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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嫡妃 (琼灵)


若这姽婳贵妃不是叶棠花便罢了,若真是叶棠花,她就必须得敲打敲打这小丫头了,事情祁敬之是已经做下来了,虽然大不成个体统,可是大面上也还过得去,叶棠花嫁了长平王,姽婳贵妃嫁了祁敬之,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就是了。她年纪也大了,懒怠管什么,虽然沐家的势力会因此受损,可既然祁敬之高兴,也就随他去就是了,但叶棠花那丫头绝非是省油的灯,她不怕凤九歌识破,却怕这叶棠花闹出事儿来,是以必须将事情跟这小丫头说明白。
可没想到六宫妃子都预先得了信儿,到了这个时辰齐齐来请安,她也没法子,只得囫囵着在众妃俱在的时候将人宣了进来,她的确是没想到这姽婳贵妃竟真有跟叶棠花一般的样貌,但……但这一眼就能看出来,两人并非是同一人啊,且不说那姽婳贵妃眉心并无朱砂,单看这眉眼口鼻,也是有些不同之处的。
太后越看心里越觉得奇怪,姽婳贵妃与叶棠花的区别,她这老太太都看得出来,照例说祁敏之心仪叶棠花已久,更不应该认不出来啊,为何他还会将二人弄错?
平心而论,这姽婳贵妃到底是南诏的公主,虽然身上总有些异域风情,但规矩大体上是不错的,太后试探着问了些话,姽婳贵妃一一对答,倒是伶俐得紧,太后心中疑惑更甚,但却再无硬留人家的道理,也只好挥挥手令她下去了。
姽婳贵妃一走,六宫诸妃更无留在慈宁宫的道理,虽然她们没有看到想象中太后怒罚姽婳贵妃的戏码,但事已至此也无可奈何,便也三三两两的结伴告退了,于是偌大的慈宁宫一下子便冷清了下来。
太后皱着眉头思虑良久,招手令夏长寿近前来:“你说,这下头站着的,到底是清商那丫头,还是南诏那公主?”
夏长寿是太后心腹之中的心腹,对此事自然是心里有数的,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实话:“太后,奴才以为,这下面站着的,定是宝珠公主无疑,但王爷也不是信口开河之人,况且王爷说假话哄骗您是半点好处也没有,不过奴才以为,当日皇上和王爷对峙之时,王爷说过一句话,太后应当深思。”
“哦?什么话?”太后讶然一挑眉,祁敏之说了什么吗?她怎么心里没数?
“回太后,王爷说……感同身受。”夏长寿躬着身子叠着手,低声道。
“感同身受?那不是敏之那小子的气话吗?皇帝用话挑拨敏之,也不能怪敏之生气啊。”太后笑笑,当时祁敏之以为皇帝将叶棠花囚禁起来,一时气急说了句感同身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夏长寿摇了摇头:“太后差了,奴才的意思是,清商县主之事不是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王爷纵是心急,也断没有这般明目张胆跟皇上犟嘴的道理,王爷虽然为人豪爽,但也没到了百无禁忌的地步,王爷既然敢明面上说出来,那这话自然是见得人的。”
“见得人的?这话倒好笑了。皇帝的妃子受苦,他一个王爷有什么好感同身受的?难道他……”太后说道这里,话里猛地一顿,“他……知道了?”
“王爷是不是全知道,奴才不敢肯定,但能说出那句话,就说明王爷心里一定有数啊。”夏长寿叹了口气,心里还颇有些可惜,祁敏之跟太后若是能囫囵着过一辈子,母慈子孝的不也挺好?为什么偏偏就让他知道了呢?
太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罕见的阴沉:“他居然知道了……那小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让他立刻进宫来见哀家!”
“太后,奴才今早刚刚收到消息,王爷三天前就出了京,如今……去向不明。王爷留下的话是说出去散心去了,可是奴才命人查了,白羽骑几乎都不在京里。”夏长寿弓着身子继续回道。
太后的手在靠椅的扶手上猛地收紧,又浅浅松开:“这小子,什么时候跟哀家离心离得这么厉害了!自他五岁起,哀家就时时防范着,没想到还是有这么一天……难道真是萧家那小贱人!”
“回太后,依奴才看来并不太像,那萧嫔虽然是个细作,可是似乎志不在此,平日里让人留意最多的也就是清商县主的踪迹,并不曾跟王爷有所接触……”夏长寿沉吟片刻,回道。
“萧嫔留意清商,清商却是敏之的意中人,难道……”太后听了这话,脸色却更加阴沉,阴沉的近乎可怕。


