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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为凰 完结+番外 (息时)



说罢朱佑樘便冲了出去,张瑜见状一惊,唤也唤住,连忙回头取了伞,便也跟了出去。

哪知这伞有无都没什么区别,打了伞的和没打伞的两人,到坤宁宫时,都成了落汤鸡。

彼时张均枼已被南絮扶着坐起身喝药,张均枼一向不愿喝药,捧在手中一再拖延,南絮倒是紧紧看着她。

外头忽的有些动静,南絮便起身走去瞧了瞧,张均枼见势当即将那药倒进床下的痰盂里,而后又折回身皱着眉佯装吃了苦。

她见南絮回来,装作将汤药一饮而尽,而后凝眉问道:“谁来了?”

“是陛下,”南絮接来碗随手搁下,张均枼道:“怎不见他过来?”

“外头雨大,陛下一身衣裳都湿得透透,想是去西暖阁换了。”

正说着,朱佑樘已进来,道:“枼儿在记挂我?”

朱佑樘言罢给南絮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待南絮合上门,他便坐在床边,紧拢着眉心问道:“枼儿可还怨我?”

谁想张均枼竟是别过脸去,置气道:“臣妾大逆不道,陛下还是赐臣妾死罪吧。”

朱佑樘站起身,走去妆台前,张均枼察觉他不在,便望着他,却见他取了剪刀来,坐回床边剪下张均枼一缕青丝,握在手中,望着她,言道:“以发代首。”

张均枼怔怔,朱佑樘见她望着那缕青丝,而后又与她相视,便露出一笑,笑得温润如玉,叫张均枼转瞬间便原谅了他。

朱佑樘握着那缕头发,又剪下自己的一缕,而后回头将剪刀放回去,自屉子里取来一根红绳将两缕头发系上,道:“永结同心,来世也做夫妻。”

张均枼见他那样,目中竟现出一丝感伤,忽而低下头去,而后又抬眸望着朱佑樘,道:“陛下好幼稚。”

朱佑樘微微一笑,走至床前,却见张均枼目中湿润,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伤口又疼了?”

张均枼落下两行清泪,朱佑樘伸手为她拭去,她道:“臣妾只是感动了。”

“这有什么好感动的。”

她并非是因此感动,只是记起了从前,谈一凤也曾同她说过这句话。

张均枼忽然抓住朱佑樘的手臂,对准狠狠咬了口,朱佑樘吃了痛,却是忍住,待张均枼松了口,他方才收回手,依旧和颜悦色,只笑道:“枼儿这是要在我身上留下印记?”

“是,”张均枼含泪凝着他,久久方才答。

这一口,是为谈一凤,也是为她自己。

是为他拆散了她和谈一凤。

旁人自是不知她对谈一凤是否还念念不忘,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确定。

又或许,她早已对他没了感情,只是因那颗心的缘故……(未完待续。)

第廿五章 重创朱佑杬

张均枼到底是伤口浅,加之又是皮外伤,不过几日,便已痊愈,莫说是自己下地走动,就是抱着朱厚照,也不在话下。

可朱佑樘偏偏是唯恐她旧伤复发,每每到了坤宁宫,见她抱着孩子,二话不说便要夺过去,次数一多,张均枼便是看出来了,他不过是想自己抱着孩子罢了。

“这几日老四那儿,”张均枼踱步在殿中,抬手抚着金丝楠木椅子,极是随意道:“可有什么动静?”

南絮侍立在殿中,道:“兴王这几日在朝中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私下里……恐怕不安定。”

张均枼漠然未语,南絮又道:“娘娘,奴婢恐他私下有异动,要不要,派个人暗中盯着?”

闻言张均枼思虑了一番,回首看了南絮一眼,淡然道:“那就派个人盯着去。”

“派谁?”南絮目不转睛望着张均枼。

“刘瑾,”张均枼言此未曾思虑,毫不犹豫,似乎早有此打算,她回过身,道:“过几日老四与蒋宁安成婚,到时定然人多手杂,也容易鱼目混珠,让他混进兴王府,给本宫留在那儿看着老四,本宫倒要看看,他是从哪儿借来的胆子争储!”

“是,”南絮垂眸应道。

张均枼唇角微微扬起,露出淡淡笑意,目中闪过一丝狡黠,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言道:“老四没动静,本宫可要反击了。”

说起来,张均枼要南絮派刘瑾混在兴王府监视朱祐杬,无非就是想知道朱祐杬平日里与朝中哪些大臣来往较为密切,最后好将那些人逐个扳倒。毕竟朱祐杬想争得储君之位,在朝中必定也是有一股势力的。

而张均枼要做的,就是把那股势力铲平,除得干干净净,要他们对朱厚照,构不曾一丝丝威胁!

