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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 (紫琼儿)


那喘息,好似很舒服。
原来,太监也会感到欢-愉。
“爷!”
突然,她感觉到摩裟在腿-间的异常,吓得惊喊,声音却已无比娇软。
他莫不是当真取了锦盒里的东西……
“唔……一会儿就好。”他阴柔的声音
带着些许暗哑。
她身子下意识地紧绷、颤抖,小手在黑暗中抓紧身下被褥,浑身滚烫,已分不清热的是他手中物还是自己本身了。
她以为自己今夜就要失去清白之身,没想到在他动作越来越快,喘息也越来越急之后,一切结束了。
空气中,好像弥漫着异样的味道。
他上半身覆在她身上,埋首在她耳畔,轻笑,“吓成这样,真没出息。”
无比撩人的嗓音吹拂入耳,她紧绷的身子才慢慢放松,额上好像也全是细汗,难怪他会如此说了。
在她都做好心理准备今夜要失去清白了,到最后他却放她一马,只在腿间……
原来,那样子也可以。
……
翌日,风挽裳听见他起床的声音,也紧跟着拥被而起。
他将烛火点亮,回身瞧见她睁开困倦的双眸,拥着被子,伸手捡落在床下的衣裳,好似每动一次,那双柳眉就微蹙一下。
昨夜感觉不到什么,一觉醒来就觉得昨夜被他使用过的腿-间一产生摩擦就有些刺疼。
他上前将衣裳捡起来扔回床上给她,“歇着吧。”
风挽裳怔了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被子从颈上滑落了,刚好滑落到胸口,察觉到他的目光变深,她低头一瞧,吓得立即拉起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听话地躺回去继续睡,被子盖得紧紧的,双眼紧闭。
直到听到穿衣的声音传来,她才缓缓睁开眼往外看去,纱帐外,他背对着她,站在衣架前穿衣,每一个动作都娴熟利落得很,根本不像外边看到的那样,宽衣更衣都需要人伺候。
他很快就穿好衣裳,任头发就这般披散着。因为楼下早有一干婢女在等着伺候他梳洗,绾发之类的。
他上前吹熄烛火时,忽然侧首瞧了她一眼,她吓得立即闭上眼,假装睡着,也因此没看到他微扬的唇角。

雪停,阳光从云层里渗透出来,乍暖还寒。
风挽裳坐在窗边试着绣了好久都没绣出一个像样的,她喜爱绣东西,就好像他爱搭建他的屋子一样,虽然看来枯燥,却是乐在其中。所以,她懂的绣法还颇多,只是……眼前这个荷包真的难倒她了,每一针每一线都极为复杂,难以琢磨。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上楼的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
她微微讶异,放下手上的针线,看向门外,“皎月,是何人?”
皎月没有回答她,门,倒是被轻轻推开来。
是霍靖亲自开的门,极为恭敬。
霍靖让开后,便是一身白袍长衫的沈离醉,斯文俊秀的脸很平静。
然后,她的目光落在忽然从他身后站在他身边的随从,那个人的双眸也直直对上她,坦然、毫不避讳。
那双眼,她又怎会忘记,像火焰一样明亮燃烧。
竟然是她?
“下去吧。”
女子挥手,霍靖和皎月立即恭敬地低头退下。
是的,恭敬。
由此看来,霍靖认得此女子,不止霍靖,就连皎月也认得。
但是,她可以肯定这女子在锦绣庄之前是不识得皎月的,否则不会后来才知道她的身份;而皎月认得她,所以才那般配合,名为护主,也是在护这女子。
“只许待一会儿。”沈离醉转身对她说。
“你让我多待,我还不待呢。”女子不屑地扯了扯唇,踏进屋子,顺手关上门,将好像还有话要说的沈离醉关在门外了。
她微微一笑,将笸箩放到旁边的凳子上,将茶托移过来,翻起茶杯,倒了杯茶给她。
那女子却没坐下,而是被笸箩里的荷包吸引了目光。
风挽裳察觉到,忙伸手想将荷包收起来,忽然旁边掠过一股余风,荷包已落在女子手里——