第二百六十七章敏之身世

夏长寿久等不见太后回音,便试探着问道:“太后,您如今的意思是……”
太后沉着脸不语,半晌方皱起了眉头:“你马上去传皇上过来,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皇上马上来!”
“母后这么急着找儿臣,是有什么事吗?”祁敬之听说了太后召见姽婳贵妃的事情之后便知道等下定是要传召自己,便匆匆赶来,正巧在门口听了太后的话,由不得应了一声。
太后不语,只是叹了口气,向祁敬之扬了扬头:“皇帝来了,坐吧。”
祁敬之依言落座,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母后急着找儿臣,想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太后脸色愈发沉了,她叹了口气:“皇帝啊,这么长时间了,你觉不觉得敏之有些不大对?”
“不大对?”祁敬之讶然挑了挑眉,“母后怎么这么说?”
“那小子怕是知道了……”太后揉着额角,脸色阴沉之中带着疲惫。
“知道什么?”祁敬之犹自不解。
“知道关于他身世的事情了。”太后冷冷道。
祁敬之一怔,继而便是轻笑:“母后怕是多虑了吧?自您与儿臣说起这事,儿臣便详加防范,莫说是西辽的人了,就是南诏的人,儿臣也一直注意着不让他们与敏之私下见面,敏之根本无由知道真相,又岂会……”
“皇帝,你难道忘了敏之当日所言了吗?前日哀家宣皇帝前来,敏之可是在皇帝面前亲口说出感同身受四字,试问他一个王爷,有什么资格当着你的面对你的妃子说这四个字!”太后摇了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那不是……”祁敬之话说到一半,猛地怔住,半晌方回过神来:“母后的意思是说,敏之那话不是气话,而是……”
“是啊,敏之虽然轻佻,但毕竟不是鲁莽,如何会留下授人以口舌的把柄?他说是‘感同身受’,那就一定是解释得通的,他身为王爷,固然是没资格对皇帝的妃子感同身受,但若是考虑到那小子的家世,这便说得通了。”太后言及此处,不由得脸色一冷,咬了咬下唇,“算起来也近二十年了,到底是没瞒住啊……呵呵,宜妃可真是好手段,到底摆了哀家一道儿!”
“可是……这些年咱们一直严加防备,西辽那边并没有派人跟敏之有过接触啊!屈指算来二十年,母后自登上凤位到如今,何曾……”祁敬之满脸的不可置信,犹豫再三还是出言质疑。
“呵呵,宜妃那蛮女手段高的很,莫说是哀家了,就是你,当初不也是险些让她笼络了去吗?她人都没了近这么多年,还能设法让自己的儿子知道真相,也算是高明了……你口口声声说没人与敏之接触,难道你忘了,这后宫之中还有一个萧嫔吗!”太后言及此处,已是满脸的冰冷,脸上的表情不似她平日里的平静祥和,反倒满是杀气,依稀看得出当年统领六宫的皇后气概。
“萧嫔?萧嫔虽是西辽细作,但却从来不曾与敏之相见,母后这话是从何说起啊?”祁敬之蹙起眉头来。
“你只道防着萧嫔与敏之相见,却忘了防备别的!你是让美色眯了眼睛,色令智昏!那萧嫔虽不曾令人着意敏之,却时常叫人留意着清商的行踪,而清商又是敏之的心上人,若由她来知会敏之,难道敏之会不相信吗!”太后冷笑道。
祁敬之听到这儿,心里虽是哭笑不得,但也知道太后是动了真怒,沐家是太后的心头宝,而叶棠花就是保住沐家富贵的护身符,太后若不是真的气狠了,断然不会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来,但若是但凭太后的几句话就让他信了叶棠花是西辽细作,却也有些难办。
“母后,您会不会是误会了?咱们且不说棠儿为何要那么做,棠儿的身世,母后您是最清楚不过了,她父是我南燕尚书,母是您娘家亲侄女,她是彻彻底底的南燕人,又何必与西辽为伍呢?再者说,萧嫔有问题的消息,还是她透露给毓儿的呢,设若她真是西辽的探子,她又何必把萧嫔卖给毓儿呢?”
太后摇摇头,眉头一挑:“误会?不可能!皇帝满心里只想着那丫头家世,觉着那丫头出身南燕就不可能叛国,但如果……叶棠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叶棠花,又当如何呢!”
“棠儿不是棠儿?这……此话何解?”祁敬之愕然。
“有件事,皇帝怕是还不知道吧。”太后冷笑,“前些日子威远侯府老夫人进宫的时候,哀家也曾问过她,为何将叶棠花养的那般好,却又处处给她使绊子,不让她出头,可是老夫人亲口跟哀家说,她根本没有教叶丫头什么东西!在威远侯府的日子里,她是存着捧杀了叶丫头的心思!哀家当日还不信邪,又传了侯夫人来,结果答案也是一样的,乃至千红千蓝也都是这么说的,沐家什么都没有教过叶丫头,那叶丫头是怎么会的那些才艺?反弹琵琶也好,梅花篆也好,哪里是十天半月便学得会的!更别说那丫头还通调香,懂古籍!这也就罢了,你说那丫头今年也不过十三,这名声凭什么传的那么远,传到西辽去,传的那西辽太子都慕名求娶?哀家怎么不信那丫头厉害到这般地步呢!她一个小小的大臣之女,纵使品貌出众些又能如何?惹得西辽太子千里迢迢跑来求娶,皇帝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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