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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 (言小白)


  不知道?还是装的。
  “之后听说晋王殿下去请过一次。”蝶熙也接过了自己的汤碗,她已经喝饱了,却还是没拂去小若的面子。
  “晋王殿下为何要请了倪师父?”小若好奇的两手托着下巴,目光莹莹的盯着蝶熙。
  “因为……”蝶熙笑了笑,因为他想对倪师父下杀手,“因为倪师父是大儒,是香饽饽。”
  飞尘闻言差点一口汤喷出来,满脸黑线的看着蝶熙。这是什么话,是真的不知也不用乱说啊。
  蝶熙浅浅笑了笑,慢慢放下手里的汤碗,也看向飞尘。
  “我知道了。”小若一口喝掉自己的汤,边嚼着弹性十足的鱼丸一边说道:“都说大皇子和二皇子关系很好,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大皇子薨逝,二皇子想要照顾了倪师父,是不是?”
  “恩,就是这样。”蝶熙点点头,“你说的对。”
  小若被蝶熙一声对夸奖的小脸一下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替大家收拾去碗筷,一边还有些娇嗔的样子。
  待小若离了屋子,蝶熙才正色对着飞尘,“倪师父不是教导过晋王殿下吗?”
  果然是装的,飞尘的脸色有些冷下几分,声音中也透着几分不写意,“主子不也不认那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
  “我认,是有些人不认。”墙里的那些人不认罢了,自己是早早的认定的。
  “主子不中意晋王殿下,是因为殿下的缘故?”飞尘捕捉到了她眼底的不屑,好奇的询问了一句。
  “不是。”蝶熙却摇了摇头,“他做了很多事,都不中意。”比如要害了太后的事。
  这件事虽然至今都没有定论,可蝶熙心中却多是几分不屑。
  是他,只有他,有动机,也有能力。
  只是让他去了南境还远远不够,他一定还会卷土重来。

  ☆、第一四七章 伺候

  蝶熙一闪而过的杀气没有被飞尘错过,“主子是怪今日您的处境?”
  “为什么这么说?”蝶熙讶异,眼神真诚。
  怎么能怪了晋王,怎么算也是自己的错。
  自己没用,心思不稳,左右摇摆,落得今日的地步都是自己的错,又怎么能怪了别人。
  飞尘撇撇嘴,以为是小女子的针眼心思,也不去过多的计较,刚想要开口宽慰上几句,蝶熙却不着边际的问了一句,“我们来了多久了?”
  飞尘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回答她,“快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殿下也不来呢。”她笑了笑,小脸转向了窗外。
  原来是想殿下了。飞尘不以为意,出嫁的女子能想些什么,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主子也别太多焦急,殿下说得了空便会过来的。”
  蝶熙“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飞尘不好继续停留,起身作了礼,便告退了出去。
  他出门也会唤住了小若,自己此一时此一刻是安静的,所以身边有个能识得山水的人还是重要的,小若……这孩子还是差了点。
  蝶熙叹了口气,心思又回到了倪师父身上,凤修筠不来,那很多事情自己自然是不知道,不知道,所以也不能做了定论。
  只是这倪师父不是早就递了折子辞了官了嘛,又是为何说夺情期满要归朝呢?
  是以为自己是女子,所以才说了这么一个错言,还是说,另有隐情?
  脑袋又开始莫名的刺痛,也不知是不是最近作息改的太过勤快的关系。
  罢了,不想了。
  合上了眼,蝶熙盘腿坐在榻上打起坐来。
  谁是谁又有了什么关系,管他谁是谁,谁能给了自己师父的下落,这才是要事。
  师父。最近的师父还真是出现了不少,也不知道这么多师父忽然出现,会不会给自己的师父带来些好运气。
  夜里,小若在净房里备好了水。这才来唤了蝶熙过去。
  主子今天吃的也少,要再是不好好放松了睡个好?