☆、第105章:不劳费心,我是他的妻子
“不问自取,很无礼。”风挽裳起身,声音微厉。
她该把荷包藏起来的,虽然这女子十足十是顾玦的族人,但还是小心为好。
“不问自取?这东西哪怕我毁了它,也没人敢说我半句话!”女子很激动地伸手撕扯荷包菟。
“别!”她完全没料到女子会如此激动,忙上前伸手去抢逖。
女子到底是学武的,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倒在在桌上,撞掉桌上的茶具。
屋里哐当作响,惊动了外边的人,也让激动的女子恢复冷静。
她有些愧疚地看着被自己撞倒在桌上的风挽裳。
风挽裳从桌上站起来,淡淡地回过身去,朝她伸手,“麻烦你把荷包还给我。”
女子瞧了瞧手里被自己抓皱的荷包,再看到恬淡的脸露出些许凛然,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地将荷包扔回笸箩里。
“子冉!”门外响起沈离醉难得着急的声音。
原来,眼前这名女子叫子冉,很好听的名字,既柔美又有着冉冉升起之意,很符合她这烈火般的性子。
“没事!”女子有些不耐地朝外应了声,目光落回她身上,“你可知这荷包的意义为何?”
风挽裳瞥了眼笸箩里的荷包,静默不语。
方才,这个叫子冉的女子说,哪怕她毁了也没人敢说她半句。
也就是说,荷包原来的主人极有可能是她。
“真可笑,他居然还有脸留着。”
风挽裳默……
他不只离着,还贴身收藏。
女子又厌恶地扫了眼笸箩里的荷包,转身离开,忽然又停下脚步,回头,脸色有些不自在,清了下嗓子,“……我此番来,是要谢谢你上次救我一事!”
说得也极为别扭。
风挽裳微微挑眉,看了眼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眼笸箩里被抓得线更开了的荷包。
呃,这谢谢,可真独特。
女子瞧见她这样子,脸上更为尴尬,“别想太多,只是不想欠你!”
说完,索性转身走人。
“你伤可好了?”轻柔婉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女子再次停住脚步,有些不敢置信她突如其来的关心。
这女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生气?
“……好多了。”没好气地回答。
“嗯。”风挽裳点点头,弯腰收拾落在地上的茶具。
女子拉开门,想了想,又忍不住回头对她说,“你若是想离开他,我可以帮你。”
风挽裳的手指忽然被碎片刮过,却是一点儿也不觉得疼。
女子能有如此底气,是因为他给的吧?
她苦涩地扯了扯唇角,压住渗血的手指,“不劳费心,我是他的妻子。”
“呵……你会后悔的。”女子冷笑,那种笑是深恶痛绝的笑,却又不是针对她。
“其实,他不是那样的人。”她忍不住为他辩解。
女子沉默良久,才道,“……你要留是你的事,但是,倘若你做了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我不会放过你!”
说完,砰地一声,门扉关上。
风挽裳看着一小滴殷红的血从指腹上滴落。
明明憎恨,却又深爱,不刻骨铭心,怎会如此?
沈离醉瞧见女子出来,顿时松了口气,门开的时候往里撇了眼,看到风挽裳蹲在地上收拾,忙让皎月进去帮忙,自己则追上女子的脚步。
“子冉,我听到了。”下了楼,他看着脸色紧绷的女子,欣然勾唇。
“听到又如何,我不过是为大局着想,可不是担心他!”
“我又没说什么。”沈离醉虚握拳,轻笑。
“快些走,这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她厌恶地加快脚步。
沈离醉停下脚步轻叹,摇了摇头,抬步追上去。
……
屋里,风挽裳硬是被皎月扶到凳子上坐下,然后她收拾。
“沈爷交代,不希望爷知晓他们来过。”皎月依旧刻板地传达。
风挽裳怔了下,点头,“我明白。”
想必幽府里的人都明白了,那女子在这幽府里果然有着非一般的分量。
看向静静躺在笸箩里的荷包,便没了想要极力去修补好的心思。
只是,她答应了他,尽力而为。
皎月迅速收拾好后,又取来金疮药,为她包扎指上被划伤的口子。
皎月真的话不多,一向听命行事,做事也很利索,好像只是很尽力在完成,没有心。
她想,这个荷包,她也该像皎月一样,没有心的尽力完成。
“皎月,外边天色挺好,我们出去走走吧。”真的,有点闷。
皎月立即取来斗篷给她披上,风挽裳扫了眼窗台上已经做好的香囊,精致的香囊,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她亲手缝制的,放在那里,香味扑鼻。
忍不住与被他贴身收放的荷包相比较。
她甩了甩脑袋里的思绪,迈步走出房门,下楼,在诺大的幽府花园里信步而行。
昨夜只下到半夜的小雪,此刻已全部融化,扶疏花木还原它们本来的真面目。
因是冬日,花园里的树木已全是枯枝败叶,枝桠在冷风中互相触碰;倒是奇草仙藤,似是越冷越苍翠,花坛里的花有的已含苞待放,似是等待春季的到来,好争先绽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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