午朝将毕,又如上回那般。在即将退朝之时,有人忽而站出来奏禀太子之事,只是上回是中城兵马指挥使蒋斆,这回。是刚上任不久的刑部尚书彭韶。

朱佑樘一向愿听这些大臣的谏言,是以他们的所奏之事,即便是与朝中政事无关紧要的,又或是不爱听的,他也终是会认认真真听下去。可倘若是有人出言诋毁张均枼。他便不会再心平气和的听了。

换句话来说,说他可以,说张均枼,便是万万不行!

只见那刑部尚书彭韶,捧着象牙笏一本正经的出列,跪于大殿正中,将眉心紧紧拧成一团,作一副忧国忧民的神情,一字一句的禀道:“陛下,微臣听闻太子并非中宫皇后所出。而是一个李朝舞伎所生。太子是我大明的储君,日后还需继承江山大统,若是身上流着李朝人的血,恐怕多有不妥。望陛下明查太子身世,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听闻彭韶所言,朱佑樘当即蹙眉,极是不悦,略显愠怒的问道:“你要朕明查太子身世,言外之意,可是说太子是李朝人?你要朕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可是要朕废了太子?改立储君!”

“陛下,”彭韶自知已惹怒龙颜,是以心中有几分惊怕,只是仍作出那一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忧心如焚道:“微臣所言并非此意,只是人言可畏,如今百姓纷纷传道天下之主日后将成李朝人,微臣每每听言,总不免担心……”

“放肆!”朱佑樘强忍住火气,只道:“朕还没死。你就想着谁来继位了,是吗!”

“陛下……”

朱佑樘自是知道彭韶想说什么,只是一口打断,喝道:“好了!你退下!”

这彭韶也并非忠君耿直,刚正不阿之人,他见朱佑樘已是不悦,便畏首畏尾,亦不再多言。冒死诋毁皇后的事情他已做了,求陛下追查太子身世的话他也说了,管他兴王还有何指示,眼下保住乌纱帽要紧。

待彭韶退回原处站着,后头又有一人站出来,那人想是官职偏小,手中并无象牙笏,定然是五品以下之职。

“陛下,”那人亦附议,道:“彭尚书所言不无道理,倘若储君是异国人所出,那国将不国,到时天下必定大乱,望陛下,查证太子身世,以定民心所向。”

那人说罢,又有几人依次出列,皆是五品以下的小官,却同是跪地,一个接着一个的言道:“臣附议。”

“你们!”朱佑樘望着他们,竟是无话可说,顿了顿方才抬臂猛然拍了一下龙椅,肃然道:“朕说过,太子确是皇后嫡出,此一事无需证明!”

“陛下,”那人又道:“臣等也确信太子乃是皇后娘娘嫡出,可民间百姓皆传言太子是李朝后人,这一传十,十传百,总有人信了这谣言,此事,不得不防备啊!”

那人说得苦口婆心,真好似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朱佑樘不知如何答,只道了句“你们……”,李东阳忽而也出列,朱佑樘见他捧着象牙笏,开口欲要禀事,心下不免闪过一丝惶惶。想这李东阳在朝中可是重臣,他若是开了口,必定得有不少人也跟着附议,到时岂不叫他为难!

李东阳却是出来反驳他们的,只听他言道:“陛下,坊间谣传,不足为信,陛下实在不必为此焦心思,何况老臣这几日得空闲,尝尝混迹民间,也从不曾听过此说。”

言语至此,李东阳转过头去,瞧了眼那人,道:“不知他们几人是从何处听来的。”

李东阳话音未落,那人亦是反驳,直指李东阳徇私,不分青红皂白便带着一丝丝恶意,讽刺道:“李东阳大人这话恐怕有私心吧。”

听言李东阳免不了生了怒意,转过身去,斥道:“我李东阳一向秉直公正,为官三十余载从不徇私枉法,试问我何来私心!”

那人这便露出了狐狸尾巴,冷噗道:“李大人真会说笑,看看这满朝文武,有谁不知您李东阳大人和张家结了姻亲。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中宫皇后得势。张家便也得势,张家得势,您李大人自也跟着沾光不是?”

李东阳听言不怒不愤,只冷冷哼了一声。道:“若依你所言,皇后得势,陛下也跟着得势了?”

那人道:“这话微臣可没说过,不过李大人您当着陛下的面出言不逊,侮辱龙颜倒是真的。”

“我不过是以此类推。依你所言结门姻亲便是攀龙附凤,那陛下同娘娘不也有这层关系!”

那人辩不过李东阳,便要岔开话题,道:“李大人休要岔话,如今咱们说的是太子的身世,可不是您与张家的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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