  ☆、第一四八章 打桩

  重新回去了卧房,灯依旧熄了,高高隆起的被子像是个人形。
  小若不去打扰,主子说收拾了就退下歇息,那自己就不该去打搅了主子的好梦。
  轻声的又重新退了出去,连着关门的动静都是极力的压低了下去。
  等着门外所有的声响都消失殆尽,蝶熙才从被窝里探出了身子,还算好,还能教,调教她,也算是一件任务了吧。
  自己曾经做过很多任务,做个清道夫是最多的,可后来做了二等同知,还兼了暗影两卫,所以其他的任务也多了起来。
  其中就有了这样的事情,要调教了还未出师的新人们。
  当然,曹督主是不会让他们唤了自己做师父的。原还有些不明白,可是后来才知道,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自己是弃子,那自己也一定不会这么努力的要去攀什么凤尾。
  只是被蒙进了鼓里,所以还总是沾沾自喜,还总是以为是。新人们一拨拨的来了又去,拿的出手的也就那么几个,可也是欣喜的。
  他们做的好,自己也会跟着有些自豪,也会不经意的在人聊起他们的时候说上几句,给自己添些功劳。
  却是后来,事情都变了味,心变了,什么都变了。
  自己之前又何尝不是小若,想着是师父,所以一个劲的要贴了上去,一个劲的不管不顾了师父的处境,才落得今日师父的行踪不明。
  想通了,想要为了师父去做些什么,可是事实却……
  师父,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蝶熙下了床榻重新坐去窗下,已经不是初见了师父时的深秋,也不是离别时的寒冬,现在的风还是凉的,可已经带了些暖意。
  温暖,真的很可怕。还是弃了吧。
  蝶熙的脸上蒙了一层冷色,那是自己最惯用的保护色,在这夜色里穿梭惯了,又怎么能轻易的露在阳光下。
  翌日清晨。依旧是天色未明,蝶熙已经换上了练功服去了后院里。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的速度才上来了一点,力道也才够了一些,抬头去看木桩的顶上。什么时候才能上去看来还是遥遥无期。
  师父说,功夫靠练,看是没用的。
  深吸了口气,起势,攻向木人桩的一套功夫已经熟练了许多,有板有眼的敲击声也像模像样。
  不要想,不要看,多练,以前的自己练一个时辰,那现在的自己就练两个时辰。两个时辰不够,就练三个,四个,总会有那么一刻,会和以前的自己不想上下。
  所以师父,要等我,不要急,等我,我一定会带你走。
  蝶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也许是知道了也装作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身后的不远处,正有一人插着手看着蝶熙。飞尘从她说了要立这些柱子开始就注意着她,当下越发的确定,她一定是有功夫底子的。如今的攻势更甚以往,这份猜测也越发的确定。
  只是越是确定,心里的不安越是强烈。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隐藏了这些。她不是普通人,她通晓毒理,却不是医术。村边那两个陌生人的事情自己又去问了小若。小若说的明白,是中了虫害,所以不是病。她能解,因为是毒,就像太后一样,中了蛊毒,所以她知道该怎么治。所以她自己生了病却治不了,因为她根本就看不了病,习得的大题看似相同,其中却变的南辕北辙。
  飞尘记得曾经凤修筠和他提及,出使的归途,蝶熙曾经正反手的把过一把匕首,之后他知道了这把匕首的下落,是去了轻衣卫的淼的手里。
  淼,轻衣卫里虽然只是个三等的都尉,可在轻衣卫里能做得三等都尉的也是不差的。
  她不仅认得三等的都尉,之后竟然还出现了前玄武,那可是轻衣卫里传成了神话一般存在的一等指挥使,她居然认得空?已然让人惊异不已。
  这也就罢了,最最离奇的还是那一日的山崖下,神机营的人要不是从子然的腰牌上认出了他的身份,还真有可能就要就地阵法了这二人。
  却也是因为认出了子然的身份,才会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轻衣卫的二等同知,翼火蛇,子然。
  他可不是一位好交朋友的主,可她也认得。
  她一定和轻衣卫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可究竟会是什么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若要硬说她是丞相的幺女,说是丞相为了宠着哄着拿了朝堂的事情说与她听倒也就罢了,可丞相也不一定能认得清轻衣卫里谁是谁。
  就像在朝的大多数官员一样,只知道轻衣卫的人,却不知道轻衣卫里谁又是何人。
  这倒也不是夸了轻衣卫做事有多保密,不过是他们行事时总喜欢蒙上厚厚的斗篷,还总有人喜欢蒙去了自己的脸面。更甚者,轻衣卫里交流也不喜欢唤着对方的名字,多用手势沟通,距离远了,他们有自己的箭矢传信,说话对他们来说好似多余。
  像,她如今的作风就像是轻衣卫一般,和小若说上几个词就想作罢,要不是小若手生不懂事,怕她还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做解释。
  是因为这段时间和那个空离的近了的关系吗?是那个空和她说了轻衣卫里的出事方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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