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哭了?”男人一哭,君宁顿时手忙脚乱,也不顾礼数连忙用袖口擦。“若有委屈就和我说,以后我是你的妻,我总会为你做主的。”
萧融雪张张嘴,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
“……王姬,您瘦了。”
“啊……最近朝中事比较多。”君宁笑着摸摸脸,又把话题掰回来,“在这有没有人欺负你?敢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说着她气势汹汹地扬扬拳头,萧融雪见了,破涕为笑。
“侍很好,真的没事。”他抬起头,刚哭过的眼睛红肿,像一双兔眼睛,但笑容却清澈灿烂。“姬上为国事操劳,才要好好保重身体。”
“嗯……”
君宁低下头,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贤惠的丈夫关心妻子呀。
还有你的笑容,要不要那么治愈啊……
“王姬,公子午后的课就要到时辰了。”管事看准机会插嘴道:“您看奴侍是去让教习公公们把课延后,还是……”
“既然如此,那吾就不耽误你上课了。”
君宁起身,没有看见萧融雪脸上笑容一瞬间的僵硬。她接过宫侍递来的大裘,拍了拍萧融雪脑袋:
“改日我再来看你,不过说起来离我成年,也没有多长时间了。”
萧融雪被拍的羞窘,脸上竟像孩子般浮起两团红晕,真是让人从心底怜爱。
随着两个引路的小宫侍出了绣阁,君宁被迎面冷风又吹的一个激灵。
“这鬼天气,一冷一热的,非风寒不可。”吸了吸鼻子,君宁对跟着的两人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
两人互相瞅一眼,低下头正要告退,忽然听见君宁状似无意的说了句:
“外廊这么多屋舍,也不知公子孟萧平日都在哪里上课……”
一个嘴快的宫侍接口道:“就是最西边没窗子的那间……”
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捅了下,便立即闭嘴了。
“哦,这样啊。”君宁点点头,“那离这儿还挺远的。天冷路滑,你们侍候时,可要小心着些。”
“——诺。”
转身过身,君宁听见后面传来轻轻的吁气声。
==============
一直被恭送到外廊大门,两个宫侍直到她走出很远还站在那里。
君宁翻了个白眼。
看,看鬼看!还当她会杀个回马枪不成?
君宁瞥瞥足有两人多高的宫墙,一路快步朝着隐翠殿方向走去。
走到半途,又突然往西边一拐。
我还真就是要去杀个回马枪来着!
外廊呈环形,到西面要穿过很多宫室,再加上方才往隐翠殿绕了大个远,等到地方时,都是小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里大约便是方才宫侍所指的屋舍附近。
君宁仰脸看着高高的围墙,转头对空气说:
“叔父,您在吗?”
不知藏在哪里的影卫从暗影中走出来。
“王姬有何吩咐?”
“能送我到墙对面吗?”
影卫二话不说夹起君宁,一跃翻过宫墙,稳稳落在石子路上。连她的裙角都没弄脏一分。
到了地方,影卫就立刻放开君宁。
“叔父,谢谢你。”
影卫拉了拉脸上的面具,再次隐于黑暗。
……刚才他似乎有些娇羞?不,这一定是错觉。
挥散脑中杂念,君宁见四下无人,连忙跑到那间唯一没窗子的屋舍,推开门一闪身进了去。
屋中光线昏暗,里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小隔间。
细细的声音在寂静中回响。
柔糜的,悲泣的,奇异的水声,令人浑身燥热的呻/吟……
君宁不敢置信的退后一步。
随后,如同被激怒的母狮般一脚踹开唯一微掩着的门。
屋内灯光大亮,令视野一瞬间充满刺眼的白。
她却逆着这痛意睁开眼,随后出现在她面前的,却比眼中的痛痛上千百倍。
那如同纯洁初雪般的男子趴伏在地上,高高仰着臀,股/缝中插着一只硕大的柱形玉栓,而他的面前还放着一个惟妙惟肖,几可乱真的女子裸/身木偶。那木偶双腿叉着,他的头正埋在她两腿间。
这瞬间血液仿佛一起涌到头顶,面颊抽动了两下,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们……在做什么?”
萧融雪听到声音,虚弱地转过头。他脸上还带着情/事未尽的红潮,连身上都仿佛夕阳映照的白雪,泛着淡淡的粉。男子有些迷茫地朝君宁的方向看去,涎水从他红肿的嘴角滑下,更显得淫/靡不堪。
当终于认出面前站的是谁时,他一瞬间瘫软了。
那种绝望与羞耻,君宁一生仅见。
她解下大裘,走上前盖在男子身上。随后转过身,又冷冷问了一句:
“你们,在对他做什么?!”
