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修见他靠过来浑身汗毛都竖直了,生怕他再咬上自己一口,那滋味真是太销魂,他不敢承受!
万俟漓悠却并不在意他的抗拒,只认真地问道:“喂,怎么让一个人高兴啊?”
沐修一愣,这才注意到前方白衫人身上过于冷寂的气息。
“啧,这是个高深的问题……”他摩挲着下巴,故意装得深沉地说道。
万俟漓悠踹了他一脚,“说人话!”
“哎呦!”沐修弯腰摸着隐痛的小腿,脸上的表情惨烈不已,“我的祖宗哎,我老大没教过你做人不要这么暴力吗!”
万俟漓悠挑高眉毛,“难道你喜欢她的方式?”
沐修刚要点头,却骤然想到斗兽场上潇夙歌一脚踩碎无数凶兽头骨的画面,心下顿时泪流成河,悲声道:“不不不,还是你的方式比较好!”
鄙夷地嗤了一声,万俟漓悠不耐道:“别废话了,先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人心情好点。”
未免再次受伤,沐修不由严肃了神情,凝声道:“一般来说,都是说点大众的安慰话,或者借个肩膀让对方哭一场就完事,不过嘛……”
“什么?”
“你嘴那么笨肯定安慰不了人,而老大应该也不可能娘唧唧地掉眼泪,所以这两点都没用。”沐修一脸肯定地道。
万俟漓悠脸色有点黑,但还是冷静地忍了下来,“那该怎么办?”
沐修像模像样地说道:“我觉得,送点礼物可能会不错,不用多贵多好,但得是稀有的或者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才行。”
万俟漓悠惆怅地望天,他身上没带什么有意义的东西,而其它的潇夙歌又不缺,至于稀有的……又要找些什么呢?
天色暗得很快,似乎只是一瞬间,晚霞隐去换来的是一片深沉的夜幕,稀疏的几颗星星镶嵌其上,一闪一闪地煞是好看,那么纯澈晶亮,像是能把一切阴暗驱散似的,令人心中无端充斥着希望之光。
万俟漓悠骤地一击手掌,欣喜道:“我知道送什么了!”
沐修转头望着他蹿得飞快的身影,略微呆滞地眨了眨眼,不敢相信他就这么跑了。
毕竟,自己只是随便说说的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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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弟妹候选人、诡异的女孩
踏进院子,潇夙歌也未回屋,只悠暇地坐在院中石桌旁,拎起茶壶斟了一杯静静地品味着,放空的眸子中似乎承载了许多事物却又好像一无所有。
沐修贴着墙边慢慢地挪进来,怎么瞅都是一副心虚得不行的样子。余光扫到他,潇夙歌淡声问道:“漓悠去哪了?”
“……去玩了。”揉了揉鼻子,沐修笑得颇为讪然。
潇夙歌又看了看他,那眼神冷锐地令他发憷,腿一软差点就那么跪了,幸好在他忍不住要大喊‘求放过’的时候,对方已然移开了视线,只冷酷地抛下四个字:“立刻消失。”
沐修精神一震,瞬时挺直身子道:“好的老大!”话音未散,人已是跑了个没影。
院中一时间分外安静,点挂在墙头的四角灯笼散出柔和的淡橘色光华,映亮了这不算太大的庭落。潇夙歌目光放在青瓷茶盏的翠绿花纹上,弯起的手指却对着身后漫不经心地弹出了一道气流。
随着一声沉闷的动静,一阵儿细弱的惨呼声在后墙处响起。
这声音有些熟悉,潇夙歌起身向那处走去,看着那团淡绿色的娇小身影,她无略微惊讶地挑了挑眉,负在背后的双手有节奏地轻扣着,语气恻然地说道:“小丫头,怎么是你?”
伏在地上的少女两手抱着腿,愁眉苦脸地仰头看着跟前在夜色下面目有些模糊的青年,怅声道:“麻烦先把我拉起来可好?”
潇夙歌无甚情绪地盯着那只伸过来的白嫩手掌,未有动作,而是先问道:“你来做什么?”
少女睁大晶亮的双眼,在幽暗中显得甚是璀璨,她非常诚恳地道:“其实我仰慕你许久了,如今只是想近点看看你而已!”
潇夙歌睨了眼墙头上落下的一只白底青纹的锦鞋,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抽,“为何不走正门?”
