅替她将断了的线挑出来,还细心的将周边的污脏擦了干净,这才给林初九上药,包扎。
这些,全部是一只手完成的。
林初九忍不住问了一句:“魔君大人,你也是学医的?”
林初九真得不习惯叫“重楼”,怎么听怎么别扭。重楼本想再次强调,可见林初九一脸轻松的样子,也就随她了。
左右,一个称呼罢了。
“本座需要学医吗?”重楼酷帅的看了林初九一眼,从药箱里拿出绷带给林初九缠上。在缠绷带时重楼不可避免的要与林初九靠近,当绷带绕到林初九身后时,重楼很自然的靠上去,看上去就像环抱住林初九一样。
林初九吓得一动不动,身子僵在原地,重楼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每次绷带缠到后面都会特别慢,颈脖相交,半天不动。
林初九很想催他快点,可是重楼每次都能在她开口前就收手了。
林初九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这么一个妖孽到底是哪里来的呀?简直是会读心术,每每都在她的忍受极限。
求佛祖赶紧收了他吧,她真得不想和这种,浑身上下都充满危险味道的男人打交道。
一卷绷带就那长点长,重楼就是缠得再慢也缠不了几圈,很快重楼就将整卷绷带都用远了,吴大夫要是看到的话,指不定要说浪费呀!
“真可惜,这么快就好了。”握着绷带尾端,重楼一副不舍的样子。
林初九感觉自己寒毛又竖起来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真是饥不择食,要对她下手?
重楼也没有要林初九回答的意思,手指一动将绷带打个结后,重楼总算站好,与林初九保持了正常的距离。
呼……大魔头终于走了,喜大普奔。
林初九高兴太早了,也太明显了!
重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非常不满,倾身上前,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不悦的道:“你很怕本座?”
林初九的脸颊被捏得生痛,可却不敢呼痛,老实的道:“怕,怕你杀了我。”她可是见过魔君重楼杀人的,真得好直接、好血腥,当然也好可怕。
“杀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座就不会杀你。”重楼松开了林初九脸上的嫩肉,手指却没有离开她的脸,指腹在她的脸颊来回摩挲,就好像欣赏收藏品的变态。
是的,变态!
重楼的手指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被重楼的手指碰触,林初九有一种被蛇缠上的恶心感。
林初九承认自己就是个欺善怕恶的孩子,她果断的孬,“大人,我会……乖乖的。”这种话说出业,真恶寒!
“要一直这么乖就好了。”重楼的指腹,停在林初九的嘴唇上,轻轻摩挲着,痒痒的,害得林初九不由自主地起鸡皮疙瘩。
这个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重楼的眼神,重楼陡然加重力道,“就这么讨厌被本座碰你?”手指紧紧按住林初九的唇,林初九吃痛,拼命摇头:“不,不是……”身体本能,她能怎么办呀。
“虚伪……”重楼狠狠捏住林初九的下巴,“习惯了,你就不会再厌恶了。”
话落,重楼在林初九震惊的眼神下,倾身上前,含住林初九的唇……
“唔……”唇,被温热的舌含住,又被冰冷的面具抵住,真得不是一般的痛苦,可是……
这个男人却不肯放过她,含住她的唇,用力一咬。
“啊……疼。”林初九嘴里满是血腥味,是她自己的。
“记住这痛,再有下次,本座捏碎你漂亮的脖子。”重楼咬完这一口,就推开了林初九。
林初九没有防备,咚的一声跌进身后的大床,而这个时候重楼再度欺身上前……
正文 186头痛,他就高兴了
重楼一点一点压榨林初九所占领的空间,直到……
完全的将林初九压在身下!
男上女下,极其标准的姿势。可是,看着面前放大版的鬼脸,林初九什么香艳旖旎的想法都没有,她只害怕面前这个男人来真的。
咚咚咚……林初九的心跳得飞快,绝不是什么激动、紧张,她是害怕。
外表不能说决定一切,可长得好看真心能加分。任谁在半昏暗的房间里,对着一张狰狞恐怕鬼面,都无法产生邪念。
“这么害怕?”重楼的左手一动不动,右手原本撑在床板上,可现在却按在林初九的心口。
力道不在,就是那么放着,可却让人无法忽视。
“魔君大人,你到底想要怎样,直说行吗?”她胆小,会被吓死的。
重楼低头,附在林初九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本座想怎样都行吗?”
随着说话的声音,还有缓缓吐出来的热气在颈脖间萦绕,林初九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重楼的话。
她想杀了面前这个男人!
可是,她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林初九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的道:“我……无法与你抗挣。”
林初九放弃挣扎与反抗,闭上眼,瘫在床上,一副任重楼为所欲为的架势。
重楼要真敢动她,她就敢下杀手!
林初九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重楼却放过了她。
“蠢姑娘……”啪的一声,重楼在林初九脑门弹了一记,“逗你玩的,吓成这样,也不知你的胆子哪去了。”
呼……林初九狠狠地松了口气,瘫倒在床上。
睁开眼,就看到重楼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站在烛光下,将凌乱的衣袍理顺。
“哼……”林初九笑了一声,却说比哭还要难看。
这些大人物总是这样,任意戏弄她,然后在她快要绝望时,告诉她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
游戏你妹!
对你来说是游戏,对我不是!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差点选择和你同归于尽了!
林初九将自己隐在暗处,将眼中的不满与愤怒,通通掩藏在黑暗里,埋藏在心底。
她没事了,她不用抱着玉石俱焚的念头,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林初九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不看重楼。
重楼似乎也发现自己的玩笑过火了,可他并不懂如何道歉,只是不再吭声,略做收拾便对林初九道:“好了,本座该走了。”
离开之前,不忘再看林初九一眼,只是林初九并没有抬头看他。
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失落,重落消失在黑暗中。
夜,再度恢复到它原有的宁静,可有些却再也睡不着了,比如蜷在床角,哭得像个泪人的林初九。
第二天,林初九起来,如同无事人一般。嘴唇处的伤因抹药及时,看上去并不明显,只是眼睛红肿明显像是哭过。
春喜和秋喜也不敢多问,安安静静地服侍林初九梳洗后,讨喜的秋喜留下来陪着林初九,拔尖要强的春喜,则以调教那个丫鬟为名先退下了。
春喜退下后,并没有急着去教那两个小丫头,而是给萧王府报信。除了将昨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一遍外,还将林初九今天早上眼眶红肿的事也说了。
消息先是传到苏茶那里,苏茶核实过没有问题才报给萧天耀听。
“王妃在庄子上寻了两个丫头,应是要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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