之前在屋中一前一后扶着两件淫/器的教习公公,在君宁进屋的那刻还勉强保持镇定,但听到那如同冰下怒火般的第二句问责时,便如同失了魂,只知道蜷在地上瑟瑟发抖。
“叔父。”她将那地上的人拿大裘一卷,往肩上一抗。“都……杀了吧。”
少女神色冷峻地伸手推门,一阵黑色的风从她身边吹过,下一刻,后面就溅起红雨。
她手指甚至没有稍作停顿,门吱呀一声开了。
她走了出去。
屋内灯光明亮,两具尸首横陈,脸上还带着临死前的惊恐和未冲出口的哀嚎。
但屋外留在雪地中的两行脚印,平整的,没有乱上半分。
“……王姬饶命!王姬饶命啊!”
绣阁里还是那名中年管事,领着两个宫侍在君宁身后磕头磕的砰砰作响。
方才见九王姬去而复返,肩上还扛了个人,他便知大事不好,再看见她裙角还未干的血迹,管事简直魂都吓飞了。
君宁将肩上人往床上一扔,回头给了后面一人一脚,踹出房门。
“通通到廊外跪着,没有传召不许进来。”随后,她又加句,“若是敢跑……”
“您就是让奴死奴也不敢跑啊!”管事连忙磕头道,刚才一闪而过的小心思早就吓没了。
“……没错,你若是老实跪着,兴许还不会死。若是敢耍什么花样……”那少女声音轻轻淡淡的,光听语气,仿佛不过寻常谈天。“不但让你们死,还要死的花样百出,让你们感觉就算死,也是我对你们的——恩赐。”
三个男人早都吓得瘫软了,两腿间渐渐积起一滩黄水。
“滚出去。”君宁厌恶地关上门,“别脏了这块地。”
屋外一片连滚带爬的声音,似乎想早点逃离屋中的噩梦。
噩梦之源转过头,一把掀起狐裘。
狐裘下的人浑身哆嗦着,也不知是冷是怕,是怕方才的污秽地,还是怕眼前的无情人。
少女站了半晌,忽地伸出手去抓住他脚腕,拉开双腿,手向着他后面最不可见人的地方探去。
萧融雪大睁着眼,连闪躲都忘了,仿佛失神的木偶般眼看着她手伸向身后。
——随后,他口中渗出极痛苦,又夹杂着一丝欢愉的呜咽。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小心被锁了的话那我就改个河蟹版的,完整版会传到群里︿( ̄︶ ̄)︿
☆、王姬怒
君宁握着那仅仅露出一个头,粗壮的犹如儿臂粗的玉质长物,慢慢向外拉。
男子腰不可控制地向后弯折,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哽在喉中的呜咽仿佛即将绷断的弓弦。
君宁觉得自己的神经,也像那根即将绷断的弓弦。
她手下速度更快了些,一瞬间抽/出巨物,扔在房间一边。
那男子如同将死的鱼,拼命跳动两下,一股白/浊喷出,弄脏了少女衣袖。
男子终于力竭地晕过去。
不过晕过去,倒也好。
省着知道之后的事。
君宁看着那些私密地方的伤口,静默一瞬,最终还是亲自动手。
在房间内翻找一会,果然找到了需要的药膏,药膏已用去一半。
君宁面色,又更暗了些。
挑起药膏,她将还渗着鲜血的地方上过药。想到当时萧融雪的诡异坐姿,她将他身子翻过来。
少女的眼皮跳了跳。
微红肿的臀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若非萧融雪天生肤质又细又薄,雪白异常,那便根本看不出来了。
男子腰两侧还有大片淤青,看来是用板子一类的硬物拍的。这些伤都在隐秘处,不脱/光根本看不出。果然是深宫那些阴私人想出来的主意。
好个教习公公,好一群会侍候主子的狗奴才!
给手下的人上了药,又清理掉他身上的秽物,套上中衣。君宁走出寝房门,坐上外堂正座。
“都给吾滚进来!”
——于是他们就真的“滚”进来了。
屋外天寒地冻,几个人穿着室内的薄衣早冻得手脚僵硬,见到君宁只一味磕头,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君宁也没耐心等他们缓过来,直接问道:
“说吧,是谁指使的?”
磕头的声音停了一停,随即磕的更猛烈了。
“不说?”
相似小说推荐
-
庶女嫡妃 (唐冥歌) 原创书殿VIP完结自己被下令施以宫刑处死,襁褓中的孩儿也被赐毒酒。嫡姐却笑看这一切,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她孩儿...
-
重生之凰斗 (风挽琴) 3G书城VIP2016-04-07完结前世她付出一切助他成皇,却在失去价值后悲戚惨死,亲人皆不得善终。重来一世后,她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