少女面色一肃,自我肯定地道:“据说这样才能显出我的诚意!”
静默了片刻儿,潇夙歌温雅地笑了笑,突然说道:“此处位置不错,可以观到大片夜幕。”
少女怔怔地望着她,神色不免带着些困惑。
潇夙歌笑意友好,身体却是悠缓地转了过去,声音散漫地道:“所以,你便继续躺着吧。”
少女佯装镇静的表情瞬间裂开,瞅着那逐渐走开的身影急忙伸出尔康手大声呼唤道:“好汉别走!”
脚步依声停住,潇夙歌并未转身,静默地似在等待她的下文。
“唉……”少女忽然叹了口气,沉声道:“其实我是为了阿楠来的。”
闻言,潇夙歌并无什么反应,只淡漠地抬步向前走去,道:“我不认识你,亦不认识你口中的阿楠。”
少女瞪大眼睛看着她悠闲地走到石桌旁坐下,简直不敢相信这残酷的现实。
“喂喂喂——!”她张牙舞爪地叫着,像是恨不得扑到潇夙歌身上狠狠地咬一口,“我都告诉你我的原因了,这时候你不应该温柔地把我抱起来细心治疗我的脚腕吗?!”
“呵。”潇夙歌轻笑一声,话意有些讥诮:“谁给你的勇气产生这种想法的?”
少女神情特别无辜地辩驳道:“话本上都是这么讲的啊!”
见她说得这么认真,潇夙歌饶有趣味地问了句:“你是不是还梦想着有一天你的心上人会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在一个万众瞩目的场合来娶你?”
“咦?”少女讶异了一声,随后微微垂头略有些羞赧地道:“虽然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啦……但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可能像你这种年纪的女孩都喜欢这么做梦。”潇夙歌摇了摇头,不无叹然地说道。
抬头望了眼那一弯若隐若现的弦月,此刻有些难得的,她想到了清轩,那个几年前同样喜欢看各种无厘头话本的桀骜少年。
少女低声嘟囔了几句,见她像是在发呆便叫了声:“喂,你在想什么呢?”
回过神,潇夙歌未回答她的问题,却是如鬼魅般掠到了她的面前,接而动作还算轻缓地抱起她回身放到石桌上,顺便拿下了那只挂在墙头的鞋子。
扭了扭她的脚腕发现并无大碍后,潇夙歌递给她一颗活血化瘀的丹丸,并让她自己按摩红肿的地方。
少女依言做着,同时白嫩的双颊渐渐染上了些绯红,面对身前态度突然变得体贴了的青年,她羞涩的情绪似乎更加明显。许是为了掩饰什么,她声音刻意恶声恶气地道:“哼,别以为你对我好了我就会感激你然后以身相许什么的啊……我、我可是有心上人的……”
潇夙歌抬手敲了下她高昂的头,有些无奈地道:“你这脑袋不大,想的倒是挺多。”
少女摸了摸被敲的地方,瞪了她一眼,随后不等再次出声便听对面青年问道:“是阿楠么?”
愣了一下,少女乍然没反应过来对方的话。
于是潇夙歌又完整地重复了一遍:“你的心上人,是阿楠么?”
这回少女明白得很透彻,她迟疑了一下,随后没怎么扭捏地便点头承认了下来。
潇夙歌侧过身子靠着石桌,淡声道:“不介绍一下你们么?”
“对哦,差点忘了!”少女一拍自己脑门,忙说道:“我叫向心乐,你叫我乐儿就好啦,至于阿楠嘛……”她停顿了一下,再次开口的话语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自豪:“他全名陆逸楠,是我们乌仪国少见的战场奇才哦,现在算得上是我爹的接班人吧!”
“你爹是向御?”
向心乐诧异地瞪了瞪眸,“你认识我爹啊?”
潇夙歌摇头,她当然不认识,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对方的事迹。
向御,乌仪第一大将。十三岁参军,一生从战四十七载,从无败绩,是乌仪子民公认的不败神话。
相较于兵强马壮的白霖、地大物博的凤音以及堆金积玉的紫极,乌仪除了人比较多以外可谓是没有一样能与其余三国相比,但其却能一直在这片大陆上占着主国之一的位置,原因便是随着每一代新皇登基,乌仪军中必会出一名绝世战将守护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